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作弊赢了,小哥愿赌服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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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侧着把头埋在床单上,无声地趴在那,但这并不妨碍我欣赏他美丽的身体——棱角分明的肩甲处微微凸起,这种骨感让身体看起来更精致,肩颈过渡到脊椎的曲线带着优美的弧度,连接着上翘紧致的臀部,线条从精致优雅变得圆润、十分有弹性,我想就算是个直男也未必不会产生摸两下的欲望。纤长匀称的双腿自然地微张着,我色情地盯着中间的缝隙窥探,那里却闭紧了,被他隐蔽地压在前面。
他浑圆的肉丘强烈地诱惑着我,我上去轻轻揉了几下,又挑逗地拍了拍。闷油瓶侧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但我有种错觉,他似乎对我拍他屁股拍得太色情而表示不满。
“那你转过来啊。”我去扳他的肩膀,他却硬在那无动于衷,对今天的新姿势还无法接受。不过他的拖拉在我眼中已是垂死挣扎,既然已经上床了,我也没必要着急。
“你今天逃不掉了。”我在他耳边轻声嬉笑,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轻柔地对着他的后脖颈吹气,温热的气团吹扬起后面的一层头发,又轻柔地落下,这种微小的气流惹得他肩膀一缩一缩的。顺着他的脊柱一路吹下去,抖动的就不只是肩膀了,全身都在躁动不安,特别是气息吹到腰窝和臀尖的地方,一声呻吟被他硬生生地压住,纤长的双腿欲求不满地扭动着,原本白皙的身体罩上了一层粉红色!
闷油瓶吐出长长的一声叹息,仿佛宣告着他放弃抵抗,我转过他的肩膀,迫使他面向我。闷油瓶清淡如水的眸子显露出一丝迷离,身体的敏感和发热让他很煎熬,却没有任何向欲望妥协的举动,如果我不撩他,他很可能就这么呆呆地坐着躺着等待药效退去。
他嘴唇上的纹路比较少,看起来粉嫩莹润的,自带润唇高光,让人十分想亲上去,这会我更忍不住了,衔着这两片柔软嫩滑的唇瓣,轻柔地吸吮。
“嗯……”嘴唇上细腻的触感让闷油瓶轻哼出声,伴随着抑制不住的喘息,不时微微张开嘴想呼吸更多的空气,却被我的唇舌堵住,更深入地侵略。我的舌头不停地在他的口中纠缠,享受着里面的温度和绵软。好像阵阵电流激荡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麻麻酥酥的感觉充斥着嘴唇和大脑,和我相比,闷油瓶肯定更加难熬。平时他没这么容易出声,不得不说这药还挺管用的,也许今天真能听见闷油瓶叫床?
既然今天打定主意要口他,索性来个全套。我贴在他耳边轻声问:“小哥,你知道什么是周游世界吗?”他被我说话的气息撩得微微抖动,又立刻转过来看着我。我现在差不多知道,他用这种看似很平淡的眼神,比较长时间地望着我一言不发,就是他表示一脸懵逼,需要我解释解释。
我贴上他的脖颈,顺着他的耳后细细密密地亲吻着,边亲边道:“就是把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亲上一遍……”不知是不是我说的太色情了,好像要把他从头到脚吃干抹净,他听后受了刺激,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被撩动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我在不自觉中亲得更加卖力。脖子也是他的敏感带,他被我的吻和呼气弄得不停抖动,呼吸凌乱,不禁闭上眼睛,使劲别过头想平复喘息,可惜于事无补,几声十分微弱的呻吟随着沉重气息从口中漏出。
