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夜长留 正文4

热门小说推荐

这一觉卓君武睡了很长时间,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不是在偏殿里,而是一间不太大的石室,壁上灯台里亮着

-----正文-----

这一觉卓君武睡了很长时间,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不是在偏殿里,而是一间不太大的石室,壁上灯台里亮着幽幽的冷光,照亮了这间不过丈许方圆的屋子,四壁都是冷硬的花岗岩石,上面挂着铁链、镣铐等物,壁上、地面上处处可见用以固定铁链的圆环,没有窗,一面墙上有道石门,是关着的。他惊慌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浑身赤裸不挂一缕,但并没有被锁链禁锢,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房间他是知道的,长留殿深处确实有一些这样的房间,说起来是用来惩罚那些忤逆了怀光侯的人,不过夜歌更喜欢玩弄人心,因而这房间基本上没有用到的时候,只想不到张凯枫竟恨他至此,将他送到了这里来。卓君武摇了摇头,在经历过那样的暴行之后,他实在不愿多想关于张凯枫的事情。夜歌把他交给张凯枫可不是想让张凯枫弄死他的,认准了这一点,卓君武本是闲散的性子,见眼下性命无忧,便已放下了心来,打定主意静观其变。

屋里没有窗子,不见日月星辰,他这一觉醒来,竟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只见门边堆放着水囊和干粮,看分量大略够他用三四天,除了这些干粮,一个角落里放着马桶,另一个角落里摆着个木刻的形似马的玩意,脚下是半弧形看样子可以摇晃,而那后面堆放了些什么东西,他一眼瞄见其中有着之前张凯枫曾用在他身上的假‌‍阳‎‎具‌‌‍,便扭开头再不想看第二眼。除开这些,还有他身下垫着的毯子跟身上盖着的被子,再没别的东西了,偌大一间石室,显得十分空旷。

一回忆起睡着之前的事情,他就觉得有些反胃,只拿来水囊勉强喝下几口水,看着干粮却实在没有胃口,便又蜷缩进被子里。刚刚才睡醒,实在没法再次睡去,卓君武心下黯然,实在无趣便抬眼盯着壁灯里那跳跃扭动的幽蓝火光,却是越看越觉烦闷,哀叹一声掀起被子将头一蒙就陷进了纯粹的黑暗中。可他心里越是乱,便越难觅得平静,这眼前一黑,却是不自觉地又想起张凯枫那冤家来。他无法抑制地回想起那孩子小时候漂亮乖巧模样,还在弈剑听雨阁的时候他并不愿面对这个孩子,这个小弟子会让他想起他所犯下的错误,他竭尽全力想要抹除那件事遗留下来的痕迹,却不能够抹杀他的孩子,那一夜荒唐活生生的证据。因为无法面对而刻意疏远,到了后来当他流落北溟思念故土之时,才开始后悔除了偶有几次指导凯枫练剑的事,竟再无更多关于那个孩子的记忆。

人总是失去了才知后悔,回不去了方知晓挂心,他本以为在永夜城见到张凯枫能让他有机会弥补曾经的错误,却想不到一次重逢竟成了另一个错误的开端。卓君武想不通,他和枫儿之间的关系,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呢?更糟糕的是,即使张凯枫对他做出这样的事,他却无从怨恨,每一次对上那双蕴着恨意的眼睛,翻涌而起的愧疚之情便将他淹没,这让他一次次的逆来顺受,实在熬不住了也只会软弱地哭泣哀求,渐渐的,连他都有些看不清自己了。

控制不住地想着张凯枫时而痛恨时而又流露出温情的模样,卓君武又昏昏沉沉地睡了。半梦半醒间他听见周围一片嘈杂,猛睁开眼,却见不知何时他已置身困兽刑牢之中,在那宽敞的训练场上,他被一群妖魔围在中间,身上的衣服已经扯破了,褴褛的下摆无法遮掩被撕掉一条裤腿而露出的苍白大腿,袍子在腰侧开了一道长长的裂口,透过这道口子看得见白皙纤细的腰身,他狼狈地摔趴在地上,努力试着将自己蜷缩起来。

周围妖魔的笑声显得十分刺耳,他混沌的头脑已无法分辨那些妖魔都说了些什么,他茫然地看着一个两个的弯下身来抓住他的胳膊强迫打开他的身体,抓在臂上和腿上的手爪以着格外强硬的力量压制了他的挣扎。看着那个妖魔三两下将他下体仅剩的布料撕碎,然后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凶器,大笑着将那玩意顶在他脸上,他无助地摇着头试图躲避,旁边却又多出两根这可怕的凶物,他被禁锢的双臂努力挣扎着想要摆脱,却被反扭过来抬到头顶,用他衣服的碎片绑缚起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将身子挤进他两腿之间的妖魔用带着尖利指甲的手指在他臀沟中摸索,找到紧缩的秘所用指尖戳刺着略微分开,便将那凶物抵上去。他惊慌地哀求对方不要这样做,那妖魔满脸狰狞,哈哈大笑着狠狠冲了进去。

下体一阵裂痛,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根木桩给戳穿了,每一次出入都带来难以忍耐的剧痛,起初他还咬唇隐着,周围旁观的那些妖魔却掰开他的嘴巴把自己肮脏狰狞的阳物捅进他嘴里,浓烈的腥臭味令他阵阵作呕,却完全挣脱不得,他就像是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不停地被揉搓玩弄。那些妖魔一个接一个地在他身体里释放欲望,不知多少个妖魔之后,疼痛变得麻木,而他的目光也渐渐呆滞,他像母狗一样趴跪在地面上迎接身后的撞击,每一下都将他狠狠掼到地上,他双臂被缚,只能用肘部支撑身体,头颅无力地垂落下来,眼里凝视着身前一块砖上的花纹。

这样的事似乎发生过很多次,他的身体已如此的习惯,他的心也在疼痛和屈辱中渐渐麻木。他也曾期待过能有一位侠士杀了这些妖魔将他带离这个地方,可那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念头了。数不清次数的奸淫中他从未见过那样的人出现,似乎有过那么一两次,他见过穿着门派弟子服饰的人,但那人站在妖魔当中,一脸鄙夷地看着他在妖魔胯下扭动挣扎,他苍白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瘀痕,腿根处糊满干涸的和半干的粘稠‎‌‍‍精‍‍‌‌液‌‍,他在对方眼里看见自己泪痕斑驳的脸,脸颊上也有着浊白色的‎‌‍‍精‍‍‌‌液‌‍,那模样‌‍‌‎情‎‎‍色‍‍‌‌‎而又‍‌‎‎‍淫‍‎‌‍贱‌‎‍,他哭着恳求对方带他离开,对方却只是嫌恶地甩开他的手,干脆地转身离去。

那些人有着不同的脸孔,穿着不一样的服饰,却以着相同的表情面对他,一次次地转身离去,从无例外。回忆与现实交错着在他眼前闪现,他痛苦地粗喘着,已无力呻吟,口涎顺着嘴角滴落在石板地上洇湿了一片,漆黑的绝望中他却看见一个人走来,穿着在这肮脏的困兽刑牢中洁净得几乎发出光芒的白色衣衫,紫红色的镶边透出妖艳,身后妖魔的动作却在这人走近时停了下来,濒临昏迷的混沌中他听到青年人清亮冷静的嗓音:“放开他,把他给我。”

