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以乔治和罗恩被赶出家门为结局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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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克洛伊·陈,我守护着一个大秘密。我知道巫师的存在,知道魔法部的存在;我见识过巫师用他们的小木棍施展魔咒,也见识过会自动飞行的扫把,还有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但是我并不是巫师,我没有魔力,只是巫师对我施放的魔咒一直都没有效果而已,所以我才会见过并记得这些,而不被巫师消除记忆。
现在的我严重怀疑,那个所有人都不记得的乔治韦莱斯是个巫师。
不过这个男人与我只是一面之缘,我也不会去刨根问底去追究他的身份,只是当晚诊疗费没有收回,我还是有些心疼钱。
5月初的一天,我应了同事们的邀约,去酒吧喝一杯。很凑巧,我也是一个小酒鬼,嗜酒如命。约克的酒吧之多,据说一天去一家一年之内可以不重复,尽管这有一点夸大,但是当你站在中世纪城墙上的任何一点,你都能看到至少一所酒吧和一座教堂。这也是一个拥有古老悠久历史的城市,街道的两边都是具有时代感的建筑,但最有名的还是约克大教堂,它是英格兰最大的中世纪主教座堂和欧洲最大的哥特式教堂之一。
我站在全身镜前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了刚入手的黑色抹胸裙,将一头黑发高高挽起,又画了一个复古红唇妆才磨磨蹭蹭地出门。
等到了约定的酒吧时,大家都已经来齐,瑞秋是第一个上来拥抱我的人,她十分地热情,“克洛伊,我没想到你的身材这么棒,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对于这样的赞美,我感到受宠若惊,连忙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不知不觉,我已经和现在的同事一起工作了快3个月,这是一段非常棒的学习之旅。
在酒吧昏暗的灯光里,我能明显感受到这个酒吧里一些男性的目光赤裸裸地在我身上游走,带着贪婪的欲望。
单身的我对于一夜情并不排斥,美妙放肆的性爱可以成为我疏解生活和工作压力的途径。但是作为一名医生,我又有点害怕,就怕感染什么疾病,所以对于一夜情对象的挑选,我是慎重再慎重。
又有一个猎物被我盯上了。
一个复习坐在酒吧的吧台上,默默喝酒的男人。
我举着酒杯,斜靠在卡座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着酒,目光却紧盯着这个男人,将他从上往下扫了个遍,最后在心底感叹,这个男人确实长的不错。身材匀称高挑,细腰窄臀,一条长腿架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合身的牛仔裤包裹着他紧实翘挺的臀部和匀称的腿部线条。一头红发热情似火,但是他的侧脸似乎一直都带着忧郁和疏离,这两种对立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人想迫不及待地去一探究竟。这烈酒喝得我有些微醺,脑子似乎也有点不太清醒。
我们这桌的单身女士们,已经有几个对他跃跃欲试。他似乎听到了来自我们这群人的高调讨论,将头转向了我们。
见到他的正脸时,我有些发愣,这个人我绝对认识,他就是那个乔治韦斯莱。
立刻低下头,我心里对他所有的幻想都立刻消失,我不能让巫师们知道我对魔咒免疫的事情,我害怕他们会把我抓去做实验。
我再喝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使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我忘了高浓度的酒精更容易让自己糊涂,丧失自控能力。
最后我只能起身,摇摇晃晃地朝洗手间走去,想要用冷水洗把脸清醒一阵子。
冰凉的水带来了短暂的清醒和冷静,我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却发现那个红发男子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我看了他一眼,随即收回了惊讶的眼神。
所幸他没有认出我,径直从我身后走过,然后进了男厕所,我有种逃过大劫的感觉,“还好他没发现。”我擦干脸上的水,又补了妆和口红,才往外走去。
这次的活动一直闹腾到了半夜,我仗着自己的好酒量,就多喝了几杯。但是烈酒的后劲太足,我刚出酒吧时还没有任何醉意,但是从出租车上下来时,我就觉得脚步发虚,无法站稳。
我磕磕绊绊地往前走去,还没来得及拉住身边的扶梯,脚下的高跟鞋一崴,就倒了下去。
朦胧中,有人搂住了我的腰,没有让我直接摔倒在地。我躺在他的怀里,重新将目光聚焦后,终于看清了眼前出手相助的人。
“谢谢!怎么是你?”