吻从锁骨顺势而下,我用手边轻揉着他饱满柔软的胸肌,舌头在肌肤上舔舐,留下一片片色情的水印。他此刻敏感的程度翻倍,在喘息间努力适应唇齿对于胸膛的刺激。对于刺激适应之后反应会变弱,就不好玩了,我怎么能等到那时呢,还没等他把气喘匀,我就舔上了他的右边粉嫩的乳头,刚含在嘴里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用嘴唇轻吸几下就立刻变硬,接着用舌尖轻柔地来回挑拨。
“啊……”闷油瓶轻声呻吟了一声,尽管对我要做什么有所准备,还是经受不住敏感加倍,手臂上的汗毛顿时立起,颤抖中,胸膛挺起又落下,这动作却正迎合了我唇间的动作,敏感的乳头在我的舌下被一送一出,身体禁不住又是一阵颤抖。青色的麒麟跟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睁着双目看我对它的主人色情地舔舐,我当然不会冷落它,刚刚放开右边,就含起了左侧,麒麟纹身所在的那一边。闷油瓶左边的乳头在麒麟头部下方的位置,我对着这地方又含又舔的,有种钳制和亵渎神兽的快感。闷油瓶本身就好像一头非常威风强大的麒麟,却在我的臂弯里乖乖躺着,被亲吻爱抚,享受他之前禁欲般的生活里从没有过的情趣。而且,偶尔抖得厉害的时候,就好像我温柔地欺负了他似的,充分满足了我小小的施虐欲望。这种想法让我欲火大盛,下身更加发胀,但我必须忍住,不把他口射我是不会罢休的。
肋下和腰侧,他本来就敏感,但吻到其它地方,他也忍不住轻颤,今天在饮料的作用下,好像全身都是敏感点。之前做前戏的时候,我都会撸动他的小弟弟、揉蛋蛋助兴,想让他快点性奋,今天我故意完全不碰那个地方,专心一寸一寸地向下吻。闷油瓶在情欲下半硬着,时而忘情地闭上眼睛喘息,身体摸起来有点烫,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有开口明确地表达任何欲求不满,老老实实地躺在那,任我采撷。要是他开口说有进一步的需求,我肯定会尽力满足他,只可惜他什么都不说,通常情况下只能我自己猜。这次我撂下他的下半身不管,只在小腹和下方的附近磨磨蹭蹭,不知道能不能逼他开口。
“咱们来复习一下一百年前学过的内容吧。”我不怀好意地说道,闷油瓶在酥酥麻麻中看了我一眼,不懂我在说什么。
“气海……石门……四满……关元……气穴……中极……大赫……”我在他的小腹上用舌头和嘴唇轻触着那些穴位,不禁在心里吐槽,原来“终极”在这啊。
闷油瓶被舔吻得深吸了一口气,我把曾经和他一起学过的知识用在这么邪恶的地方,他对此完全无法直视。
“曲骨……横骨……气冲……” 不懂中医穴位的普通人听着这些很正经的穴位命,一定想不到它们都在私密的性感带。
“急脉……阴廉……足五里……”这些穴位已经十分靠近阴茎了,我呼出的气息惹得他不停颤抖,他很想合上双腿阻止我继续骚扰,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前戏铺垫的差不多了,我用嘴唇轻轻吸了一下光滑圆润的蘑菇头,闷油瓶的腰肢不禁猛地一颤,下意识地要让敏感部位逃离我的嘴,我立刻按住他不安分的腰,更深地将肉棒含在了嘴里。
