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改造,怀孕及流产
-----正文-----
张凯枫抱他回去时,屋子里已备好了浴桶和冒着白气的热水,张凯枫只冷哼一声,便十分不屑地踹上门,将身后胆怯的讨好的众多目光阻隔在石门之后。卓君武看着张凯枫脱光了衣物,才解开他身上缠裹的外袍,衣襟打开时一张纸片轻飘飘落到水里,上面写着“送你份大礼”,落款是尚付之影。看见这张条子张凯枫脸色霎时转为青白,魔气震荡将纸条震得粉碎。谁也没有发出声音,屋子里冷清许久,张凯枫才继续动作,将他赤裸裸的身子放进水里,跟着自己也踏进浴桶。
他眼带羞怯看着张凯枫精瘦结实的身体,皮肤皎白闪着健康的光泽,颜色很是美丽诱人,并不似他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苍白灰败的肤色,薄薄覆盖在纤瘦骨架上的肌理虽不夸张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每每看见这青年健康美好的躯体,他都禁不住生出一种自豪、自傲之感,这么出色的青年毕竟是他的骨血,而他能得这青年真心的喜爱怜惜,每思及此,胸中也满是难言的喜悦与满足。
张凯枫正在撩水往他身上冲洗种种残留的污渍汗垢,洗得差不多了,正要清理下身,到底是有些担心地看了看他,却对上泛着红的既娇羞又沉迷的目光,不由得微微地笑了,抬手捂住他的眼睛道:
“瞧你这是什么表情,跟小姑娘似的,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看我的。”
卓君武羞臊得满脸通红,小声嗫嚅道:
“以前……以前是以前,现在……我早就死心塌地随了你了,看你喜欢还不行吗。”
“行啊,就是你这模样太可爱了点,我可不敢看,再起了火,你身子不得垮了。”伴着张凯枫无奈的嗓音,卓君武觉出两根手指带着温水探进他仍然合不拢的穴口,被撕裂过的边缘阵阵刺痛,而内里经那手指搅扰,热水冲击着内壁带走那些黏稠肮脏的东西。他深喘着压下胸中再次浮起的躁动,安心地在张凯枫掌下闭上眼睛,任由那只手臂揽住他的背部将他搂进怀里,脸颊贴上青年人坚实的胸膛。坚实稳定的心跳终令他完全放松下来,渐渐忘却下体的不适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张凯枫顾念卓君武身体撑不住,没有放任怒火肆虐再对他做点什么,安分放他睡了,倒是把火气都撒到那群妖魔属下身上。领头的青皮和红皮本是这边的总监工和副监工,在这群半矿工性质的妖魔群体里算是实力最强的,张凯枫一怒之下将那两个都给斩了,倒是狠狠在这火山矿场立了威,此后再安排什么事务,底下都战战兢兢应了,再不敢怠慢。
但是他也再不敢将卓君武安顿在此次,耽搁几日之后,在临近的黑白羽森林寻了处小屋,四周布下禁制,将卓君武安顿在了那里,若有想念,他赶去黑白羽森林与之相会,倒是安全许多。一月时间很快过去,他带着卓君武回到北溟,幽都王似已知晓什么,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但却什么也不多说,接着又给他布下任务,他连续奔忙于大荒各地,借着裂隙之便,倒是每三五日就回得来一次,也不至于苦于相思。
只卓君武又回了长留殿与夜歌相伴,夜歌似乎从他梦中窥到了什么,又似乎从幽都王那里得知了什么,看他的眼光实在怪异,卓君武心中疑虑,问起来夜歌却又不说。只是随着时光流逝,渐渐的连他自己也发觉,那一次的惨事之后,他的身体上发生了一些变化。先是小腹慢慢鼓胀出来,他长期习武,身材保持极好,更何况近来常常胃口不佳,甚至时有作呕,发福那是不可能的,随后胸部也好像涨大了些,两侧乳头像是挂在枝头上的樱桃,随着秋日来临一日日变大、转红,慢慢染上成熟风韵。
卓君武本只有些奇怪,却没有多想,直到某一日欢好之时张凯枫含着他的乳头忽道:“君武,我怎么觉得你这里……好像比以前大了呢?还变软了……”说着话手抚上另一边的胸,张开五指扣上去抓握几下,十分满意道:“说起来还是现在这样手感更好,捏起来这么涨,也不知道能不能吸出奶来。”
