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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之战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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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赌棋,输了就任凭摆布~

-----正文-----

“行,你随便。”我答应道,顺便把小花的饮料递到他面前,“这是小花送的饮料,他们公司的新产品,让我们先试试好不好喝。”

闷油瓶没有防备地接过去,喝了一口,放在旁边。

黑子发光的形状是圆圈,白子是实心。棋盘的格子发着幽幽的荧光,在黑暗的衬托下,像凭空漂浮在空中,而斑驳的棋子落在上面,像整齐排列的星辰。我们手中握着星星,在棋盘上描画着一个宇宙,对弈的气氛在停电的夜晚显得深邃和浪漫。

还没等我充分享受这份浪漫,我发现,第一局自己就输了。黑棋先手本就容易赢,说不定他是一开始运气好。确认了闷油瓶没有违反任何禁手规则,我只能接受这不利的开局。而且,他的衣服本来就好好地穿在身上,这一局也是白赢。

但没想到,闷油瓶走到卧室,拿了床上的毯子和两条枕巾,然后披上了那条毯子,把自己裹了起来,整个人看着像小孩子玩过家家用布包起来的娃娃。他并没意识到自己在卖萌,只是在做赢了应该做的事——穿上一件衣服,毯子勉强也算一件。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要是他这样赢下去,我什么时候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呢?刚想反对,就对上了他那对淡定真挚的眼睛,他很单纯认真地在和我玩,我觉得如果反对就理亏了。他确实有理由赢了给自己加一件衣服,这是开始就说好的,既然玩了,我也要遵守规则。

在我不甘心的情绪下,不小心又输了两盘,闷油瓶把剩下的两个枕巾也盖在腿上,充做两件衣服。捂了这么多层,在这初秋也不嫌热。

我光顾纠结他身上的保护层,居然又输了,已经连输四把,先为人师的自信遭到了严重打击,而闷油瓶并没有因为连赢四盘有什么积极情绪的波动,依旧平静似水地盯着棋局。

大概是觉得自己已经裹得安全了,这次闷油瓶不再往身上盖东西,而是默默地看向我。我对着他的眼神,领会了他的意思,这是让我开始脱。

脱就脱,我用毫无畏惧的气势甩掉短袖衬衫。身上还有三件衣物,我又不一定会一输到底,谁怕谁!还好他的策略是先防守再进攻,不然我心神不定的这几盘已经输了赌局。

我还在心里庆幸自己没过早地输掉,谁知,闷油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裹着的东西,做了一个要掀开毯子的动作,让终于我明白他打算干什么——他要扔掉多余的三件,来抵消我身上的三件仅剩的衣服,这样我先脱光就输了!而他娘的一件也没脱,穿得整整齐齐要看我笑话!真是个百年老油条!

照前段时间的对弈情况来看,我应该还是比闷油瓶强的,毕竟我的经验多。但是我不像他那样可以完全不受杂念干扰,其它的也就罢了,我一门心思都扑在他身上,现在他就在我眼前游刃有余胜券在握,让我怎么能淡定?我自认为脑子和能力是不差的,可怎么一旦在他面前,心理上就自动变成弱鸡了呢?

我要输了么?在自己定的赌局里一败涂地?赔上今后床上的主动权?任由他性冷淡装死鱼而不能抗议?

“慢着!”我及时阻止了闷油瓶甩掉毯子的举动,强辩道,“小哥,你脱了这三件,我可不会立刻就脱光,之前说好了,输一次只脱一件。”

闷油瓶呆了呆,扯毯子的手果然停了下来,又规规矩矩地披回在身上,平静的脸上似乎带了一丝丝没能把我干掉的遗憾,仿佛一个孩子离胜利只差一步而心有不甘。当然这都是我自己心里的想法,谁知道这家伙到底在想啥。

如果要扒掉闷油瓶的外壳,还是得冒些险,我又说道:“如果你要用身上的一件抵我的一件,也可以,不过同样,一次只能一件。”我看似毫不计较地脱了背心,剩下短裤和里面的‌‎‌内‍‍‌‌裤‍‍,又自作主张地掀掉他腿上的一张枕巾,闷油瓶对此也没有异议。虽说我已经半裸,可谁能知道我接下来会不会反过来用这个规则来整治他呢?