“啊……”闷油瓶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动情绵长,听得人脸红心跳。我用舌头和嘴唇转着圈吸吮着滑溜溜的头部,敏感的小沟槽被全方位包围,舌尖在系带下方不断挑动,这里十分敏感,闷油瓶整个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突然的弹动让阴茎剧烈在口中摩擦。这下更让他受不了,腰部突然挺起,臀部下沉想要离开,奈何我嘴里叼着他的命根子让他无处可逃,他只能用力仰头,微弱地呻吟,颤动的音调听得人很是愉悦。过了片刻他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控出声了,马上闭嘴忍着,又没了声音,只是在快感的强烈刺激下,仍免不了剧烈地喘息。我不希望他压抑,但也没办法劝他,只能专心挑逗。
我的口腔继续包裹着他,紧紧地吸着不放,舌尖挪动到头部中间马眼的位置,在小孔的周围轻轻舔动,然后舌尖钻了进去,湿热的舌尖和铃口内黏膜之间碰触的感觉很奇特。闷油瓶一副更加受不了的样子,上半身扭动着把脸埋在枕头里,手里抓着床单,身体在微微颤抖。
本来我是想从柱身开始慢慢来的,快感慢慢积累攀升的话,不至于像这样刚开始就让他这么敏感,但是我心底却莫名地就是想看他失控的样子。闷油瓶不会老实地告诉我他的感觉,我只能在一旁猜测,或者用自己的经验代入。如果说耳朵被舔像脑子内部被舔的话,那么下身被口,大概相当于整个人被含住的感觉。
我看闷油瓶忍得那么辛苦,暂时放开了蘑菇头,退出来的时候我顺便稍用力在顶端一嘬,他又被刺激得一激灵。他本想抗议我啄他的敏感之处,但现在被放开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也不计较了。刚才猛烈的刺激让他的下身完全充血,直挺挺地立在我面前,和我的脸近在咫尺,柱身上的血管青筋看得一清二楚,以前都没机会如此近距离地看过。闷油瓶显然也从来没有被这么仔细地观察过隐私,他的脸因为药物和情欲有些微红,头扭过一边不看我,对身下的战况已经完全无法直视了。
我用食指轻轻弹了弹,柱身颤巍巍地在我眼前晃动,闷油瓶不自觉地漏出一声呻吟,一滴清亮的液体从顶端微微冒出,表面的张力让液体聚成椭圆的水滴,晶莹剔透,在马眼的中央摇晃,终于在晃动中沿着茎体滑落,有一部分落在了床单上,从顶端向下拉出一道银丝。我顺着柱身舔舐,把整个阴茎舔得滑溜溜的。我的手也上去撸动助兴,手中的柱子摸起来坚挺滚烫,带着有弹性的肉感,能感受到它伴随着身体的脉动轻微跳动。柱身没有头部那么敏感,这里的快感麻酥酥的,看他的样子比较容易接受,刚才埋在枕头里的脸转了过来,终于没那么纠结了,眼睛在迷离下自然地闭起,精致的嘴唇微微张着,舒缓地吞吐着呼吸,刚才带着颤声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而有规律。
闷油瓶刚刚适应攀升的快感,我便继续抓紧进攻,另一只手托着他的阴囊,凑上去含住了左边的一颗。最脆弱的器官突然被口腔包裹住,猝不及防的感受让他的全身都跟着一抖,但又在他的克制下归于平静,胸口正在平复激烈的喘息。男人的这个地方温软湿热,带着属于内脏的热气,就像是一个应该属于身体内部的器官被挂到了外面,精密敏感,又十分柔软脆弱。实际摸或者含起来又有点凉凉的,因为它比正常体温要低一点,这种感觉很奇特。一想到他在穿越的那段经历里被伤到了这里,我就十分心疼,小心翼翼地含着,轻柔地用口舌拨弄,怕弄疼了他。
闷油瓶没有想象中反应那么强烈,刚刚猛地抖过一下之后,仍旧闭着眼睛,显得很淡定,只是脸还是那么红,胸口上下起伏喘息着。我用舌尖描绘着最外层的褶皱花纹,在中缝那里来回舔舐,口腔包裹轻轻含着,能明显地感觉到里面那颗蛋在翻弄中不停地游走,像有生命似的。右边的那颗也没有被我冷落,被我握在掌心里轻轻地揉,时不时还用中指去挠会阴。囊袋看起来皱皱巴巴的,这里的皮肤很软很嫩,手感特别好,当然再好的手感我自摸的时候是没太大感觉的,摸他的才爽。只玩弄了一小会儿,闷油瓶之前的淡定已经快要崩溃,渐渐地忍受不住刺激,左手臂挡住了眼睛,好像灯光很刺眼似的,仿佛遮住眼睛不看的话,这件事就没有发生,形象地扮演起了鸵鸟。他的呼吸中带着无法克制的细微颤音,身体伴随着我嘴和手上的动作而颤抖,腰部不停地向后缩着,想要敏感的睾丸逃离我的嘴,这副受不住的样子真的可爱极了。
