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留
CP:张凯枫X卓君武[崩坏毁三观]
他在永夜城长留殿里遇到一个人,一个有趣的人。彼时张凯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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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留
CP:张凯枫X卓君武[崩坏毁三观]
他在永夜城长留殿里遇到一个人,一个有趣的人。彼时张凯枫得到幽都王赏识,强行从无寐侯麾下要走了他,也便意味着没有军务时他可以在北溟各地任意出入,只要那里的无极魔没有找他的麻烦。
而怀光侯夜歌当然不会找他的麻烦,如果不介意噩梦连连的寒夜。从困兽刑牢中出来半人半魔的张凯枫算是个异数,再血腥可怖的场景也无法令他动容,至于痛失所爱或者对至亲之人挥剑相向?这一招对别人或许有用,对张凯枫,梦醒之后神清气爽跑到天台赏雪看风景的张魔君会告诉你效果如何。
夜歌既拿他无可奈何,也没有必要一定要拿他怎样,缺乏安全感的小朋友只是出于自我保护的心理对进入领地的客人做出一定的试探,既没有危险性也不能给他增加些许乐趣的张凯枫就这样他忘在了脑后,但似乎,夜歌的饲灯人有着不太一样的想法。
走上天台的张凯枫看见这几天一直被他霸占的观景台居然被别人占了,那是个穿着蓝黑色长袍、黑发肆意散落的男人,一个纯粹的没有沾染魔气的人。
男人在喝酒。酒是长留殿里收藏的陈年佳酿,壶是光洁细腻的青花瓷器,怀光侯专用的酒具,而阶下立着一位白纱曳地的侍女,不声不响,垂头等候。这画面很有趣,如果夜歌不是个几千年都长不大的小屁孩,张凯枫几乎要以为这就是传说中被魔豢养用以取乐的那种人了。不过按照玩物的标准来看,这男人实在差得远了,长相周正也十分俊气,却不够柔和娇美,宽厚的背脊,棱角分明的脸孔,仰头往嘴里倒酒时遮脸的长发微微散落,露出泛着青光的下巴——这得多少天没刮胡子了,从夜歌这一次沉睡的时机来看,大概是怀光侯一开始睡他就没有再打理过形象。
真是有趣的家伙。
只一眼,张凯枫就对此人升起浓厚的兴趣,迈开步伐走上天台。阶下侍女在他走过时曾试图拦阻,却在他散发出的魔气的威逼之下瑟缩着后退了几步。天台上的男人半扭头对这边挥了挥手。
“……你回去吧,你拦不住他,留在这里也是白费。我会在他醒来之前回去的。”
侍女躬身福了一礼,不声不响地离开。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温和沉稳,有着令人心安的奇妙力量。张凯枫走上去从他手中拿走酒壶,男人抬起头,静静地看他,眼神中不见惊异,倒似早已准备好会在此遇到他。
“你在等我。”
张凯枫笃定道。男人湛蓝色的眼专注地看着他的脸,目光如实质,从额头至下巴,最后凝望着他的眼睛,男人的眼光很奇怪,复杂,深邃,流露出满溢的温柔,却又藏着深深的悲痛,这触动了他心底埋藏至深的什么东西,令他胸口一阵窒闷,他压下疑惑,问道:“你是谁?”
“一个无能的人。”
男人终于从他脸上收回目光,因为几天没刮胡子而尽显沧桑的脸上展开温柔的微笑,将拿在手中的酒壶对他晃了晃。
“喝酒吗?”
张凯枫一把夺下酒壶,在掌中拨转,看着男人似笑非笑道:
“你一个人,出现在北溟……连你是谁,叫什么名字都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在酒里下毒呢?”
“你怕我下毒?”