“来,小哥,下了好几盘,你陪我放松放松。”我举起桌子旁边的饮料,和他的那瓶对碰了一下,“这是小花送的饮料,多喝一点,别辜负人家一番心意。”说着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觉得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错,闷油瓶也拿起来,陪我喝了半瓶。

我尽力让自己沉着冷静,想着用什么办法能赢。分析推理我们两个都不在话下,闷油瓶的优势在于能时刻保持冷静,并且学东西很快;而我的优势更在于能博闻强记,甚至动用过无限推演,用脑子记东西我自信能比他这个失忆患者强。

我放下手中的饮料,双手支撑在腿上,闭上双眼,让自己静下心思考,温热的秋风吹着我裸着的上身,在庞杂的思维洪流中,身体的触觉渐渐消失了。之所以和闷油瓶下五子棋,还有个潜在的原因,就是五子棋中即使是加了禁手规则,黑棋先手也是必胜的,当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胜的不会那么容易。

之前输的四盘,至少有两盘输的原因是我根本不在状态,一是轻敌,二是心理处于弱势。

我不是五子棋职业选手,也没有研究过所有的棋谱组合,但我可以尽力从记忆中翻出见过的棋谱,还有和闷油瓶之间的对弈,从前在终南山山顶的几次,还有今天的四盘,都被我整理一遍。从我教他开始,他的进步和变化,我理应是最熟悉的。我按照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和模式,在脑子里迅速无声地推演着上百种最可能出现的棋局形式,每次落子的细微差别都能带来成千上万的变化,我要从这些变化里找到最可能出现的,不管先手后手,对我最有利的棋路。

“可以开始了。”我拍了一下手,重新打起精神,开始了第五局。闷油瓶似乎并没有察觉我的变化,或者说他不会在意这种事,不论我如何小心谨慎,他只求做好自己的事。我暂时平息羡慕或钦佩的心理,这局我执白后手,对手黑子必胜的压力扑面袭来,我只能专注每次落子在棋局中的演化,和大脑刚刚推理出的过程相互印证,选择最合适的地方落子,甚至在什么地方迷惑和犹豫都要计算。

在我全神贯注之下,终于在执白的劣势下扳回了一局,闷油瓶只好默默拿开一条枕巾。现在他的身上还剩下一张毯子和全套三件衣物——从最开始他就比我少穿了一件,本来对他是不公平的,但看他的样子也对此懒得计较,似乎把这当成了赌局的先决条件。这就是说,我必须继续赢下至少两盘才能获胜。

第六局我执黑先手,是对我大大有利的开局,我立刻在脑子里搜索几个有印象的必胜开局,什么花月、浦月随便选了一个,尽力让记忆和思路清晰。当然我不会告诉闷油瓶黑子是有必胜的优势的。

不知是不是小花的饮料起了作用,闷油瓶坐着的姿势稍微有些晃动,月光照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额头和鼻尖有小小的汗珠沁出,在黑夜里闪动着银色的光芒,青色的纹身悄然爬到了脖子和胸口,呼吸微微加重,身体的起伏明显。尽管夜色黯淡,我还是能看出他原本白净的脸变得有些红。

小花说,这种药能让身体变得比平时敏感。我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原本对身体来说普通的衣物会变得沉重和碍事,何况他还多盖了一条毯子。

闷油瓶也对自己身体出现的症状很奇怪,盯着那瓶饮料看了好一会。

“怎么了,小哥?该你下了。”我极力掩饰饮料有问题这件事。

“饮料有点奇怪,喝完感觉很热。”他回答。

“哦,运动饮料,能量比较多嘛,有热的感觉应该很正常。”我一本正经地说,闷油瓶相信了,也没再多想。

“你觉得热可以现在就脱,我不介意。”我嘿嘿笑。

闷油瓶不理会我的话,接着专心下棋,但他在第六局已被我的黑子攻成颓势,如果我不出错的话,是稳赢的。最后,我让他如愿以偿地摆脱了那条毯子,他额外的保护层终于被我攻破了。

“看你那么热,再脱一件吧,我用裤子来抵你的上衣。”我边说边把裤子脱下,扔在一旁,盯着他,用眼神强迫他也脱一件下来。

闷油瓶只好根据之前定好的规则脱掉了T恤,规整地摆在旁边,他肯定想着一会要穿回去。他光裸上身,肌肉的线条匀称而富有雕像般的美感,体温在药物的刺激下稍稍升高,胸前的纹身大片地浮现出来。我看着他胸膛上的麒麟随着呼息微微起伏,恨不得马上就扑上去亲吻啃咬。

