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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概要了不会写写个锤子概要誓死不写语文总结题

-----正文-----

任尔君从庄鸿几人经常厮混的公寓走出来。

奇怪的是,孟野和肖承业明明已经和虞越闹翻了,却还总是跟虞越同进同出,区别只是气氛上的紧张,不过这样也很好,省得他一个一个上门找。

不过他也挺搞笑了,上赶着找操,估计是天底下头一份了。只可惜庄鸿似乎看出了什么,没有碰他,只是在一旁看着,但光是另外三个人,也足够他们喝一壶了。

任尔君自嘲地笑了笑,他刚刚走得有点快,股间的‍‌‎‌精‌‎‍‍‌液‍‎伸出来,弄得腿间湿腻一片,很难受。任尔君的脚步顿了顿,安慰自己道,没关系,马上就到了。

警察局近在眼前。

摔琴以后,他就计划着这么做了,他知道成功率很低,就算成功了,代价也会很大,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了。

他永远忘不了自己生日那晚一身脏污地被他们绑着丢下,生怕父母发现,只能不眠不休地在床脚磨了一夜,手腕勒得鲜血淋漓,才把绳子磨断。

他是怎么拖着酸痛的身体,忍着下体的剧痛一步一步走向浴室,怎么用毛巾把自己擦洗到浑身通红,怎么连饭都不敢吃,给父母留下一张纸条就惊慌失措地跑出门。

他忘不了,从那天开始,他的生活就像是浸在油锅里,无一天不痛苦,无一天不耻辱,无一天不绝望。他等不起郑轶了,他怕自己会疯掉。

接待他的是一个30多岁的警察,慈眸善睐,一派温和,人人偷懒的房间里,只有他马上站起身向任尔君走过来。

“警察先生,我要报案。”任尔君听到自己颤抖的声线,充满了紧张与犹疑。

“报案?你要报什么案?”他很认真地看着任尔君,任尔君微微松了口气,眼前的警察神情专注,不像会因为他年纪小而轻慢他。

“可以,找个单独的房间吗?”任尔君难堪地看向警察,眼神中流露出哀求的意味。

那警察愣了愣,同意了。

“什么?你说什么?!”宋贤难以置信地问。

“我被我的几个同学长期‍‎‎‍‌轮‌‌奸‍‌,虐待,胁迫,”任尔君已经鼓起自己最大的勇气,死死地攥着拳头面对对面的警察,“还有我的一个朋友,也长期被他们校园暴力,我们班的纪律委员是人证,我身上的伤和‍‌‎‌精‌‎‍‍‌液‍‎是物证,希望您能带我去医院取证。”

宋贤楞楞地看着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任尔君见状别过头,扯开衣领让他看自己脖子上斑驳青紫的吻痕。

“你是哪个学校?”宋贤的笔在笔录本上画了几笔,脑子里还有些缓不过来。

“就是三条街以外的贵族私立学校。”

宋贤的笔顿了顿:“英华?”

“嗯。”任尔君点点头。

宋贤神色直直地看了他很久,神色越来越复杂。

任尔君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

于是他慢慢地站起身:“警察同志,我想起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等等!”宋贤神色一变,猛地抓住他的手,把他摁回椅子上,沉声道,“这种大事,一定不能隐瞒家长和警察,你放心,我们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他脸上的肌肉抽动得厉害,像是失去了主人的控制。

“稍等一下,我去联系医院。”宋贤笑着朝他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出去了。

任尔君走过去,扭了扭门把手,已经锁上了。他回过头,楞楞地坐在椅子上,想,自己这次可能真的是要完蛋了。

带走他的当然不是警察,也不是医生护士,是虞越。

他的神色已经俨然一个严肃的青年了,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进来拉起任尔君的手腕往外走。任尔君神情凄惶地看向门口立着的宋贤,而男人只是生硬地别过了头。

任尔君笑了笑,跟着虞越踏上那辆黑色轿车后,低着头不动了。

虞越在一旁,静静地盯着他,良久,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可真是太愚蠢了。”

任尔君闭着眼,浑身紧绷。

“本来想带你走的,被我一人睡总好过被万人骑,”虞越冷笑一声,“你是想告我么?”

