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妖魔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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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张凯枫X卓君|卓君武总受
幽都魔君新近接了桩任务,要去趟火山矿场,且是要在那边驻守一段时间。这消息卓君武还是从夜歌那里听说的,镇魂灯与幽都王有种特别的联系,那边有什么消息夜歌总能第一时间感应到,这消息反而是比还要从夜明城跑回来的张凯枫来得更早。
自得知这事情后卓君武就一心的惴惴不安起来,他固然是不能长时间离开夜歌身边的,更不适合出了太古铜门,这不合规矩,但一想到要离开张凯枫近一个月的时间,便心里发紧,经了之前被关起来的那段日子,他无论身心都已惯了与张凯枫亲近,更何况这本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他的骨肉血脉,一旦打破了被魔族弃如敝屣的所谓伦理道德观念,要接纳这份感情并不是多难的事情。难的却是刚刚有点习惯和儿子如夫妻般一起生活,便不得不面对两地分居这样的现实,卓君武既是纠结又是难受,甚而有些怀疑自己先前的决定是不是错了?张凯枫毕竟是在幽都王坐下做事,那可是容不得违逆的,若要常常离开北溟,倒让他如何煎熬。
他那点纠结心思没能持续多长时间,就迎来了心急火燎赶回来的张凯枫,张凯枫带回来个好消息,幽都王也不知是那根筋抽得不对了,知晓张凯枫近来养了小情人,偏偏对方又是夜歌的饲灯人,这一出外勤不知走个多长时间,“偷嘴可是常有的事”,幽都王原话便这样说的,因此特地施了点小法术让卓君武能与夜歌分离两地一个月,仅一个月,逾时不回,可是两边都有的罪受。但以张凯枫的能力,一个月解决问题返回北溟,并不是什么难事,因此很高兴谢了这份恩典,随即幽都王却又接了一句嘱托,“盯紧了你的小情人,可别让他太寂寞了。”说着话高踞金椅上的王者眼里竟似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似笑而非笑,让张凯枫有种落到陷阱里的感觉。
不过即便是个陷阱,当下属的又哪里有权拒绝呢?因而也就那样接受了这样的安排,跟夜歌交代了始末,在怀光侯隐隐含着些同情与留恋的目光中带着卓君武离了北溟。
火山矿场可不是什么舒坦地方,空气里弥漫带着怪异酸味儿的红雾,矿厂里面岩浆混着铁浆像水一样四处迸溅,灼得人受不了,那里环境极是糟糕,连妖魔也都是些运气不好或实力低下的倒霉鬼,上不得战场,才被打发到那种地方去干粗活儿,跟些形容枯槁的幽州遗民混在一处,用他们北溟妖魔的话说,便是成天跟些软蛋在一起,混得不像个魔,倒像些低下的畜牲一样。说是低贱,那边的环境却颇为复杂,妖魔不懂得冶铁,因而在妖魔军中活下来的人类工匠反倒是颇有些地位的,再加上时不时想要拉拢人类工匠的王朝军,还有那跟王朝军对头的义军,几方人马混成一锅粥,怎能不乱。
张凯枫此去,便是去打理几个这段时间蹦跶格外欢快的几个所谓人类侠士,再顺带理顺这些关系将工作整顿好,这是耗时耗力的活儿,兼环境恶劣生活枯燥,不带上些个“玩具”,还真是难熬,从这一点来说,幽都王这回倒是格外的“体贴”下属。
他们搭乘了妖魔豢养的飞行驮兽前往矿场,到得入口两侧箭塔上便可见虎视眈眈的护卫,不得不下来步行,张凯枫弄了个连帽的大斗篷将卓君武整个人包在里面,因不想引起注意,连平日里时不时给他戴上的那些“小装饰”都一早摘了去,卓君武这两天难得轻松,走路、行动间倒也恢复了之前的灵活矫健。只是先前也受过些折磨,这人是又瘦了两圈,肩膀的骨架子还撑得起衣服,到了腰间,那袍子可就是空荡荡的,进去时只觉妖风拂面,竟把他遮脸的兜帽给掀了开,卓君武还未及反应,张凯枫已先一步伸手将他兜帽扣回去,并顺势揽着肩头将他拉进怀里,骇然魔气四散,四下里环顾一圈,周遭那些尖锥样刺过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顿时收敛了许多。
魔这种生物,虽冷漠、嗜杀、好斗,却也最是护食、护短,认定的猎物,必不允旁人插手。张凯枫贵为魔候,这种护短的脾性也是极强的,他这样强硬一番表态,那些看见卓君武苍白清俊容颜而蠢蠢欲动的下等魔物便不得不收敛了心思,那样强悍的魔,他的东西可是不好动的。