看着闷油瓶被迫半裸着,我的身体也慢慢发热,下身要支帐篷了,但为了赢下面的一局我强迫自己思维活跃,让多数的血液停在大脑,而不是下半身。

第七局又是闷油瓶执黑先手,我小心应付着,心里祈祷他不会发现黑棋必胜,也别下的那么顺手。我本以为闷油瓶下棋的思路多少会受药物的影响,但没想到,他的棋路仍然有条不紊,甚至向着我脑中其中的一个黑子必胜的局面走去。

令我担心的事发生了,闷油瓶一手让黑子扩展开来,形式大大有利。我立即在脑中演算着新的战局,结果情况不妙,我输掉的几率在九成,只能盼着他接下来出错我才有一成赢的希望。我想着在每次落子时多拖延几秒,好让药效发挥的更厉害一些,便举起瓶子,硬让闷油瓶把剩下的半瓶也喝掉了。

“呼——”闷油瓶一下子喝了这么多,不禁喘了口气,脸上的绯色又加深了一层。我期待着闷油瓶能被这种‍‍春‌‍‎‌‍药‎‌‎‍‌影响导致判断失误,这样我扳回这局的几率会大大提高。然而事与愿违,他在四步之内毫无失误,正向着胜利的终点前进。除了身体发热之外,闷油瓶的思维上没有任何不良的影响,似乎反而因为这药而比平时还要敏锐。他在思考中头会不时地轻轻颤动,而这种反应是有倾向性的,像是在注意屋子里十分轻微的气流流动,或者窗外一点点微弱的响声,搞不好也许都能听见我略快的心跳声。

可恶,本以为知道黑子必胜对我有利,却要被闷油瓶先赢了,我真的要输吗?

我还在这里懊恼中,闷油瓶突然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趴在窗边小心地看着外面,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不知道外面有什么。闷油瓶似乎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但那声音只出现了一下就消失了,而我什么都没听见,闷油瓶过后说那声音非常微弱,要是平时他也听不见,我猜可能是饮料的作用。今晚的停电确实有些异常,但我想,一年365天,不会每天都一样,也难保不会出点状况吧。

我见他那么紧张,忙问怎么了,闷油瓶没理我,依然仔细地观望着。过了片刻,状态明显放松下来,似乎是他感官过分敏锐导致的神经过敏,只背对着我摇了摇头。

很久没有动静,我也放松了。转眼看着黑暗中发光的棋盘,为了胜利,一个猥琐的想法冒了出来——作弊。我悄悄地挪动了边缘的一个棋子,这个棋子看似不影响大局,也只挪动了一个格子,但在我脑中的推演,往后几步对我非常有利,只希望闷油瓶看不出来。

“电路老化,那边正在修,快修好了。”闷油瓶望着窗外,轻声地说了一声,他似乎听到了很远处的声音。

“没事就好,看你这样,我都紧张起来了。”我催促闷油瓶过来接着下,闷油瓶重新坐下来,拿起黑棋,下了两步。等到他再下第三步的时候,却不动了,而是略带疑惑的眼神盯着棋盘,似乎发现有什么不对。

难道是看出我动了棋子?心虚的我屏住了呼吸。

“你的心跳得很快。”闷油瓶抬起头看着我,淡淡地说。

“是那瓶饮料的关系吧,也许里面有咖啡因。”我强行解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心跳快?”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小小的紧张确实导致了心跳加速。

“可能也是因为那瓶饮料,我听得见平时听不到的声音。”闷油瓶的目光瞟了饮料的空瓶子一眼。

我更加心虚了,不仅对弈作弊,还对他下药。

闷油瓶突然抬头,不解地望着我,好像在说你的心怎么跳得更快了。

“咱们也快结束了,还是快下吧,现在开始读秒,十秒一手,谁超时了也算输。” 事已至此,我只能装作感觉不到,面不改色地催促他快点下。

我作弊挪动的那枚棋子发挥了很大的作用,把我从必败的边缘拉了回来,凭借我在脑中不停地飞快布局和计算,顶着十秒超时的压力,终于获得了胜利。

闷油瓶看着棋盘上连成一条线的五颗白色棋子,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心有不甘?还是已经发现了我耍赖?

