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交
-----正文-----
长留殿里到处都是冷的,连空气中都沁着一股子透骨的凉意,身下被褥被汗水精水弄得湿透,待情热散去,便冷得难以忍受。灯光随着张凯枫的离去而黯淡下来,只留了一盏摇曳着悠悠蓝光的小灯在床头,他看着那盏灯映在光滑高大的墙面上忽明忽暗的幢幢光影,就发起愣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倒是腰腿的酸痛和浑身的疲惫渐渐泛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就睡死了过去。
这是难得安稳的一觉,竟没被噩梦侵扰,天亮时他有些不安地清醒了片刻,见有白衣的侍女轻手轻脚进来打扫,遂烧红了两颊紧张地蜷缩进湿冷不堪的被褥中。怎料那些侍女整理过狼藉的地面又来到床上,他浑身僵硬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觉身上一凉,两名侍女站在床脚处已然将被子掀了起来,另有一名侍女手持浸过水的布巾,已经站在了床边。
他抬眼看了看床边的侍女,长长的遮过全身的白纱帘后面看不见神情,少女似乎是垂头避开了他的目光,低声道:“魔君有请,卓先生还是……配合一下。”这时候打理床铺的两个侍女正在收拢脏污的床单,卷起来的单子已经贴上他的脚边,随后动作便停了下来,看着这瞬间停滞下来当雕像的三名少女,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自知无论是张凯枫还是夜歌的命令,这些可怜的魔族少女都是无从违抗的,只好强忍着下体中含着假阳物既痛又涨的不适感,小心地挪动身体坐在床边,由着站在那里的少女为他擦身,却羞窘地用手掩在了两腿之间,当布巾擦拭到那处时他不由得两腿紧绷,想拒绝却发现嗓子哑得厉害,根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好为难地抬头看着对方。
握着布巾的纤纤玉手停顿了一下,见他并无抬手的意思,也没有勉强,那条布巾一转就拂上了他的大腿侧面,又转到臀部,动作轻盈流畅地拭去了干涸在上面的血渍。稍稍打理过之后,侍女提过来一件白色的皮氅披到他肩上。他看出来那是雪狼皮做成的,做工虽然普通,皮子却是顶好的,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披着那件皮氅便觉似被包裹在一团暖水中,冷意荡然无存。
既已落到这步田地,卓君武也并不是非要撞南墙撞到死的人。他明白夜歌就是要看他痛苦,才将他的身份漏给张凯枫,他总不能这么早就颓丧起来。张凯枫之前不过是贪恋肉欲而玩弄他,并没有刻意折磨,自昨夜认出他身份来,才存了报复的心思,可怖的事情还在后面,他心知以后将面对更酷烈的折磨更深重的折辱,因此如果顺了张凯枫的心思就能少些煎熬,他也不介意暂时的屈于人下。
将一身狼藉掩藏在厚重衣物之下,侍女便搀着他的胳膊扶他站了起来,脚一沾地卓君武膝盖便是一软,双腿颤抖险些站立不住,倒是侍女早有准备,臂上加力稳稳扶住了他。卓君武赤脚踩在光滑冰冷的石板地面上,股间夹着的玩意随他起身的动作已是直直抵进深处,顶得他尾椎一麻腿脚又软了几分,侍女往前走的时候他却是连腿都迈不开,唯恐稍有松懈那东西就要掉下来。
出去后竟没见到夜歌,只有张凯枫一人坐在桌前,见他浑身软若无骨半吊在白衣少女身上被半托半扶地带进来,棱角分明的白净脸颊上已是染满红潮,顿时轻笑了起来,在他坐下来之后一把揽过他的腰将他抱在腿上。坐下时体内软处又被狠狠顶了一下,那股麻酥酥的感觉令他脸上又红了几分,垂了头不敢去看张凯枫已变得危险起来的目光。
然而张凯枫虽然呼吸粗重了些许,却只伸手在他臀上捏了一把就没再继续骚扰他,倒是接过侍女端来的粥碗,拿着勺子亲自喂起他来。他心下惊诧,终于扭头偷看了一眼,却见年轻的魔君别有深意地看着他,唇角一勾淡淡道:“这两天你都没吃什么东西,今天总得吃点,别到了要紧的时候就挺不过去了。”
