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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7黑白之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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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为什么拒绝互动?

-----正文-----

这几天的生活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们几个基本上都是睡饱了起床,吃完饭干点农活,打点一下小生意,闲着无聊的时候打个游戏。非要说和前段时间有什么区别的话,也许就是我和闷油瓶之间的事了。

我的内心依然对闷油瓶性趣盎然,身体上也时常蓄势待发,对着他总是有熄不灭的火,使不完的劲,有空沾在床边我就有扑倒他的欲望。一旦有了心心念念喜欢的人,男人随着年龄越来越不行这种常态就像遥远的故事一样了。

平时对他亲热的攻势,他一般都是百依百顺无所谓的态度,大多时候是躺平任调戏,累了就装死让我一个人打桩。刚开始我对他的这种性冷淡的表现是有所不满的,现在却也习惯了,他偶尔稍微积极地回应一下都能让我心花怒放好几天。

我对闷油瓶有着强烈又无尽的好奇心,他的体力极好,欲望却很淡,两种反差让我总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坚持多久、会有什么反应,为此我还买了一箱子‍‌‎‍情‌‌‍‎‍趣‌‍‌‎玩具——我毕竟是个正常的普通人,‍‌‎性‍‌爱‍‎‌活动中体力有限,自己没力气还可以用这些器具继续攻略他。

这些五花八门的器具,其中一些非常露骨的,闷油瓶虽然有点无法直视,表现的还是很淡定;另外一些奇怪的,他看了则是懵逼的茫然,反正都是用在他身上的,索性懒得看了。那些电动的玩具,可以充电或者换电池,面对这些可以无限续航的玩具的侵扰,闷油瓶偶尔会无声地抗议,上次中午他没吃饭没打招呼就溜走了。还有一次给他后面插了‎‍‌按‌‎摩‎‎‌‍‌棒‍‎,做的有点久,我在旁边性致勃勃,他却居然硬着睡着了,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我觉得自己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不过闷油瓶的这些反应实在太平淡也太奇葩了,都不知该从何吐槽。

我前面所说的和闷油瓶之间的变化大概就是,他最近老是躲着我。具体来说,是在床上躲着我。我刚刚暗示要大战一场时,闷油瓶就表示想睡觉,任我怎么调戏,他都能巧妙地躲开。

我心里纳闷,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不愿意了?难道是嫌我做的时间太长?玩具太重口?这段时间的‍‌‎‍情‌‌‍‎‍趣‌‍‌‎互动,闷油瓶并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现,倒是上次我想给他口,他一个劲地躲,和其它‍‎‎‍体‌‍‎位‌‌、用器具表现的淡定完全不一样。

难道,是不想让我咬他的小弟弟?回想从和他开始床上活动到现在,果真一次都没成功‎‎口‌‍‌‍爆‎‌‌‎过他,每次我的嘴刚凑过去含住粉色的蘑菇头,就被他躲开了。之前我都没有太过纠结和细想,现在满脑子都是关于这件事的问号——为什么闷油瓶这么抗拒让我口呢?

出于加深彼此的互动和感情,以及攻略他的心理,我旁敲侧击地问过他,为什么不让口,他总是沉默不语。我以为是他接受不了‌‍‎‍口‌‎‍‌交‍‌‌‎‍,试探性地让他给我做,他倒是很听话,什么都不多说就开始含起来,直接让我爽翻了天,看他若无其事地擦着嘴角,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暗地里和胖子讨论过这件事,胖子挖挖鼻孔,猜道:“你确定小哥只是不想被咬?我猜小哥肯定是体谅你这个中年人,让你省点力气,毕竟你现在不年轻了,得开始养生了,天天这么干,小心精尽人亡。”

我听了青筋暴起,反驳道:“去你的!国家新规定,45岁之前都算青年!老子还是小青年,担心什么年龄?什么精尽人亡,都是瞎‎‎鸡‍‎‍‌巴‍‌扯蛋!”一提到年龄不觉有一丝上火,接着说道,“还有,我哪有天天?老子又不是泰迪!”