任尔君抬起头,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不能继续激怒虞越,可心如死灰的绝望刺激了他,令他无所畏惧地直视着虞越道:“我想让你痛苦,让你付出代价,身败名裂,如果可以,我想让你死。”

虞越咧了咧嘴:“可惜你做不到。”

他附到任尔君耳边,轻声道:“而我做得到,接下来要付出的代价,不知道你承不承受得住。”

任尔君被蒙着眼带到了一幢房子里,庄鸿他们都在等着他,像一群蠢蠢欲动的野兽。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谁都能来咬他一口。

“本来不想这么对你的,”他听到一个温和的声音贴在他颈侧,冰凉的皮肤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冻得他打了一个哆嗦,“你太不听话了。”

庄鸿把他的手用绳子一圈一圈地绑了起来,吊在什么东西上。

任尔君的手紧张得出了一层汗,即使知道自己已经失败了,也做好了面对报复的准备,可当一切到来时,他还是本能地心生恐惧。

空气中响起“咻”的一声,任尔君抖了一下,认出是鞭子的挥舞声。孟野曾经想玩一玩‌‌‍性‍‍‌‌‎虐‍‎,但是被虞越和肖承业拦下了。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作这个死,”孟野带点儿奶气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令人齿寒的兴奋感,“不然想玩的一直都玩不到,无趣死了。”

任尔君抿紧了嘴,试着挣扎,但庄鸿绑得特别紧,他一丝一毫都挣不开。

他怕疼,真的很怕。

任尔君脸上遮眼的手帕还没取下来,他只能惶惶地侧着耳朵判断孟野的方向,浑身的肌肉都高度紧绷着,当鞭子破空而来的时候,他试着躲避,却被绑紧了无法动弹,只能硬生生抗下这一鞭。

身上的外套早就被扯下来,只余一件薄薄的T恤,几鞭就被打破了,破破烂烂地挂在少年强健的身上,露出底下交错的红痕。

孟野的动作并不快,相反,他一直优哉游哉的,甚至会抽空喝口酒,他更多地是在挥舞着鞭子吓唬任尔君,要打不打地看他紧张,害怕,却不下手,等他稍有松懈,就狠狠地一鞭子抽上去。

少年正向青年过渡的嗓音沙哑地闷哼起来,猫抓似的撩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虞越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肖承业有些按捺不住的烦,庄鸿则一直若有所思地眯眼看着。

窗帘拉得密密实实,屋子里的空调开得很足,以至于屋内非常的沉闷。少年融合了男人的强健和少年的青涩的躯体被吊在架子上,身上挂着破破烂烂难以蔽体的T恤,蜜色的肌肤上满是红肿交错的鞭痕,充满凌虐的美感。

真是引人施虐啊,孟野舔了舔粉嫩的唇,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倒下去。鲜红冰凉的酒液流淌到红肿烫热的鞭痕上,于是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孟野猛地拉下那缚眼的帕子,英俊周正的脸庞上密密麻麻的汗,连眼睛都蒸得湿乎乎的,懵然又落魄地看着他,仿佛一头绝望的的小兽。

孟野攫起他的下巴,吻他被自己咬得肿红的唇,那唇瓣日常总是淡色苍白的,此刻被咬得殷红,透着口水的亮泽,愈发体现出主人痛苦忍耐的可怜。

孟野说着那唇角吻下去,咬过颈侧的嫩肉与锁骨,去舔舐那浸渍酒香的滚烫的伤痕,任尔君低声呜咽着,眼神迷茫崩溃得可怜。

有人从他背后拖起他的臀部,双手从揉搓他蜜色的肉丘摸向大腿,小孩把尿似的把他托起来,挂了半天的胳膊终于休息下来,却依然酸痛得厉害。火热的物件顶在后臀,暧昧地摩擦着。

