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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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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我毫无愧疚

-----正文-----

夏利从我触碰他开始就在不停地痉挛,我很快就失去了耐性,把他从身下扯开,他捂着胸口开始拼命喘气咳嗽,脸上一层汗。

“没那本事学什么深喉?”我开始自己闭着眼打飞机,情愿去想湿软的水边沼泽,轻柔的藻,滑腻的青苔,也不愿意看夏利。我对激怒他‎‎‍‌‍凌‍‎‌‎‍辱‌‍‎‍‌他的手段一清二楚,那就是忽略。夏利为人高调,从来都要做众星捧月的那个,如何让他难堪?去注视星星。

他愤怒地打开我的手,低头重新含住我的下/体,生疏地前后吞咽,强忍着咳嗽与干呕,眼里泪汪汪的。我吸了口气,毫无怜悯地自己动手控制他头部活动,以此加速自身的高/潮,他被拉扯着头发像道具一样被迫接受一切。

“嘶”

我发出了毒蛇进攻的嘶吼,完全进入他狭窄的喉口,并确定自己射进他身体内部。他被扔回自己的窝,拼命地抖动着,如果是竹蜻蜓,现在几乎要飞起来。

“别装了,趴过去”

我在捅穿夏利的时候,感到没由来的一阵烦躁。身边全是旧衣服,想到夏利曾有漫长的时间占据它们我就无法安宁。“下去“

我把夏利拦腰抱下来按在窗台边。他只好支撑着窗台撅着屁股,肉/棍挺进他紧闭的小/穴时他的颤抖达到了高/潮,上半部身体必须全贴住窗棂才能保持身体尚能站立。

“夹的太紧了。”我进到一半就退了出来。

他伸手摸到自己的后/穴,又挤了一点润膏在四周,塞了两根手指自己扩张。他的手指很不错,细长柔软,但也不好,两根手指并不能解决什么。“我来吧”

我拉开他的手。

他抽了回去。也没说话。

我刚射过,因此有较为充足的时间扩张。过后再塞明显通畅很多。

夏利的屁股上也长肉了,重击之下还会泛起肉浪。“这儿条件不错吧”

他也不说话。时不时‎‍‍‌被‎‍‌‎干‎‍‍‌到敏感点就发出一声低喘。我猛烈地操干着,几乎带着表演的欲/望。

“腿”

我握着他的腿根拉到窗台上,他一脚在下,一脚在上,这样扩大受穴面积,毫无阻力地承受我连带着腰部的一切攻击。很快就流汗了,我们两个都是。肉拍在一起声音放肆地响,让人无法无动于衷。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冒烟,刚喝过的水,如今已全部挥发。我攥着他的腰,拼命重压。

等我改变姿势把他翻过来放在地上的花席上,才发现他腹部留下一道深深的红色印记,是被窗户硌的。我们面对面干,他的腿大开着翘在我肩膀上,脸蛋涨红,身上开始成片地泛红,像是被撒了红墨水的浅滩,很快开始扩散。终于有了色彩,尽管是暂时的。

在我最后结束时,他自己就‍‌‎射‌‎‍‌了‎‌‍‎几次,脸上小腹上都有。我射在他里面,最后‎‌‎‍‍拔‌‎‍出‌‍‎‎来‍‎‎‌很久才流了几股白沫从穴/口渗出。

他躺在地上,胸口上下起伏,如此之外毫无活动迹象。

我起身穿衣服。甚至在床上扒出来几件学生时期的制服,真不知道他都从哪网罗来的。

我出门吃了晚餐,很多的肉,蔬菜,水果。我从没如此饥肠辘辘——哪怕在连续一周找不到食物的旷野——直到吃得一弯腰就要呕吐才罢休。

饭家的收银台上摆放着一面镜子,我在吞咽途中偶然抬头,那是一张充满欲/望的脸。嘴的四周油光粼粼,一咧嘴两颗犬齿写满了贪得无厌。看到肉的时候瞳孔张开,发绿光,甚至喉咙里抖落着嗷呜嗷呜的暗吼……

小时候妈妈警告我,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现在我终于赤裸,从镜子里看见身后高翘的尾巴,扑棱,接着两只动物的耳朵也出现。

我心满意足,毫不避讳。摸着肚皮离开了。

在马桑酒吧坐了一会。“大蘑菇,你这样好看”,莱可认真地摸着我的头皮,“后脑勺好看,额头也好看”他真挚地赞美我。

我向马桑求救,马桑回复了高冷的神态,高居吧台之后,“你不知道我这是什么地方?”

我出门,发现天都黑了。

走回家的路上,我发现好像一切都未改变。只是我终于接受了不改变。

“你怎么了”

房间没开灯,一点亮看见夏利还在地上躺着,一动没动过。现在连胸口都不动,完全像个死人。

“夏利,夏利”他没有动静。

我赶紧把他抱到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没办法让他平躺,我气得要把它们都掀翻。“别动”

夏利闭着眼抓住我的手,又重新把旧衣服揽回来围在自己身边,把自己深深地埋在里面。

“装什么死”

我想离开,却听见一阵啜泣。

夏利蜷缩的肩膀在颤抖着,身后的骨头都在跟着起伏。我站在床边,像一只无神的野鬼。我不明白他在哭什么,他压抑着声音,像一只动物。

后来我困了,也躺在床上睡觉。

习惯于夜里醒来,我睁开眼。外面的月光很亮,树叶的影子投在床边的地下。

夏利把我摆成搂抱着他的形状,胳膊从他身下穿过来到腰间。他还没有睡,甚至欣喜地看着我。

“干什么?你把我胳膊压麻了”

他立刻很不高兴,“是你睡着的时候自己搂过来的”

我说不可能,你看我像会主动抱你的人吗?除非我梦到别的人了。

他气得几乎眼窝渗血,我以为他会暴怒,不过他又没有,好像如今已和怒气和平共处,并签订了什么共事一夫的三方条约。反正他重新把脸靠在我肩上,小声说“你以后……可不可以……对我温柔一点”

我搞不懂他的把戏,说实话也不想搞懂。但是他一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样子,两颊酡红,让我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已初为人父。“你搞什么鬼东西”我把他推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夏利撇撇嘴,很委屈的样子。我赶紧往窗户外眺望,生怕外面有摄影机,他在演什么电影。他起身坐在床边,抱着膝盖。手指在床头的雕花上滑来滑去,“哎呀”不小心佯装坠落,落上我的小臂,然后顺势漂流来到手指骨节的山麓间行走。

………我有点担心此人不是夏利,于是掰着他的脸左右看。

他勾着我的手指,不愿看我的眼睛。小声说“你不愿意看我,我知道。”

我说不只是你,我讨厌的东西都不会去看,你可千万别觉得自己多特殊。

“我不在乎。我最爱的东西就是不属于我的东西。你现在已经属于我了,你才别觉得自己多金贵”

我有点生气,“谁属于你了,什么没学会,自作多情数你厉害,怪不要脸的”

“别解释,你睡着的时候搂得我都喘不过气了”

我决定不和他讲话,这人孬好不分还爱给自己贴金。

他又从后面贴上来,在我耳边吹气“你还亲我了,咬我舌头了,舔我臼齿了………你说,你是不是挺喜欢我的”

永远的夏季夜晚,湿热在蔓延,这个房间,令人无法呼吸。我此刻深切地怀念宽阔的河床,浩瀚的星空,一只孤单的母狼踱步在月光下……

我下定决心要继续流浪,那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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