男人脸上笑容没有一丝一毫改变,从容地从他手上拿走酒壶,对着壶嘴仰头就是一大口,然后用手背抹着唇边的酒渍,再次把酒壶递到张凯枫手上。张凯枫托着壶,没有动,只是带着点玩味地笑看着他,他恍然间明白了什么,低叹一声,微微移开目光道:
“……我的名字叫君武。”
“君武?没有听说过……我是张凯枫,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男人摇了摇头,张凯枫显然还是比较高兴这个人并不知道他在太古铜门那一边冷血魔头的糟糕名声,暗暗松了一口气,笑着在男人身边的栏杆上坐了下来。
张凯枫和君武一见投缘。饲灯人的存在,因为关系到幽都王力量来源,故而即便是魔也罕有知晓,君武却是毫不在意就告诉了张凯枫,说出他为寻药深入北溟,却倒霉撞上幽都王,从此开始了十几年跟怀光侯夜歌牵扯不清的关系,夜歌用各种各样扭曲的可怖的梦境困住他,篡改他的记忆,回忆中每一个温馨甜蜜的时刻下一瞬就是堕落、流血、背叛。他不肯流露出恐惧与痛苦的情绪,不让夜歌如愿,而月圆之夜幽都王从镇魂灯里抽取力量时便以办事不力来惩罚夜歌,这是他给予的报复。他们彼此折磨,却谁也奈何不了谁,只有当怀光侯进入睡梦中的时候,他才能够得以喘息。
这是一个很糟糕的故事,过程中充满了嫉恨与猜忌,阴沉压抑,集中了这世上所能见到的所有恶意,但君武的语气却总是淡淡的,因常年困于雪山缺少阳光照射而显出病态般苍白的脸上表情是那样的平静,好像谈论天气一样讲述着他的尽是苦痛的、暗无天日的生活,当张凯枫扭头观察他的时候,甚至能看到男人唇边掠过的一抹温柔浅笑。
永夜城的白昼是短暂的,很快黄昏余晖开始给他们镀上金色,张凯枫有意离去,却被君武扯住衣角。
他喝了太多酒,醉意十分,一双眼半睁着迷离地看着刚刚从少年成为青年眉眼间仍显几分青涩的张凯枫,伸手时由于重心不稳而从天台栏杆上翻了下去,狼狈地跌在张凯枫脚下。
张凯枫下意识往后挪了一步,君武死死抓着手里那一片白色开阳的下摆,随他动作往前半扑过去,整个身子都重重撞在他的腿上,然后一仰头靠在他腿边吃吃地笑。
“……很久、很久都没有人能陪我说说心里话了,凯枫……凯枫你真像我的一个晚辈,又聪明、又听话……都、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啊……看见你,我就想、等他长大了,大概就是你这个样子的吧……”
“你认错人了。”张凯枫弯下腰试图将他拽起来,男人浑身瘫软,像团泥一样萎顿在地,很沉,而张凯枫也是七八分的酒意,离不省人事没差多远,只不过比起已开始失态的君武还要多清醒半分,拖来拽去,男人蓝黑色的外袍都快被扯掉露出浅色的里衣,可他非但没起来,反而双臂抱住张凯枫大腿,嘟嘟囔囔说个不停。
“看错了吗?那就是看错了吧……我把你当成他好不好,我叫你枫儿好不好,让我把当年亏欠了他的、都还给你……好不好……”
男人越说声音越低,后来头垂了下去,半靠在他腿上鼻息沉沉竟似要睡过去的样子。张凯枫用力晃一晃头甩掉几分昏沉,但酒意仍旧厚重地缠着他,让他看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也像是晃动着的摇篮,一下撑不住就要倒下去睡个不省人事。他深深叹了口气,一只手还提着酒壶——那不是普通的酒具,而是用魔族的法术特别制造的,小小一个壶,里面装得下十几个大坛子的酒,现在拿着晃一晃还能有多半壶的样子,可倒出去的量已经足够五六个成年男子酩酊大醉了。张凯枫显是酒力惊人,这时候他还能强撑着往大殿走,只是左腿实在很沉——君武已经挂在他腿上睡着了,张凯枫叹着气,一手抓住君武一条胳膊用力将男人挂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手将酒壶别到腰后,空着手从后面绕过去揽住腰,深一脚浅一脚地晃下阶梯,从偏门走进长留殿。