身后响起哄笑,接着便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他趴伏在地,甚至没有力气抬头看一看这个穿着白色开阳的人长得什么模样,那人没再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简短的吟唱之后一道白光落在他身后,伴着妖魔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这时候那人才一步步走上前来,发着光的纯白笼罩了他,他被一双手轻柔地圈住,抱起,当他睁大眼想要看看那人的模样时,却疲惫至极地昏了过去。

卓君武猛睁开眼,惊坐起身时只觉满头满背的冷汗,下体似在隐隐抽痛。他眼睛虽然睁开了,心思却还沉在之前的梦境中,那个梦太过真实,真实得即便是醒来,那些妖魔狰狞可怖的模样仍似乎停留在眼前,他伸出手臂环抱住自己的双肩,这才发觉自己竟在颤抖,冥冥中他觉得那梦中的人才是真正的他,而成为镇魂灯的饲灯人,也是排在这件事之后。卓君武仔细搜寻着记忆,恍然发觉在他来到永夜城之前,他似乎确是在困兽刑牢中耽搁过一段时日。他进入太古铜门之后,最先来到的是夜安城,因被无寐侯发现而被丢进困兽刑牢,之后的记忆本是模糊不清的,他一直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才离开那里,却想不到竟在这梦中唤醒了那些惨痛回忆。

他越想越是头疼,这些仿佛刚刚寻回的遗失的记忆总隐隐透着些诡异,但反复将他进入北溟之后的经历与之核对,却又寻不出一处错处来。他被那白衣人从困兽刑牢中带出来,本以为离了虎穴,不想竟是被带去面见幽都王,随后幽都王亲手施法将他与镇魂灯命魂相连,从此便成了怀光侯夜歌的饲灯人,可是,那个白衣人呢?哪里不对……是的……那白衣人既然救了他出来,怎会让他方出虎穴,又入狼窝?这不对,哪里又出了差错……

卓君武痛苦地双手抱头,甚至握拳敲起自己的脑袋来,这当然不能够让他想起更多的事情来,他焦躁地抬起头,石室里摇曳跳荡的幽蓝光线令他烦躁难安,他呻吟着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在那深浓的黑暗中一道白影终于浮现在他眼前,是那个白衣人,他欣喜地张大双眼试图看清那人的容貌,可他一旦凝神细看那幻影就变得模糊,如此反复多次,却是不知不觉地又睡了过去。

他被那白衣人抱在怀中,无力垂落的手臂随着对方沉稳的步伐摇晃,最后他被抱进一间石屋,地上是草垫铺成的床铺,高处砌着一扇小窗,从那里投射进来晦暗的光线。对方将他放在铺位上,随后跪坐在旁,那双手温柔地脱去他几乎没剩几块碎片的衣服,然后拿来潮湿的布巾为他擦身,清水抹掉身体上沾染的污秽。卓君武浑浑噩噩间猛然惊醒,不知为何他知道这是梦,但正在进行中的事情却是真实发生过的,他想起他还不知那白衣人的身份,转眼看时却被那人脸颊旁边垂落下来的洁白发丝遮挡了视线。

当白衣人拿出愈伤的药膏擦抹在遍布他浑身上下的擦伤时,他终于恢复一点力气,抬手轻轻拂开那一缕白发,在聚集成一束的惨白光线中青年眉目如画般精致,微冷的暗蓝色眸子与他目光相对时那鲜艳的形状优美的唇微微勾起一点弧度,青年眼中露出点点欣喜,看着他道:“你还好吗?别怕,这里我是老大,你留在我屋子里,没有哪个妖魔还敢动你。”

他动了动嘴唇,嗓子已经哭喊得哑了,一句话说得十分艰难。“为什么救我?”

青年挑了挑眉,懒洋洋道:“左右要找理由打他们一顿,今天只不过刚好你在那里,顺手而已。”

他直勾勾看着青年精细端整甚至称得上美艳的面孔。他不相信这轻描淡写的说辞,然而青年也是半笑不笑地看着他,淡然神色中并没显露出半分令他厌恶的‎‍‌情‌‍‎‎‍欲‎‎‍‍‌之色。他微皱双眉思忖着,可谁知未等他考虑好接下来如何应对,身体却先动了起来,他恍然记起这是梦中,不过是对已发生过的事情的一次回顾,他虽然心里清醒,却也只能像是被禁锢在这躯壳中一样,看着这场戏往着更为荒谬的方向发展。

他看见自己勉强撑起疲软无力的身体同样跪坐于地,随后伸手撑住青年的双肩,半是强迫半是投怀送抱地将白衣青年推倒在地,他吁吁轻喘着在青年身上微微撑起腰,双手忙乱地向下摸索到对方腰间的束带,随后手指打着颤十分笨拙地解开那条带子,扯下裤子露出静卧其中的男根。青年静静看着他的动作,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催促的意思,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紧张笨拙的动作,嘴角自始至终都挂着浅浅的微笑。

完全可以想象当时他是如何的紧张焦虑无可适从,他感觉得到额上顺着脸颊滑落的冷汗,感觉得到手脚僵冷得像是在冰窟里,感觉得到手指触碰到那一根时那蛰伏的肉根是怎样灼热烫手的温度,那时的他一定无暇分心去观察对方的神色,可在这梦中他却看得到青年原本淡然的眼神中缓缓燃起的热情,那昭示着欲望的火焰在他迟疑着垂头去舔那根阳物时瞬间飙升至顶点,与此同时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孔抬起,青年强忍欲念看着他茫然无措的表情一字一句道:“你想好了一定要这样做吗?我很可能……比他们做得更过分。”

他怯怯地垂下目光低声道:“现在的我……也只能做这种事了,如果对方是你的话……我想……我不抗拒……”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青年的脸已经贴了上来,身体整个覆住了他,噙住他的唇撬开牙关舌头就溜了进去,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这堪称凶狠的亲吻夺去呼吸,眼前发黑浑身无力地瘫软下去。他背靠在石壁上承受着对方急不可耐的侵袭,敏感的内膜被舔食刮磨带来激得他头皮发麻的激烈感觉,混混沌沌的脑子里还没能认清他究竟是给自己招来了多么大的麻烦,就已经被放倒在草垫上,抬高了双腿暴露出刚刚才被众多妖魔玩弄得残破不堪的秘处。

当青年手指拧着布巾擦拭进去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有些难堪地挣扎着不想被看到那处的污浊不堪,却被不耐烦的青年在臀侧响亮地拍了两下,那清脆响声更催得他满脸发烧,但腰侧被一只手捏住了将他紧紧压在草垫上完全动弹不得,湿冷的布巾深入体内绞拧着挖出残留在里面的‍‌‎淫‎‎液‍‌‎,最羞耻的部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偏偏就这个人是他不能够拒绝的,他浑身僵硬地等到青年清理好那处,青年抬眼看着他羞红的面孔,笑眯眯亲了亲他的唇角,却没急着进入,而是将手指探进已完全敞开的秘所,往深处钻挤抠挖着。他在这些天无法抗拒的奸淫中身体早已适应了那龌蹉事,此时被那手指挑弄刺激,前方男根早激昂地站了起来,而肠道深处也泛起瘙痒和难言的空虚感,让他忍不住地轻轻扭转腰肢,不住收缩甬道试图得到更多。