胖子正要嘴欠接话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小花的来电。

“阿花不会是来催债的吧?咱们也没什么积蓄,摧也是白摧。不如你和小哥收拾一下,去镇上KTV给富婆们坐个台,几天下来应该能赚不少。”胖子嘀咕了一声,看我的眼神仿佛已经在数钱了。

我让胖子别乱说话,免得小花本不是要债的,反倒真想起这件事了。

“小邪,最近有空吗?”小花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

“什么都没有,就是空特别多,怎么了?有什么事需要我过去吗?”我问道。

“是有事情拜托你,不过不用过来。”小花笑了笑,“我一个公司开发了一款手游,就想请你们没事的时候玩玩,写写测评感受,好继续改进,顺利的话也许明年就上市。”

“阿花,没想到你还挺会与时俱进的,这手游弄好了会捞不少钱吧!你说,我们当这么重要的测试员给我们发多少工资?”胖子在一边瞎嚷嚷。

“让你测评,游戏会黄吧。”小花一听见胖子的调侃就有回嘴的习惯。

帮朋友玩个游戏而已,当然没问题了,我马上答应下来。

接着又闲聊了几句,我想起自己和闷油瓶之间的事,就避开胖子,找了个角落和小花商量。一碰到这种比较暧昧棘手的问题,我总是会想向小花倾诉,也许小花真的是我的闺蜜。

听了我和闷油瓶之间的事,小花沉吟了片刻,试着解释道:“也许他只是不好意思吧。根据你平时描述他的表现来看,如果你一定要尝试咬,一种方法,是你多劝他、多说服他,这种小事他总会听你的;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制造他无法拒绝的情景,比如兑现承诺之类的,他硬着头皮也会让着你。”

小花的分析,我觉得很有道理,就好比一片迷雾的海面上亮起了一座灯塔,瞬间有了初步的想法。

我又悄悄问小花,有没有那种无害的、类似催情的药,好让闷油瓶能更积极主动点。我本不该向小花要这种东西,但在我心目中他一直是“哆啦A花”的存在,偏远山区没这玩意,网上的又不太靠谱,只能向他开口。其实我想直接说西班牙大苍蝇的,但那东西是用虫子为原料做的,闷油瓶的体质又驱虫,我既怕有毒害了他,也怕压根没效果,浪费机会。

小花听了我的祈愿,沉默了一阵,估计是被我问无语了。他叹了一口气,答应帮我找找。

晚上我和胖子打开电脑,最近吃鸡游戏比较火,我们两个刚玩就上瘾了,在里面到处扫荡得不亦乐乎。闷油瓶本来窝在沙发上睡觉,也被我俩拉起来,撺掇他也来玩。闷油瓶摇摇头表示没兴趣,不过还是被我们说服在一旁看着电脑屏幕发呆。

刚赢下一轮,胖子趁空档去进行水资源循环,我让闷油瓶上来试一把,他摇头拒绝。

“电脑游戏你不陪我玩,床上游戏总行吧?”我在他耳边轻声道,这几天他总是躲避情事,我便正式地提出要求。

闷油瓶看了我好几秒,又摇头。

我心里有些不快,这段时间已经被这问题憋出了内伤,立刻生气地反问:“为什么不行?你是来大姨夫了吗?我要验身!”说着我就去扒他的衣服,好像一个对同学恶作剧的中学生。

闷油瓶一下扣住我的手腕,阻止我流氓的举动,手指离我的脉门就差那么一点,很显然是留手了,我只被掐得酸酸的。

“我可以答应你,”闷油瓶表情无奈,停了一会,才接着说,“但是,你不要用嘴碰下面。”他的声音很轻,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闷油瓶这是在和我谈条件,不许口,坐实了我的猜测,但我正是对此事不满,问道:“我又不会咬你,你怕什么?”

闷油瓶不说话,就这么注视着我,好像在用空气给我的大脑传递答案似的,可惜我还是不懂。

我俩单手相握,保持这个姿势僵持着,胖子进屋看见了,叫道:“你们俩是要拍爱情动作片?需要胖爷扛摄像机吗?”

“你比较适合对着镜子拍喜剧。”我调侃了一句,没多理会胖子,转头对闷油瓶说,“你跟我过来。”拉着闷油瓶到我房间,打算撬开他的嘴,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介意。

“你们双排吃鸡,胖爷我自己玩单排。”胖子边自言自语,边开始新一轮的战斗了。

我把门一关,转身将闷油瓶扑在床上。他淡淡地看着我,平静的眼神中有种醉人的光彩,他富有活力的身体被我压在身下,我能充分感受到他放松时肌肉的柔软和弹性,这让我血脉亢张,奔流向下。我喜欢他,生理上迷恋他的身体,但更迷恋的是他那颗魅蓝幽深的心。我和他朝夕相处,以为可以拥有他,慢慢了解他的一切,可是他总是会有我搞不懂的一面,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小小的例子。

我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嘬了一口,问道:“为什么不能亲下面?”轻叼着他的耳垂,顺着他脖子的脉络一直向下亲吻,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等待他的回答。

我解开了他的腰带,打算进攻这片‍‍‌‎私‍‌密‎‍领地,他阻止我继续往下亲,闷声道:“我不习惯。”

我愣了一下,心里疑惑莫非闷油瓶是因为什么莫名的封建思想接受不了?张家有什么特殊的规矩吗?我穿越回去的时候也没听说啊!

