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不清张凯枫一共要了他多少次,年轻的魔君像是一头没找到食物饥饿多年的猛兽,一朝觅到合胃口的,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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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不清张凯枫一共要了他多少次,年轻的魔君像是一头没找到食物饥饿多年的猛兽,一朝觅到合胃口的,便不知餍足。当天色破晓时君武终于如愿昏了过去,堕入黑沉梦乡只希望刚刚经历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梦境。
当他再醒来时张凯枫已不在身边,床畔揉皱的布料与散布各处的白的红的斑点处处都提醒着他昨夜那场荒唐并非梦境,睁开眼后他又立刻闭了眼,如此反复多次,方难以置信地相信了昨夜之事。
高处的窄窗被掀开了,铜金色的夕阳斜晖在地面上落下长长的影,哀冷山上微寒的清新空气吹拂进来,散去一点点屋内湿糜腥腐的气息,经过清新空气的涤荡,却更觉出自己现在的凄惨与不堪。
腥臭味萦绕鼻端,这令他感到无法忍受,强撑着酸痛麻软的腰腿爬起身,刚刚离了床双腿便颤抖着令他跌坐回去。他抬起手,却连胳膊都打着颤,他的外袍已经被捡回来搁在床边,仅仅是披衣扣上腰带这几个简单的动作便似耗尽了他的体力。君武再次倒进床铺里,只觉眼前模糊鼻头发酸,强自压抑着哀泣的冲动,眼泪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一滴一滴洇湿了被褥。
想他为了解去紫荆的毒入北溟寻药,被幽都王扣押成了镇魂灯的饲灯人,十几年与夜歌明争暗斗阴森压抑的生活没有让他绝望,却在见到挂念多年的亲生儿子时发生了令他几近崩溃的这一切,君武实在是有些想不通,这十余年间,张凯枫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当年那个善良乖巧心怀侠义的小凯枫又去了哪里?
他知道陆南亭在被妖魔追逐中一时惊慌失了章法竟至于令凯枫坠落悬崖,那时他因不愿相信与萦尘发生之事,一直不敢承认、甚至不敢过多去亲近凯枫,当掌门的时候他顾虑良多,以致束手束脚,然而当凯枫坠崖的消息传来,他才惊觉肝胆俱裂,心痛如割。此后的数年时间里他渐渐醒悟,是人如何,是魔又如何,对于一个六岁稚童来说,将来如何,但看教养,却无关血统出身,迟来的悔恨让他越发自责,但已时过境迁,回到悬崖下找寻的君武没能寻到凯枫身亡的痕迹,便抱了一丝希望,企盼着还能有机会寻回这个他亏欠良多的孩子。
世事竟如此弄人,他与凯枫再一次相见却不能相识,身体上有了远超寻常父子的亲密接触,然而这亲密只昭示着逆伦与堕落,如此酸涩,如此苦痛,这枚苦果他却只能默默咽下。
他只觉心痛难抑,抬手在床上捶打着,声音却惊动了殿外守候的侍女,面覆轻纱的妙龄少女步伐款款走入偏殿,站在床边。未等对方开口,他已怒冲冲斥道:“出去!”
侍女微微垂头,平心静气道:“魔君令我留下服侍。”
君武本不欲理会,扭头看着床铺,听到“魔君”一词心中却是一动,按捺情绪低声道:“我在这里太久没听到外面消息,倒是不知道这北溟在九大魔候之外何时又多了个魔君?”
“幽都魔君张凯枫,以前本是在夜安城的,最近几个月才逐渐出来走动,这幽都魔君……本只有羯将军一直这样叫,虽然现在羯将军已经不在了,但这个称呼大家也习惯了,还这样说着而已。”
长留殿里的侍女岂敢轻轻松松对他说这么些话,想来必是张凯枫或是夜歌有所吩咐,君武竖着耳朵一路听完,暗暗心惊于张凯枫竟是从夜安城出来,夜安城主酋他也有所耳闻,不是好相与的,困兽刑牢之残酷惨烈,便是魔都谈之色变,他思忖片刻,复又问道:“他在夜安城时的经历如何,有听说过吗?”
“不知。”侍女恭顺垂头。他便不好再问,这侍女只被允许说这么多,他若继续追问下去,只恐害了对方性命。那侍女虽不再说话,却也不离开,君武此时只觉心乱如麻,各种念头缠绞一处撕扯不开分辨不清。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却忘了身旁还站着的魔族女子,直至心中烦乱想要出去透透气,一站起来便腿软差点摔下去,却被女子托住手臂扶了起来。
“先生要去哪里,婢子代劳便是。”
说着话女子另一手也探过来竟有意将他打横抱起。君武哪肯由她如此,自是挣扎着要下来,堂堂弈剑听雨阁前任掌门,何时弱势到被一个女子抱着走了,如果让侍女这么带出去给人看了,他也就没脸见人了。
然而那女子动作却很是坚决,长留殿里连侍女都是从众魔族中提拔而来,魔尚武,这些女性个个实力不俗,对付个被折腾到浑身无力的人类还是绰绰有余,他挣扎不过,便羞恼起来,微红了脸低声道:
“你……我不出去了,快放我下来!”
