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概要了不会写写个锤子概要誓死不写语文总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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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徵嵘在韩家大宅等了很久,那个人才姗姗来迟。
修长的身形,微长的黑发,戴着个可笑的面具,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朱彦坐在韩徵嵘对面,坦然地看向他。
韩徵嵘笑了一声:“我倒没想到是你,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爷谬赞了。”朱彦轻轻地笑了一下,露出的左脸俊美至极,称得上惊艳。
他眉眼的线条十分清晰柔和,但瞳仁漆黑,边界线明显,杀去了几分女气,皮肤雪白,嘴唇却殷红,抬眼看人的时候,眼神冰凉中带点戾气,使他的俊美带有强烈的攻击性。
“戴着个劳什子面具干什么,扔了。”与其说韩徵嵘厌恶那个面具,不如说他想看面具下的伤疤,毕竟那道伤疤,是他亲手在他脸上拿刀割下的。
“都听爷的。”朱彦抬手摘下面具,扔到一边。
无论什么人看到这场景都要大叹一声可惜,那原本漂亮至极的右脸上横亘了一条狰狞的结了黑红色血痂的伤疤,不仅破坏了原来的美感,还使得那张脸变得犹如恶鬼,极为可怖。
“爷还满意么?”朱彦轻轻问,他的左手食指轻轻地在椅子扶手上敲打着,似乎有些紧张。
韩徵嵘大笑:“丑恶至极!”
“不过既然是我亲手划的,也就没什么可惜的了,”韩徵嵘的神色冷淡下来,“我只恨当时怎么不多给你一刀,抹了你的脖子,省得你又来碍我的眼。”
“是我碍你的眼了么?”朱彦呢喃道,他突然抬起头,“是爷看上别的美人了吧。”
“我从十四岁就跟着你,”朱彦猛地站起来,过于激动使他的伤口又开始剧烈抽痛,他似乎感觉到有血流了下来,下意识怕韩徵嵘看到自己可怕的样子,可马上又想到,韩徵嵘早就不要他了,“我父亲为你而死,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你,可你呢,你对我就像对一条狗一样,说扔就扔!”
他的双手猛地拍在桌面上,脸上的血顺着伤口滴到桌子上。
韩徵嵘冷笑一声:“欺师灭祖的东西,你也配跟你父亲比?”
“我知道我不配!你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我!不!配!”朱彦恶狠狠地看着他,洁白的中山装了也粘上大片的血迹。
韩徵嵘快意地冷笑一声:“你看看你这个无能的鬼样子,真是教人痛快。狗就是狗,穿上人皮也不成人样!”
朱彦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西装革履整洁干净的韩徵嵘:“是啊,我自然是比不上爷的。”
朱彦慢慢地走向韩徵嵘,单膝跪在他旁边,韩徵嵘冷漠地斜眼看着他,抱起自己小腿,轻轻按揉着。
韩徵嵘腿上有积年的旧伤,一下雨就疼得厉害,往日腿疼的时候,都是朱彦揉的。
朱彦抬起头,茫然又可怜地看向韩徵嵘:“爷……”
韩徵嵘恨从心起,一脚踹在他心口,大怒道:“叛主的奴才,现在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
能当黑道的龙头老大,韩徵嵘也是实打实的练家子,这一脚踢得朱彦眼前一黑,顿时连心跳都要停滞几下。他狼狈地扑在地上滚出去,脸上的血也跟着洒了一路。
两眼发黑的时候,朱彦竟然还有力气笑了笑,他趴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又爬了起来,他就是这样,不管趴在地上多少次,都能再爬起来。
“爷,你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朱彦漂亮的眼睛幽幽地看向韩徵嵘,“现在,我是主子,你是奴才了。”
那从不弯腰的强健的身体在床上弯了下来,从不屈服的膝盖在性爱中跪了下来。男人被反绑着双手,喂了强效春药丢在床上。
朱彦在一旁很有耐心地看着。
宽厚的脊背如同捕猎的野兽般弓起,充满了纯男性的力量,却是因为肉欲。
“嗯……呃啊……”男人痛苦地喘息着,烧灼的欲望烤得他全身泛红,每分每寸都敏感至极,光是在床单上摩擦下体和乳头,就已经让他泄了数次。
但这种春药的好处在于,不管自己纾解多少次,只要不被男人插入,就不能解除药性。
朱彦走过来,冰凉纤细的手指从他身上轻轻抚过。
“嗯啊……”韩徵嵘呻吟一声,下意识地凑上去,但残存的意志又把他强硬地拉了回来。
紧实强壮的大腿根部已经流满了后穴分泌出的淫水,韩徵嵘想去抚慰,双手却被反绑在背后不得动弹,他这样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浑身的汗,淫水和精液几乎把床单都浸湿。
“嗯啊……”韩徵嵘痛苦地在床单上摩擦着,但光靠摩擦那点稀薄的快感已经不足以抵抗药性了。
可他就是不肯求饶,仿佛求饶这种事,比什么都屈辱,自尊这种东西,比什么都珍贵。
朱彦看着他充满欲色的脸,喃喃道:“爷,我是永远都忍不过你。”
他爬上床,把韩徵嵘的腰摁下去,抬起他的屁股。那个湿泞的小穴饥渴地收缩着,还在分泌着淫液。
“您不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
朱彦探进一根手指,尽管由于药性的原因,润滑已经非常充足,但韩徵嵘的体质天生就不适合承欢,穴口依然紧致得紧,朱彦耐心地做着扩张,等穴口适应了,再缓缓探入第二根手指。
韩徵嵘朦胧意识到朱彦在干什么,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却已经剩不下多少力气。
“爷,我忍不住了。”
朱彦扶着自己的性器,坚定的插了进去,火热的后穴紧紧地裹着他,被冷落太久的穴肉欢喜地吸附上来,绞裹着探入的肉棒,朱彦爽的喟叹一声,掐着韩徵嵘的腰大力地冲撞起来。
“恶心的……嗯……叛徒,从我……呃啊……身上……滚下去!”韩徵嵘有气无力地呻吟着骂道。
原本轻柔和缓的动作顿了一下,猛地冲进肉穴最深处,又猛地抽出,变得粗暴蛮横起来,强而有力地反复贯穿着他。韩徵嵘控制不住地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和惊叫,被操得口水都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来。
朱彦初识情欲,就是个毛头小子,只知道埋头苦干,操得韩徵嵘呻吟不止,直到抵着韩徵嵘的肉穴射出来。
他觊觎了这么多年,只做一次当然连利息都不够,把那巨物埋在肉穴中片刻,等它又涨大了,就拉起韩徵嵘一根腿又大开大合地操起来,操得韩徵嵘的身体无力地晃动着。
“我早知道我会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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