梦境中他无法阻止自己沉溺欲望不知羞耻的索要,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主动分开大腿,挺动腰臀用眼神示意对方赶快进入,他在青年眼中看见自己脸颊泛红目光迷离的模样,那散发出来的‌‍‌‎情‎‎‍色‍‍‌‌‎气息连清醒中的自己都难以抵挡‌‎‎‍诱‎‌‌‍‎惑‎‍,更别提本就已动了情的青年,没过多久,对方果然如他所愿抽出手指,却是跻身在他两腿之间,扶着他膝弯将阳物抵上收缩蠕动着的入口,顶开饥渴得不停渗水的肠肉一气贯入深处。

在这梦中他虽然不能支配自己的行为,感觉却是无比真实的,那被填满并碾压着敏感肠肉的感觉令他呼吸一滞,一口气就这样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得十分难受。青年却似已忍耐不住了,一进去就猛烈抽动,忽深忽浅地操弄起来,每一次深顶都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在肠道深处,没几下就捅得他大腿抽搐着肠道也控制不住地紧绞起来。青年在他难捱的哽咽声中动作越发凶狠,那凶物又粗又长,比起先前那许多妖魔来也堪称罕见,此时将他柔嫩甬道填得满满,一股酸胀混着触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直窜上来,整个下半身都几乎麻痹了完全动弹不得,只任由着对方将他两条腿分得更开,将他腰臀抬得更高以便能触及更深处的软肉。

铺天盖地的快感洪水一般将他淹没令他无法呼吸,无暇他顾,即便是以旁观者的身份,他也只能浑浑噩噩地全身心沉浸在青年持久而有力的侵犯当中,茫茫然中脸上划过一股湿热,竟不知何时被这不堪承受的快感催逼出泪水来,青年脸上带着迷乱凑上来亲吻他的眼角,而他则哑声呻吟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嘤咛,温软旖旎的语调连他自己听了都脸红。

“好难受……我、我不想要了……好不好……”

“不好。”青年咬着他的耳垂道,手指顺着他腰侧薄薄的覆在嶙峋骨骼上的肌肉纹理向上攀沿,最后来到胸前捻住他不知何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尖轻轻拧了拧,一股带着麻痹感的刺痛令他连哀求都变了调子,顿时卓君武眼泪流得更凶了,他睁着朦胧泪眼恳求对方快些结束,可事与愿违,青年喟叹着在他体内释放过一次之后,双手扶着他的腰将他翻拧过来改成趴跪的姿势,从后面揽住他糊着自己稀薄‎‌‍‍精‍‍‌‌液‌‍不断抽搐的小腹又插了进去。

他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周围一切都已不见,他竟仍是身在那间密室之中,四肢着地趴跪在单薄的毯子上,身后贴着一具赤裸而微凉的身躯,两根手指正在他被玩弄得湿软的甬道中刮搔着,他眼前似乎仍浮现着那白发青年的脸孔,而此时此刻他蓦地反应过来那俊美脸孔是主人是谁,脱口喊出那人的名字来:“张凯枫!”

然而紧接着身后传来的讥讽语声则让他的心直坠入谷底。

那是一个清亮中带着些稚嫩的少年嗓音。“别喊了,他被王上招去做事,这三两天可是回不来,别指望他能救你。”

声音听来实在很是耳熟,但又是从未听到过的嗓音,他疑惑之下扭头看去,却见幽蓝灯光中一张刚刚长开了显出尖尖下颌的少年脸孔,皮肤细腻,五官精致,蓬松卷发中露出两个弯角的小尖尖,与夜歌七分肖似,但却是少年身形,倒像极了夜歌长大后的形貌。

“小歌?”卓君武迟疑道,那少年一贯向下撇着的嘴角真正与夜歌有着八九分的肖似,如同以往经历过很多次的梦境一般,他将目光从少年身上移开,目光四下逡巡,试图寻找周遭细节中的漏洞,那便是破除幻境的引子。然而身后的少年似乎并不喜他这样心不在焉模样,揽着他腰的手沿着腰腹间的线条向上滑去,最后停留在胸口,捻住一侧‎‍‎‌‌乳‌‎‍‎‌头‍‍‌‎‌在指腹间轻轻搓了搓,随即用力拧转起来。

突来的刺痛让他打了个颤,下意识抬手去挡在胸前,身后少年发出轻笑,收回手在他微翘的欲根上弹了一下,另一手已从他‎‌后‌‎穴‍‌‎‌中抽出,顺手在臀侧拍了拍,便双手箍住他的腰,将那灼热硬物抵了上去。

“……呃!不……!”被手指亵玩得已经张开肉红色入口不停淋漓着溢出液体的‌‍‎‎肉‌‍穴‍‎‌毫无阻碍地将膨大的顶端吞了进去,身体无法控制的索求姿态令他痛苦地闭上眼,双手揪紧了身下的毯子,慌乱地轻呼出声。“小歌、不要、不要啊——”

那凶物插入的动作稍停了停,少年形貌的夜歌俯下身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为什么说不要?张凯枫这样做你都没有阻止他,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你还只是个孩子……”吹在敏感耳根处的热气弄得卓君武半边身子都酥软下来,他双臂颤抖着,已是要撑不住身子,却还逃避般地往前爬去,只是箍住腰的那双手看上去虽纤细秀气,力气却是不小,铁钳似的将他牢牢禁锢在怀中,他再怎样努力,下半身也动不得分毫。

听了这句话,夜歌忍不住笑起来。“哈哈,我已经活了四千年,只是身体长不大而已,你却说我还是孩子?真好笑,像这种事……我全都懂,只恨这身子不争气,也只能在这幻境里体会一下……”说着话,夜歌忽地往前狠狠一顶,却是直直贯入深处,卓君武低呼一声便软了腰,彻底瘫在少年怀里,夜歌凑上去在他涨得通红的脸颊上亲吻着,唇向下滑过颈项,一路吮咬留下斑斑驳驳的红紫痕迹。

虽然心知这不过是个幻境,可不同于以往,即使他清楚看得见漏洞所在,却仍旧破不开迷障,甚至被其中的声色刺激扰乱了心神,夜歌对他做了什么,那感觉都无比的真实,颈子上酥酥麻麻的轻吻,腰侧忽轻忽重的搔刮,被分开的双股之间不断撞击上来的温软肉体的触感,被粗热欲根填满、摩擦得酸胀难忍的甬道……燃烧着炽热欲望的血液,体内翻涌着的快感,一切都与他在张凯枫身下时一模一样,没有丝毫不同。