长留殿里夜色深黑,走廊两侧的灯盏上摇曳着蓝幽幽的光,黯淡的光芒将他们的身影拖曳得很长、很长,张凯枫踩着投在前面的影子,回到偏殿里他暂住的客房。屋里灯是黑的,床是冷的,他脑子里昏沉沉的恨不得拿两根草杆把眼皮撑起来,君武一边睡一边嘟嘟囔囔喊着谁的名字,一会是“枫儿”,一会又是“荆儿”,看着就像个犯了相思病的情场失意中年男人,跟第一眼看见的那个温柔沉稳浑身上下都仿佛散发出温暖火光的男人实在是截然两样。
君武的外套还丢在天台上,到这时候张凯枫才想起来,却也懒得管了,这长留殿里那么多的侍女总会有人将衣服拿回来的,不需要他多此一举。男人身上仅剩单薄的白色里衣,把人扔到床上时一拉扯衣襟就全都散开了,露出白皙单薄的胸膛。张凯枫好奇地多看了几眼,只见骨架匀称,胸前肋下几条浅色的疤,这样的身架子曾经一定是肌肉饱满壮实十分健美的,但在北溟流连十余年,现在的君武则是苍白的消瘦的,手掌覆上胸口能感觉到底下肋骨之间的凹痕,穿着衣服时还算显得肩宽背阔,却都只是骨头撑起来的。
脑袋一沾枕头君武就睡死了过去,张凯枫在他胸前摸摸捏捏那么几下都没引出半点反应,一来张凯枫对那类事情并没有特别的兴趣,二来确也困乏了,打个呵欠把开阳袍胡乱扒掉也倒进床里,扯开被子把两人都盖住,魔力吞吐熄了灯火。
结果张凯枫并没能如愿一觉到天亮,惊醒时只觉什么东西按在胸口上,很沉,压得有点喘不过气,他试着抬手把那重物扳开,双臂却像是被禁锢了一般挪动不得,不得已睁开眼,门口留着的两盏壁灯燃着幽幽的蓝白的光,映出眼前烁烁的一对湛蓝眸子,而伴着那双眼睛逐渐贴近到危险的距离,唇也被溢满酒气的软肉覆上,竟是亲了上来。
他下意识扭头错开,对方没能得逞,不依不饶歪了歪头又凑上来,喉中低声咕哝着“荆儿你不认识我了吗”,声音里满是哀怨。感情是睡糊涂把他当成那个一别十几年的心上人了吗?张凯枫酒醒三分,稍微回来那么点神智,反应却有点跟不上,这一下就没躲开,男人结结实实地亲了上来,湿软舌尖点在他干涩的唇上,轻柔地舔吻厮磨,鼻息掺杂着酒气喷在他脸上,张凯枫一瞬间懵住了,脑子里反应出来的却是这男人可怜兮兮的脸倒是还挺惹人心动。
君武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按住张凯枫双臂的手开始胡乱地扒衣服,连着他自己身上大敞开的一层单薄布料,两个人的衣服绞成一团,最后竟把他的左手与张凯枫的右手缠在了一起,短时间里实在拆解不开,他也就不去理会,手指沿着张凯枫柔软的面颊轻轻摩挲,亲吻张凯枫散乱在颊边的纯白发丝。
这一幕震撼太大有点超出想象,张凯枫一时间根本没有想到过名字里带了“荆”字的女人在大荒确是有些名气的,而他也曾知晓这个名字,知晓那女子因毒而变白了的头发,只不过当年他离开弈剑听雨阁时实在年幼,很多事情已记不清楚,比如他只知他的师傅人人都称为“卓掌门”,却未听说过掌门的名字,比如那个只在逢年过节得见一面的男子长得什么样子、说话什么声音已几乎全都忘光了。
他没能认出眼前迷乱中正把他当做未婚妻而情绪激动的男子,在有机会出来见到张凯枫之前曾被噩梦连续折磨数日的君武此时沉浸在幻境造成的狂喜中,也没能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压错了人,兀自双手颤抖着在对方身上摸来揉去,逐渐摸到腰侧,覆着茧的手掌摩挲青年腰测敏感的嫩肉,一阵阵难耐的麻痒瞬间勾起张凯枫勉力压抑着的邪火。