语气虽淡然,却还是听得卓君武心底发寒,再不敢多想,就着张凯枫的手赶紧将那一碗粥都送进肚子里,连是个什么味道都没顾得上分辨。张凯枫却是一点不急,喂完了粥又把他抱回偏殿,令他趴在床上,便掀起袍子露出挺翘的臀和光溜溜的腿,手探到股缝之间找到已湿软不堪的入口,插进去搅弄着找到在那湿热甬道里埋了一整夜的玩意,慢慢拽了出来。
早就被体温暖透了的假阳物缓缓撑开入口,一点一点磨蹭着退出去,最后带着轻响完全拔出来时那肉穴已有些合不拢,微开的肉红色穴径一张一合之间挤出白浊。这画面看得人眼热,张凯枫也是愣了一下子,就着手里拿着的粗大物件用那膨大的顶端抵上正往外溢着白液的缝隙,微一用力,通过透明的柱体看得见媚红色的嫩肉被碾压着撑开,又蠕动着将承载不住的浊液一点点推挤出来。他手上拿着那物抽动了几下,卓君武就有些熬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哼声。
“昨天喂你那么多还没吃饱,这么快又想要了?”张凯枫嘲弄般地说着,顺手在男人臀侧拍了一巴掌,顿时卓君武身子一僵,所有声音都被强行压抑了下去。他倒是也不在意,手里东西往地上一扔,自怀里掏出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来,两指捻住压在蠕动的嫣红入口处,轻轻一推就送了进去。
卓君武只觉一股凉意滑进去,正不安地扭头往身后看,却见张凯枫正用帕子擦手,擦完将那帕子在指上缠了几道,就像前一晚那样塞进他下体,却是只堵住入口处就停了手,掌心揉着他臀肉道:“别弄脏了床,先忍一忍,中午再喂你。”说完颇有些不舍地收手,转身走了。
药丸进入体内很快融化成水流入深处,卓君武见张凯枫走得干脆,连忙侧转过来微微撑起身子,他再怎么愚钝也总该猜得出那药丸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方入体不足一刻,浸染了药液的那段甬道已是火烧火燎地灼烫起来,陌生的欲望汹涌而来,令他心生慌乱,直觉地想着尽量多地将药液弄出来才是,张凯枫留下的手帕尚算合用,屋里除了他空无一人,他已顾不得羞耻,手肘撑起腰臀大大分开两腿,右手两指卷住帕子便是不管不顾地往肉道里捅了进去。
张凯枫不许他清理,连着数次情事之后那里现下已被汆弄得松软了许多,早不复第一晚时的紧涩,手指进去就像是陷进了一团浸透了热油的棉花包一样,热热的软软的,四壁充满弹性地挤着闯入的手指,液体源源不断地自深处溢流而出,却已分不清是张凯枫留在里面的还是他情热之时沁出来的体液。
这种类似自渎的感觉令他羞窘难当,闭紧了眼不敢去看自己下体是个什么模样,然而这样一来手指上的触觉却是越发敏感,帕子很快被一股一股涌出的浑浊暖流打湿,其中也有许多那药液,被精液冲了下来,浸透了帕子。那药很是厉害,弄了没多久他就感觉到手指尖也灼热起来,泛着麻痒,像被无数只小虫在咬着一般,手指尚且如此,那甬道中的柔嫩软肉则更是难耐,他忍不住用手去抓,却在一时的爽快之后爆发开更强烈的瘙痒,黏膜热得像被火燎过一样,指甲和帕子粗糙的边缘在那里面刮搔过去引起一阵阵的酥麻,顺着尾椎直窜到背脊,热火再窜到头脸上来,卓君武只觉脸上热得快冒烟了,满脑子烟霞烈火所有的自制和隐忍都不知丢到了哪里去,竟侧躺过来左手扳起自己一条大腿,右手食指及中指绞着帕子更深地挤进甬道深处,帕子吸饱了他体内满溢出来的淫液,手指随便动一动都是阵“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药物作用,满心里都是那个张开了滴着水想要被人汆弄的空虚难耐的肉穴,旁的什么羞耻什么自尊都想不到了,只一味地在那处搅弄不停,越挖越觉得里面痒痒的空空的,酸胀难忍,三根四根手指插进去都还填不满,这令他十分难熬地在床上翻滚起来,连张凯枫回来了都没有注意到。
