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概要了不会写写个锤子概要誓死不写语文总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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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的人每每提起韩徵嵘这个昔日的霸主,言语中总是要带上那个穿青色中山装默默随侍的影子,感叹一句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韩徵嵘接管本家产业时才14岁,父母同时死于暗杀,少年失怙,手底下全是虎视眈眈恨不得杀了他瓜分产业的权臣,愿意死心塌地地扶持他的只有朱青。小小年纪风里来血里去,天天在刀光剑影中讨生活,用八年时间狠狠压制住了野心勃勃的各大分家,却又栽在了朱青的儿子朱彦身上。
只叹朱青死的早,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把韩徵嵘毁了,不知那张永远温和的脸上会露出什么表情。
然而过去的霸主,终究是过去了,看戏的人嗤笑几声,也终于散了场,戏里的人却依然分分合合,纠缠不清。
“呃……呃啊……”
强壮的男人跪伏在大床上,丰润的唇瓣不断吐出沙哑压抑的喘息。
似乎是被玩弄过了头,男人的腿间湿泞一片,穴间还插着一个嗡嗡作响的硕大按摩棒,黏滑的体液湿漉漉地淌满了大腿,透着润泽淫靡的光。两颗被玩得肿大的红奶头蹭在床单上,被压得歪了头,依稀见得到细小的奶孔。
只要男人不“听话”,他就会被喂了春药,扔在房间里数小时。
朱彦脱下手套,摸起那红肿奶头捏了捏,轻声道:“一个星期了,快出奶了吧……”
韩徵嵘猛地挣了一下。
“贱人……”他咬着牙,眼神恨得像是要沁出鲜血来,“来日……我必杀你……”
朱彦面无表情地直起身,毫不在意地松了松领带,身上的黑色西装熨帖合身,显得他无法修长笔挺,身形漂亮。
韩徵嵘忘了从哪一天开始,一向最喜欢穿中山装的朱彦,不仅不喜欢中山装了,甚至连看到都厌弃。
随即那修挑的身影又解了衬衣伏下来,朱彦天生体寒,冰凉的皮肤让被折磨了一天的韩徵嵘情不自禁地贴上去,舍不得离开。
朱彦轻吻着韩徵嵘的脖颈,白皙修长的手扣在他腰上,那里的腰窝凹陷处都已经积了一些汗,可见韩徵嵘这几个小时的痛苦。
“爷,您这么大的奶,”朱彦轻笑了下,俊美的脸说着下流的话,“不产奶才是可惜了。”
即便已经嚣张到给男人打了催乳针,朱彦还是毕恭毕敬额地称男人为“爷”,就是为了极尽羞辱之能事。他揉搓着韩徵嵘在他“日日努力”下已经柔软了不少的胸肌,动作轻柔地去扣挖奶孔。
富有光泽的嫩滑皮肉在他的揉搓下柔软地陷下去,仿佛已经饱含奶汁,只需要轻轻一挤,就可以从那小小的奶孔里喷射出来。
“已经这么软了呢……”朱彦喃喃道,下身已经蠢蠢欲动,他忍不住手上用了点力,那乳肉本就被长期的揉捏揉得胀痛,疼得韩徵嵘“嗯呜”一声。
韩徵嵘筋疲力尽,无神地睁着双眼,心中却划过一丝惊恐——他好像真的感到了那种胸部饱胀的感觉。
“爷,您还难受么……”朱彦一边说,一边拔出韩徵嵘后穴的按摩棒丢在一边,那东西在韩徵嵘穴里呆了几个小时,食髓知味的穴肉恋恋不舍地吸着它,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
媚红的穴口被操得有些合不上了,小小的一个圆孔,耐不住地翕张着,朱彦掏出自己那三两肉来,抵在那湿答答肉乎乎的骚穴上,摁着韩徵嵘的腰就干了进去。
那肉穴已经被几个小时的操弄摩擦得肿痛敏感,尺寸更甚的火热性器操进去,烫得韩徵嵘屁股往上一翘,哀叫着拼命躲闪。朱彦哪容得他躲,拖着他的腰操得又重又深,恨不得把他骚穴捣烂。
“嗯啊!好烫……呃啊啊出去……”好不容易得到休息的肉穴被更大更块的肉棒猛地干进来,韩徵嵘再硬气也受不住了,肉穴由于药效渴求着快感,却又因为过度操干只能感受到疼痛,难受的韩徵嵘躲也不是迎也不是,蜷着脚趾发出无助的呻吟。
“嗯……嗯啊!”