“魔君请先生出去一叙,特别交代先生身体不便,需服侍周到。”侍女声音平板,但从那轻纱被动作拂乱露出的缝隙中隐约可见女子微红的面庞。
听到这一句君武顿时愣怔了下,张凯枫找他?莫不是还要继续前一晚的事情……思及此身体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双臂抱住肩膀,只觉门外吹进来的寒风实在是冷,冷得刺骨,冻彻心扉。他很想要拒绝,反抗,从这女子的怀抱中挣扎出来,对方却似乎猜中他心思,先一步低声道:“……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只求先生怜惜婢子性命……”一贯平板的语气中带了些哀求,君武心中又是一阵刺痛,既哀怜这里面的侍女,亦痛惜自己的处境,但却安静了下来,任由对方抱着他走出殿外。
时值黄昏,夕阳的余晖不足以抵消冰雪带来的寒凉,而他心里寒意更甚。昨夜里又下了雪,崭新洁净的白覆盖在青花纹的地面上,踩上去发出咯吱轻响,女子身体柔软,他被那双手臂温柔地托起来,只觉仿佛身在云端,一上一下飘忽摇摆,晃得连脑子都有点晕,直到看见雪地里那一抹淡淡的玫红,他还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里已经离开长留殿有好一段距离了,头顶上两侧冰结的雪峰各自延伸出一块彼此相对,像是一道半开的拱门,而张凯枫就靠在冰壁上,手中拿着一方丝帕在拭剑,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只伸出手指摇了摇,侍女便会意地将他放在树下,体贴地让他背倚树干撑起疲软无力的身体。
他静默地看着张凯枫。离开弈剑听雨阁十余年之久,对方却仍执拗地穿着昔年弈剑弟子的服色,他实在不愿相信这会是偶然自村民口中听闻的幽都魔君,无寐侯手下的得力战将,曾血洗应龙村的男子。是怎样的经历,将一个想要行侠仗义的人,变成一个冷血屠戮的魔?
张凯枫专注地擦着剑,手指就地刮起雪水抹在被血污了的剑刃上,丝帕仔细地擦抹。那是一方素白的帕子,角落上绣着精致的梅花图案,想来是女性随身之物,此时上面盛开大大的一朵血花掩了梅花的光彩,而张凯枫正用着没被血染污的半边擦拭他的剑,男人的身上却十分干净,白底红边的开阳袍点尘不染,连那长及腰的白发都干净一如冰雪,被夕阳用金光洗过,熠熠生辉,只有脸颊边一点鲜艳的红,附在嘴角边,似一枚血痣,衬得张凯枫肤白胜雪,唇似涂朱,容色美艳动人心弦。
君武不由得看得呆了,再怎样纠结痛恨,他都不得不承认,单论外貌,张凯枫确确实实继承了萦尘的魔性之美,若不知对方的所作所为,任谁都会被这美好无害的外表所迷惑。
终于清理好自己的武器,张凯枫将剑收归入鞘,目光微抬瞟向靠在树上的君武,男人艰难地倚在树上一副柔弱无骨模样,宽大的外袍在逐渐变得强劲的北风下根本遮掩不住瘦削的身形,而下面还打着赤足,想必里面也是没穿的……想到这里张凯枫眸色微微转深,唇边笑意慢慢加深。
这个笑容让君武心生恐慌,不由自主往后退去,不防被树根绊了一下,就在他以为自己终是要摔下去的时候身体却被揽进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他怔了怔,随即眼里闪过恐慌,抬起不住颤抖的手臂试图推开对方。
张凯枫并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一把抓住他送上来的手扣在掌心里,揽腰的手臂更紧了紧,垂头在他唇上吻了吻低笑道:“昨晚睡得还好吗?”
君武无言。他本以为会听到解释或者哄诱,然而他终究是低估了张凯枫的恶劣程度,明知昨夜于他是多么惨烈羞耻的一夜,却刻意勾起他的回忆,而不自觉浮现眼前的自己被绑住双手赤裸裸在男人身下哭求的模样让他瑟瑟发起抖来。许是将他当成了可以肆意为之的玩物,青年唇边带着妖娆魅惑的轻笑,嗓音沉沉极尽诱惑,扣着他的手上用了些力气,带着他的手指探进衣内,摩挲腰侧的敏感的皮肤。
“那么会诱惑人,你真是第一次吗?”
他一时语塞,多少愤懑不平都被瞬间沸腾的羞臊窘迫淹没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只是一股子燥热顺着耳根蔓延下来,染得修长的颈子都红透了,看在张凯枫眼里便是又羞又恼的表情,给那过分苍白的面孔添了几分亮色,却是娇俏可人极了。
张凯枫上上下下在他脸上看了几遍,选了耳根处凑上去吹了口气,感觉到他的颤抖,含住他耳垂笑了起来。连续被羞辱取笑,他终于恼得狠了,扭头避开那湿热的带来酥麻感的唇齿,一手捂住耳朵,一手往张凯枫胸前狠狠一推,愤愤道:“张凯枫,你还有人性吗!”
“人性?”张凯枫像是听到极有趣的笑话般朗声大笑。“你可真有意思,我是魔,你跟一个魔谈人性?”
“……无论你怎样不愿承认,你终究有人族的血脉。”君武道,目光灼灼地看着张凯枫,也许在他心中还是存着希望的,希望着能够唤醒他曾经的弟子心中被压抑着的善。
然而张凯枫却笑了,笑得眉眼弯弯,眸子在铜金色的余晖中闪着光,边笑边将在他腰侧抚触的手掌滑到臀部,灼热的掌心握住他那半边柔软用力捏揉着,欣赏他因此而越发红润的面颊,吐息轻浅。
“是呵,我既是人,又是魔,所以你们看我都是异类,我只有将所有人和魔都踩在脚下,才不会被践踏侮辱。所以……你觉得我搞你是因为喜欢你吗?”