被张凯枫当做所有物般搂在怀里昭告天下,卓君武倒是全没放在心上,走过箭塔时那些集中过来的直白赤裸甚至淫猥的目光确确实实有点吓到他了,那一瞬间他手足发冷差点连路都走不成,随即靠在张凯枫怀里,青年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安抚了他不安的心思,但后面的路卓君武仍是走得心不在焉,甚至被袍子绊了一下,第二次他险些跌倒之后张凯枫无奈叹了口气,索性将他打横抱在怀里,背后响起一片吹口哨的声音,张凯枫也不予理会,头也不回进了给他准备的石屋。
火山矿场里寻常的矿工及监工住的都不过是木板房,这件石屋也可算是最高待遇了,外表虽简陋,里面倒也宽敞,有宽大的石床,铺的被褥虽薄,床底可是通了烟道的,将熔岩池的热气导来,任外面天寒地冻,屋子里却是暖和。只不过茅房是在外面,斜对面十几步外,这区域是几个高级妖魔监工的住处,打理得也还看得过去。张凯枫把卓君武放倒在床上,随即在四周落了防护,刻意交代他不要离开屋子,便匆匆出去了。
张凯枫这一走,就没了时辰,卓君武天没亮就被打包带上驮兽,颠颠簸簸一整天,此刻时至黄昏,在屋里枯坐片刻便已有了倦意,外面响起了叩门声,他没敢前去,战战兢兢等了许久,待外面完全安静下来,才去悄悄将门开个缝隙,见门外放着食物,托盘里还有张纸条,是张凯枫的字迹,写着“饭菜无碍,可用,事务繁忙,今夜不得归宿,关好门窗,慎行。”
他这才放下心来,将托盘拿进屋,纸条收进袖中,吃完饭将碗盘复又放回门口,此时夜幕已沉,只不过火山矿场的天空被炉火映成了红色,至夜也不是漆黑的,而是泛着红光,隔着浓雾,连星光月影都是淡淡的。他隔窗看了会夜色,这些时日惯了每晚在张凯枫怀中厮磨讨要,忽地身边没了人,竟觉出些凄冷的意味来,不由得暗骂自己没用,才分开不足一日,便思之如狂,哪还有以往宠辱不惊沉稳淡然的样子。卓君武心中纠结不快,连那红彤彤的夜色也懒看了,脱了衣倒床便睡。
梦里他隐隐约约觉着身边似有人来,半梦半醒地撑起身来抱住,劲瘦结实的腰杆有着极端熟悉的手感,便一整个身子都凑上去,钻进那人怀里勾着脖子仰脸将半张的唇送上,口中呢喃着:“枫儿……你不是说晚上不回了……”
“怕你饿着,回来喂你一顿。”张凯枫伸手在他鼻尖上轻轻捏了一把,听着他发出娇软黏腻的鼻音轻哼着,不由得低笑起来,毫不客气含住送上来的红唇,一阵翻搅吮咬,直弄得他整个人都软在青年腿上,吁吁轻喘,半睁的两眼迷蒙蒙已泛上了水光。
张凯枫的唇吻顺着他下颌滑下去,落到颈间,一点点咬噬着弄到锁骨,一手揽着他的腰不让他仰倒下去,一手已分开他两腿,在股沟间摩挲两下觅到后面翕张不止的小穴,这两天放他轻松没用惯常的假阳具塞住那里,那肉穴已收缩起来恢复了起初的紧窒,张凯枫稍用些力气才将两根手指挤入,穴道里又紧又热,内膜又干又黏紧紧箍住手指,抽出时卓君武难受地夹紧了两腿,嘤咛着喊了声疼,张凯枫这便有些不舍了。虽然说得直白点卓君武在他身边,唯一的用处便是在床事上满足他的性欲,但知晓两人之间的关系后多多少少是有些触动的,他也想在情况允许的范围内尽量温柔对待这个男人。他在卓君武脱下来的衣物间摸索一阵,不意外地摸到一个金属的扁形铁壶,打开了,里面还盛着小半壶果酒,毫不犹豫将拇指粗细的壶嘴抵上男人下身紧热的入口,微微用力插进去,手上一倾剩的那点酒全都倒了进去。
卓君武腰身一弓往上弹起,被他一胳膊肘压了下去,紧跟着男人双手握拳锤在他大腿上,被分开的双脚在床上乱踢,带着浓重的鼻音惊叫道:“呜……好凉、好涨、拿出去、快拿出去啊~我难受啊……枫儿……”
张凯枫不为所动,手臂铁一样将男人的腰臀紧紧按在腿上,直至壶里轻飘许多才将壶嘴拔出来随便扔到床里,顿时一股靡靡的甜香冲向鼻端,伴着男人不适稍稍舒缓后无力的喘息,他手指寻觅到软化下来的入口,借着酒液的湿滑,一下送了三根手指进去。
饱胀感让卓君武低低惊呼一声,但很快随着手指的抽动便响起湿唧唧的水声,张凯枫很熟练地找到男人最耐不得刺激的一点,每一次进入指尖都抵上那处,没几下卓君武就软了腰,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变了调子,抓在张凯枫腿上的那只手松开了又收紧,手指绞着衣摆,一下下地抽动。
“这回舒服了吗?”张凯枫哑声道,声音里已满是浓浓的欲望,卓君武瑟缩一下,颤抖着点了点头,下面却又被狠狠捅了一下,顿时挤出一声呻吟,张凯枫带着点薄怒道:“说话。”他这才反应过来屋里黑着灯呢,点头是看不见的,遂颤巍巍道:“舒……舒服……”嗓音抖着,像小猫爪子一样挠在张凯枫心坎儿里,一下子有些不满屋里这样漆黑看不见男人水淋淋的眼睛,娇弱可人的表情,鼻音哼了一声,甩手一把三阳真火点着了墙上插的火把。
屋里一下子亮起明艳的火光,卓君武不适应地抬手遮住眼睛,有些嗔怪地以臀部在张凯枫腿上蹭了蹭,软声道:“晃眼睛……”
“乖,我想看你哭的样子。”张凯枫笑吟吟地压下来在他唇上落了一吻,下身撩弄的手指拧住一团软肉,扯着那团肉抽出来,又疼又爽的感觉惹得卓君武长长呻吟一声,随后含羞带怨地横了一眼,汪满了泪光的蓝眸像两潭消融了的寒潭冰水,在火光下璀璨生光。
