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改造,,为了特殊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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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鳐和赤鰅庞大而沉重的躯体出现在狭小的石室中的时候,战斗就这样开始了,满眼的刀光剑影,灼烈天火如星坠落,这二十来人虽都是各大门派年青一代的俊杰,奈何张凯枫所镇守的应龙神殿是进入北溟的一道门户,守卫力量自然强大,很快就有人受伤见血。
卓君武躲闪着敌人的攻击,在人群中小心地穿行,绕到门边时文鳐低头瞄了他一眼,蔑视地用鼻孔哼哼着,竟没有上来阻拦,至于赤鰅,只忙着挤兑文鳐了,全然没注意到还有人溜到后面来。
穿过入口之后的水面,就走到了应龙神殿的大殿上,路上不曾有水族阻拦,大概是没听到前面两个门卫的召唤,还都在底下蒙头大睡罢。震天的喊杀声渐渐的远了,凄惨酷烈的战场被他甩在身后,当看见靠着神殿高而且粗大的雕龙柱子兀自沉思的那道身影时,他的步伐终于是慢了下来,缓缓地停在台阶顶端。
距那人尚有数十步远,他便已走不过去了。一别数月,期间两人各有际遇,不得相见便时时思念,反复惦念着对方的好处,可这人就在眼前时,却又恐惧了。他们本为父子,却有了逾越人伦的关系,初时沉迷,他并不在乎,可人没在眼前的时候这便化为一根芒刺,深深楔进他心头软肉里,眼见就要面对那糜烂至极的关系,一时间他竟升起了转身逃开的冲动。
就在他脚步悄然后退之时,那人察觉到细微的动静,猛抬头看了过来,一见是他,初时惊愕,旋即便成惊喜,长腿迈开,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腕子往怀里一带,他便再没了退路。
“君武,你这是回来了?”张凯枫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摸上他的脸颊,他抬手撑在胸前勉力维持少许距离,却早已在腰后那只手炙烫有力的捏揉下软了身子。“……见过她了?”
一点点贴近过来的红艳双唇中吐出灼热粗重的气息,一下一下拂过他的面颊、耳根,逐渐逼近的精致面容恰是他心中最恐惧的魔像,他畏缩着躲闪着将身子往后仰,托在腰后的手掌却忽地滑下去握住臀侧,在那挺翘的臀瓣上揉了揉,手指便十分熟稔地压进股沟间向下碾揉。在这迅速而又强势的侵袭下卓君武慌乱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连连摇头磕磕绊绊道:“并、并没有……”
张凯枫却很是欣赏他窘迫的样子,含住他的耳珠舔弄着,摩挲在颊边的手已然顺着领口探进衣内,轻轻松松剥开外裳,拆解着里衣的带子。不同于在北溟日日与他淫乱的时候,男人衣裳穿得很是齐整,连着拆了两三层才触及深藏其中的苍白细软的肌肤,手感却是一如既往的温软,微涩而腻手。掌下那鼓出优美有力弧度的胸肉微微的颤抖着,在五指抓握上去的时候更深一层的红霞漫上男人原本显得有些苍白病弱的脸颊。
“你还没有看到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回来见我,我很高兴啊……爹爹……”张凯枫对着他的耳朵低声呢喃道,灌入耳中的热气令他半身酥麻,随着那双手对胸及臀的揉弄,很快挑起他压抑许久的欲念。他控制不住地吁吁低喘起来,忙乱地伸手遮在臀部试图抵挡,张凯枫谑笑一声,将他裤子往下一扯,没了腰带束缚,里里外外几层布料一下子都掉到了膝弯,将久不见天日的白皙肉体全然暴露在神殿隔着厚重湖水显出苍蓝色的阳光中。
“……我已经无法面对她……不、不要,枫儿,不要在这里,他们快要过来了!”耳中忽而听到入口处传来数声惨叫,卓君武猛然间脸色煞白,几近疯狂地挣扎起来,张凯枫竟一时也制不住他。从青年虚圈着的怀抱中绕出来,借着对方解他衣衫的动作,他顺势挣了出来,却是忘了裤子都绊在膝盖处,往后迈步时一个趔趄,偏巧他就站在台阶最上面,这一步踏空,连着几步都没踩着实处,一下跌倒在台阶上就翻滚下去。