朱彦似乎还嫌不够,又把韩徵嵘翻过来去啃咬那饱满的胸肌,略尖利的牙齿啮咬着肿红的乳尖,韩徵嵘手足无措地推他的脑袋,却因朱彦咬紧不放而推不开,以至于朱彦叼着那小乳头把它拉长了不少。
韩徵嵘吃痛缩回手,朱彦就得寸进尺地大口大口地吮咬起来,把整个乳晕以及周围的皮肉大口吸进嘴里啃咬又放开,发出极响亮的啵唧声。
下身逐渐得了趣,摩擦麻木的穴肉逐渐涌生出磨人的快感来,主动裹上朱彦的性器淫荡地吮吸着,韩徵嵘低低地呻吟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朱彦撑在他身体两侧的小臂,掐得那修长有力的臂膀一片青紫。
“哈啊……嗯嗯啊……太快……了呃啊啊……”快感像是从下身的火烧起来,直烧麻了韩徵嵘半截身子,连脊椎都酥麻得发软,他的双腿无力地在空中摇摆着,一只小腿被朱彦抓住搭在肩上,就这样歪斜着身体又被干了起来。
一股奇怪的电流窜上胸口,韩徵嵘只觉得奶孔痛了一下,胸肌出肿胀难耐的感觉立马舒缓下来,而从朱彦的角度,就是看见韩徵嵘饱满的大奶猛地激射出一道乳白的奶柱,撒在浅蜜色的胸肌上,接着奶孔便稀稀拉拉地不断流出奶液来。
他只觉得脑子轰得一声,心理上得到巨大满足的同时,鸡巴也爽的胀了一圈,撑得韩徵嵘发出一声沙哑的惊叫。一向冷淡的青年激动地用手去捏那柔软的胸肌,奶水就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在两胸之间的凹陷里聚起小小的一汪。
韩徵嵘后知后觉地楞楞看着青年伏到自己身前吮吸的头颅,难以接受地反应不过来。他一直以为那针催乳剂是个没用的用来恐吓他的东西,可现在……韩徵嵘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爷能产奶了,”朱彦一边用力地挺腰,一边含着韩徵嵘的奶头含混不清地说,“孩子也给我生一个吧……”
韩徵嵘没搭理他,朱彦觉得不对劲,抬起头来看他,就看到他太阳穴湿漉漉的一圈水痕,不知是泪是汗。
“爷?”
韩徵嵘看向他,眼神淡淡的,手却抚上他右脸的伤疤,轻轻抚摸着。朱彦眼圈一红,激动得浑身都颤,朱青还在的时候,他和韩徵嵘关系很好,韩徵嵘时常这样摸他的脸颊。说起来,韩徵嵘已经有五六年没和他这么亲密了,他不再是五六岁的小孩子,韩徵嵘也不是十五岁的少年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五岁,死死地盯着气质高贵的高大少年,那少年眼里却只有他的父亲。后来少年偶尔会抱一抱他,作为对父亲忠诚的信任和奖赏。
父亲死的时候,他十六岁,韩徵嵘已然是二十六岁的青年了,父亲陪着韩徵嵘活过了血肉横飞的日子,却在韩徵嵘最成功最意气风发的时候,因为沉疴旧伤越来越虚弱,最终撒手人寰。
他是为韩徵嵘死的。
他看不出韩徵嵘的伤心,却看出韩徵嵘在父亲死后像变了一个人,他再也不笑了。唯一不变的,就是对他的好,甚至是越来越没有底线的宠溺。然而他却不想要这样的好,他隐隐感觉到,韩徵嵘只是在因为父亲而补偿他,想从他身上获得一点慰藉罢了。
他不要这样的好,他想要的更多,但韩徵嵘不肯给。所以他背叛了他。
韩徵嵘眼神空洞地抚摸着朱彦欣喜若狂的脸:“我当时应该杀了你的……”
朱彦脸一僵,但韩徵嵘已经收回了手,神情死寂地看着天花板。
朱彦低笑,狠狠地抓着韩徵嵘的胸肌操进他后穴里,韩徵嵘闷哼一声,难受地皱紧了眉头。
“父亲已经死了。”朱彦说,同时感到那肉穴失控地绞了一下他的鸡巴。
韩徵嵘抬起一只胳膊压着眼,身体被朱彦干得不住晃动着,他咬着牙,朱彦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
“朱青已经死了。”朱彦毫无意义地重复着。
他只是想让韩徵嵘痛罢了。
深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凉了,朱彦已经离开,韩徵嵘靠在阳台的摇椅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的景色。
真冷啊。
韩徵嵘抱了抱手,肩上却感到一暖,白色的羊毛毯子被盖到他肩上,他不知道是谁,也懒得知道。
可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要让他回头看看。
“少主?徵嵘?”熟悉又遥远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韩徵嵘身形一顿,红了眼眶,却不敢回头。
是梦吗?韩徵嵘僵硬地坐着,那个人还在叫他,他不敢回头,生怕梦醒。
那人走到他面前来,蹲下来有点迷惑地看着他:“徵嵘?”
俊秀的青年微笑着看着他,却是一个半透明的虚影。
“我回来看看你。”
他并不是死去时三四十岁,苍白虚弱的样子,而是与韩徵嵘初见时,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
他也曾经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啊,韩徵嵘恍惚地想,朱青死得太痛苦,以至于他每每想起来,只有他卧床养病时的虚弱和当年厮杀时的凶狠。反倒是那些美好的回忆,被压着难以想起。
“朱叔叔……”韩徵嵘低着头喃喃道,声音有些沙哑。
他想哭,可他不能。
“怎么了,你过得不好吗?”朱青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韩徵嵘鼻子酸楚地摇着头:“我过得,很不好,你为什么那么早离开我?”
朱青抱着他,把他的头拢在自己胸前:“不难过,我陪着你呢。”
韩徵嵘泪流满面:“我快撑不下去了……”
朱青抱紧了他:“你是韩徵嵘,你没有撑不过去的坎的。”
“我陪着你呢。”
韩徵嵘抱着朱青,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找到家长一样泪流不止。
朱青长久地抱着他,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拥抱过。
好像是做了一场梦。韩徵嵘睁开眼,脸上的泪痕犹在,朱青却不见了。
果然是梦,他怔愣良久,苦笑一声,起身回屋。
有一个东西从他肩头掉下来。
是一块白色的羊毛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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