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为了特殊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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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肚子里莫名多了个蛋,又被张凯枫下狠手弄掉了之后,卓君武就发现他的身体变得很容易累积赘肉,即便他依然遵循旧时习惯,日日习武,之前大肚子时养起来的软肉却始终消减得十分艰难。
偏偏张凯枫在大荒那边混得开了,时常打些山珍海味都遣部下送到永夜城来。他还特地绑来个厨子,因这人会炒花生糖一类的干果零嘴,居然很得夜歌青睐,干脆带在身边看护,宝贝得很。每日食谱张凯枫直接交待给厨子,但凡大厨又都颇有些性格,这位便是最不喜食客剩饭剩菜糟蹋了粮食。卓君武虽有意减少食量或是改吃素,只消那掌勺的一瞪眼,他连说个“不”字的机会都没有。
故而卓君武也只得忧愁地看着自己的胸脯一日更比一日丰硕、饱满。现在他的胸脯不仅鼓胀起来,在衣衫下面高高挺起显得身形都比以往健壮许多,还沉沉往下坠,仿佛里面充满了液体,涨得皮肤都绷紧了好像戳破了就会爆开,迸溅出许多汁液。
这越长越大的胸乳甚至令他连穿衣都成了苦恼事儿,以往的衣服上了身,腰间拢紧了胸口却遮不住,多多少少总要露点肉出来,要换的话,从里到外都要换,也是耗时耗力又费钱的一件事。他曾追问张凯枫这是怎么一回事,对方却嬉笑道,只是小产之后自然的改变,约略多半年就能恢复原状,并以此为借口连衣服都不给他换,只说就干脆不要外出了,在长留殿内好生调养身体。
卓君武实是无奈,找殿内的侍女要了些包扎伤口的白布条,当裹胸缠在身上,再披了外袍。他皮相生得好,这般胡乱打扮也不难看,带出三分落拓却显得更加帅气,在殿内出入,可是又迷倒不少侍女。只是这样勉强过了几日,胸脯渐渐涨大到极限,他只觉得双乳都泛着难言的酸胀,布条裹得紧了便又涨又疼,缠上没一会就恨不得把布条都拆散,将那两团肉握在手里捏一捏揉一揉。这一天依然是过得如此艰难,他硬撑着练了一趟剑法,觉着浑身上下都不舒爽,尤其胸前两团,比昨日更涨得厉害,思来想去好几回,还是早早回到长留殿歇息。
殿内本就空旷,夜歌又醒着,很有心情巡视自己的领地,早早的带着仪仗出去了,不过午是不会回来的。他推开大门,见除了门边左右的守门侍女已是空无一人,便将这两人也遣退,急急往自己住的偏殿赶。长长的甬道刚走到一半,便觉胸口憋闷几要窒息,看看左右并没有第二人在场,干脆大着胆子往侧面一拐,挨着墙边就解开外袍开始拆裹胸的布条。
布条缠的时候是由上至下,拆自然就从下往上,他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心中格外的焦躁,越是眼看就能解放双乳,就越是耐不下性子,待拆了半截,看着布条之间露出的涨鼓鼓的白肉,卓君武心内一阵气闷,再忍不得,晃了晃头将散落到前面的长发甩回身后,便扯住白布两边,双手猛一发力,但听清脆的“撕拉”一声,被束缚的两团便似脱了困的白兔一般猛然跳出。气闷了许久,卓君武尚有些头晕目眩,粗喘着身子已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就要往墙边倚去,却不防身后悄无声息地伸出两只手,一手揽了他的腰往后拉去,另一手毫不客气径直覆上右胸,一把就将那鼓胀的一团白肉握在掌中。