张凯枫满足地亲了亲他眼角,这才将人摆正搁在床上,一手抽扯自己的腰带,一手却抓了他的手指带到下面,牵引着送进不停溢出酒液的湿软小穴。卓君武倒抽一口冷气,还是觉出些难堪的,想要把手抽出去,张凯枫却是不允,强硬钳着他的腕子让他自己捣弄那处,他扭开头嗔怨道:“枫儿,你什么时候学得那么坏了……”
“我也只是想让你摸摸看你那张小嘴有多诱人……”此时张凯枫已解开了下裳,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硬挺挺的欲根就戳到了那微张的入口。张凯枫扶着他的膝弯,那根顶端戳进一点又退出来,如此反复三四次,感觉到他焦急难耐的喘息,俯下身贴在他耳边沉声道:“摸到了吗?你那里是不是又湿、又热……不管插了什么进去都咬得死死的……每次啊……他都吃不够不肯放我走呢……”
青年低哑磁性的嗓音在耳根后面震得半边身子一阵酥麻,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听着那些淫秽至极的话,插在自己径道里的手指竟也清晰感觉到敏感软肉饥渴地收缩蠕动,像张吃不饱的嘴似的吸着他的手指,他也不由得想象着如果是将那欲根插进去,是有多么销魂。
这样想着嗓子眼儿就越发地干了,他不停吞着口水,心里面却越来越燥,张凯枫居高临下看着他红肿水亮的嘴唇一开一阖,甚至伸了粉热舌尖舔着唇,顿觉欲望炽烈,还在入口处磨蹭的那物忍不得了一下子贯入深处。
突来的酸麻饱胀和敏感点被刺激的激狂快感瞬间冲得他眼泪都掉了下来,“啊啊”低叫了两声还没来得及适应,那热铁就狠狠磨蹭顶弄起来,他插在下处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抽出,这时候却也没机会抽出来的,那物一进去就将紧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一点空隙不留,他的手指贴着那热物,被带动着忽进忽退,进入时感觉到被肠道暖得微热的酒液一波一波涌动着在软肉包裹下冲上指尖,出来时又觉出紧绞的嫩肉箍着他那般不舍地挽留。
一种仿佛自己操弄自己的错觉令他脑中迷乱,被顶得腰间一阵阵发软,呻吟声流水一样控制不住地泄露出来,他觉得丢脸得不行,呜咽着咬住自己手背,那只手却被强行拿开了,紧接着张凯枫染了红晕的脸颊和媚红色诱人惑人的眼神迎上他模糊不清的目光,他看着青年漂亮得难以形容的脸孔,呜呜哭了起来。
“……枫儿……枫儿……”
“我在。”张凯枫涩声道,经他这样一激,下身顶弄得更起劲儿了。
卓君武只觉自己像是一叶风浪中飘摇的小舟,一忽儿被送上巅峰,一忽儿又落到谷底周围都是溺死人的黑沉海水,快感袭来时身不由己,退出时却又空虚难耐,他喊着自己孩子的名儿,其实并不知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愿停下来,不愿听着自己软弱无力的哭声,便带着哭音一声声地叫着。
“枫儿……”
“我在。”
“枫、枫儿——呜、呜呜——我难受、啊、啊啊……爹爹好难受啊……”
“……就快好了。”
张凯枫也被他哭喊的声音刺激得欲望贲张,强忍着狠狠蹂躏男人的欲望咬牙切齿道,卓君武却还不知收敛,哭着揪着张凯枫的衣服,张凯枫看着他泪痕纵横又被情欲染上潮红的苍白脸颊,抓住腰杆将他翻了个身,那张能激起人最暴烈兽性的脸便埋进了被褥中,但整个过程中内膜被旋转碾磨的感觉又惹出男人变了调的哭声。
“——呜——!啊、哈啊啊啊啊——受不了、受不了了——我不要了呜——”
“……别闹。”
张凯枫忍不住扑上去按住男人的背部,在那颈后狠狠咬了一口,那些诱人的哭喊终于变成压低的小声的啜泣,卓君武呜咽着绷紧了腰背,甬道发狠地一阵绞缩,他借着这股紧绞的劲头又狠狠捅了两下,直捅得男人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来,两眼都失了神就此攀上顶峰,湿软肉穴发狠的吸吮也引着他将精液全都灌了进去。
结束后他将男人翻过身来,在茫然失神的眼角亲了亲,才有些不舍地抽离。穿好衣服之后一回头,看见卓君武终于回过神来,正在他目光凝视下窘迫地蜷着腿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混着绯红的白浊液体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顺着腿根溢流下来,这份难堪令男人红透了脸颊,躲躲闪闪地垂了眼不敢看他。