“……难道不是……”
在臀部揉弄的那只手很轻易地触碰到因前晚的蹂躏仍然肿胀酸涩的穴口,他固然因此而觉羞怯,但也自体内泛起难言的酥麻酸胀,这感觉令他隐隐记起昨夜经历过的销魂蚀骨,顿时一股热流冲向下腹,连呼吸都稍显急促起来。
张凯枫在他臀肉上用力掐一把,谑笑道:“你那副可怜相勾得我心痒痒,所以……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为什么要去找我,你是夜歌的人,我本不想动的。”
后臀部突来的疼痛令他粗喘一声眼睛便湿润了些,一想起确确实实是他思念幼子甚深,才趁着夜歌熟睡时偷偷相见,顿感悔不当初。他想要与之争辩,张凯枫却不欲听他辩驳,不由分说亲下来衔住他拼命缩回来的舌尖勾缠啃咬,一番放肆掠夺之后君武便也只剩喘息的余力了。而张凯枫忽来兴致,周遭一看只嫌狼啊豹的猛兽随着月色渐起开始在雪原上游荡,便搂着他轻身而起,沿冰壁一路腾挪跳跃轻松上了冰岩顶端,那上面倒是好大一片平坦冰面,张凯枫就将他平放在上面,扯开衣带将他外袍垫在身下,一双手已分开他双腿往腿间揉弄起来。
随着那软薄柔软的皮肤被覆着薄茧的掌心抚过,连深藏于囊袋中的圆圆的软肉都被对方捏在指间揉捏推挤,一股股难言的酸胀混在热流中直冲下腹,君武眼看张凯枫唇边挂着恶劣的浅笑,手上却似寻觅到新玩具般揉着他下体脆弱之处,薄皮被绞拧着挤出细密褶皱,而酸麻胀痛的感觉渐渐加深越发难耐,他心中固然有怨有恨,更多的却是害怕被弄坏的恐惧,发出惊惧惶恐的喘息声,两手慌乱地伸向下面试图捂住没有半分遮拦的胯部,想要将张凯枫的手推开。
被那细长的形状优美的白皙的手指捏住腕子,张凯枫不由得停下动作,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双好看的手毫无章法地抓住他的手指将之拉开,随后紧张地半覆盖住刚刚被他蹂躏得微微泛红的肉根及下面的囊袋,耳中萦绕开男人深长的压抑着啜泣的喘息。
“弄疼你了?”张凯枫微微偏头抬眼看向男人的脸,泫然欲泣的表情是那般惹人怜爱,看得他胸中一热喉头微微发紧,本来经过昨晚一夜放纵似有些餍足的欲望竟再次被撩拨起来。“那还真是抱歉啊。”语气轻快地说出毫无诚意的道歉,张凯枫微笑着将手探向男人满布青紫红痕的腰间,却在那个瞬间被抓住了手。
“……别这样好不好……”君武颤声道,目光向下触及张凯枫越发深邃起来的蓝眸时瑟缩着移开了眼神,却被捏住下巴将脸扭过来,被迫正视对方贴近过来的白皙美艳的脸孔。那双本来与他相似的冰蓝琉璃色的眸子不知为何染了黯沉的色彩,张凯枫嘴角带着浅笑,眼里却充斥了带着暴虐与残忍的欲望。他越发地怕了,经过前一夜的荒唐堕落,他的身体记住了对方,记住了情欲的深刻滋味,也记住了身心俱被人摆布玩弄的屈辱与恐惧。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枫儿,你不要……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不应该……”
“为什么?”张凯枫脸上浮现出单纯天真的疑惑,手却从他掌中抽出,覆在他胸前摸索着找到硬涨的乳粒用指腹上的薄茧在上面摩挲,看着他慢慢熏红的脸颊更变本加厉用指甲在乳尖上划出浅浅的凹痕,这样强烈的刺激令他一下一下地深喘着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张凯枫便眉眼微弯柔柔笑道:
“在北溟,没有不该做的,只有没能力做的,你的身体玩起来比较过瘾,所以我想要你,这实在是再自然不过了,别怕……夜歌又不会杀你,他也只会玩玩幻术罢了,你不是早就习惯的吗?”
他摇了摇头,胸前一阵强过一阵的尖锐刺激令他一开口便控制不住地溢出细弱的嘤咛声,刚刚漏出一个音节他便慌忙抬手捂住了嘴,却引起了张凯枫的兴趣,那性情恶劣的魔君强行掰开他的手,指尖按压上柔软的下唇。
他咬紧牙关忍耐着,张凯枫捏着他下颌的关节处一用力,强烈的酸痛逼迫他张开口,颤抖的呻吟声漏了出来。君武顿时红了眼圈,羞窘地低声哀求道:
“放过我吧,枫儿,我、我很难受……”
张凯枫附身舔了舔他有些湿润的眼角,在耳边呼着热气道:“难受吗?”君武连连点头,几乎是手足并用地想要从对方身下逃开,酸软无力的四肢却连从雪地上爬起身都做不到,而张凯枫只将手在他腰间揉了一把,剧烈的酸痛感便令他软了腰倒回铺在雪上的外袍上,那手从容地摸到他大腿内侧,分开臀部触到肿胀湿润的穴口,前一晚留在里面的东西并没有被清理掉,经手指撑开入口,温热液体便顺着溢流出来湿了腿根,那麻痒而又难堪的感觉让他抬手捂住脸痛苦地哀吟起来。
“是呵,是应该难受……等等,很快就不难受了。”
耳畔温软低沉的嗓音却似魔鬼的呢喃,他不敢听,不敢看,一片黑暗中身体的感觉变得异常敏锐,双腿被抬起来扶着圈在对方腰间,液体一股一股从深处溢流下来,深陷在柔软穴肉中的手指灵活地钩卷抠挖,将液体涂抹在内壁上,那里渐渐变得软滑,手指抽动之间发出唧唧水声,而内里却越发空虚了,瘙痒感从手指抽离的地方缓缓升起,他开始不自觉地收缩甬道试图挽留,耳际听得张凯枫一声轻笑,哄着他再等等,而渐起的欲望已令他脑子渐渐昏聩,眼中清明不再。
布料彼此摩擦的声音过后便觉一根涨硬的热杵抵上因空虚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口,他低喘一声,忍不住想要将那物吞入,腰却被一双大掌死死握住,炙热的掌心烫着腰侧敏感的肌肤,他颤抖着呻吟出声。