男人的蛋蛋很奇怪,和前面的肉棒正好相反,那根柱子是越撸越性奋,不撸还欲求不满身心煎熬;而睾丸一开始碰几下没什么,却越抚弄越敏感受不了,时间稍微长一点就要抓狂。当然每个人反应和感觉都有点不一样,这个器官也很脆弱,怕玩久了适得其反,就放开了他的两个蛋。要命的地方终于解放,闷油瓶剧烈地喘了两下,放松地呼出长长的一口气。
还没等他的气喘匀,我重新含住了他的阴茎,这次把整个半根都含了进去,立即听到了他尖锐地吸气声,腰肢本能地抽动了两下,抑制不住地呻吟着。
我听到了他的声音,下身更涨了,不过最爽的是心里,他的声波好像一阵电流从我的脑子里穿过,荡漾在全身,舒服极了,于是更加卖力地用嘴来回套弄。
随着我的吞吐和套弄,强烈的刺激加上药物的作用,让闷油瓶进一步迷离,沉浸在快感中,暂时忘记了压抑。不得不说饮料还是有些作用的,至少他今天叫的比平时更频繁些,似乎更放松,细碎的呻吟伴随着喘息一阵一阵地响起,像是有点痛苦,又很刺激舒服。当然他的声音还是很隐忍克制,不知道的也许会误以为他在受刑,普通的口交却玩出了SM的感觉,在以前的床上活动我听他的声音,也总是有这种想法。听着他性感的声音,会让我更加激动。我打趣地想,他之前各种倒斗中免不了受伤,幸好不会像普通人一样叫,不然我听了他的呻吟也许会悄悄硬起来,人家在那边遭罪,我听个声却硬了,那就太尴尬了。
身体快感的攀升让闷油瓶的身体更加发烫,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在明显上升,身体上的纹身蔓延得到处都是。嘴里的阳具在微微抽动着,企图获得更多的快感尽早释放,我为了让他如愿,用力唆着嘴,里面变得更紧致。
“嗯……”闷油瓶呻吟了一声,全身颤抖着,小腹上下起伏,看样子快要高潮了。
“放开……”他轻声道,在喘息间挣扎地想要脱离。
他紧闭双眼,抿着嘴唇,深深地呼吸了两下,很明显地在抑制射精的冲动,我猜大概是因为不想射在我的嘴里。我本来就打算口射他,怎么能让他在这个时候跑了,口舌紧紧地包裹着,并在他的龟头处挤压,他不仅拔不出来,还经受了更强的刺激,在克制和挣扎间不停地颤抖。但是他半分钟内硬扛着不射,忍功十分了得,我看着都替他心急。
以他坚强的意志,搞不好真会把高潮给憋回去,那样不但扫了兴,更重要的是对他的身体不好。我马上加强刺激,嘴上对着龟头吮吸,一只手握着他的阴囊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在他的会阴穴用力一顶。
“啊啊……”强烈的刺激让闷油瓶忍不住呻吟出声,防线终于崩溃,浑身猛地痉挛着,从小腹到会阴、肛门,整个下半身都在收缩。我嘴里的肉柱子跟着收缩的律动跳了两下,一团有些粘稠的液体从圆润顶端的孔洞中涌出,比口腔的温度略低,又带着固有的体温,充斥着我的口腔。
老子终于把闷油瓶给口射了,真是太不容易了。我很好奇他的存货到底是什么味道,就厚颜无耻地感受了一下,并没有吐出来。怎么说呢,男人那东西大都有种特殊的腥膻味,有人形容像是石楠花的味道,但这瓶子的很奇怪,跟他这个人一样,像水似的没气味,口感就像没放糖的稀果冻。我第一时间纳闷,说好的石楠花呢?是不是自己鼻子功能没恢复全?在第二秒确认过后,觉得确实如此,又恶劣地猜想,这家伙的小蝌蚪们在这一滩淡如水的液体里到底是不是活着的。