这感觉似梦似真,一阵子像是在梦里一样浑身都有种落不到实处的虚浮感,可细细体会时却又屡屡被下体酸麻胀满的感觉夺去心神,他想从夜歌身下挣扎出来,又觉着这双臂这双腿都不是他的了,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支在毯子上,随着身后的顶弄往前一耸一耸,双腿不自觉地分开到极限,腰身伏低下来令那垂着的可怜兮兮滴漏出体液的欲根在毯子上来回磨蹭,他垂眼看了看,只见那物肿胀着,色呈紫红,却因着身后不紧不慢的‌‎‍‍抽‎‌‌‎插‍‎‌‎‍总抵不到痒处。

是了,这便是问题所在,夜歌的身体终究只是孩童身躯,未经发育,自比不得张凯枫那物雄伟粗壮,不需费力就抵入深处,随便动一动就顶上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弄得他欲仙欲死。这回夜歌已在他身上折腾好些时候,他甚至都有些适应了这样的频率,不再随着每一次顶入都控制不住地浑身战栗,只有仍然汗湿的身体和勉强忍耐着的粗喘提醒他这是一个春梦,是一个幻境。

胸前乍然泛起的刺痛令他倒抽一口冷气回过神来,耳畔伴着拂过的气流响起夜歌十分不满的声音:“想什么呢,专心点。”

他忍不住低吟一声。“疼……别这样……”谁知不说还好,这样叫了一声却像是更激起对方的热情,那细细的带着点凉意的手指更变本加厉捻住他肿痛的乳珠不放,甚至用尖细的指甲戳弄‎‍‎‌‌乳‌‎‍‎‌头‍‍‌‎‌上的细孔,激烈的刺痛渐渐转变成麻痹感,其中又渗着难言的‍‎酥‎‍‌痒‎‎‌‌,他禁不住地微微撑高上身试图躲开那样的亵玩,可没能避开抠弄‎‍‎‌‌乳‌‎‍‎‌头‍‍‌‎‌的手指不说,反是将下体更贴靠到对方身上。

少年咬着他的耳廓发出带着点得意又有些不满的谑笑声。“卓叔你可真是热情,可你怎么还不哭呢,疼的话就哭出来啊……”

“不……”他哽咽着咽下痛呼,感觉到另一边的‎‍‎‌‌乳‌‎‍‎‌头‍‍‌‎‌也被尖尖细细的指甲戳弄,一波一波混着酸麻的刺痛令他连呼吸都战栗起来,就在他胸口憋闷得险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那尖细的指甲终于离开了被蹂躏得红润滴血的‎‍‎‌‌乳‌‎‍‎‌头‍‍‌‎‌,仍有丝丝缕缕的痛感残留着,而那始作俑者就着深入的姿势重揽住他的腰将他酸软无力的身子往上一提,随后重重落下,突如其来贯入深处的感觉令他双腿痉挛般蜷曲起来反是紧紧缠上少年纤瘦的腰肢,因体重而被压挤进来的凶物开始一下一下向上挺动,仿佛是比先前粗长了些,竟让他隐隐地有被顶到心口的窒闷感。

“……小歌?”卓君武只觉得自己连坐都坐不稳了,两腿虽夹着夜歌的腰杆,却反反复复无力地滑落下去,心中暗觉蹊跷,一抬眼却见夜歌正面对着他,脸上是一种夙愿得偿的满足感。见他睁开的眼里盈盈的水光,夜歌凑上来亲了亲他的眼角,柔声道:“卓叔,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我好想看你哭啊。”

没来由地卓君武只觉后背发凉,看着笑脸虽然温柔却透出无限诡异的夜歌,他瞪大双眼连连摇头。夜歌笑着又伸出指甲捻住他的‎‍‎‌‌乳‌‎‍‎‌头‍‍‌‎‌,这次两根指甲的尖端都‎‎‍‌插‎‍进‎‍同一个乳孔当中,那敏感处被撑得又酸又涨又麻又疼,卓君武倒抽一口冷气,眼前一下子就被涌上来的泪光弄得模糊了,他还大睁着眼试图忍住眶中滚动的泪水,夜歌却直接凑上来添了添他的眼角,笑眯眯道:“卓叔,你来我这里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恐惧没有过痛苦的表情,无论我编织出多么可怕的梦境,你都只是笑,我都以为,你大概永远都不会害怕的,可我没想到,张凯枫他竟然能让你哭,还哭得那么可怜……你知道吗,第一次听见你哭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直到那天我看见你身上的痕迹……”

夜歌的嗓音柔软而又清亮,永夜城的怀光侯,就那样以着最纯然天真的童稚之音,娓娓道出他的渴望和欲念。卓君武两眼都模糊得已看不清眼前那张清秀可爱的脸孔,眼角处时不时掠过的湿热舌尖和直直喷吐到脸上的热气熏得他整个人都似是醉了,他的脸颊不自然地烧红着,忆起夜歌醒来的那一晚,张凯枫在雪地上要了他,回去时他的衣衫滑落,所有人都看到他满身青紫指痕和白浊的体液痕迹,回忆起那时的羞窘难堪,他鼻头一酸泪水又涌了上来,却还强撑着不肯哭出声来,只是那双水光莹然的冰珠子似的眼睛睁圆了直勾勾望着前方,看起来竟格外惹人怜爱。

夜歌停下话头,舔去他眼角渗下来的碎泪,才接着道:“你一定不知道你那个样子有多好看……你哭起来的声音也好好听,我真后悔怎么就让张凯枫把你给抢走了,我也好恨自己长不大的身体,不能像他那样弄得你又哭又叫发出那么好听的声音……不过我还有别的办法,这屋里的东西都是给你准备的,之前你耽误了那么久,可是没关系,他不会这么早回来,你还有一天多的时间可以慢慢享受……我会看着你的哟~”

卓君武只觉眼前一花,眨眼间还在他身上努力的夜歌就已消失不见,仍旧是那个石室,透出压抑气息的四壁,幽蓝的火光,然而他并不是躺在那块毯子上,而是不知怎的坐在那搁置在墙角的木马上。他闭上眼用力甩了甩头,睁眼时却看见自己涨硬得发紫的欲根,正挺起来贴在小腹上,渗出的体液在下腹蹭出一片水光,甚而向下流去打湿了耻毛,这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大开的两腿间含着粗黑硬物的下体。不自觉地绞紧了下体,被充满的感觉变得更加鲜明,不知怎样设计的机关,那物竟还是热的,比他体温还要高上一些,肚子里又涨又热的感觉十分难耐。而那根假阳物表面似乎覆有皮革,光滑柔软又略带弹性,越绞紧下体便越是酸胀。他惊喘一声伸手支住面前耸起的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木脊,试图撑起身子从那上面爬下来,可深入体内的硬物长度超出想象,他双腿悬在木马两侧又无处借力,甬道被摩擦的感觉十分清晰,入口处感受到那东西偏高的温度似要将他灼伤,每向上撑起半分他都要努力忍耐体内越发强烈的刺激感,勉勉强强将身体抬高两寸余便再支持不住了,双臂一软,腰力一泄整个身子又重重坐了回去,而那物亦再次被吞入深处,里面膨大的顶端狠狠撞上他甬道深处最耐不得刺激的那处软肉。