“想要吗?”张凯枫在他耳后吹着气,耳珠被含入唇间吸咬舔弄,酥麻麻的感觉令他头皮发紧,他扭头想要脱离这个温柔陷阱,腰以下却被按得死死完全动弹不得。他只觉脸颊热得要烧起来了,入夜时哀冷山里卷挟着刺骨寒意的冷风也没能降低浑身上下几近沸腾的热度,股间那处却因对方退离的动作而被寒风吹得一阵瑟瑟,湿冷黏腻的感觉十分难捱,他想合拢双腿时对方偏又往前送了送,一团软热贴上来,因寒冷而瑟缩的肉穴顿时张开了欢喜地吞了下去。却只是短短一小截,已经液体肆流的内里叫嚣着空虚。
他很想说一声想要,很想不再忍耐放肆地呻吟出声,很想让对方顺从他的渴望插进来慰藉渴求难耐的身体,但仅存的理智一再提醒着他对方是他的亲生儿子,即使情欲是可以接受的,对方却是他唯一不能与之发生关系的人。昨夜醉酒之后被暴力胁迫着的时候他还能说那时的他对此无能为力,可这一晚轻易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却更令他痛苦恐惧。
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张凯枫倒是难得地好耐性,毫不急躁地从君武红得滴血的耳珠开始顺着颈项舔吮下去,轻轻的噬咬令那原本苍白得有些病态的肌肤染上红潮,这鲜艳美妙的色彩逐渐向下蔓延到胸前,一上一下剧烈起伏着的胸口上两点暗红的尖尖挺立着,舌尖的缠卷吸舔使得那肉粒越来越硬,甚至涨大一圈,而牙齿的碾磨则会逼出男人颤颤的喘息声,当他越发兴起地在那上面用力咬下去的时候这具身体竟绷紧了微微弓起,下面包裹他的软肉也是一阵阵的抽搐,那种吸绞的力度让他险些失守。
待略略平静下来时耳中却听到男人隐隐的压抑的抽泣声,抬头便只见顺着捂脸的指缝间溢出的水痕,而当他撑起身准备开始正餐时,目光向下瞟过却见男人腹上一滩稀薄的白浊,刚刚还很精神的肉根此时已软了下来可怜兮兮趴在蓬乱的毛丛中,他笑了笑,俯身舔去男人指缝里的水迹。
“这就射了,一会你可得怎么办。”
说着话张凯枫腰身动了动似乎有意抽离,君武因此而下意识地勾紧了他的腰,他松开手,男人果然急切地挺起腰臀,伴着双腿交缠的力量一下子就将他那物吞没至根部。他将君武捂着脸的手拽开,男人脸带泪痕,眼中满是痛苦纠结,他笑着压低声音道:
“这么急……吗?”
君武嘴唇颤抖着张开,却说不出话来,只流着泪摇了摇头,这表情又一次取悦了以欺负他为乐的魔君,张凯枫低笑几声,抓着他的腰开始抽动起来。有过前一晚的经验,张凯枫很快找到他的敏感地带,对那处一再的刺激很快让君武眼神迷离起来,软下去的下身也再次挺立起来。
显然他们都忘记了这是在长留殿外面,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浊重的喘息声掩盖了下面有人走过时积雪发出的咯吱声,这里来来去去的不过是些长留殿中随侍的侍女,何况是在高处,并不会被人注意到,张凯枫自是不介意幕天席地曝于野外,而君武是没有能力反对。
被欲望冲击得一片混沌的脑海突然注意到一道明显不同于女子轻盈脚步的足音,君武猛地抓住兀自在他身上律动着的张凯枫的肩膀,努力半撑起身体凑到对方耳边悄声道:“有、有人来……”
“所以呢?”张凯枫毫不在意地扬头甩开遮掩的额发,借着他起身的姿态将他腰背揽进怀里改为坐姿,突然的姿势变换使得欲根进得更深,体内深处被骚弄到的刺激令他激喘着险险要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张凯枫却是托着他的臀将他抬起,随后松手,频率虽慢了下来,却每一下都令他直坠到底,将那孽根吞到最深,硬硬地碾压在敏感处。
君武只觉自己那里一股股热流涌动,似乎要被榨出水来,太过强烈的刺激终是令他失去控制地呻吟起来,虽然张凯枫立刻吻上他的唇阻住那些甜腻诱人的声音,却仍是引起了旁人注意。
不疾不徐从冰壁旁边走过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君武已经无暇顾忌这些,一下更比一下深的撞击夺去了他的理智,湿淋淋不停往外溢着水的甬道已控制不住地绞缩着侵入者,伴着持久的抽搐一股热流冲进体内,他呜咽着抱紧张凯枫劲瘦柔韧的腰,当对方慢慢抽出时臀部和大腿仍控制不住地抽动着。
“放松点,吸这么紧我怎么出来,总不能这样带你回去。”
张凯枫拍着他的臀道,响亮的拍击声响在耳畔,他这才回过神来,惊慌地看到下面素白的雪地上一道深色的影子,遂揪住张凯枫衣角轻轻扯了扯,小声嗫嚅道:
“枫儿,有人在看……”
“随他看去。”张凯枫不耐道,男人体内的温热柔软在这寒冷的空气中是种太过强烈的诱惑,他万分不情愿地抽离出来,感觉到热液从仍旧合不拢的穴里淋漓下来,忍不住又将手指捣了进去。那处顿时绞缩起来,仿佛吃不饱一样随着呼吸一缩一放地蠕动。
他勾起手指在里面转了转,男人一下子又软了腰倒进他怀里,伏在他肩头发出难耐的甜腻鼻音,他几乎忍不下想要再来一次了,抽出手刚刚将半硬之物蹭到男人两股之间君武便紧张地绞紧了,贴在他耳边颤声恳求:“枫儿,我……我很累了……我们……能不能别在这里……”
张凯枫本不是容易心软的,但不知为何,黑暗中君武示弱的声音竟似有些耳熟,隐隐地勾动了他心底埋藏至深的某些记忆。他停下来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
“那我们回去再继续。”
君武还来不及欣喜,却听张凯枫又语带嘲讽地说道:
“可你这闭不上的小嘴得怎么办,饿着了我是要心疼的……”
边说边轻轻抚过他那合不拢的入口,指尖在浅处掏挖着,液体淋淋漓漓地漏出来,失禁一样的感觉让他痛苦地哀求起来,“别玩那里……求、求你放过我吧……”
张凯枫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另一手往地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之前用来擦剑的那块帕子,欣喜道:“噫,找到了,先用这个喂饱你就好。”