闷油瓶在高潮过后剧烈地喘息了一阵,看他的神情,似乎还是适应不了自己射别人嘴里。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高潮的余韵下挣扎着想从我的嘴里脱离。他从床头扯了张纸巾递到我面前,意思是让我擦擦嘴,放开他。
我并没有着急松口,而是在他的注视下,把东西给吞了下去,欣赏着他目睹这一幕惊讶的表情,大概又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子子孙孙被别人吞吃了。
面对我的揶揄,闷油瓶马上收起了惊讶的神情,带着微微的颤声,道:“放开我。”
我知道他刚射完很敏感,还想继续逗他,于是收起了平时迁就的心,依旧含着不放,还恶作剧地吸住他的龟头,在冠状沟的下方持续挑逗。
闷油瓶修长的双腿难耐地扭动着,不由自主地缩着身子,我的脑袋被夹在他的腿间。现在想来有些后怕,万一他一个激动把我的脖子给夹断了怎么办,大概就叫做牡丹花下死了吧。
“呜……啊……”闷油瓶的身体激烈地震颤着,汗毛登时都竖了起来,纹身出现得更多了,看起来浑身都在燃烧。我能感觉到他用尽全力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在忍耐中快要崩溃的样子看得人既心疼又很激动。比起高潮时有节律的颤抖,他此时的反应像是强烈到无法承受,呼吸非常凌乱,双手大幅地摆动了两下,最后死死地抓紧了床单。
“不要……”他的喘息让一个简单的词都变得破碎,极力地抑制着自己情不自禁的叫声,希望我能听他的话停下来。之前用玩具轮番上的时候他这样求过一次,被我无意中无视了,而今天在我恶作剧的心理下,再一次有意地无视了。我不仅嘴上不放开,还用手在他下半身的性感带到处游离地轻抚,他的身体在抚摸下不停地无规则地震颤。
意识到请求没有用,他也不再开口,因为之前答应过今天全都听我的,似乎已经认命了,闭着眼睛无奈地承受着让人痛苦和疯狂的快感,无助又凄美。
“嗯啊……”最后他实在受不了,激动之下,滋啦的一声,手把床单抓破了。接着,他的身体猛烈地挺起,憋了深深的一口气,又狠狠地落下,下半身再次经历了一阵颤动和收缩。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多重高潮,但看样子应该是爽得欲生欲死。
从刚刚射精到现在,不过半分钟左右,但他每一丝细微的反应都美妙得像艺术电影。当然,对他来说,也许每一秒都像在烈火里煎熬,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惹他不高兴,终于小心翼翼地放开了他。
经历了两次惊天动地的高潮,闷油瓶精神有些恍惚,表情朦朦胧胧的,纹身随着高潮渐渐散去,胸口微弱地起伏。我凑到他的面前,看着他有些失神的眼睛,漾起了一股怜爱又想继续欺负他的情绪,扳着他的下巴去亲。
闷油瓶还是那副无喜无乐的扑克脸,不过似乎生气了,稍稍别过头,不让我亲。而且他第二次高潮,敏感期像跑接力赛一样,还没消退,简单的抚摸亲吻就能让他抖得像筛子。
我略强硬地继续扳着他,恶劣地调侃道:“怎么?你还嫌弃你自己?”说完就吻下去,我能感受到在柔软唇舌的交缠下,他的呼吸变得困难,刚刚略张开嘴想吸进更多的空气,又被我进一步侵略。
看着闷油瓶在缺氧下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表情,我的下半身膨胀得难以自制,急匆匆地把套子撸上,在他的入口处做了简单的润滑,迫不及待地挺了进去,享受着他内部的温暖和柔软。
闷油瓶除了在我进入了瞬间打了个激灵之外,没有过多的反应,这种沉默像是在纵容怂恿我可以对他做任何事,让我越来越像个顽皮的孩童,在他身上不断地试探和索取。我也想过,要是他不愿意的话,完全可以一脚把我踹下去,或者按晕我,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只要我不离开床前,不管怎么折腾,他都能一直陪着我到最后。
