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相遇就是为了那一晚!
OOC预警,开车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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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了3天的时间,重新找了一个公寓,然后搬了进去,还给新的公寓装了两把锁。我知道这些锁可能对巫师来说没有什么多大的作用,但是我还是准备了,以防万一。
万幸,接下来的一个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没有发生一群魔法部的人来抄我家,也没有巫师来骚扰我。直到盛夏的一个夜晚,依旧是忙碌而充实的夜班。
“克洛伊,3号抢救室有个醉酒的流浪汉,你先去处理。”
我点了点头,咽下了最后一口三明治。
最近怎么又多了那么多醉酒的人?我一边心里抱怨,一边拉开了隔离的帘子。
又是那个红发的乔治韦斯莱!还是跟上次一样喝得烂醉,还摔到了头。
这次我不再手抖,直接上前为他检查伤口。
这次摔得比较狠,在后脑处还有一个不小的血肿,周围的皮肤有裂伤,伤口里还有细细的泥沙和其他脏东西。
“这究竟是喝了多少,才会摔成这样?”现在跟我搭班的是一个年轻的小护士,她瞄了眼伤口,不停地自言自语。
“简,帮我装备备皮刀和清创包,我要给他清创缝合!”
“好的,陈医生。”
我毫不客气地用剪刀剪掉了他碍事的红发,还用备皮刀把伤口周围的发根都清理干净,最后才给他清创缝合。
他同样在我缝合的时候醒来,但没有像上次那样乱动,只是睁着他褐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我被他盯得浑身不适,“简,用无菌铺巾把病人眼睛盖上吧。”
我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坐在了凳子上,清创缝合已经结束,床上人的头发被我剃成了阴阳头,还是最丑的那种。
乔治觉得不对劲,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韦莱斯先生,你不能乱摸,会污染伤口!”我上前拍掉了他乱动的手,“还有,清创费用还有诊疗费用请先支付。”
上次他用那个魔咒让所有人都忘了他的出现,从而没有缴费的事情我还沥沥在目。
“医生,你把我的头发剪成这样,我还怎么出门?”他欲哭无泪地看着我。
我一脸无辜,“伤口面积比较大,毛发太多影响我操作,而且也会污染,这是指南上的常规操作。”
他终于在我的催促下交了诊疗费,看着他心疼的模样,我依旧低头书写着他的病历,慢悠悠地开口,“以后少喝点酒,韦莱斯先生,我可不想再见到你第三次。”
他数钱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随即冲我笑了起来,“遵命,陈医生。”
不知为何,我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快乐,仿佛他的笑容就像面具一般,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目送他走出医院的大门,消失在晨曦中。
夏天的尾声总是来的那么快,我还没有享受够灿烂的阳光,就要迎来萧瑟的秋冬。
我走进电梯,对隔壁的克林太太和詹姆斯太太打了一声招呼。
“诶,你有没听说,我们这层搬来了一个帅小伙?”
“哪个帅小伙?我们这层楼除了小孩就是中年人,哪里来的帅小伙?”
“就是408那个!”
408?不就是我住的房间对面?我边思考边走出电梯,从包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早上好,陈医生!”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我转过头,又看到了这个红头发的韦斯莱。
此时的他满脸笑容,椅在门框上冲我打招呼。
我努力控制不让自己翻白眼,怎么又是这个韦斯莱!
我没有给他好脸色,“韦斯莱先生,我可以认为你在跟踪我吗?”
“并不是,我只是在这里租了个房子,刚好对面是你,我们真有缘分。”
日子过的平平静静,这个韦斯莱先生也没有找过我的麻烦,也没有带着一群人再闯我的屋子。
我依旧可以在不同的同事聚会上看到韦莱斯先生流连各种酒吧,每次都是一个人孤独地喝着闷酒。
烈酒勾起了我的欲望,和巫师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我将唇边的酒一饮而尽,整理了身上的抹胸长裙,踩着高跟鞋,去勾引那个我想要得到的男人。
“嘿,你要是再这么喝下去,你又要去医院见我,可惜我今晚并不值班。”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托着空酒杯也坐在了吧台上。
他转过头,褐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点点的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想喝酒,为什么不来找我,两个人喝,总比一个人有意思得多。”
我朝着调酒师勾勾手,“加州人(Californian)2杯。”很快,两杯造型古典的玻璃杯就放在我们面前。
里面的酒是鲜艳的橙色,入口是苦涩的威士忌混合着酸甜的橙汁,让我爱不释手。
我示意让他尝一尝,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你这样喝容易醉。”他有些关切地说。
我笑了笑,“我的酒量可比你好得多,韦斯莱先生。”
剩下的夜,诸事皆宜,百无禁忌。我和这个韦斯莱先生躺在他公寓的大床上。
这是一个奇怪的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是双份,连床都是两张。
我和他一路拥吻滚到了其中一张床上,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我扒光,而我身上的裙子还十分完好的存在。
他的脸近在咫尺,酒气伴随着橙子的味道喷到我的脸上,让我觉得有些发晕。
我们在床上纠缠,我感受着他,他感受着我,时儿轻轻咬住吸允嘴唇,不急不忙,我们互相轻轻抚摸,直到忘我境界。
“克洛伊?”他低低地呼唤我的名字,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此时的我半眯着眼,仔仔细细地舔他的脖子。“嗯?”