“哈……啊……”他再也控制不住发出虚软无力的低吟,偏偏身下这个玩意受那一下撞击,更要命地前后摇晃起来,往前倾的时候他身体不自觉伏在抬高的木脊上,眼看着险些坠下地去,这让他惊慌地抱紧了像是马颈一样的木脊,身子往前一滑那物从下体中滑出足有多半截,前冲的势头几个眨眼之后便成了向后的冲力,光滑的木脊上面无处借力,他再怎么努力抱着马颈子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再次滑下去,直至假阳物在重力作用下挤进湿滑甬道,狠狠顶上脆弱敏感的媚肉。

不给他留下喘息或者适应的时间,沉重的木马以着它自己的频率前后摇摆起来,卓君武也就无法自制地坐在那上面前后俯仰,起初还能咬着唇忍耐一下,可很快那物频繁地‌‎‍‍抽‎‌‌‎插‍‎‌‎‍着肿胀而敏感的‌‍‎‎肉‌‍穴‍‎‌令他再蓄不起半分力气与之对抗。石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被欲望反复磨折的卓君武早已忘了夜歌离去之前说过的话,他以为这空间里再没第二个人,不自觉放松了警惕,媚软甜腻的呻吟声渐渐溢满不大的石室,他坐在前后摇摆的木马上面,两腿之间被渗出的体液和汇流下来的汗水沁得湿滑异常,乌黑的耻毛浸透体液变成一绺一绺的杂乱贴在两腿之间,完全遮掩不住那贪婪吞吃着假阳物的还不住抽动收缩的‌‍‎‎肉‌‍穴‍‎‌。

灌满身躯的欲流冲得他理智全无,当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前面憋胀许久的欲根终于颤抖着喷出稀薄的白色热液,‌‍‍‎高‍‌‎‌‍潮‎‍‌‌之时他正搂抱着身前抬高的木脊不住抽搐,木马向前摇晃时喷出的体液亦顺着弧度流下去,不光蹭在他汗湿的胸口,还有漏下去蹭在脸颊上的。

当沉重的石门轰然打开时卓君武正是这般狼狈模样,他整个人还处于‌‍‍‎高‍‌‎‌‍潮‎‍‌‌失神的状态中,双眼茫然望着前方洞开的石门却毫无反应,原本过分白皙显得有些病弱的脸颊上异样的潮红为他多染了几分‌‎‎‍诱‎‌‌‍‎惑‎‍的颜色,微张的红唇间露出白色的贝齿和粉色的舌尖,而他左颊上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男人赤裸的身躯略显瘦弱但仍可见肌肉轮廓,此时白皙的身子染了一层透粉,闪着水光,微隆起的胸肌之间那条浅浅的沟里一滴汗珠缓缓滑了下去。

出现在门外的三个魔刚一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这幅惊人而又魅惑的景象,开门的小卒手一抖直接把钥匙掉在地上,钥匙落地时的巨响惊醒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卓君武,一见来人竟不是他期待着的张凯枫,他有些不知所措,愣了半晌才下意识地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横挡在胸前,倒是已经不指望能从木马上爬下来了。

穿着一身紫衣似乎地位比另外两个高得多的魔族撞开呆愣在原地的小卒走上前,上上下下将他好生打量了一遍,这才翘起嘴角吹了声口哨。“不错嘛,难怪张凯枫那小子都快黏在你身上除了王上谁也拽不开他,原来开过苞之后还有点意思,真想不到你就是那个又老又不识趣的卓君武。”

这魔族的声音又尖细又高亢,尾音上扬,满满的都是挑衅和傲慢的意味。细看来眉眼也是又细又上挑带着股厉色,虽然相貌阴柔俊俏,看上去却令人心中平生冷意。倒是跟在他身后那另一个魔族长得要顺眼许多,瓜子脸,柳叶眉杏核眼,女孩子般的长相,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姿态虽然谦恭,眼神却极为放肆地在他身上扫过,那个魔目光所及之处似乎灼得他皮肤都有些刺疼,他禁不住缩了缩肩膀,哽咽 着断断续续道:“你们、你们怎会进来……怀光侯不喜欢别人随便闯进他的地盘,如果被他知道了……”

“他当然知道,钥匙还是他给我的。”紫衣的魔挑起眉梢,往前走了几步很不客气地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从木马上拽了下来。卓君武惊呼一声,酸软无力的下肢根本撑不住身体,那魔一松手,他就重重地跌坐在地,分开太长时间的双腿尚且合不拢,大分开露出兀自吐出‍‌‎淫‎‎液‍‌‎的深红色‌‍‎‎肉‌‍穴‍‎‌。

姑娘脸的那个魔则是不动声色地把还傻看着的小卒拉进来,低声催他关上石门,因为本是囚牢,这门向来是从外面打开的,竟没有上闩的地方,那小卒也就随便将两扇门合拢,杵在门边继续发愣脸红。而那个穿着书生似淡青色袍子的魔则是扭过头,脸上露出一种十分温柔可亲的笑容道:“这可是君朔主上,夜明城主玉心候身边的大红人,你只要伺候好了他,想离开夜歌那个小变态也不是什么难事。”

君朔却摇摇头,摆摆手止住他的话头。“张凯枫那小子难得开窍,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医师你也省点口舌,我们可着这一回玩个过瘾就得了。”

君朔……君朔?卓君武糨糊似的脑袋里终于想起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长留殿 侍女口中除他之外和夜歌走得最近,性情却邪肆暴虐十分可怕的一个魔头,想起种种关于君朔的描述,他预感到自己很可能无法再清醒着见到张凯枫,脑子里一热,瞄见没上闩的石门,竟在君朔伸手捏他下巴的时候猛往前一扑狠狠撞在君朔腿上,君朔没防备他有这反应,本就不是以武力出众的,一时没站稳也往后趔趄了两步,他则是趁此机会连打两个滚骨碌到门边,借着冲力将石门撞开了一道缝隙。看见外面铅灰色的天空和覆盖大地的皑皑白雪时他脸上现出喜色,双手用力将门再推开一点便侧过身把肩膀挤进去,已经蹭出去半个身子的时候却觉头皮一阵刺痛,紧跟着一股‌‎‍‍大‎‎‌力‌‌‍‍‎揪着头发将他缓缓拎了起来,他疼得脸孔都扭曲了,抬手去抓提着头发那只手,刚刚抠了没几下,就见君朔缓缓伸出另一只手,狠狠扇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用了足有七分手劲儿,卓君武当时就觉得半边脸颊都疼得木了,伸手一摸,已是肿起老高。他虽然搁在张凯枫面前从来都想不到武力反抗,却不意味着他情愿受着其他人或者魔的蹂躏,记忆中困兽刑牢中的经历是他心中的一块恶疮,腐烂化脓,即使表面覆盖了薄薄的痂皮,却经不起轻轻的一下戳碰。