任尔君愤恨又惊慌地想回过头,却被孟野掐住下巴亲吻,身后的性器不断地在‍‍穴‌‍口‎‌‍打转,却不进入,任尔君这些日子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体背叛了他的理智,隐隐发热起来。肖承业在他身后嗤笑一声,指尖探入他的‍‎‌后‎‍‍‌‎穴‌‎‎‌,唇依在他肩胛亲吻着,任尔君被他冰凉的眼镜蹭到,不禁缩了缩身体。

“呜……”纤细的手指娴熟地找到他敏感的地方,重重一按,任尔君就发出了小兽呜咽似的轻哼。

“嗯?”肖承业笑了一声,“很舒服么?”

任尔君咬着牙不说话,羞怒得面颊通红。他抬起头,发现虞越正阴鸷地盯着自己,他的眼神刻毒至极,似乎是想将任尔君扒皮吃肉,吓得任尔君后背一麻,出了一身冷汗。

等等,他看的似乎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后。任尔君不知道的是,此刻他身后的肖承业,也正冷厉地看着虞越。

虞越走上前来,拉开了孟野,孟野正在舔任尔君身上的酒液,唇舌抚过火烫的鞭痕,带来酥麻的刺痛,令任尔君痛苦不已,同时却有一种奇怪的欢愉侵袭着他的大脑。

孟野脸色已经难看至极,回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庄鸿,似乎在忌惮什么,还是走开了。

虞越的手在任尔君汗涔涔的脸上摸了几下,就撤回去,掏出了一个小瓶子。肖承业看着他的动作,哼笑一声,把自己的手撤了出来。

虞越把瓶子里的膏体挤了一大坨在手上,继而摸向任尔君的‍‎‌后‎‍‍‌‎穴‌‎‎‌,冰凉的膏体触上烫热的‍‍‌‌‎肉‌‎‍‍穴‎‍‎‍,冻得任尔君一哆嗦,虞越冷着脸把手指探进柔软紧致的‍‍‌‌‎肉‌‎‍‍穴‎‍‎‍中探索着,‍‍‌‌‎肉‌‎‍‍穴‎‍‎‍中的温度融化了滑腻的膏体,流得虞越满手都是,但大部分还是被肠壁吸收。

任尔君本来以为就是普通的润滑剂,直到一种跟‍‍‌‌‎肉‌‎‍‍穴‎‍‎‍火热温度不同的燥热蒸腾而起,烧得他浑身泛红,萎靡的性器挺立起来,双眼溢满‌‍情‌‍‌‎‍欲‎‎‌之色,最终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涔涔而下,虞越看着一颗汗珠从他脸颊落下,顺着他的颈部线条落下,隐入肌肉之间的沟壑。

虞越的手动了动,似乎是想给他一耳光,中途却改变方向掐上了他的脖子,怒道:“看看你这个下贱的样子!”

任尔君抬眼嘲讽又厌恶地看着他:“是你自己给我……嗯……抹了奇怪的东西,你还怪我?”

虞越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任尔君头皮发麻。虞越猛地一口咬住他紧闭的唇,他一时吃痛,虞越的舌头就灵活地滑了进来,任尔君被药效烧得脑子都不清楚,晕晕乎乎地咬了虞越一下,却是不痛不痒。

肖承业看了看任尔君有些发红的眼睛:“你用的什么药,别烧坏了他。”

“我比你有分寸。”虞越冷淡道,现在是任尔君迷迷蒙蒙地在咬他的嘴唇了,有一下没一下的,小猫似的撩拨人。

任尔君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起来,虞越扣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地纠缠着。他从肖承业手中接过任尔君的腿架在自己腰上,揉面团似的揉捏他悬在空中的臀肉,甚至向两边掰开,任尔君顺着他的动作扭着腰,仿佛在迎合求欢。

“你脑子里很清楚,但就是控制不了,是不是?”