张凯枫只是调笑罢了,他听在耳中心里却一阵慌乱,不由得想起数月之前那次遭遇,忽而发觉,变化,就是从那时开始的,遂有些惴惴道:“枫儿,妖魔的事,我不太了解……你说……有没有可能、跟妖魔有过关系之后,体质就变了呢?”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张凯枫脸色一沉,惩罚地揪了他红肿的乳头一下,惹出他一声低叫。他也很是难堪,但联系起这几日越发膨隆起来看着竟像个小西瓜的腹部和明显涨大许多甚至有点沉沉往下坠胀的胸乳,实在没法装作没事一样,横下心接着道:
“……你也都看见了,我这肚子……”
张凯枫脸色仍旧沉冷,却是无奈叹了一声,伸手就摸上他的肚子。“我早知道了,确实是那次尚付搞的鬼,那种红色和青色妖魔的精液本来就能改变交媾对象的体质,尚付紧接着留了子嗣在你体内,所以……你现在,确实是怀孕了。”
见卓君武脸色骤然间变得惨白,张凯枫带着点怨怼地埋怨道:“我本想压着晚点说的,你非要现在问,好好的气氛都给你破坏了。”
“我……我错了嘛……枫儿你别生我的气啊……”卓君武心中恐慌,见着张凯枫沉下来的脸色,实不愿见他恼火,便伸手扯了扯散落下来的白色长发,低声道:“我不想生他孩子,你有办法把这弄掉吗……”
“有啊,”张凯枫一挑眉峰,忽然间脸上又挂了笑,神色间带着一种莫测难料的邪佞。“我早就想好办法了,你想试?”
“那就都听你的。”卓君武想都不想就应下了,浑然不知自己都答应了些什么,张凯枫顿时喜笑颜开,凑上来亲着他的脸颊道:
“说好了,不许半路喊停。”说着话,手上魔力催动,青紫乌黑的瘴气中渐渐形成一条蛇的形态,卓君武一时间看得愣住,直到张凯枫指挥着那条魔气凝结的蛇攀着他的身子探到他两腿之间,才觉出危险来,下意识夹紧了腿,想要拒绝时,却被张凯枫捞起他两条胳膊抬到头顶上,同样是用魔气凝出一道锁链,将他双臂禁锢在了床头。
“……枫儿,你这是做什么?”微微仰脸看着张凯枫专注地将他的腿也抬了起来,卓君武咽了咽口水,十分不安地轻轻扭腰将腿从对方臂弯中挪了下来。张凯枫略略斜瞥了他一下,再次握住他的腿抬了起来。那看过来的一眼,眼波流转间妖媚之气肆流,衬着白肤红唇五官精致的容颜,既美且妖,一股难以形容的邪肆之气震慑了他,一时间不敢再挣,浑身僵硬地任由张凯枫将他两条腿的膝弯处也束了锁链,却是从房梁上引了一条冰锥下来,将锁链吊了上去,令他两条腿大大张开半悬在空中,既无处用力,也避无可避。
这样将隐秘之处完全暴露出来全无廉耻的姿势令卓君武臊红了脸,那条魔蛇终于得了机会往他两腿之间蹭,比男子手腕略细一两分的蛇头贴着会阴部的皮肤探向后面,冰冷却又软腻的腹部摩擦着那处敏感的皮肤带来微微的麻痒,而那蛇信伸了出来,冰凉凉的细小信子触到因紧张而狠狠绞紧的肉穴入口,毫不费力在那软肉中撬出一条缝隙就钻了进去。
卓君武眼睁睁看着那条紫黑色表面闪着冷光的魔蛇在他下体试探钻挤,蛇腹处十分肥硕,比蛇头处更粗大两分,虽然比较起来张凯枫那物硬涨到极致时可能比这条蛇的粗细更加可怖一些,但此时他那处未经开拓,唯恐被撑开涨裂的恐惧感令他焦虑地皱紧了眉头,时不时惴惴地偷眼瞥着兀自在他腰腹间抚摸掐捏的张凯枫。
张凯枫跪坐在他两腿之间,衣裤已尽解去了,赤裸的身体紧挨在他下处,那热涨坚硬的一根就抵在他臀后,夹在股缝间,却只是随着腰部微弯的动作磨着入口,并无进入的意思。那条蛇挤在他们俩之间,信子往尚窄狭的入口钻了一圈便抽了出来,换了细尖的尾巴往肉穴里钻了去。卓君武大睁着两眼看着张凯枫身上有些耀眼的白肉,衬得那条蛇黑得发亮,蛇尾冰冷,表面布满细鳞,缓缓摩擦着敏感嫩肉一点一点挤压进去,虽慢却是不容推拒的,紧绞的入口就这样被强行撑开,随着每一次呼吸身体都会不听控制地绞缩,那缓慢的摩擦感很快就迫得他声息颤抖,发出近于哽咽的抽气声。
“……疼?”张凯枫俯下身来蹭着他的脸颊在耳廓处吹着气道。微微的酥痒令他又瑟缩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眼睛里却泛出些许水光来。张凯枫笑着伸手又捏了下他右胸的乳尖,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胸部变化极大,不仅越来越涨,连乳头都涨了起来,现在被捏揉好一阵子,都已转成熟红的樱桃色,红得泛了紫,轻轻碰一下那强烈的刺激感都会令他倒抽冷气,这一捏又引出他一阵寒颤。