张凯枫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男人就总是这幅羞涩模样最是诱人勾人,却还不自知,总这样惹火他,倒也是种趣味。他犹豫一下,还是有些不情愿让那些液体这样流出来,便从带的包袱里找出之前惯用的木质阳具,选了稍小号的,在卓君武不情不愿但也不敢拒绝、羞窘咬着唇瓣的表情中将那东西插进一张一合往外吐着白液的小穴里,然后拍拍男人还是显得有些瘦削的臀部,低声道:
“乖乖等我回来,想我的话,就自己弄弄。”
卓君武低眉垂眼地扭开头,从耳根到脖子整个人都红透了,这再次愉悦了不怀好意的魔君,张凯枫笑了笑,这才一掌打灭了火把,开门离了屋子。
门一关,刚刚的旖旎很快就消散了,屋子里顿时冷清下去,微冷的空气黏附在汗湿的皮肤上,一股凉意侵蚀而来,卓君武很是难耐地用被子将自己裹住试图与满屋的冷意隔离开来。这种时候总是最煎熬的,每多一次温存,他对张凯枫便更多一分留恋,可张凯枫总是要离开的,他却是那只脚上拴着铁链的鹰,再怎样向往外面的世界,无论怎样的隐忍或者抗争,锁链也不会松动一分。
情热散去之后深浓的疲惫感泛上来,卓君武维持着侧躺在床蜷缩起来的姿势,腰和臀稍有动作,那深入体内的硬物便在仍旧湿滑不堪的甬道里戳弄着,张凯枫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随便那么一送便抵在他最脆弱敏感之处,若不想被那玩意弄得太过狼狈,他就只能尽量安静下来。他那样侧躺着,闭了眼惦念着张凯枫何时才能回来,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他睡得很不安稳,梦中有旖旎红帐,鸳鸯绣枕,他被人压在身下不停地侵犯,被撑开的甬道酸胀难耐,顶撞的动作不太快,但十分规律,从不停息,他被弯折起来,随即抱着坐起,又改为跪姿,翻来覆去试了许多个姿势,那酸胀痒麻却没有丝毫减轻,这场酷刑也始终没有结束的意思。对方身体高大健壮,宽肩厚背,像一座铁塔一样,却总是看不见脸,每当他抬头想要看清对方是谁,就会被直接翻过身去,即便回头努力去看,那脸上却总是一片模糊。
在那梦中他十分慌乱,可无论多么激烈的挣扎都被男人死死的钳制住,竟不由得他动弹分毫,绝望中他隐约听到鸡鸣之声,神智这才逐渐清明,勉勉强强睁开眼时,方知不过是一场梦。卓君武醒来时思绪仍旧沉浸在那个梦中,摸着身上湿淋淋的冷汗,一时间只觉十分难以忍受。天色还是黑的,一点黎明的天光从窗子里漏进来,红艳似血。他口干舌燥地下了床往桌上摸索着,找到茶壶先对着嘴狠命灌了一气,随后又觉小腹憋涨,竟是忍不住就想出去小解。他脑子里还浑浑噩噩地,根本也没想起来张凯枫之前交代的不要出屋,什么都顾忌不到扯了外袍往身上一裹,毫无防备就推开了门。
石砌的走廊里黑漆漆的,这栋建筑是圆环形的结构,走廊夹在内外两层的屋子之间,几乎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在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分,竟是伸手不见五指。卓君武循着白天的印象往外走去,茅厕虽不算远,却是在外面的,石廊里回荡着沉闷的脚步声,他总疑心有谁跟在自己身后,猛然停下来时耳畔却只有风声悠悠而过,遭冷风一吹终于是略清醒了些,下体含着的那样东西也已经碾磨得他两腿发软,一停下来就差点再也迈不开步子,他虽心中惴惴,但这一出来已是记不住走过了几道门,圆环形的走廊,连前后都很难分辨,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出口走去。
眼前终于望见昏昏的红光时卓君武不由得松了口气,此时他走起来已几乎是拖着脚步了,实在熬不住,便停了步子往旁边墙上靠了靠想略缓口气,却想不到在他身子倚上去的瞬间旁边的石门竟悄无声息开了,一只铁钳似的手准准抓住他的脖子,不容反抗地将他拽进了屋去。卓君武下意识地就想喊,喉咙却被那只巨大的一掌便握住他脖子的手给扼住了,那只手还将他高举了起来,失重和缺氧一下子就让他脸涨得通红,喉中发出咯咯的响声,双手徒劳地想要将那手扳开,耳中却听见一阵邪异的低笑。
“瞧啊,看我抓到只小老鼠。”
伴着一阵阵令人心底发寒的粗哑笑声,卓君武被拖进身后靠着的石门里,屋里燃着火把,红彤彤的光照亮屋子里另外两道身影,扼住颈子那只手越发坚硬如铁,随着呼吸被阻他渐渐无力挣扎,只觉眼前一片昏花,却连呼救都喊不出声来。他徒劳地将身子往门口那边挣,却眼睁睁看着石门被抓着他妖魔一脚踢过去,重重地关上了。
卓君武顿觉眼前一黑,已是处于窒息而死的边缘。混混沌沌中似乎另一个嗓音道:
“手那么重,别又给你捏死了,昨晚刚吃完,现在老子可没胃口再吃一个。”
“说的倒也是,现在还顶着呢。”
