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概要了不会写写个锤子概要誓死不写语文总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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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尔君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庄鸿一个人,他躺在床上,庄鸿坐在床边,状似温柔地看着他。
任尔君吃力地坐起来,浑身酸痛无比,喉咙里更是渴得冒烟。
“你醒了,口渴吗?”庄鸿笑了笑,端起一杯水递给他。
任尔君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
是正常的水,清冽甘甜,一瞬间润泽了任尔君枯干的口腔,任尔君大口大口地喝完了,还感到意犹未尽,庄鸿回过头又给他拿了一杯。
任尔君喝完,防备地看着他。庄鸿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那张俊秀的脸笑起来,是以前任尔君默默喜欢的温柔干净的样子,令他不禁晃了晃神,但现在他知道那些都是可悲的假象了。
他定定地看着微笑着的少年,面无表情。
“本来给你父母打电话想说你在同学家住几天,可你父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庄鸿看着任尔君陡变的神色,满意地笑了笑,“他们也不是那么蠢么。”
“你,”任尔君咬着牙,眼睛瞪得通红,“离我父母远一点。”
“只要你乖,”庄鸿摸了摸任尔君紧皱着的眉头,轻声说,“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任尔君崩溃地闭上眼,庄鸿抚摸着他的头顶的发旋儿,自顾自地说:“他们三个的惩罚,也叫惩罚么,在我看来,可远远不够啊。”
“你背叛了我,所以我要亲手惩罚你。算作我对你的一点警告。”
黑色的轿车停在大楼门口,很快有门童出来停车,庄鸿领着沉默的任尔君,坐上去往最高层的电梯。
电梯门打开,一旁的服务生递上早已准备好的项圈,庄鸿接过那个黑色的精致项圈,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任尔君。
他在等任尔君的表态,服输,服软。
任尔君站立良久,沉默地低下头去,让庄鸿给他戴项圈,庄鸿得意地给他戴上项圈,拉着项圈上的绳子,任尔君就像他牵着的一只宠物。
项圈上带着铃铛,任尔君每走一步,铃铛的声音都会叮铃铃清脆地响起来,提醒着他有多么不堪。
他们似乎来到了一个展厅,正前方一个宽阔的台子,台前整齐地摆放着一二十个座位,有些座位已经坐上了人。
任尔君并不是唯一的奴隶,坐了人的位子,椅子边都有一个带项圈的人乖顺地贵在地上,只不过那些人基本都没穿衣服,即便穿了,也是用于情趣的小小布料,相比之下,衣冠整齐的任尔君算是幸运。
庄鸿自顾自挑了个位子坐下,斜眼看着任尔君,任尔君看了看其余那些带项圈的人,顿时明白庄鸿想让自己干什么。见任尔君不动弹,庄鸿不耐烦地拉了拉项圈上的绳子。
“我的耐心很少,你最好不要挑战它。”
任尔君上前一步,低头跪在椅子旁边。庄鸿这才摸了摸他的头,一旁的侍应生一直盯着这边,此时走过来问:“先生,需要把不听话的宠物送去调教么?”