脑中残缺不全的记忆片段纷乱四起,眼前紫衣的男人同那些曾在他身上逞凶的魔族恶形恶状的样貌重叠在一处,他看见男人伸手扼住他的颈项将他举起,背部挤在墙上,呼吸断绝的痛苦令他眼前昏黑,脑中却炸开一团暴烈的火焰,他猛然间疯了一样挣扎起来,这几天里长了些的指甲用力抠抓着男人的胳膊和手腕,双腿胡乱踢蹬着身前似一堵墙般的肉躯,因为脖颈被扼住发不出声音,他就这样无声地挣扎着。

君朔没想到毫无预兆这人就疯成这样,本来未及反应手臂上就被抓了几道血印子,手背上甚至被抠掉两块皮肉,紧跟着胯下就被对方抬起来的膝盖狠狠撞了下,那种难以承受的疼痛令他猛然缩手捂住下处,卓君武也随着重重摔在地上。他一手揉着喉咙狠狠喘息,另一手勉强撑起身子就想从男人脚边爬开。不想刚挪了两下眼前就出现一片青色的书生袍的前襟,他抬了头,却见对方低头对他笑了一笑,然后抬脚狠狠踢上他的胸口。

卓君武毫无防备,让那一脚踢得整个身子都飞了起来,背部重重撞在墙上,这时君朔疼痛稍缓,已回过神来抬脚也是往他胯下踢了去。下体顿时传来难以忍耐的剧痛,他忍不住嘶声惨叫。“啊、啊——不——”

君朔脸上又浮起笑来,似乎十分享受别人遭受痛苦的声音,弯下腰抓住他的胳膊,将他疼得缩成一团的身子翻过来摊开在石板地上,眯眼细细打量一番男人萎软的下体,穿着薄靴的脚踩上去,边用足底慢慢碾着边轻声道:“这回知道疼了?”

卓君武满脸都是刚刚剧痛袭来逼出的泪水,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却觉下体被碾得痛苦更甚,又忙不迭地点头。他抬起不停颤抖的手抹了抹糊住两眼的泪水,瑟瑟缩缩地往下一看,只见自己分开的两腿之间那男性象征几乎都被踩扁了,两边的囊袋也有一半都在对方脚下,疼痛或许是有些麻木而感受不清,可这样看时他才猛然发觉也许对方再不抬脚自己就再也不用当男人了。

刚巧这时君朔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总算心里舒坦了些,这便又微扬起下颌道:“看在你这条老狗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好好伺候本统领,本统领就不废了你这根无用的玩意。”

他张了张嘴,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挤出嘶哑破碎的声音。“怎么、怎么做……嘶……好疼……”他大口喘息着,隐约觉得疼痛的地方渐渐都变得麻木起来,耳中听着对方骄横傲慢的声音道:“你平时是怎么伺候张凯枫的,让本统领也见识见识。”

对方提起张凯枫,卓君武眼前便是一亮,仿佛见了救星一样,说话也多了几分底气。“你们……你们这样做,就不怕张凯枫找你麻烦?”

君朔这回连话都懒得说了,似是抬脚抬得有点累,冷哼一声倒是放过了他那已经惨不忍睹的命根子,缩脚时仿佛不小心一般又狠碾了一下,逼出他一声极凄惨的痛呼。君朔扯着嘴角冷笑了下,扭头瞄了眼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的那个叫医师的魔。

医师无奈叹了口气,看着他下身道:“就凭张凯枫现在的地位可还不敢动我们统领,可是你呢,他现在就是把你弄死弄残,张凯枫能赶回来救你吗?统领刚刚也说了,就玩这么一回图个新鲜,你要是足够聪明,现在就乖乖顺着他,要是想死,”说到这里,医师已经是蹲在他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没被打的另外半边脸,舔着嘴唇道:“就算统领下不去手,但是……我倒是死活不忌的,你别指望死了就能消停,再说你都‌‎‎‍被‎‌‌‎‍操‍‍‎了多少回了,装那个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呐?”

被医师这几句话直接戳到痛处,卓君武心中刚凝起的那股子劲儿立刻就散了,跟着眼神也黯淡下去,他勉强撑起身子,先是揉了揉两腿之间红肿得不成样子的那根,心口窝窒闷得厉害,一个没忍住,泪珠扑簌簌就落了下来。也是他这样黯然神伤梨花带雨的模样很惹人怜,君朔本已等得不耐烦了,垂眼一见他落泪的样子,居然也耐下性子没有催促。

倒是卓君武自己哭了一阵暗觉无趣,白给人看笑话罢了,遂抹了抹眼睛,把辛酸苦痛都收敛起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君朔身前,见对方只是站着一声不吭,可胯间那物已经撑得裤子的布料都绷在那上面显出欲根顶端的形状来,犹豫片刻,抬手摸索到男人腰间,笨拙地拆起带子来。

君朔居高临下地眯眼看着他拆完腰带将那凶物从布料中剥离出来,主动张嘴舔了上去。虽然眉头皱得死紧动作也有些犹犹豫豫的,可那涨满水光雾气的蓝眼和羞窘难堪的神色着实让人对他不够熟练也总是欠些火候的口舌功夫多了几分容忍。

可卓君武是不会感觉到君朔对他有多么怜惜多么破例的,他只是觉得君朔那玩意颜色又深长得又丑,渗出来的液体十分难闻,含在嘴里简直就是如果不是喉咙被堵住立刻就能吐出来的节奏,跟给张凯枫做这种事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感觉。随着他笨拙的舔弄,君朔禁不住伸手扣住他后脑下体跟着往他喉咙中顶进去,难闻的腥臭和窒息的感觉迫得他又落下泪来,君朔见他哭得可怜,却又笑了。

“这就哭了?那你伺候张凯枫那么多天,眼睛还不得哭瞎了……哎,行了,说话。”似是意识到他现在的姿势没办法发出更多声音,君朔顺手揪着头发把他的头拽了起来,见他喘息着艰难地挤出嘶哑的声音,下体一抖,竟就这样喷了他一脸。

卓君武毫无防备让那些腥臭粘液弄得眼睛上、脸颊上、甚至嘴里面都是,狼狈地想要抬手抹去,双手却被抓住提到头顶,对方一双手铁钳似的箍着他的腕子,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他往上一提一甩,他只觉着腰后一痛,然后两腿之间挤进一具软热躯体,一睁眼却是君朔坐在那木马上面,马背上原先挺立着的‌‍阳‎‎具‌‌‍已经不见了,对方分开他两腿以双臂揽过,他支撑不住腰身向后仰去整个人就躺在了上面,而一根硬热之物已是戳进他早就被玩得湿软不堪的‌‍‎‎肉‌‍穴‍‎‌中,一点一点顶进深处。

他本不想再次在这些禽兽面前哭泣,可一想到自己被张凯枫之外的人侵犯了,眼泪就无法控制地溢出,弄得满脸都是。对方可是把他这幅可怜相当成了‍‎‌情‌‍‌‎‎趣‌‎,借着木马摇晃的冲力一下一下弄得起劲儿。