抓着他的妖魔咂了咂嘴道,手上放轻了些,卓君武终于得了喘气的空隙,气流灌进濒临爆炸的肺里,烧得嗓子里火辣辣的疼,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悄悄抬了抬眼打量这屋子里,却见另外两个妖魔都在盯着他看,目光中赤裸裸的欲望令他不禁打了个颤。还有什么好说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张凯枫再厉害也只算是个后生小辈,名声虽响,却也不是所有的妖魔都肯买他面子。那抓着他的是个青白色的傻大个,头生独角,里面两个一只红皮的,生得怪模怪样,另一个有一副人形皮囊,脸上倒还清秀,却是六只眼,额上排着另外的两对眼睛,现下眯缝着,却在看向他时似乎极有兴趣地微微张开了,射出妖异可怖的红光。
“那你说,这小玩意要怎么处理?难得抓到手,我可不想就这么放掉。”
青皮把他抬起来扬了扬,那红皮打了个手势,青皮便将他抛了过去,身子先是重重摔在铺着单层褥子的石床上,随即红皮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脸。他下意识地扭头想躲,红皮抓了几下都没抓到,便有些急躁地拽了他裹身的外袍一扯,顿时点缀着青紫痕迹的苍白肌肤毫无遮掩暴露在火光中,一下子三个妖魔都有点看傻了。
半晌,红皮回过神来淫笑道:
“哟,这家伙,脸挺清纯的,真看不出来不是个雏儿啊。”
边说边再次伸出手来,却是往他白煞煞的大腿上摸去,卓君武慌忙蜷身往墙角蹭,却因为坐姿,弄得体内那木桩子更往深处钻去,泛起来的痛痒顿时冲得他脸颊发红额上沁出汗来,腿也有些软,脚踝被红皮一抓,惊惶地连着往回缩了缩,却都挣不过,反而是被拉扯着又拽倒在床上。
“还真别说……这身皮子养得是好,又嫩又滑手,怎么样,咱几个今天就拿他开开荤?”红皮抓着他脚踝的手像是铁镣铐一样,死死禁锢在纤瘦的踝骨上,另外的手就顺着膝窝直直往大腿根摸去,妖魔皮肤粗糙,非但粗糙还有难看的小疙瘩,蹭在腿上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卓君武两手揪着身下褥子想把脚拔出来,只不过先前与张凯枫一番缠绵就消耗了大量体力,还有留在身体里的东西作怪,虽然常年练武体力不同于常人,此时却连平日的三成力都使不出。
虽然挣不脱,却也闹得红皮不能安生在他身上揉摸,那红皮就有些恼了,一歪头,又一只手探过来抓住他另一只脚把他身子往近处狠狠一拽,卓君武顿时变成两腿大开模样,下体毫无遮掩暴露在三个妖魔眼前。
一只手揉着他大腿根和会阴处软嫩的皮肤,一只手从他的腰一路摸到胸口,握住右边的胸肌抓了满手,粗糙掌心碾压着敏感乳尖,敏感处被毫不留情地刺激玩弄,一波波的酥麻感迫着他低喘出声,他咬着嘴唇吞回几乎就要溢出的呻吟声,两只手都不知去挡哪边好了,欲挡胸前,却怎样扭都挣不开抓得他胸乳胀痛的大手,往下抓住在下体狎弄的那手试图拽开,却想不到反惹怒了对方,这是刚刚还在看热闹的那个六眼,嫌他不老实,抬手就在他臀上拍了两下,随后在他羞愤欲死的目光中把他翻了个身,钳住他双腕反扭到身后。
这时候还剩下那个青皮站在地上,看着两个同伴将这个好看的小人儿摆弄来去,很是眼馋,然而这是个谨慎的,惦记着这到底是张凯枫的人,有些迟疑道:
“可他是张凯枫的人,我们这样做……好吗?”
六眼嗤笑一声。“张凯枫?不过就是凭着那张脸讨王上喜欢,妄称幽都魔君,想来本事也平常,你老兄在火山矿场当这把头的多少年了,还怕他不成?”
“说的也是。”青皮颇认同地点了点头,遂无了顾忌,走到床边就把手往卓君武臀后探去两根指头很是灵活地觅到入口,往里戳了戳。“哎?这湿的……搞不好刚被玩过啊。”
“嘿,那有什么要紧,被玩过的好啊,知情识趣……瞧这奶子都跟雏儿不一样,越捏越涨……这手感,啧啧。”
“嘘,都少说几句,别给隔壁听见了再来分一口,玩不痛快。”那两个忙着上下其手的时候六眼已从被扯掉的衣服上抽出腰带来,把卓君武的手死死反绑在背后。卓君武脸被按进被子里,这下彻底分不清说话的哪个是哪个了,只知他浑身上下无处不燥热,无处不麻痒,尤其塞在后穴里的假阳具,早被泛滥的体液润得滑腻,他每动一下那物就在甬道里蹭动,戳得他心头发痒,只觉那玩意弄得不到位,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抓着那物在下体里抽插。
但他此时神智还是清醒的,便是如此才分外煎熬,逐渐升温的欲望和被张凯枫之外的人狎玩的恐慌箍着他的心,唯恐被发现他身上的秘密,却又心知肚明那穴里塞着的东西早晚会被发现,只能强忍着扭腰摆臀主动索求的冲动,嘴唇被咬得渗出了血。
三个妖魔,六只手在他身上揉着捏着,两侧胸乳都被抓着用力挤捏,乳头被指甲掐得一阵阵刺麻,疼得他浑身颤抖,腿根敏感处更不用提,早被撩扰得火热,翕张着的穴口被几根手指撑了开,随着手指的深入耳边终是响起笑声。
“哎呀,这里面有货啊。”
“呵?那张凯枫弄的?有多少啊?”