“小哥,这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你试试,适应一下就好了。”我劝道,接着脱他的裤子。

“不行。”闷油瓶按住了我的手,态度平淡却很坚定。

做爱这种事本来就该是两个人都开心,闷油瓶明确地说了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他。这次没弄清楚他为什么介意,只能另找机会了。

见我愣在那里没有继续的意思,闷油瓶就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间,回到了客厅。

胖子见闷油瓶出来,调侃道:“咋这么快?天真你是不是该补一补了?”

“去你的,只是和小哥说点事情。”我有点尴尬地解释,带着一丝忿忿之气坐回电脑前,加入了新的战斗,游戏里爆别人的头也不能消除我的闷气。

想起小花拜托测试的手游,游戏公司内部有测试,但我们作为普通玩家的感受肯定更客观。我和他们两个说了这件事,正好可以分散一下我对于闷油瓶的注意力,调整略沮丧的心情。闷油瓶对手游没兴趣,被我强制按在沙发上玩,既然在床上不听话,总得在别的地方找回来。点开了小花给的下载页面,安装好游戏之后,我们就开始进入了这个新手游的世界。

这个手游是RPG卡牌游戏,给我的感觉中规中矩,里面还有一些小小的亮点,用来圈钱应该是合格了。胖子似乎更关心的是里面的女性角色,还有上线的时候妹子会不会多一点。闷油瓶则举着手机昏昏欲睡,只是迫于我的要求,手指机械地点着手机画面无脑练级过关。

玩了几天,我和胖子对这游戏也开始上心,想着能继续拿更好的装备,打通所有的剧情,拿到更多的成就。

但玩到某一阶段,一个关卡的设置让我感到很奇怪,胜负的规则和整体游戏愉快轻松的氛围格格不入。到了某个级别,玩家会进入一个可以展开新副本的任务情节,在这个任务里,如果顺利完成,就可以获得挑战新日常副本的资格,并且剧情会进入下一阶段;但是如果失败,有几种严重的结果,一是掉级,必须重新练上来才能再次挑战任务,二是接不到新任务,没有新剧情,只是周而复始地重复现有的日常任务,就好像永远困在了这个任务情节里了一样。

我由于几次任务失败,不停地掉级重练,之后又失败,导致没有新任务、新剧情,心里骂设计的人太变态。胖子也遇到了这种情况,说这游戏bug太多,幸亏有我们先测试,不然小花的公司肯定会让内测的玩家骂死。一直闭眼乱点的闷油瓶倒是顺利突破了关卡,进入了新剧情。看着我和胖子气愤不甘的神情,他还不知道状况。

我在电话里向小花讲了测试情况,说一个关卡的失败惩罚太变态。小花马上向开发团队反映,最后调查清楚了,这是个bug,有一位程序员利用一段废弃的剧本弄了一个循环恶作剧,这个恶作剧版本不小心被当做测试版放上去了。不过小花并不在意,还笑着说可以利用这个bug来赚点钱,让没有耐心的玩家买通关道具,而且既然小哥意外玩通了,那很可能有玩家会写出攻略。

游戏测试bug的事情解决,完成了小花的嘱托,我也松了一口气。只是回想在bug里不停徘徊挣扎的情节,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之前民国穿越的经历和它有点像。不由继续开始联想,如果自己没完成任务,掉入了永远的bug循环会是什么苦逼的样子。

还没等我往下细想,门口出现的身影打断了我阴森的想象。

黑眼镜穿着一身快递工作服,手里举着一个小包裹,依靠着门框,笑着说:“徒弟,为师亲自来为你送货上门,这服务周到吗?”