说起来张凯枫在这方面的经验也是少得可怜,他在困兽刑牢中血肉横飞的杀戮中成长起来,以暴力发泄旺盛的精力,因此除却因好奇而自己尝试的几次之外,竟没有多少这方面的经历。自离开了夜安城,不再以杀戮释放精力,他又觉一个人实在无趣,不喜那样的慰藉方式,倒是数月以来都不曾释放过了。君武的长相过于刚正英气,清醒时并不见女子般的温婉柔媚,因而白天时即便与男人亲密接触过,他也没有想到这方面来。然在这寒冷寂静的夜里,压在身上散发着灼灼热力的肉体却实在是一种太明显的诱惑,男人目光迷离,既欣喜又流露出惆怅哀戚的表情无端地将那刚正的脸孔揉得软了,化了,眸子里水光流转,因为激动而泛红的两颊让苍白的肤色也多了几分媚艳,看着那样的脸张凯枫心里就蠢蠢欲动起来,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情感从心底升腾而起,热流涌向四肢,涌向脸颊,让他也跟着激动起来。更兼男人鼻息粗重,昂扬的下体紧紧抵在他腿间,薄薄的布料根本阻隔不了那灼烫的温度,对方身上像是烧起了一团火,也引燃了他胸中压抑已久的欲念,二十余年间从未被他正视过的那种原始的冲动在这样一个夜里似草原上由火星诱发的燎原大火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君武手忙脚乱地把张凯枫仅剩的裤子褪到膝盖处,一边在他颈边亲着啃着一边腰里颤颤地往下压,硬挺的欲根戳不对地方,在他大腿上划来划去,顶端沁出的粘液弄得他腿上都湿湿滑滑。半天找不到门路,男人抬起头来可怜地看着他,脸色涨得通红,黑发被汗水沁湿粘在脸上脖子上,水汪汪的眼睛杀伤力巨大,张凯枫被那样的目光看得喉中一阵干涩,只觉自己下面也涨得厉害,直欲翻身压住就要拆吃入腹,却眼珠一转生了个想法,遂继续压抑着这股冲动,却略微分开腿腰往上挺,让男人不得其门而入的硬物抵进自己腿间,大腿并紧夹住了,便贴在男人耳边低声吹着气道:
“现在可以了,动吧。”
君武闭上眼长长地喘出一口气,大腿内侧湿滑柔软的又不乏弹性,夹得他舒爽难言,久未得到纾解的身子竟隐有失守的危险,他只得停顿片刻缓和一下过于激烈的快感,随后才双手撑在张凯枫身侧,腰间一挺一挺抽动起来。
抽动间张凯枫挺起的欲根也跟他的贴上了互相摩擦,君武稍稍疑惑了片刻,但被欲望冲昏了的头脑哪还有余隙想这些,在对方伸手握住他根底的囊袋捏住里面的小球轻揉时一股强烈的酸麻直冲脑顶,顿时激得他什么都忘光了,低呼一声动作渐渐快了起来。
男人动情迷乱的脸有着别样的诱惑之意,张凯枫望着他颊边渐深的潮红和微张开吐出炙热喘息的嘴唇,忍不住仰头亲了上去。不是浅尝之后彼此摩挲的温柔,而是舌头也伸进去纠缠住男人茫然不知所措的软舌,卷带着在柔软内膜上舔食吸吮,渗着酒味的津液仿佛有一点点甜,引诱着他更往深处探去,舌尖扫过上颚,又戳到敏感的舌根与喉咙口,这让君武有些不适地仰起头试图分开绞缠的唇舌,张凯枫却抬臂勾住他的颈项将那有意躲闪的头颅狠狠压低,紧跟着一个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屈膝抵进他毫无防备的两腿之间。
“嗯、唔……不……”
终于憋得有些窒息了,君武开始抗拒地抬手在张凯枫胸前推抵,几年间连续在无寐侯麾下立了赫赫战功的张魔君怎会给他反抗的自由,眼眸微黯一把捞起不老实的两只手抬到头顶,腕上用力从缠绞着的衣料中抽出,随即用揉成一团的衣服把男人两只手捆了起来钩到床头的灯架上。
君武混沌沌的脑子到这时候才发觉事有不妥,剧情似乎不应该这样发展,疑惑地看了看被捆缚的双手,刚刚挣了一下,就觉下身仍涨硬之物落入对方灼热的掌心里,带着薄茧的手忽轻忽重地揉搓那物,酥麻麻的感觉从那里发散到全身,冲得他脑子有点懵,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倒还是张凯枫发觉他呼吸越发微弱连挣扎也无力起来,才放过被蹂躏许久的双唇,仍有些意犹未尽地舔过嘴角边溢流的津液,君武这才得以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着,因喘不上气两眼里蓄满了泪水,一眨就滚滚落下来,本来颜色浅淡的唇被吮得红肿充血,张大了用力喘息着,那茫然的表情看得张凯枫下腹一紧,自知再等不得了,手指匆匆捻了他前面沁出的粘滑体液往股间幽处探去。君武便觉那未曾被人触碰过的秘处一阵胀痛,手指闯过紧绞的入口戳进深处,掏挖着碾磨着干涩的内膜。