“……可是个大家伙……”伴着刻意放缓的下流语调,一根手指勾到木具尾部嵌拧进去的铁环,缓缓地将那物抽了出来。
耳畔听得到另外两个妖魔惊讶的抽气声,卓君武已是红透了耳根,粗大的柱状物十分缓慢地摩擦着穴口,抽出时带出湿淋淋多到惊人的体液,近乎失禁的感觉令他下意识绞紧了那处,腰背颤抖着竭尽全力压抑住舒爽愉悦的呻吟。在那妖魔的刻意之下,抽出的过程长久得近乎折磨,当他感觉到濒临结束时终于悄悄松了口气,却不防那已被体温暖得温热的木具猛地又贯入进去,又狠又准刺进湿软深处,突来的刺激令他猝不及防喊出声来。
“……啊!唔不、不要啊——”
伴着此起彼伏的淫猥笑声,敏感处又连着被戳弄了几下,没法用手捂嘴,卓君武再也控制不住惊叫呻吟,随着狎弄发出绵软甜腻的叫声。他这声音显然撩得几个妖魔也有些受不住,那个假阳具很快被抽了出去丢到一旁,换了更为粗大炽热的阳物狠狠捣进体内,他被捅得整个人都陷进床里,只能用肩膀支着身子,腰却是软的,由得对方握住了往胯部拉近,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操弄着。
没摊上第一发的另两个妖魔一个边揉着他的胸边在他颈后啃咬,另一个绕到前面,刷拉拉裤子一脱,散发着腥热难闻气息的贲张挺立着直戳到他脸上,他勉强仰高了颈项,却见是那个六眼,清秀面容上带着温柔缱绻的笑意,手上却捏住他下颌将他的脸往上狠狠一抬,显得没拗断他的脖子,只疼得他泪水蓄在眼眶里,强睁大了眼才没有滚落下来。
“在你下面那张嘴倒出空伺候老子之前,先用这张小嘴给老子爽爽。别说不会,老子可不信你没给张凯枫那小子舔过。”六眼轻拍着他脸颊道。
卓君武绝望地闭上眼,曾经他以为在雪狼身下或者君朔手里时已是最煎熬的时刻,时至今日方知比起这些恶形恶状的妖魔,君朔已算得上是人模人样了。只是迟疑了一下,颈子便被一只手扼住了,拇指在喉结处轻轻摩挲,睁眼就看见六眼额上另外四只眼里射出骇人的炽烈红光,嘴角挂着残虐笑意,垂下头往他耳朵里呵着气道:“乖乖的,伺候得我满意了,今晚就这么过去,要不然……信不信我把这火山矿场里所有妖魔都喊来,一个一个地操你?想一想你那张娇嫩嫩的小嘴,还不得操得翻出来、操出血、操烂了?……不过我倒是有点期待,你那样子……肯定很好看……”
“……不……”他控制不在地颤抖起来,嘴唇抖着发出颤声。“我已经这样子了,求你不要……”
“不要?”六眼阴戾一笑,似有所指地挑了挑眉。
卓君武顿时连连点头,不敢拖延,扼颈的手一拿开就屏住呼吸张嘴含住那送到嘴边来的凶物,六眼这玩意似乎是比正在他后穴里插弄的那根更粗大,表面凸凹不平的,从顶端渗出黏稠的液体顺着往下滑,弄得那玩意从顶部到根部都是黏黏腻腻的,一股子熏人欲呕的腥咸味道。他也只能强压着呕吐的冲动,努力的拼命将那粗长之物吞进喉中。喉咙控制不住地连连收缩,想呕又不能呕,只憋得他两眼泪汪汪的,热流顺着眼角就流了下去。
此时身后那位濒临高潮,竟一把抓住他及腰的长发将他身子扯得向后反弓过去,他被迫仰高了头,喉咙一阵阵控制不住地收缩发出咯咯的声音,却是已说不出话来,下体不知何时也已昂扬挺立起来,现下正涨得厉害,虽没人照顾那处,兀自随着冲撞一下下弹跳着,触电般的感觉令他浑身绷紧后穴也随之狠命绞拧,耳中听得到那妖魔仿佛野兽般的低吼,伴着一下狠顶他眼前一花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待回过神来他已改成了坐姿,抱着他的正是格外喜欢揉他胸的那个青皮,他的头无力地垂着,定睛时正看得到青白色的大手覆在他的胸上,胸部的肌肉被挤压着从五指的缝隙中鼓胀出来,乳头被挤在两指之间,已经充血胀大成了酱红色,那青皮还从他肩上探头过来,尖利牙齿扯着他另一侧乳头,那一团嫩肉已经被扯得变了形,整个右胸都被牵拉成了圆锥形,乳尖上一阵火辣辣的麻痛,想来是破了皮,妖魔粗糙的舌头每在那上面舔一下都刺激得他肩膀一缩下意识就往身后的怀抱里躲,腰却被箍得更紧。
他肚子里涨得很,先前张凯枫射了一次全都被假阳具堵在里面,红皮也留下许多液体,而起身离屋时本是想要小解的,此时他前面那根还是硬涨涨的挺着,刚刚却是没靠这玩意就被弄得高潮了。