眼角余光瞄到任尔君一瞬间僵硬的身体,庄鸿笑着摆摆头:“暂时不用。”
没过多久,台上出现了一个容貌阴柔的高挑男人,穿着整洁得体的西装,对台下说了些什么。任尔君一直低着头没注意,大致就是节目马上要开始,请贵宾们稍作等待之类。
很快,一个男人被绑着送了上来。不同于任尔君日日顶着大太阳踢球晒出的麦色皮肤,男人的肤色虽不白皙,但也是养尊处优的浅蜜色。已经30多的男人拥有着属于成熟男人的强健体魄,结实的肌肉在绳子的绑缚下胀鼓鼓地绷着,如果说任尔君是矫健的猎豹,那男人就是张狂的雄狮,充满了上位者的霸气与强硬。
男人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腿被迫跪着,口中也排着口球,双眼被蒙着,这个姿势使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一览无遗,每一块肌肉都高度紧绷着,一如落入囚笼的猛兽,虽然落魄,但仍积蓄着力量,充满了危险,令人不敢小觑。
阴柔漂亮的男人优雅地笑着,扬起手中精致的小皮鞭,猛地抽在了男人宽厚的脊背上。男人抖了一下,但未吭一声。
任尔君听到台下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赞叹声,似乎有几个人对他相当感兴趣。他别过头,看见看台第一排最边上的位子里,一个男人正神色复杂地在盯着他看。
那男人留着刚过肩的长发,在脑后松松扎了一个低马尾,长相是偏温柔的俊美,脸颊几缕碎发拢在脸际,显得他眉眼格外精致。男人似乎是想看清这个方向,扭了扭头,露出了他的右脸,任尔君顿时悚然一惊。男人俊美的右脸上横亘了一道快要愈合的伤疤,使他看起来平添了一股奇怪的戾气。
“看什么呢?”庄鸿突然伏到他耳边,微凉的气息喷薄在任尔君耳际,惊得他一颤。
任尔君回过头,却没有说话。
“在看别的男人?”庄鸿啃咬着任尔君的耳垂,语气有些冷。
任尔君摇摇头,就势躲开他的唇舌。
“台上的男人,就是那个男人的性奴,太不听话,所以送到这里来公开调教。”庄鸿抬指挑起任尔君的下巴,意有所指地看进任尔君的眼睛,他正眯眼笑着,眼睛里充满了警告和算计。
任尔君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杀鸡儆猴罢了,用那个被困住的倒霉男人,给自己一个老老实实雌伏的警示。
台上的气氛已经白热化,任尔君于心不忍,却仍看入了迷。男人的背上伤痕累累,调教师把鞭子一扔,绕着男人走了一圈,猛地摘下了男人的眼罩。
一双鹰隼似的锐利狠绝的眼睛露出来,那双眼睛由于突然收到光芒刺激有些发红,但仍然充满了刻骨的恨意与傲然不屈,这是绝对的长期上位者才能养成的眼神,连对这种事毫无涉猎的任尔君都能感到台下的气氛明显被震慑得僵滞了一瞬。
“这可不是一般的黑道大鳄,”庄鸿半感叹半轻蔑地说道,左手有意无意地在任尔君后颈摩挲,“前几年庄虞肖孟四家联手都只能仰他鼻息,现在一朝落魄,不仅沦落到成了昔日手下的性奴,还被送到地下会所来公开调教,真是造化弄人啊。”
任尔君看向庄鸿,庄鸿也正在看着他,眯眼一笑:“你不想跟他一个下场吧?”
不知道调教师对男人做了什么,耳边传来男人痛苦的闷哼,周围的人都发出下流的嬉笑声,任尔君浑身感到一股强烈的寒意,不由得僵硬地摇了摇头。
这场调教结束时不少人都惋惜时间太短,对于任尔君来说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不知道那个被调教的男人会是什么下场,不过从呼风唤雨的上位者变成被迫雌伏的性奴,男人的日子想来不会好过。
任尔君木然地跟着庄鸿走出去,庄鸿领他走到一个拐角,停下说:“我有点事要处理,你在这里等我。”
任尔君巴不得离他远远的,于是点点头,靠在墙边。庄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把项圈上的绳子交到他手里。
任尔君立刻明白庄鸿安排了其他“惩罚”他的举措,只是他不知道是什么。
任尔君的身体紧张地绷了起来。
下一刻一双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双手趁他还反抗不及,把他的眼睛用一块黑布蒙了起来,那两个人一个抱着他上身,一个抓着他的腿,把他拖进了某个房间。
他被掼在了地上,根据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和冰凉的瓷砖,任尔君猜测这可能是卫生间。
“庄鸿!”任尔君惊慌失措地想爬起来,却被不知从何处伸出的手推倒回去。
任尔君一遍一遍地想爬起来,却被一遍一遍地推倒在地上,连揭下眼罩的机会都没有,周围的人不断发出陌生的嬉笑声,让任尔君彻底慌了神儿。
