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概要了不会写写个锤子概要誓死不写语文总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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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鸿的惩罚很成功,任尔君终于成了一个乖巧顺从的宠物,不逃跑,不反抗,予取予求。但他们依然不对任尔君掉以轻心,任尔君死寂的眸子里仿佛烧着一团仇恨的野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燃起来,给他们反戈一击。
任尔君从沉沉的睡眠中醒来,下身还有些酸痛,但好在是干爽的,身后那人紧紧地贴着他,一条胳膊占有欲强烈地圈在他身上。他慢慢地睁开眼,看见黑暗中的窗前站着个人,吓得他抖了一下。
庄鸿睡得迷迷糊糊,以为他做了噩梦,条件反射地在他胸前轻轻拍了几下安抚,又睡去了。
似乎还是半夜,窗外有少许月光倾斜而下,照在那人的侧脸。他好像瘦了不少,少年柔和的脸部线条变得锋利而桀骜,但依然俊美,甚至多了几分锋利的美感,修长的身体半坐在窗台,半隐在黑暗中的眼睛晦涩不明地看着他。
任尔君也定定地看着他,他有些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眼睛一直胶在那人身上。两个人一动不动,像一幅奇怪的油画。
不知过了多久,虞越走过来,冰凉的手掌轻轻覆在任尔君困倦的眼睛上,任尔君闻到一股奇怪的烟熏火燎的味道,似乎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不过他来不及细想,就又闭上了眼睛。
庄鸿起的比任尔君早,早早地就出去了,任尔君一个人在这个房子里百无聊赖地瞎逛。肖承业和孟野从很早就来得少甚至不来了,现在经常进出这个房子的也就是庄鸿和任尔君了。
他们让任尔君当着他们的面,跟父母打电话说暑假跟同学出去旅游,其实不用他们盯着,任尔君也会这么说,他根本就没有那个勇气也没脸告诉父母发生了什么。
只要不出大门,这个房子内的任何地方他都可以去。任尔君最喜欢那个小花园,经常在里面坐着看书。
只是今天他过去的时候,那里站着一个人。
郑轶穿着一个简单的细吊带蓝裙子,站在那里在看一株白背安息香。她不是那种瘦高的女孩子,而是稍微丰腴的,鹅蛋脸,肩头白皙圆润,就像一个天真普通的邻家女孩子。
除了请的阿姨,任尔君已经太久没见到虞越和庄鸿以外的人了,他看着花树下转过身来看他的女孩,不禁有些神思恍惚。
“还好么?”女孩看着他的脸,一如既往地问。
任尔君自嘲地笑了笑。
郑轶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任尔君知道她怪自己冲动报警没和她商量,但自知理亏,也没争论。
“我的时间不多,简短说,你记好了,”郑轶的语速比平常快了不少,“最近庄孟肖三家联手向虞家施压,但虞家有强力的外援,并不落下风。最近是他们争斗最盛的时候,想必会对你这边放松警惕。今晚虞家给庄家设了鸿门宴,他们都过不来。到时候门口会有车来带你去找你父母,我已经跟他们把情况说明了,他们会直接带你去国外。”
郑轶顿了顿:“聪明点儿,再也别回来了。”
说罢她转过身,膝盖上的裙摆扫过一簇红玫瑰,任尔君急急叫住她:“那你怎么办,公……公仪静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我,至于公仪静,”郑轶有一瞬间的讶异,接着神色复杂地笑了笑,“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今晚的计划别告诉任何人。”
眼看郑轶要走,任尔君又叫住了她,却不知道说什么。他能感觉到郑轶为了救他会付出很大的代价,遇到很大的麻烦,他感到愧疚和亏欠,却不知道怎么报答。他什么也给不了她。
郑轶似乎看出他的想法,抬手折下那株白背安息香的一棵花枝,温柔地笑了笑:“花很香,谢谢你的礼物。”
她顿了顿,似乎不太敢看任尔君,但还是接着说道:“希望你相信,并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是那样的……”
任尔君想起了那个把他出卖给虞越的警察,他也记得郑轶是高等军人家庭,家里好几个警察,包括她的父亲。
“大部分警察,都是正义的,他们会愿意为你去死。”
郑轶轻轻地勾了勾唇角,任尔君几乎看不出那是一个笑,任尔君看到一个高瘦的青年撑着伞在小路尽头等她,郑轶走过去,把手中的花枝插在青年胸前的口袋里。蓝色的裙子和黑色的西装拐过弯不见了。那青年始终跟在她右后方,仿佛一只忠犬。
任尔君扶着椅子坐下,激动得双手发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要自由了。
夜晚来得太慢太慢,可真的等夜晚来临,任尔君又紧张它来的太快。阿姨做好饭已经走了,庄鸿和虞越也果然没来。任尔君站在二楼窗口一直看一直看着,等车来,等灯亮。
远处来了一辆车,任尔君紧张到心都吊起来,那辆车却直直地行驶过去了。就这样一次次地期待又落空,等到那辆车真的来了,任尔君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
那辆黑色的越野停在大门前的道路上,亮了两下车灯。任尔君生怕它只是暂停的车辆,紧紧地盯着那辆车,手心都沁出汗来。
那辆车又闪了两下车灯。
来了!