刚刚从后面撤出来的红皮这回站在床上,伸手托起他的下颌令他张开嘴,那沾满粘液的玩意就戳到他嘴唇上,他有些抗拒地抿紧了唇,红皮也是火爆脾气,用力捏开他的下巴那物就直直捅进嘴里,卓君武只觉胃里酸液翻涌直往上泛,喉咙里呜咽两声强压下作呕的感觉,却觉视线又模糊了起来。
“哟,哭啥,瞧这娇滴滴的小样儿,比那些大姑娘都招人看~”红皮调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听了这句另两个也附和着笑了起来,六眼掰分开他无力合拢的两条腿将身子挤进来,懒洋洋地伸手去摸他下体交合之处,手指插进去就淋淋漓漓漏出湿黏淫液,青皮顶弄得正起劲儿,抽出多一点进去时就听得见“咕、咕”的水响,感觉到六眼拿手指扯着被撑大了的穴口,笑骂道:“尚付,你这厮怎么就好跟人挤啊,也不嫌勒的慌。”
“放心,不勒的,保你爽翻。”六眼仍是懒洋洋的,从两根手指加到四根,卓君武只觉下体凉飕飕的往里灌风,穴口绷得又酸又疼,而那青皮还不依不饶地玩着他涨得吓人的红肿乳头,嘴里嘬得啧啧有声,六眼开拓得不耐烦了,先往青皮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就不会用手,给老子腾块地方。”
“就你挑剔多。”青皮不耐烦地嘁了一声,却还是配合地抬了头将卓君武身前那块地方让了出来,让六眼挤坐进来,怀中之人两条腿无力地大张着,随着六眼将那两条长腿弯折起来架在肩上的动作,交合之处也抬了起来晾在他们眼前,被蹂躏得红肿的小穴含着青白色的粗壮巨物,拽出时带出里面的嫩肉,插入时尽根没入连小穴周围的褶皱都被挤得看不见了,同时浊白色的液体被挤得淋漓而下,被摩擦得泛起白沫,这场景令青皮颇感自得,抽插得更是起劲儿了。
六眼伸手到他们胯下,三根手指轻轻松松扯开刚刚才开拓过的穴口,将自己并不比青皮逊色的巨物抵上去。卓君武脸被红皮扭转到旁边,侧着头被迫在那玩意上面含舔吸啜,并无余暇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般诱人风景,只觉下处被撑得有些疼痛,另一根灼热之物顶在被扯开了翻出来的嫩肉上,烫得他下体不禁一阵绞缩,而那硬物竟抵这股阻力一点一点顶了进去。
“呜……不要啊……”那脆弱所在被撑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卓君武心中恐惧,终是熬不住告饶起来,只是稍停这么一刻,红皮就等不及地用那物拍打起他的脸颊,手上警告似的捏紧了他下颌。顿时剩下的呜咽都变得含混不清,伴着湿腻腻的水声被吞了下去。
而刚刚加入的六眼才捅进去一半,就觉甬道已被胀满,再深入便格外紧窄,实进不去了,很是不满地拍着他的臀侧道:“放松点,”他呜呜噜噜地哭诉着“疼,要坏了”,却根本听不清楚,六眼也不听他说了什么,一径在他臀肉上拍打,连着几下已将那苍白皮肤打得有些红肿,卓君武吃痛,反而绞得更紧,六眼怒道:“少装了,就你这骚屁股,老子才不信你吃不下去。”说完示意着红皮暂时抽出来,红皮见那额上四只眼俱已张开投射出骇人红光,猜出这是要有大动作,为免自己命根子遭殃,颇不情愿地抽了出来,卓君武这才得隙喘息,连着吞了几口留下的腥咸液体,呜咽着刚要哭痛,耳中却听十分清脆一声裂帛之音,下体一涨,好似一根粗硬的木桩子狠狠捅了进去,顶得他喘不上气来,随着身前那个不管不顾就在他身体里用力冲顶,扯裂开的入口处方觉火烧火燎难以忍受的剧痛,眼前一黑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
“啊、呜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啊啊、停、停下、呜、呜呜——”惨遭撕裂的剧痛,被妖魔肆意蹂躏的屈辱,敏感肉体被恶意撩拨带来的激烈快感,各种感受在脑中交相混杂,在那一刻卓君武始终焦虑、紧张到极点的内心终于崩溃了,他再也顾不得是否会引来更多妖魔一起蹂躏折辱他,也顾不得是不是会激怒眼前的妖魔引来杀身之祸,他在青皮和六眼刻意同进同出的狠虐欺凌下疯狂地扭动挣扎,只是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处借力,腰臀的扭挣却反似迎合,耳中只听得接连不断的淫笑与调侃。
“咋样啊,老子说了保你爽翻,感觉如何啊?”