“……疼,别、别这样……”
他喘息着扭动腰身想要摆脱被手指狎弄的酷刑,腰却被死死按住,张凯枫带着威胁意味在他耳边低喝一声“别动”,全然不同于女子的低哑嗓音终于令他半回了神,发觉自己处境,却是愈发慌乱了。
张凯枫可顾不得他现在怎么想,已经箭在弦上怎能不发,一根手指弄得松动些了第二根手指就塞了进去,两指撑开紧涩褶皱又一根手指挤入,旋拧抽动,扩张过程太过急躁,他只觉那里被扯裂开了,火辣辣地疼,不得不一下一下地深喘以减轻痛苦。当那处已能勉强容纳四根手指,张凯枫便抬起他膝弯架在肩头,贲张的硬物抵住入口,那灼热的温度烫得他缩了缩身子,但腰被死死扣着也是避无可避,很快被异物剖开身体的感觉折磨得他连呼吸都颤抖起来,牙齿下意识咬着唇压抑住呻吟的冲动。
像是被一根滚烫的烙铁从那羞人的地方插进去,在肠子里搅动,又一下一下往上顶着,顶得心肝脾肺都挪了位置,君武呼呼地深深喘息着,被抬高了压在两人之间的双腿完全没有活动的余隙,腰间一双手铁钳也似,虎口压在肋下,箍得他喘气大了点都酸痛入骨,想逃想挣扎,都无从下手。
张凯枫跟男人这也是第一次,出乎意料甚至有些难以忍受的紧窒让他倒抽一口冷气,稍微停顿一下调整好姿势,便卯足了力动起腰来。欲根抽至入口处,再一口气贯入到最深,一下一下几乎要把内脏捣烂的撞击,很快就让身下的男人熬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
体内像是被一只手攥住又拧了几圈的痛苦引发的颤抖是纯生理的,酒醒一半仅存的三分理智告诫着他不能松懈了呻吟出声,痛归痛,却不是不能忍耐,可一旦发出那样的声音,便好似软了骨头,对这暴行妥协了。因此他死死地咬着下唇,齿缝间隐隐有血丝渗出,大睁的双眼里蓄满了水光,却只是越睁越大,甚至不敢眨一眨眼,唯恐眼皮一动那里面盛不住的液体就溢了出来。
经过一阵蛮干,男人下身的洞穴里那种绞死人的紧涩也稍微松缓了些,一丝丝的血腥飘散在鼻端,血液润滑了内壁让抽动逐渐变得畅快,而那处的紧和热却丝毫不减,硬涨的孽根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服侍,张凯枫愉悦地微微眯细了带着几分媚气的眼,略分出心思看了看身下的男人,却见一张脸痛至惨白,咬出齿印的唇上沁着的鲜血格外抢眼,让他心生几分怜惜,遂低笑着垂下头轻轻舔去半干的血迹。
“咬那么用力干什么,不疼吗?”张凯枫腾出手捏着男人的下巴,颇费一番力气才捏开齿关,随即他把手指伸了进去拧住藏在里面的软舌,顿时男人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含含糊糊地嗯嗯唔唔几声,喉咙里泄露出颤抖的低吟。
听到那细细一线拨人心弦的颤音,张凯枫只觉脑门子一热,下面顿时又涨了。感觉到体内凶物越发可怖的改变,君武惊骇地望着他,恐惧地晃着头再次扭腰摆臀地挣动起来,只可惜他双手被缚,两条腿劈开了给压在身体两侧早酸软得不成样子,凭着常年练武的柔韧度与腰力挣扎着,也只勉强把身子往上面窜动了一点。
张凯枫似乎觉得他恐惧的样子很有趣,竟歪着头闲闲看起戏来,下身顶弄的动作缓了些许,这终于让君武得以喘息,他在床上挪动一点,便停下来小歇片刻,那羞人地方被撑满,涨得久了连疼痛也变得麻木,这时竟感觉到一阵阵的麻痒不适,而对方顶入时硬热的巨杵一路碾压着酸软的内壁贯入深处,倒像是在给他里面解痒了,随着体内某处被一下下撞得松动,一种微妙的愉悦感从那里散发出来,直接牵扯到他之前因为疼痛而软趴下去的欲望,随着张凯枫的顶弄又缓缓立了起来。
“……疼吗,怕吗?”