君武初还没能反应过来,当丝帕柔滑的质地触到腿间时才后知后觉有些明了张凯枫的意图,想要从那怀抱里挣脱,却被一条手臂箍住了腰,而另一手的手指抵着帕子捅了进来。丝绸的质地自然是光滑凉润的,但刺绣处还是显得粗糙,刮磨着敏感的嫩肉带来阵阵酥麻,他觉得他下面又开始滴水了。
一整个帕子都塞了进去,唯独留了一个角在外面后张凯枫才停手,而此时君武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那片刺绣的梅花打着褶碾着他这两天被过度摩擦以致红肿的嫩肉,每呼吸一下那里都被牵扯着蹭动内壁,胀满的感觉充斥脑海,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羞耻难言的部位,既觉得难过想要把丝帕抽出去,又觉得被撑开后又遭冷落的深处空荡荡的,想要用什么粗硬的玩意捅进来缓缓这份难耐。
张凯枫倒是很满意这一回他的精液能够安稳留在男人肚子里不会再溢出来,草草整理过自己衣物,用那件外袍将男人赤裸的身体包裹起来,便打横抱着从冰壁上跳下,急不可耐地回到暂住的偏殿。
回去时却遇到一个谁也想不到会在此时出现的人,怀光侯夜歌。刚刚醒来的他看上去心情出奇地好,坐在大殿深处那格外空旷的大床中央,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静静等待。张凯枫抱着君武刚一走进大殿,走廊两侧的灯便依次亮了起来,直到点亮最深处的幽蓝灯火,怀光侯高座后面那只巨大的雪狐眯缝的眼睛里闪烁着谜样的光彩,而怀光侯脸上的表情,便与那狐狸如出一辙,张凯枫身为幽都王座下正炙手可热的强悍战将,自不会紧张担心什么,君武却浑身一紧,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将身子瑟瑟地往张凯枫怀里缩。
“卓叔,看来你有在我睡觉的时候好好招待客人。”夜歌道,孩童般清脆稚嫩的声音里却无一个孩子应有的天真,而是冰寒森冷的,他眉眼弯弯露出一个真纯而美好的笑容,看向张凯枫放轻了语气道:“就是不知幽都魔君对他的招待是否满意,他虽然算是我的人,但实在不太会伺候人,只怕……”
“马马虎虎,还过得去。”张凯枫粲然一笑,似是从夜歌的话里寻觅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微垂目光看了缩在他怀里紧张得甚至把脸埋进他胸口衣襟中的君武,笑意越发深了。“其实会不会伺候人倒在其次,我感兴趣的是他的人……你说,他姓卓?”
夜歌点了点头,唇角含笑,看向缩在张凯枫怀中连头都不敢抬的男人,目光冷厉得像刀子,正一分一寸割裂男人草草裹在身上的已被融雪和体液浸得狼藉不堪的衣袍,令他在前后两个魔头暗蕴深意的审视中无所遁形。
“他说他叫君武,我一开始还没想到,毕竟离开弈剑听雨阁那么多年,很多事都记不太清,现在却是想起来了。”张凯枫若有所思道,垂头只见男人把头脸严严实实藏在他怀里,只露出红透的耳根和脖颈,眼里霎时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是那个卓君武?”
他就那样堂而皇之地将男人放下来,君武双腿发软,一接触地面就打起颤来根本撑不住身体,他便一手揽腰扶住男人虚软无力的身体,一手托起男人下颌,将对方试图掩藏起来的脸孔暴露在亮如白昼的灯烛照耀下,而君武简单包裹身体的外衣则从肩头半滑下来,露出满是青紫指痕的上半身,男人双手颤抖着摸到挂在腰间的外袍,抖抖索索地重新拉到肩膀上面,然而衣襟一时间也收拢不起来,仍旧半敞着露出单薄而苍白的胸膛,两侧红艳艳的乳粒硬挺挺地十分晃眼,就连不谙情事的夜歌也忍不住往他裸露出来的苍白肌肤上反复打量了几眼,眼神渐深。
“没错,他就是弈剑听雨阁前任掌门。”
“那还真是有趣,想不到竟会在这里遇见故人……”张凯枫强扭着卓君武的脸让他面对自己,然那双湛蓝似琉璃的漂亮眼睛骨碌碌转着四下闪躲,不敢与他对视,他也不以为意,低笑道:“一别经年,师傅过得可好?可还记得……被你那大徒弟丢下悬崖的小弟子?”
卓君武抖着唇说不出话来,猝不及防被揭开的真相让他浑身发冷如坠冰窟,他知张凯枫对当年之事必然心存怨怼,此时此地,他实在不敢想象会遭受到怎样的报复,倘若只是这样简单的折辱与肉体承受的折磨,他已是要谢天谢地。而身为幽都魔君的张凯枫,想必有着更多折磨人的手段。
见卓君武这样瑟缩恐惧模样,张凯枫已先失了问罪的兴致。如是在别个场合认出卓君武来,他不由分说自是先要一剑刺过去讨个利息,再慢慢追究过去之事,但搁在现在,却像是有些不合适了,阴差阳错地他对卓君武做出了这些事来,那从来都淡定从容能够笑看一切挫折的男人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已然是被他践踏在脚下,低落进了尘埃里,面对折了傲骨做低伏小的敌人,他这剑却是怎么都刺不出去了。亦或许,那张楚楚可怜的温润俊美面孔也起了不小的作用。张凯枫单手扶上腰间佩剑,却也只是握着剑柄而已,并无拔剑出鞘的意愿。
而卓君武已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带着阴冷的笑脸,只低声喃喃“南亭虽是有他的苦衷,可我们确实都愧对于你,你便是一剑杀了我,我也没有意见,只不过……”
张凯枫只是冷笑。“既不想以命抵罪,就别再说这些漂亮话。”他还待讽刺几句,却见夜歌挥了挥手,便有两名侍女出列,垂头恭敬地候在他面前。
“魔君还想叙旧的话,不如回去慢慢聊?”