“嘿,不瞒你说,玩过那么多人,就这个屁股最软夹得最舒服,哎,使点劲儿夹紧点!”青皮边说边又伸手去拉扯他胸前红涨得几乎要爆开的两粒乳头,右边那颗表面已有些渗血,被粗糙带着小疙瘩的手指捏住来回搓捻,又疼,又麻,又涨的复杂感受让他禁不住将胸部往前挺了挺,却是贪恋起那只手的揉捻,他软在青皮怀抱里,哭得涕泪齐下,呜呜咽咽地一会喊着不要一会又哭求轻点,反是激起几个妖魔的凌虐欲望,连刚刚吃过的红皮都看得眼馋,跪伏在旁寻个缝隙将手插到他胸前去,一把抓住早被揉得软热的胸肉揉面团一样在手里挤压着。
“嘶——!疼、好疼、放过、放过我吧呜呜呜呜——”他哭得一抽一抽的,隔着两眼水光只看得见六眼伸出舌头舔过嘴唇的贪馋表情,紧接着所有哭求声音就被吞了进去,那格外长而且粗糙、表面带着细小麻刺的舌头侵入进来舔过内膜,舔过上颚及喉咙深处,最后勾着他躲闪不成的软舌扯出去,夹在齿列之间轻轻噬咬,窒息中他产生了一种仿佛从里到外都被吞吃入腹的错觉。而下体含着的那两根并不是一出一入地填满他,而是同时抽出又同时贯入深处,这使得惨遭蹂躏的肉壁格外可怜地被撑到极限,伴着抽动不仅漏出丝丝淫液其中还混着细细的血流,每一次顶入都顶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抽出时又像是连灵魂都被抽扯出去,而早已被调教得习惯了在被侵犯中寻求快感的身体则控制不住地痉挛着,敏感肠肉被狠狠捣弄带来强烈得令他几欲昏厥的快感。
极端的痛苦与极致的快乐,卓君武似是身在云端,身体早已脱离掌控,持续不断的抽搐却令在他身上肆虐的妖魔很是满意,那青皮耐力差点,被他这样绞着到底是一泻千里了,一股格外热烫而且多的精液灌进肠道深处烫得他又是一阵哆嗦,青皮抽出时后他能松快多久,连留在肠腔里的体液都还没流出来,又一根热杵捅进来填满了甬道,他在六眼极热烈的深吻中浑浑噩噩地半睁开眼,却见青皮挤在旁边仍不放过他已酸痛难忍的胸部,想来后面那位置被红皮补了上去。
酷刑仍在继续。已有熹微的晨光从窗户中透出,青白色的光开始冲淡夜空中浓浊的红。卓君武已然什么都注意不到了,身体仍然在容纳不下的狂烈快感中抽搐不止,前面涨得发疼却射不出,他极力放松着那处的肌肉想要求个解脱,眼花耳鸣中却听房门处一阵轰隆巨响,那道厚重的石门在滚滚烟尘中碎成一堆残骸,一道白衣白发面容美艳却杀气森然宛如修罗的身影站在那里。
此时六眼终于放开了他的唇,眼中放射着妖异红光,下身顶弄的速度骤然加快,就这样当着张凯枫的面一股一股灼热体液击打在内壁上,刺激得他发出一声声虚软甜腻的呻吟,红皮早在张凯枫破门的时候就一下子泻在里面了,此时已抽了出来,却拿手摆弄他前面,得了松缓之后他只觉那处一阵酸麻痛爽,黏稠浊液混着血色冲了出来,他呻吟着浑身瘫软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
待回过神来,床前只剩一青一红两具还留着余温的尸首,屋里一股刺鼻的骚味,床上床下都散着黄色的液体,卓君武顿时涨红了脸,完全不敢想自己刚刚是个什么模样。张凯枫站在床前,脸色发青看着他,他很勉强地用捆在身后的双臂半撑起身体仰脸迎上张凯枫满是森冷怒意的目光,眼里又扑簌簌落下泪来,抖着嘴唇哽咽许久,最后只是呜呜地哭,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张凯枫怒视他半晌,终是叹了口气,揽住他的颈子在眼睛上亲了亲,压低声音哄道:
“别哭了,这不怪你,不是你的错。”
“枫、枫儿……都是爹爹没用,你、你不要管我了……”
他羞愧得不敢看张凯枫的表情,垂了眼抽抽搭搭哭着这样说了,身体却很是依恋地缩进张凯枫臂弯里,被揉得肿了一圈的胸部蹭到衣边上粗糙的花纹,一阵激痛令他又瑟缩起来。
“不怪你,别再说这种话了……明明是我疏忽没有保护好你。”张凯枫叹着气到,很是怜惜地轻轻吻过他涨红的胸部上处处青紫痕迹,又伸舌舔了舔他破了皮还在微微渗血的乳头。他疼得缩了缩身子,但并没有躲闪,小心翼翼地抬眼看时,却见张凯枫瞳眸深黯,看着他苍白皮肤上惨不忍睹的处处紫红与黏腻的液体痕迹,眼中燃起十分熟悉的欲望。他有些怕地抿了抿唇,但还是强迫自己舒展开身体任由打量——这身体都被这样玩弄过了,这样屈辱的凌虐当中他都能感受到快感,现在再无立场拒绝张凯枫的任何要求。然而张凯枫看了许久,脸上是种隐忍到极限的表情,却只是在他红肿的微开的双唇上狠狠吮了一口,就解开他被绑的双臂,找回外袍十分小心地将他包裹起来,随后打横抱着走了出去。走廊上两侧的房门都打开了,一道道目光这回是充满疑虑与惊惧地看着张凯枫,时而落到他身上,却都在张凯枫森冷目光扫视下瑟瑟地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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