我见是黑眼镜,感到有些意外:“你不是在北京做滴滴打车吗?什么时候改做顺丰快递了?你的新业务?” 看着那个包裹,我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过来。

黑眼镜大摇大摆地进门,坐在沙发上,道:“你和解当家聊天的时候我刚好在附近,就顺手接了,反正都是顺路。”

“顺路就顺路,何必穿成这个样子?”我笑他一身工作服的装扮。

“听说你们村本来挺平静,但因为你,经常有看起来很精干的人出入,让你家看起来像黑社会窝点,这不是为你着想么。”黑眼镜抖了抖快递服身上细小的水珠,跟着抱怨道,“徒弟,你怎么不讲礼数,见了面连句‘师父’都不叫。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下单的东西是什么了?”黑眼镜摇了摇手里的包裹,又带着颇有意味的眼神看向闷油瓶。

我突然想起自己拜托小花弄的那个东西,怕黑眼镜大咧咧地说漏嘴,忙道:“师父一路辛苦了,快喝杯茶。”给他递了一杯泡好的龙井。

“天真,你买了啥?”胖子好奇地悄悄问道,我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不要多话,胖子立刻心领神会。而一边的闷油瓶还在睡觉,对突然到访的黑眼镜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只睁眼看了看,又睡了过去。

黑眼镜呷了口茶,凑过来,小声道:“徒弟,你这新姿势解锁的进度有点慢啊。”

“卧槽,你怎么知道?”黑眼镜显然是在说闷油瓶不让我口,我惊讶他知道这件事,之前我只跟小花和胖子提过。

“当时我就在旁边嘛,手机里的音量,我还是听得到的。”黑眼镜笑道,“他不同意,肯定是怕自己‌‌‎‍‎叫‌‍‌床‌‎‍‍。”

我心说他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平时怎么弄他都不吭声,要真会‌‌‎‍‎叫‌‍‌床‌‎‍‍倒好了。只是怎么我的性生活都抖落到自己师父那里去了,让我感到很尴尬。

黑眼镜不仅负责送货上门,还向我介绍产品功能。小花对他嘱咐过,一定要跟我说清楚。小花知道我的困扰,特地找来这种药,其实它并没有让‌‎‍‌人‎‍‌‎‌兽‎‌性大发的效果,只是让身体比平时更敏感。小花说其它的东西他不放心,怕有乱七八糟的副作用,何况市面上的‎‌春‌‎‍‎‌药‌‎‌‍,都只是强制让身体产生某些反应,看起来有这人已经性奋的错觉,实际的感受并不一定愉悦。

黑眼镜粗略地解说完,就和胖子去镇上唱歌喝酒了,说是要在开工前好好放松一下,显然是给我制造机会让我好好办事。

我悄声打开黑眼镜送来的包裹,里面是两瓶饮料,上面的包装印刷非常正经。我心说我怎么能知道哪个是放了料的,该不会两个都放了,好让我也一起high吧?我可不想太敏感过早缴械投降。正纳闷的时候,发现箱子底部有一张小纸条,上面是小花给我的留言,这样写道:这是本公司新研制的运动饮料,一个是柠檬味,另外一个是桃子味的,一个酸一个甜,你自己选吧,选错口味后果自负。落款上还画了一朵花。

稍微想了一下,无奈地选了柠檬味的,可能小花理解我时而会有的酸楚吧。我不想现在打电话过去确认,会让自己显得掉智商,只能祈祷没选错了。

面对着两瓶饮料,我继续思索,即便闷油瓶被我骗了喝下这东西,他说过不愿意的事情也不会轻易就范的,到底用什么办法能达到目的呢?

对了,不如和闷油瓶打赌,教他玩《绝地求生》,用每局战况定输赢,他输了就让他全程听我摆布,他赢了我就放过他。把基本的操作教会了之后,即使闷油瓶实战经验再强,头几轮肯定打不过我。

我把闷油瓶叫起来,表示要和他好好谈谈,我表达了自己的困扰,劝他能在床上再放开点,闷油瓶听了沉默不语。

彼此之间的寂静略有窘迫,我打破短暂的沉默,免得这事变凉,向他提议用比赛作为赌注来给彼此的性生活一个改善的机会,说道:“咱们来打场游戏,用游戏输赢做赌注。我赢的话,你就要试着听我的;你赢的话,我就都听你的。”