不是庄鸿,他不认识这些人,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今天晚上看到的一切已经非常剧烈地摧毁了他的三观,以至于他现在对一切都不确定,对一切都充满怀疑和恐惧。
他想起那个被当着所有人的面凌辱的男人,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那个样子。生平第一次,他竟然希望庄鸿能赶紧找到他。
一只汗湿的手把他头朝下摁在了地上,他的右脸紧紧地贴着地砖,左脸被人摁着,屁股高高撅起,有一双手在他臀部淫猥地揉搓着。
任尔君怒得青筋都爆起来,拼命地挣扎了一下,竟然把他身上的人顶开了,一获得自由,他就拼命向前爬去,却被身后的人抓住脚踝拖了回去。
“放开我,放开!”任尔君吃力地推挤着身上的男人,但视觉的缺失使他处于一个极其被动的境地,只能根据别人的动作来反抗,自己却做不到主动攻击。
任尔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些人根本就没把他的挣扎放在心上,而只是在和他玩一个猫抓老鼠的幼稚游戏。而他,就是那只逃不出猫手掌心的老鼠。
那些人似乎终于玩腻味了,就把任尔君摁在地上,扯下了他的裤子。任尔君听到“啵”的一声,趴在他身上那人倒了满手的润滑液,动作熟练地摸进他后穴里去。
“操,别吸那么紧,骚货。”那人的手在他敏感处摁了摁,半调侃半急躁地说。他的声音粗噶又沙哑,仿佛机器人发出的假声。
任尔君只感觉腰上一重,那人就掐着他的腰操进他肉穴中去,尚未扩张充分的肉穴吃力地吞吃着那人带着弯度的性器,被撑到几近透明。任尔君被这个动作欺得僵了一下,身体开始颤抖,大口地喘息着。
“哈……太大……了,出去……出去……”
但身上的男人只是稍稍顿了一下,就强硬地抽插起来。他压着任尔君的腰,把性器缓慢但坚定地一直挤到最深处,又全部都拔出来……
任尔君只觉得肠子内脏都要被身后的人拖出去,额头紧紧地抵着地面,双手紧握成拳,摁在地上转移着下身的注意力。身后的人速度逐渐加快,任尔君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身体,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那习惯了性爱的肉穴很快地接受适应着穴中的性器,甚至逐渐分泌出肠液,以让那人动得方便。上次被虞越凌辱是被下了性药,而这次他是清清醒醒地被拖到这里来强暴的,所以他的每一丝知觉都清晰无比,清晰到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嗯……嗯啊……”略带弯度的性器前端每次都重重顶过前列腺处的软肉,带来一阵阵令人牙痒的快感,任尔君被动地摇晃着身体,试图反抗的手被那人抓住扣在腰上,他的头被迫抵在地上,腰臀高高地撅着迎接男人的肉棒,两个人以最原始最动物化的动作交媾着。
等这个人心满意足地射在任尔君身体里,另一个人紧接着顶上,破开刚刚合拢的湿泞肉穴插了进去。这个人很有耐心,他轻轻地用龟头戳刺前列腺周边,亲吻任尔君弓起的性感的脊背,但就是不做直接的更进一步的事,直到任尔君控制不住地呻吟求饶。
那些人做起来似乎不知餍足也不知疲倦,任尔君被干到最后,脑子里几乎要断片,只能筋疲力尽地瘫在地上。
有人把他翻过身,让他仰躺着,另一个人则又分开了他的腿。他能感觉到腿间的人正扶着性器对准他臀缝,那人却迟迟没有动作,直到被那粗嗓子的男人不耐烦地催促,才扶着性器顶进来。
那人似乎紧张极了,身体都在剧烈地抖,没两下就射了出来。任尔君感到身上的人想抬身出去,又被什么人重重地摁下来,那萎靡的性器在他高热紧致的肉穴里顶了几下,又硬了起来。这次那个人就显得轻车熟路了,甚至隐隐主动起来。
等那几个人终于尽了兴,任尔君疲倦地躺在地上,任施暴者把他的眼罩摘下。
任尔君看着那几个人,了然地笑了笑,他知道会是庄鸿孟野他们,从孟野带着个愚蠢的变声器操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只不过,他在这里看到了一个令他的全部世界观轰然倒塌的人。
公仪静沉默地站在角落里,腰带还是松开的。他看起来很痛苦,很狼狈,很难堪,在任尔君看向他的时候,咬牙别过了脸。
任尔君几乎崩溃,怔忡地含着泪看向向他走来的庄鸿。
他满脸都是恶质的笑,轻声问:“你猜,公仪静是第几个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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