卓君武惊骇莫名,左肘想也不想就向后撞去,却被对方将他身子一扭转向侧面,那一击便自然落空。他心里惊惧,自经历了被妖魔掳走凌虐的那件事,卓君武就变得十分缺少安全感,张凯枫不能守在他身边时,稍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令他异常紧张焦虑。他甚至无暇细想何人能够无声无息闯入怀光侯的寝殿,另一手已去撕扯覆在他胸前的那只手。
“什么人……”
“且慢动手,是我啊,君武,我回来了。”
听见那连在睡梦中都认得出的熟悉嗓音,他这才放松了戒备,气力一泄,身子便软在对方怀中。这几日苦恼于涨疼的双乳,他竟忘了张凯枫已有五日未回,至多再有一两天,便是那顾念情人的幽都魔君回来探望他的日子。
“走路怎么也没点动静,你可吓死我了。”卓君武长出口气,扭身用肩膀往身后撞了撞,半侧过头道,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些嗔怨。
张凯枫对他近来时不时冒头的撒娇模样很是受用。他在外多日无暇抒解,好不容易抽空回来,看着卓君武衣袍凌乱敞着胸怀倚在他怀中,赤裸的胸前两团肉又挺,又白,又嫩,可是直接耀花了他的眼,心里已经烧起了火。再抬高目光见男人颊上染着羞红,藏了几分怯意的湛蓝双眸躲闪着斜着瞟他,就像是油泼到了火上,刺啦一响,就是欲火焚身。
“别怕啊,我堂堂幽都魔君,还护不住你吗,瞧你这胸脯颤的……我帮你揉揉好不好?”其实卓君武不过是气喘得厉害,胸脯跟着喘息起起伏伏,可那两团肉既然大了,就很难固定住,刚刚动了几下,便有些颤巍巍的,胸尖尤在上下弹动。张凯枫嘴上说的多半都只是哄人,实则根本没有听人意见的打算,话还没说完,一双手已经把两团白肉都握住了,画着圈地轻轻揉动。
“我就是说不好,你能放手吗?”卓君武虚声道,青年的掌心灼热,指根及虎口处有粗糙的剑茧,覆上正敏感的胸前皮肤,蹭的那几下已令他浑身酥软。他抗拒地伸手抓着对方的腕子拉扯,可是毫无作用。
张凯枫要对他逞凶的时候,就是天打雷劈也拦不住。卓君武早有预料,当听见耳边那声带着笑的一句“不放”时,就丧气地垂下手,往后一靠,干脆任由施为。张凯枫却没像他想的那样直奔目标,而是把他转过来面向自己,双掌一翻,由下方托住他沉甸甸的两乳,用些力气一握,那颤颤的深红色的乳尖就贴着拇指根部从缝隙中挤了出来。这样的角度可方便了许多,张凯枫稍微矮了矮身,低头衔住颗软嫩肉珠,在唇齿间玩弄起来。
而他左手也没停,抓了满把软韧的胸肉又捏又揉,拇指时不时拨弄一下乳珠,没一会已经让那深色的肉粒被血色充涨,染成更深的酱红色,像熟烂的樱桃挂在枝头,那样诱人采撷。
仅是对胸前那两团肉的玩弄,已经让卓君武站不稳脚跟。他那地方正是涨得厉害,哪禁得住张凯枫没轻没重的又捏又挤,一阵阵酸痛袭来,令他难以忍受地扭动身子有意挣扎,可右边乳头被吸着泛起麻痒,那里面涨得他寝食难安的东西就好像受到了召唤,蠢蠢欲动着似乎随时都能喷涌出来。
这感觉倒是让他想起落胎那次,鼓胀的胸中竟真被吸出了乳汁,可把他吓得不轻。这段日子里当初瘪下去的胸脯又丰满起来,是什么原因,他根本想都不敢想——涨奶?不应该啊,他可是男人!