耳中听闻对方带着戏谑的笑言,君武难堪地皱紧了眉,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眼里仍是朦胧的,身体虽不再疼痛得难以承受,但那渐渐满溢出来的愉悦感却比痛苦更难接受。很显然,尽管他千百万分地不愿承认,可他的身体却是已经适应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并开始在这淫乱逆伦的性事中寻觅快乐。
“既然不怕,那你躲什么呢。”
张凯枫笑道,终于放过他被捏得酸涩的舌尖,手指轻轻抚触眼角,一滴热泪贴着指腹溢流出去,而男人羞恼难堪又不甘示弱的表情实在可爱到了极点,张凯枫不由得吞了下唾沫,垂下头又含住了他仍合不拢的双唇。
又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肆虐与掠夺。他低哼着双臂用力将身子又往床头挪动些许,却被一只手抓住胯部往下狠狠一拽,顿时整个人都陷进软绵绵的被褥里,身上覆压下来的男体像座山一样把他困在臂弯里,垂落的纯白的发帘幕般将他的脸和眼遮住,蓝白的微光在发丝末梢淡淡闪烁。
“……回答我啊。”
亲吻的间隙中张凯枫稍停片刻以极温柔缱绻的语气低声催促道,他刚刚艰难地吐出一个变了调的“不”字,粗暴狂躁的吮吻就紧跟着落了下来,舌尖再次被绞住摩擦,津液源源不断地溢流到口腔里又被不停地吸吮出去,他却仍觉得喉咙里干得要冒烟,风箱一样呼呼地喘。
缠磨许久张凯枫才算再次放过他,望着他死瞪着不敢闭上的水汪汪的蓝琉璃似的眼,贴着他颊边低喃道:
“那你再告诉我,既然不疼,你……又哭什么呢?”
说着话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又触到他的眼角,指腹轻轻搓捻着眼皮,君武下意识地闭紧了眼,感觉到又一股热流顺着脸颊滑落,羞窘得满脸通红,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张凯枫却不依不饶地追问。
“说啊,为什么要哭?”
随着问句,下体缓慢下来的律动又骤然加快,那个一旦被撞击就升起奇怪感觉的部位变得更加敏感似的,一波一波似痛苦又似愉悦的酸麻溢满整个腰部,让他觉得仿佛置身云端,浑身都酸软不堪,连动动手指都倦怠。随着这种恍惚如梦的感觉充斥脑海,他无意识地哑声呻吟起来,断断续续的话音里都糅透了甜腻的糖蜜的味道。
“我没哭……没有……嗯、哈啊……别……啊……别问我啊……”
话是这样说,柔软的湿淋淋的嗓音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末尾甚至带上了哭音。张凯枫也有些惊异于他的改变,腰胯停下来在深处软肉上压着碾了碾,又引出他嗯嗯啊啊一阵低哼。
“……舒服?”低沉中带着几分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君武凛然一惊,却对自己刚刚的模样毫无所知,茫然地舔着感觉到干灼的嘴唇,扭头去看张凯枫。张凯枫漂亮的眼抬起来撩了他一下,颊边晕染的桃红,醉人的笑靥在那红唇边漾开,看得他一时心旌荡漾,正自沉迷,却觉下体羞处那硬物拖曳出来硬硬地撑开入口,紧跟着一下令他腔子都差点跳出来的狠狠顶入。体内那一点受到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一时不备呻吟声就从齿缝里漏了出来。
“……啊!”
他想要以手掩口,却忘了双手都被固定在头顶,挣扎间带着床顶的灯架金属杆子剧烈晃动,上面缀饰的琉璃坠子哗啦啦乱响,随着张凯枫再次急骤起来的顶弄,扰乱了君武本来就接近溃乱的神智,越发激烈昂扬起来的快感令他喘息着呻吟出声,眼角还残留泪痕、腰背弓起抵住床铺浑身颤抖的模样勾得张凯枫也渐趋迷乱,却觉这样的姿势总好像进得不够深入,便抬起他一条大腿放他侧躺下来,身子挤在他高高抬起的右腿下面深深抵入掰分开的股缝里,也讲不得什么章法什么手段了,就只是快速地一下一下地往里顶,恨不得连根底下两团也塞进那紧热的穴里。几乎要被涨破捣烂的恐惧杂糅着剧烈到浑身肌肉都紧绷抽搐起来的快感冲击着他,呻吟声也哑了,他睁开眼空洞洞地望着石砌的光洁的天花板,脑海里却是一团爆炸开的七彩光晕,紧接着眼前一黑,竟什么都不知道了。