卓君武自知张凯枫是赶不及回来护着他的,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没有多吭声,这身体只当是死了一样随便对方摆弄,盼着早点打发了他们,还能给他留点喘息的余隙。木马不紧不慢地前后晃着,‎‎‍‌插‎‍进‎‍下体的阳物也就以着那样的频率不紧不慢地一出一入,早惯了被玩弄蹂躏的肉体渐渐连感觉都麻木起来,虽然被迫夹在男人腰身两侧的大腿时不时还在抽搐,他竟还有余暇分神,看见那个魔卒守在门边上,眼神却直勾勾望着他,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还有木马侧面的机关开口被打开了,那个唤作医师的就埋头在里面摆弄。

没多久医师自语一声“这就好用了”便抬起头来,见他一脸茫然还在看着,竟勾起薄唇对他笑了一笑。他顿时惶恐起来,那漂亮的魔物笑起来时眼角眉梢泄露出的丝丝柔媚竟令他隐约想起一个女人,一个在他情窦初开的年纪里所能见到的最温柔绮丽的少女。恍惚中一些尘封许久的记忆开始浮出水面,他想起亏欠许多的未婚妻,想起被他抛弃的沉重责任,想起当年的潇洒恣意,意气风发,而如今却成为这些北溟魔族的胯下玩物……若是一直都想不来倒也还好,这黯淡无光的生活日复一日下去总会渐渐适应,可一旦想起曾经,他垂头看了看自己,又一次红了眼眶。汗津津的身体上布满青青紫紫的指印,下体那不争气的玩意虽然红肿得发亮,却还是硬涨起来贴着小腹,粘稠液体从顶端溢出来弄得他下面也是湿漉漉的狼藉不堪,而两侧胸部已经被揉得涨起来,‎‍‎‌‌乳‌‎‍‎‌头‍‍‌‎‌挺着,颤颤地仿佛期待着被人采撷的模样。

君朔察觉他的异样,随他目光看去,正见那两颗挺立的红艳,遂谑笑着腾出手拧着一边的肉粒道:“还挺能浪啊,奶头都这么硬了。”

他连连摇头想要反驳,却禁不住胸前又痛又麻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滞的刺激,一张嘴出来的就是低哑呻吟,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乱纷纷全都扯不清头尾的各色记忆一段一段闪过,弄得他昏头涨脑的也没有注意到身下响起的机关声,却只觉着下面又涨了起来,有什么贴着君朔在他体内搅弄的那一根往里慢慢挤,待他察觉,本已湿软的入口已被撑得酸胀发疼了。

“涨、好涨……啊、啊啊……你们、干了……什么……”他终于熬不住开始伸手撑住背后靠着的木脊,试图把自己从那上面拔下来。然而随着吱吱的机关响动,那物直似一条蛇,虽软而且韧,却不容抗拒地一点点钻进深处填满甬道。君朔却一脸很享受的模样,‌‎‍‍抽‎‌‌‎插‍‎‌‎‍的频率也快了起来,没多久他就感觉到腹中一涨,跟着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君朔下去时他才看见木马的机关被打开了,那根假的‌‍阳‎‎具‌‌‍再次顶进他身体里,像根楔子一样把他牢牢固定在上面,无论怎样挣扎扭动都摆脱不掉。

“看来你还挺喜欢这玩意的。”医师又摇了摇机关仓内的手柄,坐在那上面的卓君武便觉体内那物缓缓抽出去多半截,跟着又缓缓插入,膨大顶端压进来的时候那强烈的压迫感令他阵阵作呕,身子一软几乎整个人都趴了下去,伏在马背上喘息不止。

眼见君朔扯了帕子擦拭下身,医师又瞄了瞄瘫软在木马上的赤裸男体,难掩兴奋道:“统领这是用完了?”

“你用吧。”君朔随意摆了摆手。“注意点别弄坏了,只要人没事……”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惨叫打断,回头看时却见医师嫌木马上空间太小施展不开,已是扯着头发又一次把人拖了下来,随着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卓君武整个趴在地上被压得动弹不得,医师已经抓着他的腰狠狠撞了进去。

也不知君朔从哪里找来这样的手下,医师那物生得可是狰狞多了,不仅又粗又长,表面还有许多粗糙的凸起,中段有似野兽般的球结,不做到最后是无法摆脱的。卓君武这一次并没被提前使用药物做准备,那球结一涨起来便让他想起先前被狼妖奸淫时的巨大痛苦,下体仿佛要被撑裂开一样,甬道被撑开到极限,而被揉得肿起来的胸前又被一只手握住狠狠搓捏,又酸又涨又掺着麻痛的感觉令他忍耐不住地连声低吟,想恳求对方动作慢一点或是轻一点,可原本守在门口的那个魔卒这时候也靠了过来,解开腰带后伸手钳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脸,在他脸上蹭了蹭便强迫他张嘴把那物含了进去。

卓君武疼得脸色发白浑身都是冷汗,却连呻吟声都被堵了回去,只听得见喉咙里低低的吞咽声和沁着湿意的摩擦声响。他绝望地闭上眼,不敢去想如果被张凯枫看见他这副模样会用怎样的眼光看他,会不会再次把他送回困兽刑牢里去……

隐隐约约地他又听见石门开启的声音,接下来响起沉沉的脚步声,不知为何这让他想起张凯枫,可夜歌说了张凯枫不会这么早回来,所以……莫不是他太想念那人,生出了幻觉?

他迟疑地睁开眼,却见昏暗石室中站着一个素白色的身影,眉目清俊,手中长剑已经穿透了眼前那个魔卒的心窝,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那家伙胸前戳出来的带血的剑尖,而捏着他下颌的手也确确实实地虚软着垂落下去,随着长剑抽出的动作,那魔卒的身体向后倒去,他这才得隙俯趴着呕出几口黄绿色的粘液,嗓子里还火辣辣的说不出话来,他哽咽着对张凯枫伸出手试图爬到少年身边,却被身后那魔物揽住腰往后一带,体内敏感处被顶得一阵酸麻,遂又软了半边身子,跪倒下去蜷曲着抽搐起来。

张凯枫看着石室里淫靡不堪的景象,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偏那魔物不知死活地又把卓君武拽进怀里,脸上尽是享受。看着卓君武烂泥一样摊在地上,苍白瘦弱的身体上又多了许多青紫瘀痕,眼里神采尽失,像是坏掉的玩偶一样任由摆弄,却还挣扎着伸出手似乎恳求他的帮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和理智在此时此刻全数消散无踪,热血冲上脑海来不及细想手中的剑已经又刺了出去。

卓君武只觉得被一蓬热乎乎的液体浇了满身,回头看时却见一具没了脑袋的身子还跪坐在他身后,深入体内的凶物还在抽动着喷出热液,球结还没有收缩回去,所以那物并没有滑出,他扒着铺地的石板努力往前爬出去一点,却带着那无头的尸体失去平衡扑上来砸在他身上,顿时又被热血弄了一头一脸。张凯枫终于稍稍回过神来,看着他凄惨模样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抬脚就把尸体踢开,伸手搀着他的胳膊把他拽起,接着便揽进怀里,浑然不在乎鲜血染污了白衣,而从男人腿间流下来的污物也蹭到衣摆上。

他抬腕甩掉剑上血花,剑尖指向屋里最后一个活物时随之惊诧地抬了抬眉峰,“君朔?夜明城的卫队统领?”