卓君武几乎是刻意逼迫自己遗忘曾经被妖魔凌辱的事情,可他的身体在那时候被改造了,变得能怀孕,能产乳,这些事可不是能轻轻松松翻过去的。就像现在,他的儿子堪称狂热地在他胸前挤捏着吸吮着,像个饿极了在母亲怀中找奶喝的婴儿,这让他有种身份错位的荒唐感,却又被自胸部扩散开的酸涨和麻痹感弄得浑身发软,不自觉地向后倒去,踉跄两步就靠到了墙上。
软软的肉粒在牙齿的咬磨当中很快涨大变硬,顶端涨得圆圆的十分容易就能含住吸舔。张凯枫也能感觉到掌中握着的皮肉之下的丰盈涨满,可挤了许久也没挤出什么,他暂时放开肉粒抬头看着卓君武满面熏红双眸水润的模样,眼珠一转,左手放过让他爱不释手的一团,顺着流畅的腰线滑进裤子里面,熟门熟路地掏出欲根,指尖薄茧在尖端磨了磨,沾着自那细孔渗出来的粘液借以润滑,握住那根上下撸了起来。
卓君武看似风流,内心却很是纯粹,仅有的一点经验都是被张凯枫折腾出来的,饶是被做过那么多次了,张凯枫一抓那地方就像是抓住了他的命门,能令他化成一滩春水,不留半点清明。那个恶劣的家伙还咬着他的耳朵往耳孔里吹气,哑着声音诱道“爹,这样弄你舒服吗?”
他只顾着打哆嗦了,话都说不出,只能连连点头。张凯枫就抓了他的手也塞到自己腰带里,带着握住已半挺起来的欲根道:“那也帮我舒服舒服,”卓君武习惯性地就搓揉起来,掌心里越发粗壮的灼热烧得他心头和脸上都在发烫,回忆起曾经在青年身下体会到的销魂滋味,没有被碰触到的后穴竟也抽动起来,一阵阵的发酸又发痒。
张凯枫还专心在他胸前弄着,根本碰都不碰后面。他却被撩拨起来,看着张凯枫又埋头吮他乳尖,一阵阵的心焦,熬了小半刻,终于忍不住推了推对方,下体往前挺了挺,低声催促道:“别光玩这个啊,我、我后面难受,你也摸、摸一摸……”
张凯枫却坏笑一声,斜眼看着他羞窘模样,嘴里还衔着他的乳头,含糊道:“可我现在又渴又饿,只想吃爹爹的奶,你不帮忙就算了,也别打扰我啊。”
“你、你这孩子,怎么学得这么坏……”卓君武又羞又恼,伸指往张凯枫脑门上戳着,可对方不依他的,实在渴望得厉害,嘟囔着“那我自己来”就把并拢的手指含入口中,舔湿了往身后摸去。可他自己终究不便利,探入一两个指节就没法再深入了,只能在穴口处抓挠两下,反而引得渴念更深。
他实在再也鼓不起勇气催张凯枫赶快要他,专心一意在灼热紧致的甬道中摸索,试图找到那能够让他销魂忘我的地方,却没注意到胸前被挤压得更狠了。也是那里不舒坦已有许多天,他也渐渐适应了那种涨满的钝痛,此时他若低头看上一眼,便能看见他的左乳已被揉软了像面团一样被挤得变形,指缝中鼓出来的皮肤都泛着潮红,紧绷得像是下一刻就会迸裂。
眼看着就要成功,张凯枫有点入魔的意思,手下没了轻重,忽然狠狠那么一攥,便觉一股细流冲进口中,有些稀薄,带着奶腥味。与此同时在耳边炸开的则是卓君武吃痛的惊呼,很快那声音转为断断续续的痛哼,带着浓厚的鼻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一声声缠绕在耳边,却是勾出无限春意。
再被迫感受一次喷奶的感觉,卓君武已是被揉捏得有些恍惚了,液体从乳头上的细孔涌出带来连绵不绝的酥麻感,又混杂着终于得到释放的轻松畅快,疼痛之后就是让他想逃避又忍不住沉浸其中的异样快感,他压抑不住地发出既痛又爽的哼声,鼻音甜腻,喘息灼热,到最后竟带上些哭腔。
张凯枫还真是渴极了,他赶回来得急,因在外面遇上卓君武掩着胸往回跑便追着进来,连口水都没顾上喝,折腾这么久终于吸出点什么来,便觉无比香甜,怎肯放手。他一口气极长,直到这一侧胸乳都变得软绵绵的干瘪下去再吸不出什么东西,他还在乳头上舔了许多次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卓君武眼眶通红,满脸的泪痕,目光有些茫然,双唇半张,随着呼吸发出轻微的哽咽。他连忙把人搂进怀里,一边亲着脸颊舔去残留的泪水,一边拍着背哄道:“怎么这就哭了,真那么想要我,连这一刻都忍不了吗?”