今晚在春药的作用下,他的沉默没能撑多久,呻吟声就随着我挺进的节奏响了起来。和普通人相比,他的声音依旧特别轻微隐忍,但比他平时可频繁得多。闷油瓶的声音乍一听没有丝毫魅惑,是那种忍到了极限才漏出的声音,禁欲下的快感,带着一丝痛苦和无奈,又掺杂了一点点被欺负了的感觉,清冷克制却显得无比性感。像一只小猫收起了锋利的尖爪,只用柔软的肉垫在你的心头轻轻地挠着,让人心痒极了。
不知是谁说过,大脑是最性感的器官,也可以制造最强的春药,对闷油瓶的各种爱慕和感情,让我没办法停下。只过了几分钟,闷油瓶就在频繁的抽插中颤抖着再次高潮。
闷油瓶此时已经敏感到极点,下半身的任何碰触都会引发一阵痉挛。见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好断断续续地,带着一点央求的口气:“呜……等一下……让我歇一分钟……啊……”
他之前说了“不要”不管用,只好要求暂停把气喘匀。看他那副有点可怜的样子,我“好心”地停在他身体里,俯下身抱住他。他在高潮过后急需氧气,嘴唇微张,连喘气都那么性感,我再一次上去吻住他。
说实话,他喘成这样,又这么敏感,我还一个劲地亲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心里隐约做好了被咬或者被踢下床的准备。然而,他仍是那样默默地,有耐心地回应着我,只在我换气的时候偷偷喘息,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感叹他肺活量大。
面对闷油瓶,我没有那么强的定力,停了不到二十秒,我又忍不住开始动起来。他似乎也猜到我挺不到一分钟,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地继续迎接冲击。
接二连三地高潮后,前列腺再次被频繁地顶弄,让闷油瓶刺激得难以忍受,呻吟声开始掺杂了无力控制的音调,体温又高了一个度,浑身颤抖着又要高潮。
让我很意外的是,即使是这样他也能忍住,没有马上就射。也许是因为今天他比平时敏感很多,觉得快要承受不住了,看我仍没有缴枪的意思,就想让我一起射。闷油瓶左手抱住我,我当时光顾着做活塞运动,根本没注意他右手在干嘛,只觉得自己会阴处被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闷油瓶的手劲比我强得多,他按得不疼,但是十分酸爽,大概是触到前列腺附近的地方了,和刚才我逼他高潮的手法是一样的。控制射精动作的肌肉被触动,连带着体内的快感,让我身不由己地快速冲刺了几下,最后,世界变成了一片空白……
加速的抽插让闷油瓶也终于高潮,下身又冒出了一小滩乳白色的液体,和之前没顾上擦干的混在一起,在摩擦和来回运动中弄得很不堪,两个人接合的地方非常黏腻。只是,这个时候我们两个瘫在一起,身体交叠拥抱着,暂时都不想动,静静地分享着彼此重合的呼吸。
今天欺负他的程度有点狠,我有些心虚,要是真把他惹毛了,又是一两个星期不理我不让我碰,我可受不了。
“小哥。”我试探地叫了他一声。
“嗯?”闷油瓶淡淡地回应了一声,谢天谢地没有不理我。
“呃……”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是见他对我的行为没什么意见,让我轻松下来,对他又起了调侃的心。
我想起激烈活动中他身上满布的纹身,一直想吐槽这件事,就随口问道:“你身上的纹身怎么到处都是?这本来不是地图吗?只纹胸口不就行了?”