“别怕……你这样,很好看。”似是察觉到他的局促不安,张凯枫软声安慰着,开始将双手都覆到他较之以往涨大了一倍有余的胸部上,温热的带着剑茧的掌心压碾着红涨的乳尖,五指微屈抓握住软韧而有弹性的乳肉,揉面似的一松一紧地抓捏。
眼看着自己胸部饱满的皮肉从指缝之间鼓胀出来,看着苍白的皮肤上渐渐染上青紫的瘀红,这画面太过羞人弄得他满脸通红,更别提那处不知怎的被捏得又酸又涨却还有种麻酥酥的感觉在皮肉下面窜来窜去,好似有什么东西裹在里面,弄得两乳酸胀难耐,只想找个出口释放出来,却又堵得厉害。
胸部这样被张凯枫抓握着玩弄,腿间那条蛇更是已将尾巴钻进去近一尺长度,此时才开始缓缓往外拔,可那细鳞尽张了开,刮得他下处生疼,不由得啜泣出声,随即蛇身停了动作,张凯枫伸手揉了揉被撑涨得酸疼的入口,又软声劝慰几句,他才稍稍放松了些许,放那蛇身又抽出寸许,紧接着便是猛地一下贯入,细长尾尖卷翘着触及深处嫩肉,一种被骚到心坎里的强烈的痒感冲击而来,他脑子一懵,哼哼着呻吟出声。张凯枫两指更扯开绷紧的菊口钻挤进去,指头贴着蛇腹往穴里搅拌抠挖,那极熟悉的动作很快挑弄得他浑身发热腰身发软,下体一张一缩,随这动作竟有些稠液被挤出来,湿润了本还显得干涩的甬道,而那蛇体抽插的动作也更显得顺畅了。
到这时候卓君武已感觉不出疼了,裹满滑液的蛇尾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抽出时张开的蛇鳞刮磨软肉只带来强烈的酥痒感,早被开发得彻底的身体开始叫嚣着空虚与难耐,带着一直被冷落的前面也在不知不觉中硬挺了起来,微翘着抵在张凯枫腹下,顶端沁出的液体在青年白皙紧实的皮肉上划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他偷眼往那看时却也瞄见张凯枫并不比那条魔蛇的腰腹处逊色的粗壮欲根,霎时又惶惶然移开目光,假作全没看过一般扭开头。
耳畔却听得一声微带嘲讽的轻笑,张凯枫笑着俯身含住他一侧的乳头,口腔的湿热令他浑身又是一阵战栗,胸口传来的感觉却是掩盖了魔蛇悄悄抽出尾巴、改将脑袋钻进去的动作。卓君武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麻痒,无处不燥热,胸口更是酸麻胀痛十分难受,随着张凯枫含咬着他的乳头不停吸舔的动作,似是有股热流开始渐渐往那处聚集,却好像被什么堵在了里面,只差一点点就能够将那股涨感释放出去……
“呜……枫儿……胸口、胸口好难受……”他难耐地呻吟出声,腰及臀都不自觉地扭摆起来,双腿的晃动带动着锁链彼此撞击发出一阵清亮的响声。张凯枫捏了捏他另一边的胸肉以示安慰,这边却更用力吸吮起来。胸部太过强烈的感觉掩盖了下体不断加重的酸胀感,一时间他竟似忘了下面还含着那样粗硕一条魔蛇,直至腹中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刺痛感,令他控制不住地惨叫起来。“——呃啊——!疼、好疼、肚子、肚子……”
“不怕。”张凯枫将手掌覆到他隆起的小腹上,一股魔气由掌心送人腹中,压制了其中的躁动,而微烫的温度也略略安抚了他惊惶失措的心情,然而就在他因疼痛得到舒缓而稍稍有所放松之时,张凯枫悄悄以另一只手拢住他的胸肉,在含吮着的那侧乳头上狠狠咬了一下,跟着那一下手上也猛然用力攥紧了那一侧早被揉得发红的乳肉,顿时一股剧痛袭来又是引出他的尖叫,却有种同样强烈的酥麻感觉穿透乳头冲了出来。
那感觉实在太过难以形容,既强烈又持久,乳肉再次被狠狠捏紧起来,一股热流随着挤捏压榨的动作从乳尖处涌出,所过之处都像是被电了一样麻酥酥的,乳尖上感觉尤其强烈,那一团肉被张凯枫含在口中吸吮着,不间断的越来越强烈的酸麻感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他只觉仅存的一点矜持与羞耻都随着那喷涌而出的东西流出体外,恍恍惚惚地扭挣着发出混着泣音的呻吟声。