烧得脑子混混沌沌的情热当中他感觉到一只手钳着他的腕子将他的手指从自己下体里拔出,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裹在皮氅子里抱入怀中,他依靠着那坚实温暖的胸膛,近乎贪恋地呼吸着男人身上的气息,两条长腿交缠着耐不得地彼此摩擦。
张凯枫把已经被情欲侵蚀得神志不清的卓君武抱了出去,在他们初见的那处天台上,已经趴伏了五六只雄壮的雪狼,嗅闻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发情的气味,都已是两眼放光,急躁地四爪在地上刨了起来。
“都急什么,人就这么一个,不许给我弄坏了。”张凯枫面色一沉,冷声叱道。那几只雪狼倒是灵智开化,多些时日便可修出人形,说起来倒都是些妖魔之体,见张凯枫周身魔气萦绕散出威势来,还是晓得厉害的,呜噜几声个个后退了三四步,把天台中央给让出个小圈子来。张凯枫见这些个未成人形的小妖还算乖巧,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将卓君武放了下去,皮氅子展开了铺在地上,卓君武光溜溜赤条条的身子就露了出来,苍白皮肤因春意染了潮红,修长匀称的身子扭个不停。
几双狼眼看着这幅画面都开始放绿光了,张凯枫抱臂欣赏片刻,对着这一群当中看着体型最大的那一只点了点头,那狼妖得了令,喉咙中低吼一声便扑了上去。卓君武正难受得紧,忽然感觉到一团绒绒的热热的东西挤到两腿之间来,很是沉重,抬眼一瞧,却见满口利齿,一张流涎的嘴巴凑了上来,呆怔了一下才认出这是什么来,顿时整个人都懵住了。
狼妖才不管卓君武是怎么想,这人提前被用了药,现下私处正不停散发着诱人的母兽发情气味,吸引着它垂头往男人两腿之间拱去,先是鼻子凑在那地方闻来闻去,接着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狼妖舌头上带着倒刺,十分粗糙,舔过之后嫩肉都被刮得红通通像要滴血,卓君武只觉一阵麻痛袭来,说不上是疼是爽,却是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这声音刺激了狼妖,更过分地用舌头捅开软融融流着水的嫩红肉穴,就那么舔了进去,毛刺刺的舌头在穴内翻搅着,刺激更甚,卓君武抬手捂住嘴,他嗓子还是哑的,叫也叫不出声,只不停地倒抽冷气,时不时漏出喑哑断续的半声呻吟。
卓君武满脑子欲火满眼昏花,愣怔怔看着那硕大无朋的雪白身躯覆在他身上,一下子他整个人都被盖在了狼妖温暖柔软的肚子下面,但那硬得像根棍子似的还不停往下滴答粘液的兽鞭也是毫无遮掩地就戳到他大开的两腿之间。那柔嫩处被狼妖格外粗大两端明显膨胀开来的茎头抵住,吓得他连呼吸都忘了。雪狼碍于张凯枫仍在场,不敢太多鲁莽,慢慢用力试着将顶端送进去。那物太过硕大,卓君武那处经这么多次开拓仍难以容纳,插入过程中疼得他抬手抓住狼妖双肩就往外推,然而狼妖身子太重,秤砣似的死死压在他肚子和胸口上,再怎么用力却只把狼头推了开来,对下体正在承受的酷刑却是无济于事。
他这样挣扎反抗,很快惹恼了狼妖,野兽天生巨力,后腿一蹬身子往前一拱,随着“噗”一声轻响,不光那物捅了进去,卓君武整个身子都被带着往前窜了窜,狼妖身子后撤,却没抽出多少,见那顶端已是卡在了甬道里,便抬了前爪小心按住他双肩,下体再一用力,多半根兽鞭都戳了进去,一下子顶得卓君武脸色煞白疼得表情都扭曲了起来。
雪狼被卓君武身上气味挑得情动,早等不得了,那物终于进了软暖之地,便一出一进地抽动起来。卓君武只觉自己被一根格外粗硬的木棍子捅得差点对穿,整个身子都快给撕成两半了,下身格外胀满连喘气都不敢用力,狼妖抬前爪时稍微撑起了身,他借着露出来的缝隙往下面看过去,却见本来平坦的小腹上微微浮出一棍状物的轮廓,随狼妖的前后抽动在肚子上起起伏伏,那画面太骇人了点,他看了一眼就闭了眼不敢再看,却是知道张凯枫就在旁边的,哑着嗓子哀戚道:“枫儿……我知道你恨我,你要杀要剐也都随你便罢,但是、但是你怎能……怎能如此……”