话一说出口,我便后悔了,这样不就暴露了我的记忆没被消除的事了吗?
我只能继续装糊涂装醉,“我在酒吧见过你!”希望对方不要发觉我话里的不对劲。
让一个陌生的男人送回家是不安全的事情,所以我拒绝了他想要送我上楼的请求,麻利地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我赤着脚走了回去。
当电梯门关上时,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到家后,我将门仔细反锁,快速地洗漱换衣服,钻进自己的被窝里入睡。
这一觉我睡得极其不安稳,酗酒的后遗症让我头疼欲裂,我在半夜惊醒,不得不从床头掏出一瓶阿普唑仑,但是却发现床头没有水。
无奈地下了床,我扶额晃晃悠悠地去厨房倒水喝。我的房间并不大,就是一个小小的单身公寓,从床到厨房也就短短十几步的距离,但这次我却走了好久都没走到。
“她还记得我,一忘皆空对她没起作用!”
“这不可能,乔治你应该相信我的能力。”
“罗恩,你的能力?”
“你要不信我可以再去对她施一个一忘皆空。”
“行了,这个我自己也会。”
“乔治,母亲她……她想让你早点回去,她说她想你了。”
谁在我的厨房里说话?
我以为是醉酒出现了幻听,但是当那两个男人从推开我厨房的门走出来时,我还是大声地惊呼:“你们他妈的都是谁?”
“该死的,你不是对她用了昏昏欲睡?”
“我说过,魔咒对她没用!”
我面前的两个男人有些相似的红发和外貌,左边这个我认得,就是那个乔治韦斯莱,右边这个又是谁?
而右边这个入侵者已经举起他手中的小木棍对准了我,嘴里也念念有词。
身体比我的大脑反应更快,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过他的手臂给了他一个华丽的过肩摔,然后趁着旁边的乔治没反应过来之前,给他的脸上来了一拳。
一声闷哼之后,两个大男人便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
不要惹英国的独居女性,更不要惹学过格斗的独居女性。
“啪”客厅的灯被我打开,刺眼的灯光刺得我有一瞬间的失明。“说!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私闯民宅,不说我就要报警了!”
乔治首先捂着下巴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小姐,深夜到访,多有打扰。我叫乔治韦斯莱,这是我的弟弟。”说着,他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正是我3月前遗失的工牌,“我想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另一个男人也揉着腰站了起来看着我,然后他的脸突然涨红,快速地别过脸去,我警惕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乔治还是提醒了我,原来在刚才的争执中,我的吊带睡衣肩带下滑,现在堪堪搭在左手的手肘处,露出了半个胸膛。
我的脸立刻通红,尴尬地将肩带拉回正常位置,但是右手一直握着客厅的棒球棍,只要他们一有动作,就立刻举棒自卫。
“咳,你是不是还记得我?”乔治的脸也微微有些发红,低下头掩饰了一些尴尬。
“记得,你之前在医院受伤我都记得。所以,你们这些巫师是要把我抓去做实验吗?”既然被他们识破,我也不再伪装,右手也开始暗暗发力,就算鱼死网破也要搏一搏。
“并不是,并不是。”另一个男人连连摇手,“我们并不是魔法部的人。”
“那你们深夜来访,为了什么?”我有点将信将疑。
“为了证实你是不是真的不会被魔咒影响,顺便还你工牌。”乔治晃了晃手里的工牌,将它放在了桌上。
我皱起了眉头,抿紧嘴唇,然后不客气地说,“现在证实了,工牌放下,你们可以走了。”
我毫不客气地用棒球棍把他们轰走,然后快速地关上门,落锁。这个房子已经被暴露,我必须马上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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