当那感觉终于停止下来的时候他已然两眼茫茫然,连神智都混沌起来,恍惚间只见张凯枫从他胸前抬起头来,红艳湿润的唇边还残留着微微发黄的乳色,他呆滞许久才反应过来,惊慌地目光下移,难以置信地看到自己刚刚被吸吮过的一侧胸乳十分明显地瘪了下去,表面糊着一层淡薄的乳黄色,而那涨成酱红色的乳头上还在往外溢着黄白色的奶水。
“……枫儿、枫儿……我、我这是怎么了啊……”卓君武惶然道,嗓音中已带上哽咽。“呜……怎么会变成这样……”
“没什么大不了的……”张凯枫有些不舍地舔去溢出来淌在胸口上的奶水,又吸了几下,确定一点都吸不出来了便又移向另一侧,十分淡然道:“第一次总会有点涨,吸出来就好了。”说完不由得他反抗或者有所疑问,咬住这边还很精神挺立着的嫣红乳头,手也跟着握住乳肉依着刚刚的做法狠攥下去。
卓君武被逼出一声尖叫,瘫软在床上整个人都懵住了。当他终于回神过来的时候,却看见自己隆起一条弧线的小腹上洒着薄薄一层白浊体液,竟是在刚刚的过程中达到了高潮。
张凯枫嘴边沾着奶渍,一边将手按在他腹侧轻轻揉着,一边凑上来含住他的唇。一股难以形容的香甜气味刺着鼻腔,但是一想到那是从哪里来的……卓君武就皱紧了眉头将脸扭开,无声地表示拒绝。张凯枫可不肯顺他的意,空着的右手捏住下颌扳过他的脸,随后压在腹上的手猛一用力,小腹处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激得他尖叫出声,张开嘴的瞬间一股微腥而泛着甜香的乳汁便流了进来,未及反应就顺着喉咙滑下肚去。张凯枫还紧跟着把舌头伸进来在他嘴里狠狠搅了一圈,直亲得他喘不上气来才放开。
失焦的双眼里那青年极美的容颜渐渐变得清晰,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卓君武浑身一颤,嘶哑着嗓音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爹爹的奶水啊。”张凯枫若无其事道,意犹未尽地舔着唇,似是还想再吸一点,可垂头看看他较之前干瘪许多的乳肉和被吸得破了皮、红肿不堪的可怜乳头,心中还是有些不忍,不得已就此作罢。眼见卓君武脸色骤变由红转青,气得浑身发抖连嘴唇都哆嗦起来,却还是嬉笑着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啊。”
卓君武只觉手脚冰凉,背后猛地发出一层冷汗彻底湿了身下床褥,张开嘴试了好几次才发出声音来。“张凯枫!你、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为何不敢,”张凯枫只是笑,看着卓君武布满青红瘀紫的胸乳忍不住又伸手去拨弄红肿得几乎要爆开的可怜乳头,卓君武在他手底下缩了缩身子,脸上又是窘迫又是羞臊又是恼怒又是难堪,脸色忽青忽红,嘴唇却是惨白的,他歪了头看着这男人难得怒火贲张的模样,那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隐约的和幼年记忆中那威严身影重合了起来。“你可是我最喜欢的爹爹啊。”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卓君武却是怒火更盛,眼见就要伸手打上去,手脚却都被锁链束缚住了,扯得叮呤当啷一阵乱响,也只是把上身硬撑起来贴到张凯枫面前,对着那继承了魔族魅惑人心的美貌的容颜,“孽畜”两个字已经盘绕在舌尖上,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张凯枫依旧沉稳淡定,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他微笑着望着卓君武瞪圆了满含着水汽的蓝眼睛,低声呢喃道:“还记得……刚生下来时母亲就把我交给她的手下,直到把我送到弈剑听雨阁,她也没有喂过我一次。我从来都不知道奶水是个什么滋味,这还是第一次……只是想让你也尝尝而已,为什么爹爹要这么生气呢?”