张凯枫根本不为所动,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四肢大开地躺在野兽身下,见那兽根更可怖的地方还卡在外面没能进去,一脚踢在狼腰上,抬手指了指那处。狼妖会意,先将卓君武肩膀上身按紧了些,后腿再猛一发力——卓君武便觉下体又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未出口的话都转成尖叫,喊得十分凄厉。他也看不到那处是什么光景,只鼻端嗅到一股子血腥味,肚子里涨得生疼,后面像堵了一根粗木楔在里面,无论怎么扭挣都无济于事,不仅疼,而且涨,而且不等他适应那物就用力往外拔了拔,紧跟着狠狠一下直顶到深处去,竟是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雪狼后臀一耸一耸的开始抽动,兽根十分粗硬,打桩似的直往甬道深处捅,粗大茎头强行破开密合在一起的肠肉狠狠撞击着敏感肠壁,而根部的球结将甬道撑大到了极限,卓君武只觉下体酸胀非常,尽管敏感肉壁被不间断地残酷刺激着令他下肢都蜷曲起来几近抽搐,那肠肉却是一丝一毫都收缩不得了。
在那一瞬间卓君武甚至想到了死。疼痛与屈辱交相混杂,他忍耐着,但野兽每一次的律动都让他觉得濒临崩溃,似乎下一次就要承受不住,就要肚破肠流地晕厥过去,但他竟然神智清醒地忍耐下来了,随着狭窄肠道被不停地摩擦、冲撞,很快无力收缩的肉壁再次变得松软,留在深处的液体顺着贴合的缝隙溢出润滑了甬道,使狼妖的抽动越发顺畅起来。那水声他听在耳中,只觉面烧似火,无法忍受地抬手掩住双耳。尽管不肯听、不敢看,身体还是渐渐适应了粗暴对待,当疼痛感变得麻木,之前曾狠狠折磨着他的瘙痒感再次从体内深处泛滥起来,兽根极长,进入时竟撞到了底,每一下贯穿都狠狠骚刮到那淫荡的一点,抽出时摩擦着紧绞的肠壁,泛起阵阵难言的酥痒快意。
无法控制地,肠道随着呼吸用力地收缩吸吮着闯入的兽根,甚至在他意识不到的时候,大分开的两腿已主动合拢夹住压在身上的野兽,绕过腰腹在狼妖的背部交叉缠住,在抽出去时不舍地将下体抬高贴靠上去,而在野兽凶狠闯入时大腿抽搐着分开到极限。
在越发炙热的情欲蒸腾下,他连呼出的气息都渗着甜腻,浑身淋漓的汗水蒸出发情的诱惑气味,催促狼妖更加意动,低吼着渐渐加快了速度。这样狂暴的操弄下卓君武也有些要维持不住神智,不知不觉间半睁开眼,视野里满是雪狼白蓬蓬的软毛,他有些茫然地抬手去揪,颈下的毛被揪扯着,狼妖吃痛,却是情欲更烈,仰首低嚎一声,后腿用力一下深顶,直撞到极处,便停住不动了。卓君武只觉肚肠都要被那一下给戳穿了,随后一股一股猛烈的热流狠狠击打在内壁上,液体更往深处窜入,顶得他又痛又爽,难以承受地双腿打颤,无力地踢蹬着。
狼妖这一下射精持续了很久,直到男人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涨得凸了出来才停下,根部球结松脱了,那兽根一拽出来红肿的肛口便涌出一股浓浊的白精。卓君武失神地瘫软下去,脑中一片空白,连张凯枫喊他的名字都没有半点反应。张凯枫拧眉看着他除了还有微弱呼吸便似一具尸体般的模样,十分不快地抬脚踢着他的腰,“翻过去,”张凯枫道,“好不容易喂饱你的,别都给漏出去了。”
卓君武嘴唇颤了颤,慢慢回了神来,睁开眼看着张凯枫头顶上刺眼的大太阳,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神色仍是呆滞的。张凯枫咋了咋舌,一招左手便招了另一只狼妖来。前一个刚刚发泄过,已是满足地蹭到旁边去蜷坐了下来,第二个狼妖体型稍小,动作却是伶俐,走上来将鼻子探到卓君武腰下,用力一拱就将他身子掀了起来,前爪再搭上去一推,他就成了趴在地上的姿势,未及反应,那狼妖已经一只脚踏进他两腿之间,腹下兽根硬挺着摇摇晃晃地触到了尚且合不拢还在一下一下抽动的红肿入口。