“你舍得?”张凯枫抬眼一瞟,习惯性浮起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来。“毕竟他可是你的……”
夜歌叹了口气。“又不是我选的,你是不知道,像这样的人,一向是他越痛苦我才越开心,你现在已经是帮了我大忙,这人就交给你也无所谓,别弄死就行。”
“这么看来,怀光侯还真是大方,那我也恭敬不如从命了。”张凯枫微微点了点头,就着揽腰的姿势,另一手伸到男人臀下,像抱小孩子一样将男人托着抱了起来,卓君武着实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出人意料,上半身失去平衡时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伸开双臂搂住张凯枫的脖子唯恐摔下去,待略平静下来,方觉下半身也凉飕飕的,低头一看,那本还遮住下体的袍子已彻底堆在地上,他就这样浑身赤裸地暴露在夜歌和十几个侍女的目光中,顿时哀叹一声扭开头去,两颊红得滴血,再不敢回头看那大殿一眼。
耳中却听张凯枫故作轻快的笑声,青年刻意压低的嗓音泛着沉厚的磁性,响在耳边震得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卓君武,我的好师傅……你说,我得怎样招待你,才能弥补这十几年的离别之苦呢?”
卓君武心中暗道幸好瞒住了他们是亲生父子之事,否则夜歌绝不会如此轻易就将他随随便便丢给张凯枫再不过问。于他而言,今晚既是天堂亦是地狱,怀着仇恨的张凯枫不会让他好过,然而值得庆幸的是张凯枫在北溟地位尚稳,他虽有愧,却也暗暗松了口气,只求凯枫无事……
张凯枫抱他进了居住的偏殿,侍女守在门口听从吩咐,殿里只他们两个,便将他随意丢在床上,出去对侍女低声耳语着吩咐了什么,说完进了门见卓君武侧躺在床上蜷起了身体,一副惨遭凌虐过的可怜相,便忍不住笑了。
“瞧你怕的,我又不会杀了你,这样畏畏缩缩的还是个男人吗?”
“枫儿……我真的怕了,今晚、今晚就放过我好不好……”卓君武怯声道,他今日已当众丢光了脸面,连为人的尊严都不存半分,那样赤裸裸地暴露出周身上下被强暴过的痕迹,这长留殿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被夜歌当做礼物送给了张凯枫,这样毫不留情地贬低之下却仿佛破碎了心中的什么壁障,之前的某些坚持在这瞬间统统烟消云散,他哀然地看着张凯枫,语气怯怯,一脸小心翼翼就那样自然地求饶起来。
张凯枫却只是笑,美艳面容上带着惑人的邪魅,卓君武因着那笑容再次瑟缩了,下意识地往床里面磨蹭过去,但在他伸开腿时张凯枫已靠近床边,微一躬身垂手抓住他右脚踝,顿时他那条腿便似上了镣铐再动弹不得,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张凯枫倚上床来,将他身子拽下去。
“放过你?那我这要怎么办。”张凯枫笑道,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隔着数层布料也感觉得到那下面昂扬挺立的欲望,他骇然,挣扎着抽出手来,然而张凯枫就斜倚在他身畔,抓着他脚踝的那只手已顺着腿摸到了他两腿之间,他又并紧了腿,但也抵不住那只手以着格外强硬的姿态钻挤进腿间,两指托起软垂的囊袋,微有薄茧的指腹摩挲着那里的嫩皮,指尖勾到留在外面的丝帕一角,随着玩弄的动作将丝帕极端缓慢地抽扯出来。
卓君武紧张地夹紧腿,穴口死死绞合起来,那条丝帕却仍随着张凯枫手指的动作不疾不徐抽出,敏感的嫩肉被织物摩擦的感觉太过于难耐,大腿禁不住颤抖起来,张凯枫低笑着用另一手分开他再无力合拢的双腿,沉声道:“瞧你这里湿的……真不想要吗?”
卓君武连连摇头,眼里已流露出恳求的意味。“你昨晚……再来、只怕要坏掉了……”那些个字词实在太过难以启齿,他说到半截话就梗住了,幸好张凯枫并没在这件事上为难他,只是指着自己下身道:“那我怎么办。”
现在那藏在布料下的昂扬比之前看起来更加威武了,顶端渗出的液体甚至在白色的裤子上沁出小小一块水痕,卓君武为难地看着那里,还欲推脱,不防丝帕被快速扯出一截,那种带着肠子被拽出体外的激烈感觉令他低吟一声,抬头望着张凯枫写满欲望的脸,自知对方不得纾解绝不会罢休,脑中忽地闪过一个想法,那个念头令他羞红了面目只觉自己已堕落得面目全非了,但为了这一晚少捱些苦楚,他吞了吞口水,直直看着那处毅然道:“我帮你……用手……”
最后两个字已含混得几乎分辨不清了,张凯枫“嗯?”了一声,上挑的尾音透出危险的意味,他脑子一懵,顿时改了口。
“……用、用……用嘴……”
张凯枫这才放开令他紧张得浑身僵硬的丝帕,从被褥里翻出一个枕头垫着背半倚在床上,摊开手道:“那你来,做得不满意的话你下面那小嘴还得遭殃。”
后半句话卓君武已经听不清了,他满脑子都是自己最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话,用嘴是要怎么来……正满心纠结地伸手去解开张凯枫的腰封,掌下覆在骨骼上的薄薄的肌肉温热而有韧性,太过诱人的手感令他呼吸一滞,不自觉地放慢了速度,却像中了邪似的借这机会用手背和掌侧在张凯枫腰胯处摸索,张凯枫唇线慢慢挑起,静静看着他羞红的脸孔因急促喘息而不停起伏的胸膛,倒也颇有耐性不再催促。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觉到青年十几年来练武而成的好身材,在那里磨蹭片刻,卓君武只觉嘴里发干,脑子里昏昏的,一层一层剥开遮挡的衣服,到最后一层时手指都有点发抖,但他还是将那层已被洇湿的布料揭起,昂扬的欲根一下弹了出来蹭到他的手上,微微膨大的顶端可见湿亮的液体痕迹。