恢复神智时他只觉得身子仍被人抓在手中摇晃颠弄,两股之间湿漉漉的渗出液体来,他试着收缩下体却换来臀上不轻不重拍下来的一巴掌。动动胳膊,双手仍然绑在灯架上,体位却变成趴在床上,一双温热有力的手紧紧握着他的腰胯将他身子提起来贴着身后人光洁坚实的小腹,秘处仍旧被硬物充塞,唯一的变化则是随着抽动越来越多的体液溢流出来,泛出津津水声。
“……凯枫……”
君武鼻音浓重地、颤抖地唤出那人的名字。之前的高潮释放了相当一部分蓄积的欲望,酒意也跟着散去了几乎一半,恢复神智的头脑中慢慢想起青年的身份,这令他不禁心生恐惧,不敢相信自己竟曾试图对亲生儿子猥亵、却反被奸淫的事实。张凯枫对他的心思毫无所觉,年轻人血气方刚,一次发泄对于初尝情事滋味的青年来说显是不够的,因此再次投入到探索男人身体的美妙当中,他的酷刑仍未结束。
“住手吧……不要再继续了……”
他蜷身将脸孔埋进被褥中,压抑着抽泣断断续续道。张凯枫当然不会停手,谑笑一声含吮着他的耳垂轻佻道:“为什么要停下来,不喜欢吗?可你刚刚不是还射得很爽。”
君武将一声哽咽强行吞回,痛苦地摇了摇头。
“我……不……我不想的……”
说着话他抗拒地半屈起膝盖往前匍匐着爬去,张凯枫一时不察倒也被他脱出掌握,深入男人秘处的欲根则被缓缓拖曳出来一半,穴口处缓慢的摩擦同时也勾起他未彻底褪去的欲潮。君武虽不是初尝情事,却也是第一次这样被人压在身下,第一次惨痛地了解到被侵犯也能体会到这种激狂欲死的快乐,他不惧怕疼痛,却恐惧着被烙印在肉体上的对于快感的记忆,也恐惧着一旦被张凯枫知道他们本是父子——对方又会是怎样地厌憎于他。
他痛苦地将四肢蜷起,藏在被褥中的眼里溢出泪来将脸旁的单子弄湿一片。他不想要像这样软弱的哭泣,但面对这样淫乱而又可怕的一幕,他已不知还有什么样的办法能够挽救正在被亲生骨血侵犯玩弄的自己。
张凯枫伸手在他背上摸了摸也没能安抚下他的情绪,叹了口气从他体内抽出来,而后解开了他腕上的束缚。他试探地缩了缩手,从床和身体的缝隙中往后偷看,只看见青年精壮结实的腰杆,洁白如雪的肌肤上沁满汗珠,闪亮闪亮的,而胯下那物又粗、又长,因充血而透着艳丽的红色,色泽出乎意料地浅,连耻毛都是透亮的白色,那种龌龊之物长在张凯枫身上却像是件工艺品一样精致好看,他看见了就忍不住回想起那物在自己体内捣弄戳刺的感觉,顿时颊上又烧热了,将脸孔紧紧贴在被子上,唯恐被发现他的软弱与失态。
只可惜他偷瞧的动作刚刚好被张凯枫收入眼底,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抓了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强行将那蜷缩的手指掰分开圈在凶物上,低声道:
“说是不想,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喜欢这个啊……”
他颤抖着想要收回手,却被钳住腕子动弹不得,掌心里一根涨硬的肉棒,皮肤柔嫩,被体液沁透了湿滑无比,灼热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几乎要将他的手烫伤。张凯枫抓着他的手上下滑动了几下,随后又手指缠着手指带着他的手送到他的胯下,托起他刚刚发泄过本应软下来却在刚刚又颤巍巍半挺的那根,近在耳后吹着气的红唇间流淌出怂恿的语调。
“你看,你又硬了,还说不喜欢不想要?来……告诉我,喜不喜欢我操你?”
他抽不出手,想从张凯枫怀里挣脱出来,青年却在他扭动腰臀时一把将他细瘦的腰箍在怀里,另一手托着他软垂的囊袋轻捻柔软薄皮,一阵阵酸麻让他立时软了腰,喉中溢出哽咽。
“凯枫,枫儿……枫儿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们、我们真的不应该是这种关系啊……”
“不该是这种关系,那该是哪种关系?”