在张凯枫授意下,另外几只狼妖也一拥而上,有的推拱着他的腿让他双膝蜷起支起身子,有的舔他不知什么时候又硬涨起来的欲根和软垂的囊袋,有的舔食他盛满了精水和淫液的肉穴,还有一只用脑袋将他上身顶起,竟拱到他腹下将他身子垫了起来,令臀部高高抬起完全暴露在正午明媚的阳光下。
卓君武浑身虚软无力根本动弹不得,涨得发疼的小腹压在火热的兽身上,粗硬的长毛扎得他下体一阵瘙痒,而那带着倒刺的舌头也舔得他痛爽难言,欲望贲张,小穴不自觉地蠕动着收拢了入口随后又缓缓张开,就在这时那等待已久的狼妖已将尖长硬挺的兽根头部顶了上去,刚刚扩张过的肉穴十分柔顺地张开嘴将顶端一团鼓胀吞吃进去,这只狼妖倒是多些耐性,就这样将孽根又拖出一点,拽出时带着紫红的肠肉翻出来,上面渗着血丝糊着浓稠的白浆,看得张凯枫一阵眼热,不由得嗓子眼发干,这几日来总在叫嚣着的欲望又有些冒了头。
狼妖每一次插入只比前一次多进入一二分,随后再抽出到只留了膨大的顶端在里面,缓慢的摩擦和总是触及不到爽处的浅抽浅送令卓君武心头直冒火,想起前一只狼妖那凶狠到几乎要撕裂他的抽插贯穿,不觉间两颊又烧红了起来,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渴求,他强行控制着自己不要扭腰摆臀地迎合索求,却还是有所期待地抬眼去瞄张凯枫。
张凯枫正直勾勾盯着他看呢,他虽是偷眼去瞟,却一下子就跟张凯枫双目相对,那昭示着欲望的灼热目光看得他浑身发烫,欲求而不得的痛苦又往上拔高了一截,他舔着干渴的嘴唇,轻轻眨了眨眼,带着羞怯的眼神里写着难言的渴求。张凯枫咧嘴笑了一下,那笑颜媚态横生诱惑非常,红艳诱人的唇瓣开阖着说道:“这么快就想要了?”说着话张凯枫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伸出手插进他腹下在他鼓胀的小腹上揉了揉。“你这里可还满着呢。”
小腹被那只手粗暴地一揉一挤,承载不住的液体便从还裹着兽根的甬道缝隙中涌出,恰巧那狼妖正在往外拖,顿时淋淋漓漓滴了身下一滩,随后兽根又慢慢抵送进去,缓慢慢得磨人的快感刺激着他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啊……哈、呀啊……”卓君武英气的双眉皱成了一团,眼里水雾朦胧的看着面前容色艳丽的青年,他的身体颤抖着,被插入一半的下体死死绞拧着进入的半截兽根,深处得不到抚慰的软肉则用力地抽动着,空虚得开始发疼。他哼出黏腻的鼻音,湿漉漉的双唇开启了又为难地合上,那样沉溺欲望无耻祈求的话他还说不出。不过他这样可怜的模样倒是狠狠刺激了张凯枫,青年呼吸一滞,抬眼一瞟还在他身后磨蹭的狼妖,那停在一半迟迟不动的兽根便猛地一下突入到深处,压挤着渴求的媚肉狠狠捣弄起来。
瞬间爆发的狂烈的快感让他连呻吟声都哽在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兀自张着嘴,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湿了颈子。张凯枫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拽起来,嘴唇压下来用力咬住他软嫩的吮得发肿的唇,他从鼻息中溢出细微的哼声,很快就喘不过气来,憋红了脸,两手抵住对方的肩死命挣扎着。
张凯枫终于放开他的时候他已是眼前发黑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沉浸在激狂的快感中随着本能做出各种迎合的举动,他毫无自觉地扭动着腰臀,腰部反弓着令挺翘的臀抬得更高了些,双膝分得更开大张开腿,胯下硬涨的欲根贴着身下皮氅的内层用力摩擦着,整根都红红的,表面被渗出的欲液润得晶亮。
“有那么舒服,让你像条母狗似的抬着屁股求人操?”