看着那超出预计的大小卓君武有点发愣,半张开嘴躬身想含下去,却又着实做不到最后一步,如是反复了三四次,倒是先用手指在那根部搓了搓,掌心也试探着半托起了囊袋轻轻揉捏,这般刺激搁在血气方刚的青年身上怎还耐得住,张凯枫已有些急迫地动了动腰,他抬眼一瞟对方表情,便被那灼热目光逼得低垂下头去再不敢看。
“还磨蹭什么,等到我没耐性你可就没机会了。”
听到张凯枫微哑的明显按捺着火气的声音,他肩头一颤,忙道:“别、给我次机会,我马上、马上……”说完吞咽着口水对着那凶物凝视片刻,横下心闭起眼低下头去。
带着咸腥味道的肉根含进嘴里,初时那味道仍是令他有点反胃的,但却不敢停下,他只能屏住呼吸强迫自己张大了嘴往深处含,却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吞入半截,再多一分便顶到喉咙口,被异物抵住的感觉令他干呕起来,连眼泪都控制不住地溢流出眼角往下滴落,耳中听闻张凯枫有些不耐的咋舌声,卓君武便骇得不顾生理反应强行撑开喉咙努力把头往下压,唯恐对方再要继续前一晚的事情。他到现在腰腿还是酸软的,即便到了柔软的床上还撑不起腰来,只能跪坐在张凯枫两腿之间,深深伏下身躯做这种事情。
感觉到张凯枫动了动腰将那物从他嘴里抽离了少许,随后再顶入进来,卓君武恍然大悟撑起身子,再含下去,动作间那硬物无可避免地碰到舌头,他才像开了窍似的用舌头去缠卷舔弄那物,初时还觉出些咸腥,待适应后倒也没了顾忌,他十分努力地缩紧两腮吸吮着,舌头从柱身底下舔到顶端,终将那物吐出来时只见由上至下都亮亮地闪着水光,涨成暗红色的肉根越发地粗壮,再要含入变得更加困难,他祈求地看向张凯枫,眼里满溢着水光。
“继续。”
张凯枫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顺着滑顺的发丝落到肩头,见他仍在犹豫,手上微微使力便将他肩膀压了下去。肉根一下子抵到深处再次引起他生理性的干呕,卓君武含混地呜咽出抗拒的声音,但舌头被顶着,根本也听不清说了些什么,张凯枫只是笑,腰身微动那物便在他喉口处打着转碾着嫩肉,卓君武越发难受了,勉力仰高了颈子试图摆脱,却只是将唾液及分泌的体液蹭在他下巴上,黏黏腻腻弄得到处都是。
“好好吸,要不然……”张凯枫语带威胁,坐起来伸手拍了拍他臀侧,这威胁显然很是有效,卓君武瞪大了眼再不敢怠慢,不顾嘴巴酸痛浑身酸软再将那物深含进去,倒是熟练了许多,舌尖绕着柱身反复舔弄,吸着顶端不停沁出的液体,他的思维几乎停滞了,脑中空空什么都不再想,只余眼前这必须伺弄的凶物,而眼中所见一切都是模糊的,他眨了眨眼,泪便落了下来,打湿了青年白得透明的耻毛,他不得不伸手去抹眼睛,这时身后却响起了脚步声。
长留殿的侍女自然都有能力走路无声,但在这种时候,脚步声是适当的提醒,张凯枫确实因此注意到来人,只勾一勾手,便从侍女手中接过装着什么东西的锦盒,侍女行了礼,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卓君武已经无暇他顾,那物越弄便越是粗大,他光是含进嘴里便十分辛苦,更别提张凯枫还时不时恶劣地挺一挺腰狠狠顶进他喉咙深处,那处现在已是火辣辣的,恐怕连说话都得哑着嗓子了。他听见张凯枫打开盒子,便偷眼去看,却见里面放着一根剔透闪亮的冰柱,大致弄成阳物的形状,虽比起张凯枫的还是略逊一筹,但也十分的粗大。
察觉到他惊吓得浑身发抖的反应,张凯枫揉着他的臀肉道:“这里实在没这种东西,只好叫他们用冰现弄了个,放心,已经处理过了,不凉的。”说罢见他仍是一脸惊骇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了,遂笑了笑将那东西贴上他的臀侧,卓君武吓得一激灵,但皮肤上的触感确实不同于冰块,微凉,但很快就在人体的熨帖下带上微微的热度,倒像是上过漆的木制品的质感。
话都说完了,他还是没有回神,那物甚至都从嘴里滑脱出来,张凯枫便有些不满,微拧了眉将身下欲根往他脸上顶了顶,卓君武这才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却觉张凯枫警告般地在他臀上用力捏了一把,疼得他倒吸冷气,不情不愿地再躬身低头去伺弄那物。然这会儿张凯枫却不放他专心照顾那处了,双手在他臀肉上揉了一阵,手指便去戳弄紧缩的穴口,那里绞着团丝帕,红艳艳的肉挤成一团微微鼓起,只中央延伸出一条染着血的白色丝绢,画面着实勾人,张凯枫看得眼热,以指戳了戳,那团肉便蠕动着张开一点点,从深处挤出透明的液体来,随即又绞起。
感觉到那里面的暖热,张凯枫禁不住三根手指戳进去顶到根,只抽动几下卓君武便瘫软着坐到自己脚跟上,再也撑不起腰来,那处却蠕动着溢出更多的液体,不光将丝帕打得湿透,手指抽出时都淋漓地滴下液体落在床单上。张凯枫便一手扯住露在外面的丝帕一角,另一手将冰块临时客串的阳物抵上入口,卓君武十分紧张地夹紧了臀瓣,嘴上动作也慢了下来,他没有催促,而是专注地将那东西慢慢地压入深处,起初即使男人想要抗拒,那格外粗大的顶端一进去,完全软化湿透的小穴就无法再抵抗,一路顺畅进入了一半之后,似是因为有丝帕抵在深处,再要插入便有些困难了。此时卓君武两腿已抖得像筛糠,抬了头刚要向他恳求,被他挑眉一瞪,便吓得低了头去,只是含舔的动作越发心不在焉,听着那时断时续的水声,张凯枫边摇动着假阳具慢慢往里抵送,边低声呵斥道:
“专心点,别咬到了。”
“呜……唔、嗯、嗯……”
卓君武很努力地动着头,也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只不过呜咽的声音十分绵软诱人,张凯枫听着他喉中溢出来的压抑的喘息,再看被剔透的冰撑开的肉穴深处暗红的颜色,只觉热流直冲腹下,再忍不住,一把将丝帕全扯了出去,卓君武在那瞬间发出高亢的尖叫,假阳具也随着掉了出来,白嫩的双臀之间红红的入口却是合不拢地蠕动着,他抓着男人的腰将对方转了个身,跪坐起来很快找准入口便一下子顶了进去。
男人无力的身体撑不住他这样的撞击,一下扑进床里,只腰间因他手臂的禁锢才紧紧贴在他的胯下,承受狂风暴雨般地顶撞。
张凯枫捡回湿透的帕子缠在卓君武同样硬挺的根部打了个结,男人双手挂在他的腕子上却是无力阻止,只能呜咽着哀求。
“疼、别、别这样……”
“别闹。”张凯枫冷冷道,空出手捡回假阳具一把塞进他嘴里。“含着,敢掉出来,你今晚就带着它睡。”
卓君武被吓到,那东西又长又滑怎么可能含得住,他只得用手抓着根部往嘴里塞,也只含得住前一半,倒是眼泪随着呜咽声流个不停,怎么都控制不住。
前一晚的开拓让他的身体记住了情欲的滋味,这一次虽然穴口被磨得火辣辣的,却在液体润滑下渐渐缓了疼痛,内里软肉被戳弄碾磨的感觉变得格外鲜明,一波又一波昭然的快感洪流冲击着他的思维,没有多久,卓君武可怜的呜咽声就变了调子,微哑的嗓子无力地发出糜软泛着甜的哼吟,无力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冰做的玩意,茫然的脑子里显然是忘了张凯枫的要求,却完全沉浸在充斥全身的酥麻快感中,无意识地随着身后的顶撞发出一声声短促的低叫。
只是被丝帕绑缚住的肉根在欲望冲击下越发涨得可怕,憋闷的胀痛感让他试着伸手去解开,无力的手指却连那个活结都扯不动,卓君武只能侧转头看着身后的人,断断续续道:“放、放开……”
张凯枫勾起唇角,合身压下去,先覆上他半张开的双唇一阵翻覆撩弄,只弄得他一口气都喘不上来涨红了脸目光也涣散起来,才吮着他红肿的下唇道:“你现在可是落在我手里随我摆弄的,想要什么……总得有点诚意吧?”
卓君武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什么都意识不到了,张凯枫这样说他还在发愣,目光迷离怔怔地看着青年,只知道低声哭泣。
“……好难受……解开、解开啊……放、啊、哈啊、放过我、嗯唔……”
边哭,边喘,边因着下身越发快速的冲击而呻吟不休,到了这种时候张凯枫倒也没心思诱导他说什么不顾廉耻的话了,抿起唇鼻息粗重地捏紧了他的腰,随着一阵热流狠狠击打在内壁上,那种让他疯狂的感觉终于逼迫他哭喊起来,空着的手无力地捶着床,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啊、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好痛、好痛啊——”
“哭得真好听,继续。”张凯枫却是恶劣地笑了,虽已释放过,欲望却仍埋在软暖湿润的肉穴里不肯拿出来,满涨的感觉仍旧在身体深处泛滥,卓君武哭得抽噎起来,张凯枫却毫无放过他的意思,随着那物渐渐又硬起来,他只觉身子又被翻了个面,双臂被托起来挂到对方颈后,随即身体便腾了空,只托着臀部的那双手撑起他全身重量,这种无处依托的感觉惊得他紧紧抱住青年,却引来对方戏谑地浅笑。
张凯枫将他抱到墙边,将他后背抵在冰冷坚硬的石壁上,全身重量都集中在相连处,毫无疑问是将那孽根吞得更深了,轻轻松松把他身体往上顶起一点,随后便因着重力狠狠坠下将肉根含入,膨大的顶端抵上敏感带,那感觉再次让他疯狂起来,不知颠弄了多长时间,卓君武只知他哭喊得再发不出声音来,眼前一阵色彩斑斓的光,前面被束缚的感觉变得格外鲜明,令他几欲晕厥。
见他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浸透了汗水和体液狼藉不堪模样,张凯枫才心有所动,解开束在根部的丝帕,顿时卓君武仰起颈子浑身一阵痉挛,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甚至溅到男人胸口,最后溢出的都是稀薄的透明液体了,他身体却还一下下地抽搐着,张凯枫觉出事有异样,便抽了出来将他放在地上,却见溢出的液体竟泛了黄。
等他回过神来,只觉身下一片冰冷,自己岔开双腿靠坐在墙角,前面后面都在不停地流出液体来,几近于失禁的感觉令他瞪大了眼,定睛看见白瓷的地面上一滩黄黄白白,整个人都懵了。
张凯枫在他面前蹲下身来,眼里满是不屑。
“有这么舒服?爽得都尿出来了。”
他想说不,嗓子却哑得说不出话,只做出那个口型,发出一阵气音。张凯枫也不等他回答,径自将他抱起来又丢回床上,找回那个假阳物分开他的臀便将那物慢慢插了进去。他扭身挣扎,又哪里挣得动,只觉冷硬粗大的东西再次侵入那软处,碾过仍然炽热的内壁,那膨大的顶端正正抵在最敏感的地方,摩擦两下便不动了。
弄完这些张凯枫便开始穿起衣服,他慌忙伸手扯了扯衣角,张凯枫扭头看他,笑容中带着点冷意。“我说过,敢掉出来,你今晚就带着那个睡,刚刚被操得太爽忘了吗?”
他缩回手,颓然地在床里蜷缩起来,心灰意冷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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