卓君武这才回过神来,却抬手推他的胸口,夹紧了两腿身子直往后缩。他指尖触到湿润,“咦”了一声,这时才感觉到掌中握着的男根不知何时已经软了下来,男人裤裆里一片湿黏,居然仅仅被玩弄胸乳就射了出来,这样躲闪,却是羞的。
张凯枫掩不住脸上的笑意,顺手就把湿了的裤子拽下去,左右看看,见这殿里也没什么装饰,只有角落里半人高的巨大青花瓷瓶,就分开男人的双腿托抱起来,走到屋角放在瓷瓶的边沿上。卓君武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你不是想就在这里吧……”
“当然是吃饱喝足,就有力气满足爹爹了。”张凯枫笑着凑上去吻他的嘴唇,尝到口中淡淡的奶味,卓君武一下子又懵了,整个人都沉浸在“这件事太难以置信我是不是又被夜歌骗了其实是在做梦”自我怀疑中。张凯枫看他这呆滞样子只觉着又好玩又可爱,不知餍足的狼爪又摸上他另一边还鼓胀着的胸脯。
张凯枫手口并用,很快硕果仅存的右胸就被揉得泛起娇红,乳晕周围甚至留下两个深紫色的半月,是指甲的掐痕。卓君武回过神来,只觉右乳酸胀难忍,随着乳头被用力吸吮带来的强烈刺激,下体也泛起阵阵酸痒。他难耐地挪动着架在瓶口两侧的双腿,将大腿张得更开,手指抠弄着已经软化下来的穴口。那里面不住往外渗着黏黏的体液,使抽动越发顺畅,一次又一次戳弄着肿胀充血的内壁,累积起来的快感令他喘息渐渐急促,手上动作也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深。
但他的身体早被开发得彻底,仅仅手指在浅处戳刺根本不够令他满足,只勾起身体对以往欢爱的回忆,深处刺激不到的肠肉抽动着彼此挤压着不停溢出液体,酸痒到了极限甚至变成疼痛,他呜咽着抓住张凯枫的衣襟,无意识地呼唤起来。“枫儿……疼……想要、我想要……”
卓君武的反应张凯枫都看在眼里,心爱的人在自己眼前做出这样淫荡的动作,他的忍耐也快到达极限,卓君武这样一催促,不再玩弄花样,裤子往下褪了点贲张的欲根便弹了出来。他一手仍握着卓君武的右乳,另一手伸到下面抓住半边臀瓣往上抬了抬,男根剖开湿软的入口一点点挤了进去。
卓君武屏息等待着,不想张凯枫却半路停了下来,紧贴在他耳根处喘息道:“太紧……卡住了,爹,你把手拿出来……”卓君武混沌不清的意识被那一声“爹”唤得恢复少许清明,察觉到自己的手指正贴着那粗胀炙热的凶器,顿时臊得两颊绯红,慌乱地试图将手指抽出。可撑开几近极限的穴口箍得正紧,动作大些就扯得生疼,他试了两次都没能抽出来,情热当中的身子又燥得厉害,急出了一身的汗。
忽然间却觉胸尖上一阵激烈的刺痛,逼出他一声惊叫,竟是乳头被用力咬了一口。同时张凯枫干脆双手勾住他的膝弯把他身子往上一抱,随着颇为响亮的拔出声,涨痛的下体猛地空虚起来。他有些不适地夹住合不拢想入口,却再次被对方的欲根抵上微微外翻的软肉,那份热感灼得他四肢抽搐了一下,张凯枫牢牢禁锢着他的腿和腰,缓缓推进到深处。
肉刃挤压着抽痛的肠肉,酸麻舒畅的感觉直冲到头顶心,他下意识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可没动几下张凯枫又一次停下,他略为不满地抬起头时正对上一双闪亮的星眸,张凯枫挺胸蹭了蹭他仍坠涨丰满的右乳,眼里带着些狡诈道:“爹,你这里……不涨吗?”