唧唧咕咕的水声中忽地响起张凯枫带着些许不快的声音,他猛回过神,打了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顿时羞得差点哭出来。“不、啊、啊啊……我不、不是你说的那样……”卓君武嗓子彻底哑了,声音早不复以往的温润柔和,断断续续很勉强才发出低哑破碎的声音。
张凯枫只笑着摸了摸他的脸,随后手指托着他的下巴道:“哭什么,你这样子多可爱,看着就美味,我可是喜欢得紧……”
“不、不……”看着张凯枫笑得开怀的脸孔,感觉着那只手滑到胸前捻住他红肿的乳珠又掐又拧,痛爽感觉令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一句话要停顿很多次才说得出来,他断断续续地惊恐道:“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凯枫、凯枫……不要、不要再、再错下去了……”
“晚了,”张凯枫假作惋惜道,“卓君武,我最敬爱的、亲爱的师傅……我想看你哭、看你这样可怜的样子可是想了很久了……”边说,张凯枫边动手将他从伏卧在他身下的狼妖身上推了开,让他身子侧过来,那狼妖的兽根仍深埋在他体内,这一动那物就在腹中拧动着搅起一阵惊涛骇浪,张凯枫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将下体彻底暴露出来,狼妖也顺势转了半个弯从上向下继续狠狠操弄他炙热的湿淋淋的肠道,张凯枫伸手摸下去,握住他硬挺的欲根搓捻起来,手法算不上多么熟练,但他一垂眼就看见青年修长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他湿滑的欲根,红涨的顶端被覆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摩擦着,顶端不停渗水的细孔被指甲探进去轻轻抠挖着,愈发令他那根酸胀难忍,腹内随之紧绞起来,却是绞得狼妖一阵阵低吼,忽地颈后腾起一股热气,接着后颈皮肤一阵麻痛,竟是感觉到被尖利的兽齿抵住了。
卓君武只觉头皮发炸,一下子整个人都懵了,那毕竟是只狼……他的脖子正被那头狼咬着,而随着越发快速的冲撞他感觉到湿漉漉毛刺刺的舌头也在他脖子上舔来舔去,他本能地颤抖着,欲根在张凯枫手里抖了两抖,眼前一黑竟然就这样射了,在肠肉痉挛般的绞缩之下那狼妖也没坚持多久,低声咆哮着也开始射精,一股一股的热流狠狠冲刷内壁,持续不断折磨着已经不堪刺激的肿胀媚肉,并迅速让他的肚子又涨大了一圈。
当兽根抽出去时卓君武终是控制不住排泄的冲动,肉道一松,浓浊的白液流水一样涌流出来,失禁般的感觉让他感到无地自容,低声呜咽着蜷缩起身子,张凯枫虽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他,可一看他身下那狼藉样子,不得已抬手挥退了这群狼妖,只留下一只去舔他湿泞不堪的下体。
感觉到张凯枫依旧炙热的目光,卓君武惊惶地扭开脸低垂了头,手肘支着地面想要自己爬起来,奈何腰酸腿软的他根本不可能自己站起来,连着跌下去三次之后他也就不试了,只静静地蜷卧在铺展开的皮氅上面。那狼妖见他安分下来,又从后面将头上来,舌头舔着臀沟,在那深处的秘所被撑得合不拢,红红的媚肉张着嘴一点点吐出白液。