似乎从他哀求的语句中嗅到秘密的味道,张凯枫饶有兴致地追问,君武这才发觉说漏了嘴,立刻咬紧牙关闭口不言,张凯枫倒也不急于逼问,仍放任他鸵鸟一样把脑袋藏在被子里,只拎着他的腰,那热杵磨蹭着找到湿滑入口,就着之前留在里面的体液,“咕啾”一声滑进去。
似乎比之前响亮了许多的水声迫得他臊红了脸,更是不敢抬头了。张凯枫仍旧毫无章法地在他体内冲撞着,但是年轻人持久的体力与旺盛的欲望本身就是最强的动力,很快他就有些承受不住,适应了异物变得柔软的甬道不再死命地绞着侵入者,而且随着呼吸有节奏地一收一缩,这明显让张凯枫更多了愉悦,鼻息变得低沉,而腰下动作却更迅快了。
不知道张凯枫的怎么注意到的,这一次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抵着那处嫩肉一下更比一下狠地碾压,以着似要从他体内榨出水的力道折磨那处柔软,一波又一波令他几欲昏厥的强烈快感在四肢和血脉中冲撞不休,他渐渐有些守不住神智,而被子里空气的缺乏让他头脑更加昏沉起来,不知不觉间又有泪水溢出眼眶,却不知是痛悔还是愉快的泪。
“君武……”
隔着被子张凯枫带着磁性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那声音里像是有一个小勾子扯着他的心往腔子外面窜,勾得他脸红心跳。
“你是人,而我是魔,我们素不相识,可你看着我的眼光不是这样的……你眼睛里有故事,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不……”
他强提神智摇了摇头。在快感中迅速缴械的身体让他无法控制,而精神上的重创令他已有些心生绝望。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绝不能让张凯枫知道他的秘密。夜歌还在沉睡,只要在夜歌醒来之前离开凯枫或者随凯枫离开,他就还能够继续隐瞒下去,在这危机四伏的北溟,忽然多出一个父亲毫无疑问是多了一个弱点,而他的身份会让擅长操纵幻境的夜歌找到击败凯枫的突破口,所以,不能够……绝不能……
“我不能说、不能说啊……”
“告诉我……”
张凯枫低声追问,略急促的声息中已带了恼怒。他哽咽着,摇着头,不再说话。他的沉默换来的是张凯枫更加疯狂的蹂躏,被狠狠捣弄的下体已经软得十分不堪,甬道里溢出来的体液淋淋漓漓落到身下的单子上,而被持续刺激的敏感处已开始习惯这种似要冲上巅峰的感觉,他喘息着手指蜷缩起来绞住床单,被张凯枫强迫握着自己下体的手已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和汗水洇湿了身下很大一片单子,连肩膀都感觉到了湿意,他已察觉不到自己还在流泪,嘴唇也颤抖着发出破碎的不成声的泣音。
忽然间上身一凉,张凯枫竟是掀了被子,紧接着前一刻还与他五指相缠的那只手抽了出来,却是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上半身强行提了起来,而床头的灯架不知什么时候被点亮,微蓝但是强烈的光芒将周围照得如白昼般清晰。头皮剧烈的刺痛让他惊呼出声,突然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下让抬起手遮住还无法适应的双眼,那只手却被张凯枫粗暴地拂开,唇紧跟着压上来狠狠地吮咬。
“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让我知道,都这样了你还不开口?”
张凯枫恼怒道,咬噬一番后停下来定定看着他红了眼圈、泪痕交错的脸孔,那同他相似却更多了些残虐暗色的琉璃眸子里燃起了一种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暗火,一丝被勾起兴趣的媚笑浮现在青年漂亮的嘴角,他一手撑住身子以减轻头发上的负担,一手扶在对方肩上做出推拒的姿态。
张凯枫却仍是那样笑着,松了手,猛地把他上身按进床里,下体跟着又开始了越发激烈的冲撞。他控制不住地嗯啊喊叫起来,嗓音都是哑着的,张凯枫却似被这声音催了情一样弄得更加疯狂了。
当他终于再次神智崩溃时张凯枫愉快的笑声听来直似地狱里传出的勾魂之音,他像团泥一样软在对方胯下,垂着眼角哭求道:
“停下好不好……我不、不要、不要了……呜——!受、受不了——了啊!要坏了、呜呜要坏了——!”
“哭吧,你哭着的样子……真好看。”
张凯枫只定定地看着他哀哀哭泣的脸,纵横的泪痕和红红的眼圈让那张脸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男人连求饶的声音都甜软得像是在诱惑人更用力去摧残他,张凯枫低头舔去君武眼角的泪滴,双手也从他腰间攀至胸前,拇指无意间按到硬硬的一个肉粒,便下意识地捏住揪了揪,胸前突来的刺痛让男人哭声又大了些,张凯枫觉出有趣,连另外一边的乳珠也揪住拧转着。
男人尖叫一声身子一阵抽搐又射了出来,在这同时绞紧的肉穴也催着他将又一波热液灌入那诱人的肉体深处。
这一次高潮过后君武迟迟没能回过神来,张凯枫却似找到了新的乐趣,将他翻转过来平躺在床上,唇舌含住一边挺立的乳珠又吸又咬,感觉到那身体上令人愉悦的轻颤,不知疲倦地再次分开男人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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