“你准备好了吗?”
我轻挑了一下眉,然后狠狠地在他裸露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满意地听到他吃痛的声音后才松口。
“你觉得都到这份上了,还需要准备什么?”我的眼睛瞟了一眼他的下身,不出我的意料,那里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我搂过他的脖子用力地吻了上去,身子一用力直接将他压在了身下,在他越来越暗的眼神里,我将头发甩到了一边,身上的裙子也脱了下来。
我俯下身子封住他的口,给了他一个缠绵至极的法式热吻,我的舌尖舔尝着他的唇,竭尽所能的挑勾着他的响应。
随即天旋地转,我被他压在了身下,迎接着他燎原火势般的热情。他的胸膛很结实,压覆上来,摩蹭着我的双乳,摩擦着那顶峰上的娇红蓓蕾。
我已经好久未曾经历过如此狂捐的激情,在他猛烈的攻城掠地下,我的脑子乱成一团,双眸迷醉,全身也因为他而微微颤抖。
他的手掌略为粗重地使劲掐握着,直至那顶峰的乳蕾怒凸红艳不已。“唔”我皱起眉头,对他略显粗暴的动作有些不满,刚想开口,就被他吻住微张的唇。
他确实不太会接吻,总是表现出很着急又很饥渴的样子,我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引导着他,来来回回,一进一出地在他的唇齿之间嬉戏。
我感受到他的呼吸渐渐加重,拉过他还在肆虐我胸口的手,往我的腰侧抚去。
所幸他还没有呆到什么都不会,我暗暗地想,感受他的手拂过我的腰侧,然后褪下了我的短裤,盖住那片女性最为私密之处,探究地抚摸着。
这只手不停拨弄着我敏感的花瓣,及布满细密神经末梢的小核苞,他的抚触让我酥麻得意识迷离。
“你喜欢这样?”他半支起身子,看着我的眼睛,我有些埋怨他的不懂风情,赌气似得抓起他的下半身,套弄起来。
他的身子一僵,随即被欲望所控制,随着我的拨弄,胸膛也剧烈起伏。
他那拨弄着我敏感小核的手指倏地下移,猛然用一指往我幽密的甬道插入。我惊呼一声,然后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的眼睛。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克洛伊,我也是成年人。”插入的长指随着他的话,一进一退,缓缓地摩擦着我紧窒的花径。
这算是扮猪吃老虎吗?此时的我已经无法思考太多。手指肆无忌惮地进出撤转让我的心更乱、理智渐失,只能瘫软着任他抚弄,直直地往情欲的狂风中心卷去。
就在我快欢愉的尖叫出时,他无预警地撤退,让我的情欲空悬在半空,无从宣泄。我只能用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臂,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别着急。”他在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惹得我浑身战栗,然后将他嚣张的利刃抵住着穴口,挺腰冲进我柔软炙热的幽境深处。
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摆,静默得像世界上只剩下两个人。
他开始缓缓在我的体内抽动,高涨的欲望变得难以遏制,我呼喊着他的名字,双腿缠绕上他的精瘦的腰,不断向他索取,这是一种疼痛,却又比疼痛更加饱满又难耐的迫切。我身子弓起,承接着他的逐渐加快的抽插。
他粗糙的拇指按压在我顶端的花核上,反复揉弄着,不断地加压再加压,那伴随而来的成串的酥麻,狂飙的快感直驰向最高峰。
“你……你别这样,我……受不了……”我无奈地承受着他疯狂的动作,指甲深深地抠进他的皮肤,留下一道又一道情欲的痕迹。
他的额上布满汗水,嘴角带着笑意,“嘶,真疼,小野猫你先收收你的爪子。”
我不断地喘息着,因他急速的进入撤出,那结合处的狂暴摩擦,让我的唇齿之间发出动情的呻吟,却被他用吻堵住,这是一个缠绵的吻,他身下的动作也缓和了一点,留给我一丝喘息的时间。
“小野猫,你小声点,这里的隔音你知道的,并不是很好。”
迷乱中,我深吸一口气,用手捂住了嘴,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充斥四肢百骸,那充血肿胀的花核被逼到了一个临界点,终于,累积的欢愉如火花般的爆发。
我尖叫着,下身强烈地抽搐、收缩,由于手的阻挡,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我身上驰骋的人再也克制不了如火山爆发般的狂野,几个冲剌,终于喷射出他灼热的精华……
我和他一起交叠,同时喘着粗气,身上都是汗水。
像坐了一趟超高速的云霄飞车,又像是搭上滑翔翼翻飞于天际,我们在落地时几乎是虚软的瘫下,如此激烈而火爆的情欲,让我和他都耗费了所有的力气。
我起身,准备去浴室清理一下自己,却被一只手拉回了床上,然后被紧紧地禁锢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别走,别离开我。”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有些发闷。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臂,“我不走,我只是想去浴室清理一下,浑身都是汗,有点难受。”
“不准去。”他的话像小孩子一样没头没脑,我轻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坚持,重新盖好被子,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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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写学步车的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