闷油瓶呆了呆,解释道:“其它位置的纹身可以观察体温,有查看身体状态的作用。”
这个理由其实我之前已经知道了,广西那边的苗族就用纹身来检测小孩子的体温,只不过我更想吐槽的在后面:“那你说你这里、这里、这里为什么也纹上了?给谁看?”我指着他的侧胯和大腿附近的位置,这里已经属于很私密的地带了,要脱了短裤才能看见,而且腹部下方的纹身甚至都碰到毛发了,只恨不得在他的小弟弟上也纹一圈。刚刚他全身满是祥云的花纹,现在消退得干干净净,显得十分无辜。
闷油瓶单纯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懵逼的表情,大概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纹身师是怎么给你纹的?你当初是不是年幼无知,被人吃豆腐了还不知道?”我揶揄地问他。
“我不记得了。”闷油瓶含糊地避开了我的问题,翻身溜下床,躲进浴室里洗澡去了。
我在床上听着隐隐传来的水流声,还在意淫着刚才的问题,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这家伙一开始不同意口,又为什么答应了。胖子、小花和黑瞎子都提过自己的看法,都有些道理,但我觉得好像没这么简单,从他今天床上的表现来看,似乎和其中的理由有着某种联系。
我犹豫着要不要当面问他,把事情搞清楚。对于闷油瓶,我还没有弄明白的事情太多太多,至少这一件我想知道,终于鼓起勇气闯进浴室。
闷油瓶顶着水花,望着我进来,见我要和他一起洗,便向旁边挪了地方。浴室里水汽朦胧的氛围很柔和,比较适合和他讨论这种略羞涩的问题,我在水流下抱住他,逼着他靠着瓷砖墙。闷油瓶以为我还要对他发情,忙阻止我,说道:“浴室里太热,容易晕倒。”
“嗯……我不是要上你,”我啄了一下他水润的嘴唇,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人的心都要化了,我的念头只要再歪一歪,也许又是一场大战,忙敛住心神,接着道,“只是还有一个问题非常好奇,忍不住就跑进来问你。”
闷油瓶透过水汽注视着我,等待着。
“为什么最开始不答应让我口?”酝酿了半天,我终于问出来。
闷油瓶沉默地和我对视着,这种话题他一向很少说,就在我以为听不到他回答的时候,他还是之前的一句:“我不习惯。”
我脱口反问道:“什么叫不习惯,你是老封建脸皮薄?还是太敏感受不了?”
闷油瓶像是被戳中了什么,有点尴尬地转过身,不再理我。当然他的脸上还是那样波澜不惊,那些转瞬即逝的表情也许只是我结合他的动作做出的猜想。
“我不像胖子那样天天快乐,也不如小花善解人意,更不像黑瞎子那样不用任何话就能懂你,有时候……唉……”我叹了口气,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他任何一次的无视都能轻易让我垂头丧气,我只能像往常一样安慰自己,谁叫你迷恋上这样一个充满了神秘感的人呢?我前前后后做的这些,无非是想要更靠近他、更了解他罢了。
就在我灰心的时候,突然听见他说:“我不知道。”
我差点做出一个“蛤?”的表情,“不知道”是什么鬼?
闷油瓶之前一直在闷闷地沉默,一下快速地转过身,对我说道:“我记得回到过去发生的事。”
“我也记得啊。”我不懂他为什么特地提起穿越的事,好像和我问他的问题八竿子打不着嘛。
闷油瓶摇了摇头,似乎在说我和他的情况不太一样:“可能我始终呆在自己过去的身上,有些事情会特别深刻。”他想尽量解释清楚,但他的话总是很隐晦,我依旧摸不着头脑。
“之前对这些确实不习惯,也仅此而已。但是,回来之后就不太一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闷油瓶语气淡淡的,措辞却含蓄得像个大家闺秀。
“怎么个不一样啊?”我不甘心,还在刨根问底。
闷油瓶却彻底不回答了,伸手拿起花洒喷头,开始冲洗身体,将水流转到合适位置的时候还恰好喷了我一脸水,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两三下冲洗完,他默默地看了我一眼,离开了,留我一个人傻傻地对着镜子干瞪眼。仿佛在表示,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刚才那些话已经是他的底线,剩下的就看我能不能领悟了。
我虽然比较后知后觉,却也擅长分析问题,刚才闷油瓶的话,结合他以前和今天的表现,我大致得出了以下的结论:对于口交这件事,他确实比较敏感,也有点不好意思,比如被我舔来舔去,还被吞精,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只是,穿越让他有了一些改变,就是说那段经历对他有一定的影响,到底是什么呢?