虞越啄吻着任尔君的眼睛,轻声说:“当然了,我选了最好的药。”

“你背叛了我,但我还是要给你最好的。”

他的动作突然恼怒地狠厉起来,野兽似的啃咬,双手也在‍‍‌‌‎肉‌‎‍‍穴‎‍‎‍口‌‌‎‍大‍‎‍‌‎力‌‌‎地摁揉,但就是不进去。任尔君被他搞得脱水的鱼一般仰着头,丰润的嘴唇微张着喘息,露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头。

“嗯……嗯啊……”

虞越托着任尔君的腰臀把他往上托了托,唇齿啃咬他挺立的‎‌‍‍乳‍‌头‌‎,他的‎‌‍‍乳‍‌头‌‎很小,淡茶色的一颗,几下就被虞越粗鲁的动作折磨得红肿破皮,挺立的‎‌‍‍乳‍‌头‌‎泡进湿热的口腔,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任尔君不禁哭出声。

那哭声低低的,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和嘶哑,受不了似的委屈呜咽着。

看一个一直生活在阳光下,仿佛永远与脏污绝缘的人发出这样‎‌‌色‌‎‍情‎‍‍‌的声音,无疑是一种强烈的‎‌‎诱‌‎‍‍惑‌‎‍‌。

虞越亲吻着那张湿漉漉的脸,眼睛却在看到某处时顿了顿,肖承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任尔君被绳子紧绑着的手已经发紫了。肖承业看着虞越迅速别回去的脸,眯了眯眼,解开了吊着任尔君的绳子,那具蜜色的身体就整个脱力地瘫进虞越怀里,并反射性地抱紧了虞越的脖子。

“我是谁?”虞越抱着任尔君的腰,转身把他抵在墙上。

任尔君只是紧紧抱着虞越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哭,湿漉通红的眼睛满是迷茫和‌‍情‌‍‌‎‍欲‎‎‌催动的欲色。

“我是谁?”虞越重复道。

虞越的性器在湿润的股间磨蹭着打圈,但就是不进去,任尔君急得身体都颤,拱着腰想把那硬物吞下去,但虞越的手卡在他腰上,愣是逼得他眼角泛泪。

他想要宣泄。

“我是谁?”虞越固执地问道。

“虞……虞越……嗯哈……”任尔君用力睁眼,看清眼前俊美的人影,几近崩溃。

“快……嗯啊……快点……求你……唔啊……”

虞越把任尔君汗湿的头发拨开,露出光洁的脸庞,看得有些出神。任尔君不知道为什么他回答了虞越还不救他,也不知道虞越在想什么,只能呜咽着讨好地凑上前,抱紧虞越的脖子,用臀部磨蹭着虞越的性器。

“你知道,这种药的好处就是刺激敏感度和延长时间,而我们两个人都能沾到。”

虞越深吸一口气回神,两手掐住任尔君的腰,把性器沉沉地顶进去。

“唔……嗯啊……”任尔君的脚背绷直,整根小腿形成一条漂亮的直线。

他的腿一直很好看,有力,笔直,尤其是‎‌性‍‎‌‌爱‍‍‌中绷紧的时候,起伏的肌肉线条充满了矫健的性感。

欲望的火烧灼着他,他顾不得羞耻了。

虞越用力地挺腰,任尔君的身体又紧又热,肠肉像活物一样紧紧地吸着他,他毫无克制,大开大合地操干着,一次又一次地把任尔君操到墙上,光裸的脊背抵在墙上晃动着,两人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

虞越惩罚似的‌‌‎‍大‍‎‍‌‎力‌‌‎抽动着,腰身狠狠地一次次压进任尔君腿间去,任尔君被撞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大口吃力地喘息着。虞越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大‍‎‍‌‎力‌‌‎,他就是把任尔君压在墙上,狠狠地啃咬,狠狠地抚摸,狠狠地做。

由于药性,他们做了很久才算完,任尔君的‍‎‌后‎‍‍‌‎穴‌‎‎‌几乎磨破,虞越也气喘吁吁地出了一身汗,但称得上是酣畅淋漓。虞越甚至空出一只手抚慰着任尔君的性器,两人发泄的瞬间,虞越紧紧地抱住了他。

“你不该……”

任尔君什么都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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