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只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但卓君武离得那么近,到底也听了个一字不漏,却是越听脸色就越难看,张凯枫一提及过去的事情,卓君武便要被铺天盖地而来的愧疚所淹没,他亏欠这孩子的太多太多,自小被父母所弃,又被迫背离师门流落北溟的苦,已不是回到他身边便能够简简单单补偿得了的。但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受到的折辱与欺凌,卓君武也觉眼眶发酸,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够偿还欠了张凯枫的那十几年,也不知道怎样拒绝对方越来越过分的欺辱,更是渐渐在这种罪恶逆伦的关系中生出扭曲的爱恋之情,他一步一步后退,不知不觉中早已越了雷池,将应有的原则远远抛弃,到这时才深觉后悔,但离开的路荆棘丛生,却是早已不能回头。
“……枫儿……”卓君武既是恼怒,又觉委屈,低头看看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和惨不忍睹的胸部,鼻头一酸,眼泪控制不住地涌出眼眶,像断线的珠串一样颗颗滚落。张凯枫安抚似的将他搂在怀里,他便一口咬上那光洁白皙的肩膀,边咬,边抽噎得浑身颤抖不止。可那毕竟是他已然疼惜到心坎儿里的孩子,连咬都舍不得咬重一点,最后只是轻轻啃了几下,便成了靠在张凯枫怀里,眼泪鼻涕一起流,抽抽搭搭道:“我知道我欠你的、我没有资格生你的气……可我都变成这样了、你还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张凯枫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叹了一声:“你还是怨我那时候没有保护好你,是么?对不起,是我的错……”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我现在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看着我不会觉得恶心吗?”卓君武越说越是心痛难抑,忽地一股热血冲上脑顶,顿觉悲从中来,什么也不顾就那么嚎啕大哭起来。张凯枫怎样好言哄劝也没有用,亲吻和爱抚也是无济于事,悲痛中的卓君武没有发觉张凯枫目光中闪烁的担忧,哭着哭着就觉腹中一阵气血翻涌,那隆起处仿佛受到什么感应一般,腹内又是一阵难忍的剧烈绞痛,随后腹下一空,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却被仍旧在甬道中钻挤的魔蛇堵住了。
绞痛越来越厉害,他开始呻吟起来,抬起泪光朦胧的双眼,哀求地看向张凯枫。“枫儿,好疼、肚子好疼、帮帮我……”
“你情绪太激动,把它挤破了。”张凯枫无奈道,见卓君武冷汗直冒疼得脸色又开始转白,想让魔蛇退出来,却发现甬道痉挛太过,缠绞着魔蛇一时之间还无法退出,便干脆揪住尾巴将那条蛇狠狠抽出——
被绞紧的甬道刺激着,蛇身上的鳞片全都张了开来,这一扯便狠狠刮过绞缩着的敏感穴肉,极端的痛与极端的快感彼此掺杂,卓君武尖叫一声就觉眼前一黑,即将昏过去的瞬间却被张凯枫吻住双唇,连着几口气渡来,疼痛的小腹也被一双手捧住,一股暖意从那双手接触的部位向腹中散去令疼痛舒缓许多,他才勉强睁开眼,呜咽着从张凯枫唇齿间挣扎出来。
“放松。”张凯枫在他耳边柔声哄道。他这才觉出下体空虚,一股热流汩汩涌出,失禁般的感觉让他羞得抬不起头来,垂了眼却正正看见自己本来挺得老高的肚子在张凯枫双手的揉动中就像漏了气的皮球一样渐渐变小、瘪塌下去,两腿之间糊了一滩又黏又滑的液体,最后挤出来的部分是蛋黄一样的橙黄色稠浆,那条紫黑的魔蛇正把两根长牙扎在被褥上吸着那些液体。张凯枫见他惊骇莫名几乎又要厥过去,叹了口气解释道:“尚付原身是鸟,所以他的子嗣也只不过是颗蛋而已,没成熟之前外壳还是软的,我本打算只破个小口让魔气塑形的蛇把里面东西吸出来,哪知道你会这么激动……肚子还疼吗?”