卓君武嗔怨似的伸手在张凯枫肩头轻轻捶了一下。“明知故问。”张凯枫笑了,下体示意般的往上顶了顶:“我腾不出手,你先自己揉揉……等下我帮你吸出来。”卓君武本不情愿,可被张凯枫这么一提,那涨得快要爆开的胸乳处感受就变得格外鲜明,红肿的乳头贴在青年坚实的胸膛上擦蹭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被充满的甬道因张凯枫就这么停着不动,那股迫得他几近崩溃的酸痒又泛了起来,他不安地在对方怀抱里扭动着,轻微的摩擦反而更撩得心头火起。
卓君武被欲火烧得脑子发昏,僵持了几瞬,就忍不住点了头。张凯枫将他的手搁在胸前,他就顺着对方手指的指引握住乳肉,从周围向着乳头的方向推挤。强烈的酸胀感再次逼出沉闷艰涩的喘息,听到这声音,张凯枫按捺不住地抽动起来,粗涨的男根慢慢抽出,随后快速顶入,卓君武双腿大开被架在花瓶上面,张凯枫一松手,他整个人就像块石头似的坠下去,让那孽根狠狠顶撞在深处软肉上。张凯枫对他的身体极为熟悉,没几下就找到他的敏感点,持续不断的凶狠戳刺很快就令他神智飘忽浑身酥软。
他的背原本靠在墙上,却渐渐滑了下来,半个身子都摊开了倚在花瓶上,臀部被张凯枫紧紧握在掌中,臀肉被掰向两侧,被揉得酸胀难忍,肠肉被捣得软烂,甬道里面又湿又热,红涨充血的内膜被粗涨男根蹭过带来火辣辣的感觉,相连处湿津津的发出滑腻的水声,甚至能听到液体滴落在瓷瓶里清脆的声音。卓君武觉得羞窘难当,却又控制不住身体强烈的反应,他对张凯枫也熟悉到了极点,那双覆着薄茧的大掌摸到哪里都能勾起他阵阵战栗,快感像涓涓的溪流从每一处被触摸被揉弄被吮咬的地方升起,汇聚到下腹。他觉得自己要从身体内部烂掉了一样,小腹里面又沉又涨,好像盛满了液体,那些彰显着他有多么淫荡的体液充涨在肠道内不停地顺着缝隙溢出,如果此时将他和张凯枫分开,他一定会像是失禁一样从后面涌出湿黏滑腻的液体。
张凯枫躬身覆盖上来,嫣红的唇张开了,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啃咬。他两只手还捂在自己右胸上面,那团肉被揉得又红又涨,轻轻碰一下都酸痛得难以忍受,想起左边被吸出乳汁时那持续了很长时间的舒爽愉悦,卓君武胸中又躁动起来,手上禁不住捏揉得更用力,却对那强烈的胀痛无济于事。看着在他锁骨上又吸又舔的张凯枫,他顾不得羞臊低声恳求起来。“枫儿,你、你往下一点……”
张凯枫闻言便舔舐向下,却只是含住乳头在齿间玩弄。卓君武用力挺起胸脯,十分难堪地小声解释道:“不、不是这样……好枫儿,别闹我了,你、你吸一下……”
“哦,爹爹这是想要给孩儿喂奶吗?”张凯枫并不依他,将那涨得像颗小樱桃一样的乳头衔住了往外用力揪扯。
卓君武胸前又痛又麻,眼里不由得聚起水汽,再恳求时嗓音已带了哽咽。“你明明知道……爹爹求你、求求你好不好?身上好疼、好难受……”
听见这又娇又软带着委屈的求饶声,张凯枫眸光一沉,没再吭声,下体抽插顶弄的动作却骤然加快,卓君武本就濒临高潮,被这么一折腾,火热坚硬的铁杵节奏密集地在敏感点上凶狠顶弄,肠道被越发贲张骇人的男根充满至极限,涨得生疼。那藏于深处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原本轻轻蹭过都会带来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此时连续不断的刺激早迫得他仰高了颈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腰背一下一下不自觉地抽动着,之前释放过一次的欲望虽被冷落着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挺了起来,正一抖一抖地往外渗着液体。终于随着一次格外深的插入卓君武哑声呻吟着被推上高潮,欲根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液。