君朔显然是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偷偷摸摸做坏事才干到一半主人就回来了,不过他自恃身份,虽有慌乱却无太多畏惧,尽管脸色不太好看,但还能保持冷静,只是抽了抽鼻子,脸上浮起别有深意的笑容。“荧惑候血脉的味道……张凯枫?想不到居然是你。”

“什么意思?”张凯枫又皱起眉头,卓君武体力透支得厉害,刚一落到他怀里放下心来就昏了过去。他在外面的时候屡屡控制不住想起跟男人缠绵时的情景本就令他颇感疑惑,卓君武代表着他欲求而不得的平淡而安宁的生活,多年以来逐渐深陷的黑暗把这份怀念与渴求也扭曲成了怨恨,若说他想要报复,想要让这男人也感受感受他曾经历过的被抛弃、背叛、一步一步堕入黑暗的痛苦,那还算能够理解,可一旦分开他却开始担心起来,不知道夜歌又会想出怎样的法子折磨那人,不知道那人离了他会不会惊慌恐惧,不知道被做过那样过分的事情之后男人会不会恨他怨他,这些混乱的想法与荒唐的猜测一刻不停地纠缠他,以至于刚刚完成任务还来不及回夜安城复命,他便心焦地跑到永夜城来,想着只要看一眼,看一眼便好,确认了卓君武是好好的没有遭受折磨便安心回去夜安城。

可连他也没想到卓君武居然没在偏殿里,夜歌倒是装作没事人一样睡得死死,怎么喊都喊不起来,他在永夜城大殿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还是追问扫地的哑女时得到一个隐晦的指示,循着方向找来,幸好石门关得不严漏了缝隙,他听见男人一贯只在被欺负狠了时发出的带着泣音的呻吟声,这才找到地方闯了进来。

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君朔。对此人他早有耳闻,并不曾见面,无寐侯性情乖戾,对其他九幽之主统统不看入眼中,因此他有自信即便就地斩杀了君朔,也无需担心被夜明城主找上门来,无寐侯自会护他周全。可见面时便隐隐地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君朔这么一说,那种怪异感觉便更加强烈了,仿佛是他们两个之间有着某种联系一般,是一种十分违和的想要亲近与信任的感觉。

君朔习惯性地抬高了下颌,带着点高傲的语气道:“我可闻出来了,你也是荧惑候的后代,玉心候夺取夜明城主之位时可是把他和他的后代都杀得差不多了,就只有我和姐姐活了下来,可我姐姐她在十几年前跟弈剑听雨阁的掌门有过一段私情,还生了一个孩子,我想……那一定就是你了,你想不到吧,张凯枫,”说到这里君朔又勾起嘴角,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笑容。“你恨到骨头里的那个人,其实是你的父亲……”

“住口!”越听心底便越是发寒,当听到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张凯枫拿剑的手竟颤抖起来,他抖着手提剑指向君朔,脸色发青道:“别以为我会信了你这些胡言乱语!”

君朔哈哈大笑着往后退去,刚刚说话时他已经悄悄挪到了门边,就在张凯枫一剑刺过来贴着他的脸颊划到身后石壁上的时候他仍是笑着,接着说道:“你的来历,无寐侯也是知道的,你不信我,那你回去问问你的主君吧,也让他知道你对自己的父亲做了些什么,哈,他一定很高兴养出来一个跟他一样变态的小家伙……”

趁张凯枫愣神的一瞬间,君朔撞开他拿剑的手臂,冲出门狂奔而去,逃的速度倒是快得出乎意料。他本想追上去一剑杀了对方,迈步时却觉身上一沉,这才想起怀里还抱着一个,他蹲下来准备先把卓君武放下,昏着的男人却在这时候醒了过来,感觉到对方想抽手的意图,忙乱地抬手抓住他的袖子,满脸的惶恐道:“枫儿……不要……不要丢下我……”说着话眼泪也流了下来,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他现在只希望身边能有一个人陪着他,安慰他,哪怕代价仍是要交出身体,他却情愿是被张凯枫抱在怀里。

看见他的眼泪张凯枫又觉心里面一阵阵抽痛,这男人虽然会在‌‍‍‎高‍‌‎‌‍潮‎‍‌‌时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毕竟那时候表情是茫然中又带着满足的,他又何曾见过卓君武这样惊慌失措的表情,那双碧蓝色琉璃似的眼睛从不曾被阴霾笼罩,哪像现在这样满是愁云惨雾,仿佛只要他说出一个“不”字就会难过得活不下去一样。

也许是他迟疑的时间太久,卓君武眼里的期盼渐渐散去,原本将他视为救星的那种热切也冷了下来,悄悄地缩回手,垂下头低声道:“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别管我了……”

那绝望而凄冷的语气令他心头发紧,忙伸出手捉住男人瑟缩蜷握着的手指,纵然被君朔刚刚的话搅得心乱如麻,可看着这样绝望黯然的卓君武,他实在狠不下心抛下男人不管。

一旦落进青年温暖坚实的怀抱,卓君武便安下心来,磨蹭着找到舒服的位置窝进去,同时无比自然地伸出双臂勾住对方的脖子,俨然习惯了这种极端亲密的关系,他仿佛已完全丢弃了那些来到北溟之前的记忆,已忘却了眼前这俊美而高挑的青年就是他亲生儿子这件事。

张凯枫却在男人伸手勾着他脖颈时浑身僵了那么一下,他心里乱得很,还想不明白日后该如何面对卓君武。尽管现在知道了那是他的父亲,可他十分清楚他对于男人绝不仅仅是父子之情,那种想要将对方拆散了揉碎了按进怀里再不分离的强烈渴望、想把男人禁锢在他圈定的地盘中像对待母兽一样疯狂掠夺狠狠蹂躏的疯狂欲望,这是一种比起寻常‎‍男‎‌‎‍‍女‍‌之情都来得更加凶猛的感情,要让他供养着男人,行为举止端正守礼,他绝对做不到,可要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玩弄欺虐的话,在得知两人真实关系的现在,他也有些下不去手。

他内心纠结着,这一路走得十分慢。卓君武到底是被欺负得狠了,略觉安心便又沉沉睡去,他回到自己在永夜城暂居的偏殿,侍女得知他回来的消息,小隔间里面热水和浴桶都已经准备好了。昏睡中的男人面容宁静,在水中清洗干净的皮肤格外白皙柔软,随意舒展开的肢体处处都透出难以抵挡的‌‎‎‍诱‎‌‌‍‎惑‎‍,看着这样秀色可餐的男人却不能逾距,张凯枫终于隐隐懂得了何谓自作孽不可活。

他一眼都不敢多看,用软布裹住男人赤裸的身躯擦拭干净后便放回床上,盖上被子时刻意移开目光,唯恐再多看一眼就走不出这屋子了。无寐侯可还等着他回去复命,他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耽搁。

-----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