“……好多了。”他低声喃喃道,疼痛一缓,怒火一泄,顿觉腰酸背痛难以忍受,身子一软就重重倒回床上,又带得锁链哗啦啦一阵响。
张凯枫见他面色缓和,脸上也露出笑意来。“那就好,我们继续吧。”
“继、继续……?”卓君武一惊,抬头时却见张凯枫笑微微地挺了挺依旧昂扬的下体,比一旁的魔蛇还粗了约莫一指,霎时间脸色又白了下去。“放过我好不好……”他低声恳求着,眼里流露出怯意。
“不好。”张凯枫微笑着软声道,带着磁性的嗓音低沉宛转很是动听,手上却是毫不停歇再次摸上他的腰,他小腹瘪下去之后腰腹部皮肤还显得十分松弛,软软的手感不同于之前紧实的肌肉,张凯枫摸揉着,很是爱不释手。
那条魔蛇吸尽了挤出来的蛋浆,又将脑袋拱进还在一抽一抽痉挛着的肉穴,在顺滑的甬道中长驱直入,卓君武又觉出腹中绞痛来,这次疼痛却是一瞬即逝,紧接着蛇头就退了出来,张凯枫很是急切地将硬涨的欲根抵上去,灼热的温度烫得他身子又是一颤。“枫儿,我好累……”他讨好地放低了嗓音软语哀求,甚至带了点撒娇的调子,张凯枫却不为所动,那物慢慢顶开湿漉漉的穴口,已是将膨大的顶端都塞了进去,他深吸口气,横下心颤声道:“就饶了爹爹这次好不好……你那里、爹爹用嘴……给你、给你舔……怎样……”
张凯枫略停下来,歪着头微笑道:“怕什么呢,你的身体明明很喜欢我进去……”见他十分恐惧的疯狂摇着头,张凯枫无奈地抽了出来。“那就给你个机会?先说好了,吸不出来的话……你下面的小嘴还得遭殃……”
闻言卓君武也迟疑了,被张凯枫欺负得多了,他现下对青年这样看来纯然天真眼里却闪烁微光的模样已是怕极了,一旦张凯枫摆出这种表情,那便是又在打着什么坏心思,先前实在有太多次他这样求饶,之后却是根本满足不了青年人旺盛的欲望,终究是要被狠狠蹂躏一番,他思来想去,虽是极不情愿,但还是放弃了求饶,闭上眼咬牙道:“……还是算了,你就是怎么都不肯放过我。”
张凯枫低笑一声,腰间用力一挺,便剖开密合的软肉直冲进幽穴深处,卓君武被顶得直抽冷气,未待他适应过来,那热杵已经一抽一送地狠狠动了起来,快速而又剧烈的摩擦很快就蹭得穴肉红肿发烫,却是变得越发敏感,卓君武虽还在努力咬牙忍耐,但经了之前太多折磨和消耗,已然是处于神智溃散的边缘。
张凯枫之前也是忍耐许久,实在也是处于爆发边缘,比起以往,这第一次来得实在是快,一股热流直灌入肠道深处,刺激着卓君武连呼吸都颤抖起来,时不时从齿缝中漏出一声半声的呻吟,却是比他高声浪叫的时候更加撩人,张凯枫刚刚释放过,又被他浑身汗湿拼命隐忍的模样勾撩得体内热流窜动,几个呼吸的间隙过后,那物就在甬道中再硬了起来。
他惊恐地看着张凯枫终于松开锁链,却是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一下子狠狠坐在那热铁上,直插到底碾压深处软肉的强烈快感顿时让他喘不上气来,浑浑噩噩间一条微凉的软滑之物缠缚到他挺起的阳物上,他模糊着泪眼垂头去看,惊恐地发现那条魔蛇竟将他那物紧紧绞住,一时间前面脆弱之物又涨又痛,连快感都消退了些许,他下意识地扭动起腰臀试图把那条蛇甩掉,结果当然是徒劳的,张凯枫倒很乐看他坐在自己身上主动扭转,湿软灼热的嫩肉吸绞得几欲升天,张凯枫没能坚持多久,就搂着他的腰背上下抽动起来。
卓君武双腿还被链条半悬着,下身无处借力,每一次下坠都是全身重量都压在那相连之处,又深又狠地直汆到底,刚刚落了胎的身体十分脆弱,不堪支持这样的磨折,腹中已经隐隐抽痛起来,但连续几十下之后渐渐攀升起来的快感也混淆了疼痛,令他仰起颈子浑身痉挛地尖叫起来。张凯枫从后面托着他的颈项在喉结上啃咬不休,空出来的一只手又摸到胸前握住一边的乳肉像揉面一样不停揉着,他的胸前布满了指痕和瘀肿,轻轻一碰都是刺麻难忍,怎堪如此粗鲁对待,早疼得呻吟不止,而那条魔蛇在张凯枫的操控之下,又悄悄将尾端探到臀缝之间,顺着湿泞不堪的结合处钻挤进去。