看到这番艳景,张凯枫自是想亲身上阵,只是又有些嫌弃那些狼妖留在里面的液体。他本意是想要报复,让卓君武的痛苦抵回他十几年间四处飘零的苦,但也不知怎么就选择了这样并不太合适的方式,而且不知不觉间他竟分了太多心神在这男人身上。见卓君武赌气不吭声,原本就偏瘦的身子这几天里像是又缩水了一圈,已是能看得见背脊上嶙峋的骨痕,现在这具身体正背对着他,虽在勉力压抑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张凯枫皱紧了眉头,也不知心中泛上来的这种奇怪的悸动究竟是欲望还是疼惜,是大仇得报的痛快还是做错了事的愧疚。这样静默片刻,他抬手挥退了这最后一只狼妖,将皮氅裹在男人身上,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卓君武的呼吸乱了一下,手脚挣动着似乎是想要从他怀里跳出去,张凯枫有些不快地抬膝顶了顶男人尚算厚实有肉的臀部,不耐烦道:“别闹,掉下来的话你就自己爬回去。”
卓君武这才老实下来,身体僵直了一会,才慢慢地放软了,悄悄把头埋进他怀里。感觉到胸前渐渐洇开的湿润,张凯枫心中一颤,自己也说不明白这种突来的酸涩怜惜是怎么一回事,两个人各有心事,一路上再没人说话。没多久也就回到了张凯枫所住的偏殿,侧面小隔间里侍女已准备好了浴桶及热水,不大的隔间里氤氲着温暖的水汽,张凯枫将卓君武身上袍子一脱,就把人放进了浴桶里。
偏高的水温刺痛了布满青紫与划痕的肌肤,卓君武不由得吸了口冷气,眼前张凯枫很快脱掉衣服,青年一踏进浴桶就把他稍稍提起一些,放在自己膝上坐了下来。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一只手箍住腰圈在了臂弯中,张凯枫另一只手插进她两腿中间,在股沟中摸了摸找到红肿不堪的秘所,手指径直钻了进去。
温热的水洗去层层的汗渍与尘泥,缓解了身上的酸痛,他虽然知道张凯枫绝不可能单纯给他洗澡而不做其他事,但明知躲不过,绷紧神经也是无用,遂放松下来享受难得的安逸与舒适。只是那手指还是撩拨得他心下难安,往深处钻挤着将积存在里面已经半凝块的浊液抠挖出来,导引水流进去冲洗,动作间搔刮着敏感内壁,轻浅但不停息的刺激很快让他脸色微红,目光也迷离起来,忍不住地悄悄收缩着甬道寻求更多刺激。
耳畔忽然听到一声嗤笑。“真骚,这么快你就又想挨操了?”
卓君武猛地一个激灵,稍稍回笼的一点理智让他脸上发红,低声反驳道:“不……不是这样的……”
张凯枫仍是语带笑意,手指猛地抽了出来,在他两腿之间勾划着向上,直挑弄得他前面那处不受控制地半硬起来,便圈住他挺起的欲根搓了搓道:“还嘴硬,还是这里比较诚实,你看看都硬了。”
“凯枫,别、别这样……”欲根被青年修长有力的手指圈住,覆着薄茧的掌心贴着柱身轻轻的摩擦,那样温柔但不容反抗的刺激很快就让他连呼吸都紊乱起来,但仍旧固守着阵地的理智让他不死心地继续试着说服对方。“放开我好不好,我们不该这样……”
“你以为我带你回来是为了什么,”张凯枫笑着咬上他的耳朵,湿热的舌尖舔上耳垂,呼出的阵阵热气冲得他身上直发软。“因为我嫌那些畜生脏,给你洗洗干净,因为我想要你,想得要发狂了。”
“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卓君武绝望地闭上眼睛,两手握住张凯枫圈在他腰间的手臂,徒劳地想要扳开那只手。与对方紧贴着的臀部已经能感觉到身后的异动,那坚硬灼热的凶器正贴着他的臀沟轻轻磨蹭,随时都会再次闯进他已不堪蹂躏的秘处。
张凯枫分开他的腿将他膝弯架在自己大腿上,让他双膝大分开,私处顿时全都暴露了出来,卓君武低头看着自己毫无遮拦的下体,哀叹道:“我知道你恨我、恨弈剑听雨阁,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是、但是……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这是你想要的吗?让我颜面扫地,让我失去尊严像条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这样你就高兴了吗?”