张凯枫想都不想就跟着扑上去,抓住了他就再把他箍进怀里,两人紧紧相拥着噗通掉进阶下的深水里。卓君武没有防备,呛了几口,张凯枫便贴上来吻住他的双唇将气息渡去,只不过那滑溜溜的软热舌尖一探进来就活鱼也似四下扫荡着,绞住他的舌头用力吸吮,仿佛他口中是什么甘泉一般,毫无节制地疯狂掠夺着。
结果很快卓君武就被吻得气息不济,脑中昏沉,浑浑噩噩地被托着拽着带到进门通道的侧面,挨着门扉下有石台踏脚,张凯枫站在那及膝的浅水里,不由分说三两下将他身上的湿衣服都除净了,顺手都搭在门楣上,唇吻也顺着颈项向下碾磨到了锁骨。感觉着软热酥麻得令他浑身发软的吮吻,即便是泡在冷水里,卓君武却觉像是在岩浆里一样,从里到外都是燥烈火气,无处宣泄。他自然明白自己这身子早习惯了与张凯枫亲近,自夜歌镇魂灯毁,他不辞而别离开北溟至今,已是多半年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里他不敢回去面对紫荆面对门人弟子,也没地方宣泄欲望。可偏偏被张凯枫捉住之后一次又一次的床事当中他的身体被开发得淋漓尽致,早已将情欲滋味刻入骨髓,自慰并不足以填满他日渐深重的欲念,只不过强行以理智压抑罢了。这次见到张凯枫,虽然他表面上还在勉强挣扎,可他自己清楚他的心他的身子都已沦陷个彻底,连那久未被进入的入口都泛起难言的麻痒,隐隐约约有了湿润的感觉。
那双灼热的覆着薄茧的手渴求地在他浑身上下胡乱磨蹭着,抓着他的腰将他背部抵在身后石门的框子上,手指头沾着水在股沟中划过,轻松寻觅到紧紧簇缩成一团的嫩肉,戳刺着破开紧缩的入口探入灼热湿软的内部。卓君武被捏揉得腰软腿软,整个人像一滩泥一样贴在凸凹不平的石面上,若不是张凯枫掐着他的胯骨固定住他的身体,他早就滑进这仅仅及膝深的水里上不来了。门的那边吵吵嚷嚷的,分辨得出欢呼声,想来是打败了门口两个守卫,马上就要往神殿内走来了,想到这里卓君武不禁打了个激灵,软绵绵垂在身侧的两手勉强抬起来搭在张凯枫肩头,虚软着微哑的嗓音惊慌道:“有人来了!放……先放开我……”
“我放手,你自己站得住吗?”张凯枫手上兀自在他体内抠挖戳弄不停,那甬道长时间没有接纳过异物,已是又缩窄回了初夜时的样子,虽然一经刺激很快就湿软下来,却还是十分窄狭,容纳两指时便有些辛苦,张凯枫却呼吸越发急促,衣摆下支起的帐篷已表明能容他适应的时间不多了。
卓君武脑子里渐渐昏乱,脸颊上不再是粉润的羞红,而是泛起情热的红潮,甚至连眼圈都有些发红了,他两眼里汪着水,抬了头又是难堪又是期待地望着张凯枫,嘴里低声呢喃着拒绝,眼里却满满的俱是邀请。张凯枫当然从善如流,窸窸窣窣解开下裳,昂扬的巨物就这样毫无遮掩暴露在他眼前,他看着那曾经无比熟悉的可怖的粗细和长度,眼里浮现出些许恐惧,身子微蜷瑟缩地又往后贴了贴。张凯枫又塞了两指进去,突来的胀痛让他轻轻哼了一声,黏腻甜软的鼻音淹没在后面一群人呼啸而过的喧哗中,仅存的理智让他轻轻磨蹭着把自己更多地藏进石门侧面的阴影里,张凯枫对他勾勾嘴角挑起一丝带着点邪佞的浅笑,手指的抽动骤然加快起来,他皱紧眉头咬住嘴唇吞回几欲溢出的呻吟,张凯枫却笑得更开怀了,手上用了个巧劲儿猛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随后将欲根一抬抵住微微瑟缩的入口,一用力就送了进去半截。
他到底是熬不住发出低微的压抑的哼声,好在众多水族已相应召唤从水底爬出,正一群群一队队攀上台阶与那些门派弟子纠缠打斗,这片水域倒是清静了下来,这点旖旎声息并未被外人察觉。张凯枫一手握住他肋下,拇指不安分地压碾住已挺立起来的乳头,碾得那处泛起阵阵刺痛与酥麻,另一手则体贴地探到他身前一下下抚慰着他因疼痛而软下去的欲根。
卓君武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清醒过来,猛然间挣扎起来。张凯枫显是有所发现,一边腰间用力将剩下那半截也狠狠挤进被堵得满满当当的柔嫩甬道,一边将手指探到他两股之间细细摸索,很快就在那欲根下面寻觅到一条异样的缝隙,那两侧是柔软的,微微鼓胀着,缝隙被两片湿软肉唇覆盖着,指尖一挑便从里面漏出少许粘滑液体来,张凯枫饶有兴致地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发觉里面深度虽不及女子那处,可柔软湿热比起女阴已是毫不逊色。