下身被撑满到濒临极限的程度,卓君武只觉得肚子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完全撑开的肠道连绞缩都显得有些无力,但快速的摩擦还是刺激得他不能自控地痉挛起来,而被紧紧束缚的前端则是剧痛难捱,他呜咽着哭求起来,断断续续叫着张凯枫的名字,张凯枫深深看着他泪痕斑驳的英俊面庞,眼神越发深黯难测,卓君武却不知道他越哭便越是引人凌虐,十分可怜地哭成个泪人儿样。
“君武,好好听我说,你……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吗?”快感逐渐升温,几近爆发时张凯枫强自压抑着释放出来的冲动,贴在卓君武耳边一字一字道,卓君武听在耳里,却是满脸茫然,只呆滞地重复道:“生……生孩子?你的……还是……我的……?”
“是我们的。”说到这句话,张凯枫冰也似的冷蓝眸子也软化些许,带了真正的温柔之意,卓君武却全然没能注意到,他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被疯狂操弄的后穴与束缚了不得释放的欲望,呆愣地点了下头,又跟着摇了摇头,茫然道:“不……我不要再这么疼……”
“真的?”
张凯枫不死心地再问了一次,这回卓君武狠狠摇起了头,本搂着他肩膀的手臂垂下来揪住蛇身想要拽下去,但双手也虚软无力,越拽那蛇便缠得越紧,没几下,卓君武又满脸委屈地低泣起来。
“疼……枫儿……求你、让我射好不好……”卓君武连说话都已经没了力气,声音低微,细细的哭泣像小猫一样又轻又软,直撩得张凯枫心头一阵瘙痒难耐,低吼一声掐住他的细腰就射了出来,热流一股一股持久不息地击打在内壁上,前面却还是被紧紧缠住根部,那些几欲爆发的欲望每一次冲到出口就被堵回来,逆流的痛苦让卓君武强撑着抬手在自己下体捶打起来,男人喊不出声也哭干了眼泪的模样实在是可怜到了极点。
张凯枫也不吭声,默默收了悬吊他双腿的锁链,随后把他翻了个身掼进床里,提着他的腰往后撞,却是又硬了起来,没个休止地开始又一轮冲击。卓君武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身体里只剩下对快感的感知,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却只有这一种感觉存在着,一旦冲撞停了下来,便似缺失了什么要紧的东西,连生命都变得晦暗无趣。也许从此以后他的身体会变得不被侵犯就难以忍受……当那条蛇终于松开他的时候,在剧烈刺激冲击下再次昏厥过去之前,卓君武脑中闪过了这样的想法。
张凯枫终于也停了下来。在他怀里,卓君武已是昏死过去,身体却还失控地抽搐着,硬挺的欲望射完精液之后又有混着血色的浑浊尿液喷出,他毫不在意地随便掀起单子擦了擦,抬手又去摸卓君武的肚子。本已恢复平坦的小腹在他连番耕耘之下又被涨得微微凸了出来,压一压,包裹着他的甬道便会下意识地一阵绞缩。魔气再次顺着接触的皮肤渗入男人体内。
“虽然你这么坚决……但是,真的很想让你生下我的孩子啊……真可惜。”张凯枫低叹着,怜惜地亲了亲卓君武哭得狼狈不堪的脸孔。在凌乱长发的遮掩下,他没有看到,男人耳根处浮起的那一抹嫣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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