“……希望我可怜你?”箍在腰上的手臂松开了,就在卓君武以为终于能得到解脱而松一口气时,张凯枫竟托着他的膝弯将他抱了起来,转了个身再让他跨坐在自己膝上,随后伸手托起他的下颌令他抬起脸来,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一番,忽地笑了。“瞧你这张可怜兮兮的脸,都要哭出来了,是不是觉得不敢相信,痛苦吗,害怕吗,伤心吗,委屈吗?”
张凯枫脸上带着浅笑,每说一个字,看着他眼神里多出来的惶恐无措,那笑容便更加深一分。张凯枫那几句话真正戳进了他心窝里,那些不成熟的孩子似的情绪是他一直努力隐藏起来的,却在这一瞬间被揭露无疑,他愣怔,惊恐,惶惑,所有糟糕的情绪猛地爆发出来,卓君武哽咽一下,无法自控地落下泪来。
“这就哭了?真软弱。”张凯枫凑上来舔去他眼里涌出的泪珠,语气十分温柔。“不过没关系,我会养你的。”
卓君武气得浑身打颤,抖着嘴唇,快要连话都说不出了。他努力了几次才从喉咙中挤出变了调的音节。“恶……魔……你……你以后、会……后悔……的……”
“这真的不要紧。”张凯枫却只是笑,容色虽然灿烂,眼里却是乌沉沉的深不见底。“不会有什么比在困兽刑牢里的日子更糟糕了。”说着话,双手已经将他身子托起,稍稍分开臀瓣,将硬起的欲根顶进他体内。
那经过多次蹂躏的肉穴已是松软不堪,毫无阻拦地放任凶器长驱直入,一下就直贯到底。张凯枫两手一松,他身子就直坠下来,任由硬物捣入深处。事已至此,卓君武终是死心,自知多说也是无用,便咬紧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张凯枫倒也不在意他如何反应,只是不停地在他体内出入,卓君武连续几天未能安心休息,反复沉沦在激烈肉欲当中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即便每一次进入都撞得敏感肠肉瑟瑟颤抖,大腿也跟着阵阵痉挛抽搐,却已是无力反应。
张凯枫看着卓君武这幅心如死灰的颓然模样,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隐约想起童年时的点滴记忆,想起那时候卓君武摸着他头顶时的感觉,忽然有了点世事无常的感慨。
卓君武双颊泛红,眼神呆滞中渐渐带了些迷离,看起来已是动了情,张凯枫看着男人斑驳着无数青紫指印的苍白肌肤,忍不住伸手抓了上去。覆着淡薄肌肉的身体在他掌中微微的颤抖着,摸了没几下就软在他怀里,口中呼出灼热喘息。他忽然想起之前为了让男人能够承受狼妖的奸淫,曾用了些药物在对方身上,想来是药性未过,现在又在闹了。
但男人既无力迎合,他现下也失了慢慢玩弄的心情,感觉着水温已有些下降,便加快了些速度,卓君武仰起头无力地喘着,胳膊虚虚圈住他的身体,手指颤抖着在他背上划过,这样娇弱无力的反应终究还是挑起他一点兴致,终是攀上顶点爆发出来。男人腰背阵阵痉挛,头无力垂落,不堪承受地瘫软下去,他把人抱出浴桶擦身时才发现卓君武不知何时已是昏了过去,叹了一声,直接把人带回寝处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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