“呜……别这样……拿、拿出来……”卓君武似是无法忍受地呻吟起来,嗓音里夹杂着哭腔。那处器官在他逃离北溟之时便已初露端倪,但起初只是一条窄缝,后来的半年当中渐渐的加深,连两侧肉唇都渐渐生长成形,他因着恐惧,刚开始刻意回避这样的变化,不敢看,更不敢触摸,连沐浴时都只是以清水草草冲洗便罢,可后来才发觉那里面似是十分敏感,每当他欲念腾升之时,那处竟也跟着发酸发痒,手指剥开肉唇触摸进去,便带来极强烈的刺激。这回被张凯枫发现秘密,他已是羞耻到了极点,可对方不仅没有忽略这处变化,却像是很有兴致一样用手在里面抠挖挑弄,敏感的肉壁连指腹上覆盖的薄茧都能感觉到,更别提两根手指在里面不停搅弄带来的奇异感觉了。
感觉到里面的柔软湿热,张凯枫变本加厉地两指分开撑开肉壁,却感觉到一股粘哒哒的液体从里面缓缓坠出,随着手指逐渐深入挖到里面一团密实软肉,卓君武浑身颤抖着发出甜软的呻吟声,男人满脸汗湿,艰难地侧转头恳求地看着他道:“不要、不要抓那里……好、好不好……”
“不好。”张凯枫笑着凑上去吮住他染着水泽的双唇,狠狠嘬了几下将一双薄唇吸得红肿起来方稍稍罢手,腰里一边小幅度地抽动,指尖一边在花径深处轻轻刮挠,听着他隐忍的哼声低笑道:“难怪你不敢去见她,原来是因为这里……你死了心吧,这样的身体……只有我才能满足你。”
“不……放、放开……”前后同时被充满、摩擦、顶弄,后面虽还有些疼痛,但惯于被侵犯的身体很快就接纳了侵入者,并开始体会到那种难言的酥麻快感,而前面那仅仅被手指抓挠就变得柔软湿润甚至往下滴水的异变之处,从那里发散出来的刺激感觉更是令他腰腿抽搐浑身发软,他承受不住地伸手抓着张凯枫的手腕,撕扯着袖口想要将那只手拽开,张凯枫却先是将腰部往外拔出了些,随后狠狠一贯而入,膨大顶端抵住无比熟悉的一点开始碾磨,随后脱离,再次狠狠贯入——
不用几下卓君武就泪眼婆娑地歪倒在张凯枫怀里,低声哽咽着被撞得瑟瑟发抖。他已无心关注那些正与张凯枫的幻影缠斗的门派弟子们,前面花径中容纳的手指已有四根,并拢的手指将柔软的肉腔完全撑开,两侧肉唇已被揉捏得肿胀充血泛出诱人的深红色,张凯枫又把他翻过身来挤在石壁上,欲根却是从甬道中抽出,蹭过湿淋淋的会阴,膨大的肉顶触及前面张开的柔软肉口,轻轻送进去一点。卓君武此时脑子里什么都不剩,已全然被欲念所占据,感觉到空虚酸胀的花径被填入些许,舔了舔唇十分迷乱地呻吟着扭动起腰臀来。张凯枫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腰胯,小心地试探着将欲根一分一寸送入,那器官毕竟是新近长成的,仍显生嫩,唯恐不能够容纳。最后果然是未尽根便已抵上敏感花心,那软热肉团在他撞上去的时候颤抖着蠕动起来,却似在给他按摩一般,张凯枫一时也有些忘形,腰身一挺就抽插起来,却因那花径未熟,深度尚浅,不需多费力气便次次都狠狠撞在花心上,只顶得男人脸上浮起痛色,声音中却透出舒爽愉悦的意思,那湿软花径受不得刺激,很快就绞缩起来,却似一张小嘴箍紧了他,吮得他连魂都要从那里溢了出去。
张凯枫咬紧了牙关强忍着,不欲太早发泄,却是耐不住卓君武的身子生涩,先是抖颤不止,随后便痉挛起来,随着肢体抽动竟有股热流自花心冲出,似一汪暖水淋下来,冲得他一激灵那攒了好些日子的浓精都射了进去,倒是将窄小花径填个满,容纳不下的精液甚至有些经花心细孔挤进了深处,竟是刺激着卓君武又是一阵抽搐,前面欲根抖颤着将白液撒在腹上。
只不过一别多半年,这么一次发泄又怎够纾解,张凯枫不等他从高潮感中稍缓过来,抓起他两腿往自己腰间一盘,身子往前一顶,刚刚硬起来的欲根便又狠狠撞上深处软肉,卓君武顿又失了力气,连喊都喊不出来,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哭求。
而远处大殿上,张凯枫的幻影已在二十余人的围攻中渐渐消散了形体,喧哗随着人群远去,却只余唧唧咕咕的水声,响得人脸红心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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