还没等我琢磨明白,闷油瓶就按照约定脱掉了裤子,两条匀称白皙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身上只剩下‌‎‌内‍‍‌‌裤‍‍,和我一样了。

正当我要换棋子继续下一盘的时候,闷油瓶突然说道:“我还要用黑棋。”

“什么?”我一愣,马上用规则拒绝他,“小哥,按照规则是黑白交替,这回你是白棋。”

“黑棋加了禁手,按理来说一样公平,你用白棋也没什么不同。”闷油瓶平静地振振有词说道。

“……对啊,都是一样的,为什么非得换黑棋?”我表示不解,心里怀疑他是不是察觉到了里面的猫腻。

“我看黑棋比较顺眼,用起来顺手,感觉可以赢。”闷油瓶很明确地说出了他对黑棋的心理感受,如果黑白双方真的公平的话,我似乎没有理由拒绝。

这一局我执黑的话只要不出太大差错就必胜,闷油瓶此时提出换棋,有可能是察觉到了黑棋获胜概率大,或者已经掌握了其中一种必胜棋路,我怎么能将胜利拱手相让呢,我的目的是要攻略他啊。

我苦苦思索应该拿什么借口拒绝他换棋,如果硬拿规则压他,未免显得欲盖弥彰,还没等我想好,这时突然来电了,屋子里瞬间明亮。短暂地晃了一下眼睛,再低头看桌上的棋盘,黑暗中发着幽幽荧光的星罗棋布已经变成了普通的黑白,刚刚那个小小的宇宙已经消失了。色彩的差别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仿佛刚才下的是另外一盘棋。

等我再抬头看闷油瓶,他几乎‎‍全‍‍裸‎‌‍‌的身体在通透的灯光下一览无余,和月光下看起来隐隐约约的状态也差别很大。他喝了整整一瓶不明‍‍春‌‍‎‌‍药‎‌‎‍‌,额头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汗,脸色微微发红,麒麟纹身都爬到腹部了,微微的喘息和轻颤中,竭力抑制着周围各种敏感的刺激和发热的感觉,看起来更诱人了。

他妈的,还下什么棋!直接上吧!我甩掉自己的‌‎‌内‍‍‌‌裤‍‍,说自己刚才赢了,有权力用身上的衣物抵他的一件。

闷油瓶顿了顿,还是信守了约定,也脱掉了,赤身裸体地坐在那里。我绕过桌子,直奔他扑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对他说:“刚才我赢了,你也脱光了,今后你得听我的!”

闷油瓶想了想,大概是很奇怪明明是自己赢的多,为什么会被脱光,莫名其妙地输了赌局,今后还要听我的。

“你也脱光了,只能算平局。”他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话。

果然不太好糊弄啊,我亲昵地抱着他,妥协地说:“好,就算平局。那今天听我的,明天听你的,行不行?”我苦苦商量道。

我趁热打铁地央求,不时用身体去蹭他,道:“你也觉得那饮料能量过高了吧?我现在真的很想要。你舍得拒绝我,让我‎‍欲‍‌‎‎火‍‎‎焚身?何况你之前答应过会给我机会的。”边说边用翘起来的老二蹭他的小腹,顶端漏出的粘液在彼此的身体间拉出了一道银丝,还不经意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闷油瓶身体异常敏感,被呼出的气团激的轻颤。

我的要求纯粹属于撒娇耍赖,闷油瓶犹豫着,要是今天答应我,肯定要被我口,我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就看他怎么回答了。他现在的身体反应是因为饮料,但他估计不会想到我的那瓶不一样,我的身体反应纯粹是因为他。

“好吧。”过了许久,闷油瓶终于答应了。我心中一喜,对着他的耳尖舔舐,他的身体滚烫,感官比平时还要敏感,登时被舔得呼吸凌乱。本想在沙发上就办了他,又有点担心胖子他们这时候回来,他们一定猜不到我为了这项床上活动费了如此多的周折。

我拉着闷油瓶到卧室,刚进去,闷油瓶就趴在床上,用后背对着我,把最敏感的部位压在身下,这是什么意思,还是不情愿让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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