我忽然想起胖子之前的录像,在里面,闷油瓶身上的现象就是在被过去深刻影响着。会不会是那种危及他生命的,或者让他印象十分深刻的,以至于影响到他身体的记忆?其中他受伤和濒死的两次肯定和上床没啥关系,可以忽略,难道是我们两个在小时候搞的那些事?我回想了一下,当初确实口了他,他反应很强烈,会不会是第一次的经历太震撼,以至于印象重现、叠加,让他更敏感呢?想到这,我不禁脸上一阵微微发热,下次一定要印证一下。
胖子第二天中午才回来,不知道他昨晚和黑瞎子唱歌唱到几点。
胖子问:“听说昨晚还停电了,你战况到底咋样?搞定了没有?”
“大吃一惊。”我恬不知耻地回答。
胖子露出了被恶心到发毛的表情,说我太流氓,侮辱中华民族璀璨的语言文化。但他马上转而好奇起来,悄悄道:“张家人个个都练缩骨功,身子都那么软,能轻而易举地够到自己鸡巴,你说,他们会不会经常自娱自乐?”
“张家人怎么了?”闷油瓶从厨房冒出头,问道,吓了我和胖子一跳。平时他不爱接话,可能听见和张家有关的事,特地问一下。
“你可别乱说话,小哥耳朵灵着呢。”我用眼神提醒胖子。
“张海楼好像要进军娱乐业,找没找你这个族长参谋?”胖子赶紧改口道。
闷油瓶的脑袋又从厨房门口消失了,表示对这事没兴趣。我和胖子顿时松了一口气,暂时把这个话题放在一边。
又过了一天,我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又开始琢磨扑倒闷油瓶。
闷油瓶被我压在床上,无奈地说:“你不是说,这次我说了算吗?好好歇两天吧。”又看了看上次床单被撕烂的地方,虽然我计划过几天去镇上买新的,昨晚他还是缝补了半天。
“咱们是一天轮一次,昨天是你说了算,可是你没动用权利,今天又轮到我了。”我狡辩道。
闷油瓶回想了一下那天下棋赌局的约定,确实是今天明天这样说的,这意味着一天轮一次,叹了口气,好像上了贼船般无奈,任凭我把他的衣服都撸下来。
这次我先上了他一次,发现他的反应和从前一样。接着再给他口,他果然开始颤抖,之后再对他做什么,他都敏感得要命。经过这两次,我发现,如果先给他口,激活他民国那段床上经历的记忆,他的敏感度就会大大上升。也许他当初之所以拒绝被口,就是他发现了自己的这种改变,如果被咬,突然大幅上升的敏感会让他无所适从。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也不知道这种效应会不会随着时间而消失,但至少此时此刻,能让我们更性奋和性福。
PS:
这天下午,我意外地接到了王盟的电话,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沮丧:“老板,我涨不涨工资无所谓,你可要吃点好的。”
“什么吃点好的?怎么听着我像是个癌症患者?”听了王盟没头没脑的话,我没好气地说。
“狂犬病发作了之后就是绝症……”王盟犹如一撮死灰似的,竟然开始抽泣了。
“别哭了!谁得狂犬病了?是谁这么咒我?”我质问。
王盟一愣,弱弱地回答:“是黑爷路过店里,说了什么你把小哥咬了之类的。我想,一定是你养的狗里有不靠谱的,让你染上了……”
“别听那个老不死的瞎说!老子没被咬,也没得狂犬病!”我老脸一红,恼羞成怒地挂了电话,接着暗自懊悔是不是因为那天没给黑瞎子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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