“我不会。”闷油瓶摇头,但意思不是在拒绝,说明这事有戏。

“我会教你基本的操作,游戏不难,绝对比你下斗容易几百倍。其实我也是刚玩,只比你多打了几局,咱俩都是菜鸟,试过几次之后再比赛也很公平。”我劝道。

“好吧。”闷油瓶淡淡地看着我,依然是那一副看不出喜乐的扑克脸,我搞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愿意玩,或者他正憋着劲想赢我,好让我今后在床上对他规规矩矩的。

刚打开电脑摩拳擦掌准备开始,眼前却突然变得一片漆黑,所有的电器像瞬间失去了生命,电光熄灭的瞬间响起了叹息似的的声音。

“怎么停电了?”我疑惑道,刚要起身去屋外看电闸,闷油瓶却一把按住我,让我别动,接着立刻从座椅上起身,警惕地在窗边向周围查看情况,扫了几眼,没发现什么,周围的邻居家也没有灯光。他还不放心,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手电筒,出门继续查看。

屋外的村落同样毫无光亮,只有微弱的月光洒在地面,勾勒出远山和每户低矮的房屋边缘的形状。黑漆漆的夜晚,停电很突然,大伙都对这个突发状况懵逼,一时之间非常寂静,乍一看我还以为回到了倒斗时候的荒郊野外。

“怎么回事?”陆续有邻居从屋内走出来,不停地抱怨自己刚才看的节目、玩的网游被打断,他们互相询问着情况,检查到底为什么停电。

“你们家也没电了?”一个女人缓步走到我家院子前,探身问道。

闷油瓶第一时间拿着手电筒直直地就朝那人的脸上照去,女人被强光晃了眼,非常不悦。看清楚是隔壁的陈大妈,他稍微放松了些,只是很平淡地说了一声:“别过来。”

闷油瓶不让她靠近,也许是防止有危险冲着我们来会波及到无辜人。毕竟我家情况特殊,没准会有人制造事故上门找茬。但陈大妈并不知道我们的背景,刚被手电筒晃了,又听闷油瓶像防贼一样不让靠近,既气愤又诧异。

“我家门口有狗屎没扫,你别踩上了。”我从屋里探出头,向邻居善意地解释道,“家里都一样,全都停电了。”

陈大妈摇着头走开,大概是找别的大妈闲聊消磨时间去了。

“偏远乡村停个电,至于这么紧张吗?”看着闷油瓶仍在门口伫立扫视四周,我忍不住说道。

闷油瓶无视我的话,又在周围转了一圈,确实没有任何发现,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村长派几个人用手机向这边传话,说停电是因为电路老化,需要抢修,大概要等几个小时。

我要找蜡烛照亮,被闷油瓶阻止了,他还没有彻底放心。我们两个只能在黑暗中等待电路恢复,还好月光比较强,家里的布置我们也都熟悉,不至于在夜里变成睁眼瞎。

我并没有把山村的停电状况当回事,心里还在念叨着没按计划赢闷油瓶,把他推到床上为所欲为。现在枪战游戏玩不了,应该怎么办呢?

角落的杂物里有一团微弱的光亮,我纳闷家里什么时候买了夜光的东西?好奇地将那东西翻了出来,原来是我前些日子买的五子棋。我当初路过村里的小学门口,在路边的摊子上随意买的。棋子是塑料做的,哄小孩的廉价玩意,自然免不了弄点新奇的花招,棋子和棋盘都有一层荧光涂料,在黑暗里会发光,小孩们会拿着棋子在晚上到处丢,涂层不是非常牢固,但玩一段时间肯定不成问题。

我之前也教过闷油瓶玩五子棋,不如就用这个来定胜负吧。不过,我想到他棋力进步神速,搞不好我会成为他的手下败将,还是把战局拉长一点保险。

“来来来,我们继续,你该不会反悔不玩了吧?”我拉着闷油瓶坐下,把棋盘铺开,“咱们接着玩这个,还记得规则不?”

闷油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棋盘,点点头。

为了让赌局升温,我提了另外的规则:“咱们是‍‌‎‍情‌‌‍‎‍趣‌‍‌‎赌局,自然得有点‍‌‎‍情‌‌‍‎‍趣‌‍‌‎的惩罚。每输一局就脱一件衣服,谁先脱光谁就算输。行不行?”

闷油瓶对我扒光他衣服的执念很无奈,但还是答应了,只是他提出:“赢一局也可以要求对方不脱,自己穿回去一件。”这意思是他赢了要穿回去,而我不用脱。他的策略是防守,要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都赤诚相见多少回了,还这么矜持,我对他同样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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