感受着湿热肠道销魂的阵阵绞缩,张凯枫眯了眯眼,却在此时含住男人涨大的乳头用力吸吮起来。卓君武射得差不多了情潮正在消褪,却觉胸尖上一阵近于麻痹的舒畅感,液体通过乳孔带来的酥麻混合着期待已久的释放感再一次将他推上快感的顶峰,热流又开始像小腹处汇聚,他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射了,小腹坠涨着泛起隐痛,这令他难受地在张凯枫怀中扭动起来试着挣扎。
张凯枫正在兴头儿上,怎肯放他,手上更狠地掐捏着男人腰侧甚至捏出了指印,直到这一侧乳肉也软软瘪塌下来才松了口,却又挤在男人腿间狠顶起来。伴随着几下特别深特别用力的戳顶,卓君武再一次抽搐起来,张凯枫又咬住他的乳头强行吸吮着残余的乳汁,他胸前麻痛,腹内却被一股暖流冲过,甜蜜的麻痹感混合着奇妙的释放感让他挤出像要断气一样的深喘,在那种仿佛灵魂出窍般强烈的飘忽感中他发出破碎的泣音,然后眼前一黑便厥了过去。
逐渐恢复神智的时候卓君武发现自己依旧跨坐在巨大的花瓶上,张凯枫揽抱着他,没有抽出来,耳中却听到可疑的滴答声。他茫然地往下面看去,却看到张凯枫衣服前襟都湿透了,那些水渍呈淡黄色,他迷茫许久才慢慢反应过来,顿时整个人都红透了。张凯枫却还在笑,一只手探到下面握住他软塌塌耷拉着的命根子,微哑着嗓音道:“爹爹你又尿了,有那么舒服吗?”
卓君武四肢还在轻微的抽动,那里被人捏在手里玩弄,刺激感令他背脊发麻,张了张嘴却还说不出话来。张凯枫凑到他唇边“啾”地亲了一口,哄他道:“多日不见思之如狂,我还想要……回屋里继续怎么样?”
卓君武胸口剧烈起伏着,喘了许久才发出一点气声。“收拾、收拾一下……”
“好好好,我会让人清理的。”张凯枫毫无诚意道,双手仍在卓君武挺翘的臀肉上揉捏。他在夜安城无寐侯麾下做事,间隔五天七天才得闲来一回永夜城,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才一次怎能满足得了他,往往是把卓君武按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整宿或者一天一夜才能放手。卓君武也有些习惯了,虽然身上还酸软无力,却温顺地点了点头——唯独张凯枫的要求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法拒绝的。他也想念张凯枫,却摆脱不掉幽都王留下的诅咒,离不开永夜城。这具已经被玩弄得纯熟的身体,称得上是他挽留儿子不要离开他唯一的筹码。
面对失而复得的珍藏,人总是格外容易妥协,底线一退再退直至不能回头。感觉到虚软无力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托抱起来,卓君武脸上漫过一丝羞红,蜷缩着把脸掩在对方的衣襟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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