任尔君浑身都麻了起来,他疯狂地跑下楼去,仿佛离弦的箭冲出大门,正看见跟在郑轶身后的青年下车,清秀干净的一张脸,神情却冷淡坚硬。
正要上车时,“砰”的一声枪响,子弹贴着任尔君的脸颊射入车内,那青年已经反应神速地拉了任尔君一把,但飞溅的玻璃还是划过任尔君的脸,生生的刺痛。车上立马又下来了两个高大男人把任尔君挡住,他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见公仪静举着枪,在不远处定定地看着他。
他似乎没想到子弹会离任尔君那么近,或者他只是太紧张了,脸部的肌肉都僵硬得难看。
任尔君错愕地看着他。
“你不能走。”公仪静咬着牙说。
“你怎么了,”任尔君震惊地问,他完全不能理解公仪静为什么会有枪,为什么要对他开枪,又为什么要拦着他,甚至忘了公仪静上过他的尴尬,他难以置信地问,“为什么?”
明明是一起遭遇过苦难的人,为什么?
公仪静的嘴脸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青年冷笑一声:“看不出来么,他已经是庄鸿的人了,早就在暗处盯着你。上车。”
任尔君扭头就要上车,公仪静大叫一声:“别逼我开枪!”
任尔君下意识顿了一下。
“你走了我怎么办!任尔君,你想过我没有!”公仪静咬着牙。
任尔君犹豫了,他跟公仪静算得上一起患过难,以他对公仪静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才对。毕竟相比青年,公仪静才是他认识了解的人,任尔君出现了一瞬间的犹豫。
“他在拖延时间,上车。”青年干脆地说。
任尔君想到郑轶,咬牙就要往车里钻,枪响了,却是从另一个方向,打在任尔君脚边。
“真是一场好戏啊,如果不是公仪静告诉我你今天不对劲,说不定真得让你跑了,”庄鸿拿着枪,从他的车上下来,笑着走过来,在看向任尔君的时候,脸色却阴郁得可怕,“如果你敢上车,不仅你得死,整个郑家,也都会是你的陪葬品。”
任尔君听到身旁的青年冷哼了一声:“你的口气太大了。”
“你尽可以试试,但别忘了,你的主子还在虞家的晚宴上呢,”庄鸿眯着眼笑起来,他嘲讽地看着青年,“你就不想知道,我给晚宴上的人送了怎样的的一份大礼么?”
青年脸色陡变,骂了一声,迅速跑上车,两个黑衣男人也迅速跑上去,高速旋转的越野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郑轶也真舍得,这么危险的时候,把从不离身的特种兵派出来保你,要不是那个兵始终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庄鸿笑着走过来,用枪口抵住任尔君的下巴,“我还真不能确定能不能从他手上把你抢回来。”
“你干了什么?你把她怎么了!”任尔君恐惧地仰着头,但还是固执地问下去。
“一颗炸弹而已,就看虞越聪不聪明,找不找得到了,”庄鸿似乎心情很好,唇角的笑意一直挂着,只是眼神像深不见底的一汪黑潭水,他的左手戏剧性地一扬,“boom!”
任尔君一动都不敢动,眼睛艰难地看向公仪静。庄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又笑了,给手上的枪上了膛:“你还不知道吗,公仪静已经是我的朋友啦……在上次操过你之后。”
任尔君低声地笑起来,似乎是要扣动扳机,任尔君浑身发冷,颤抖地闭上了眼。又是“砰”的一声枪响,任尔君全身剧震,却感受不到疼痛,他勉强地睁开眼,发现庄鸿只是随意挑了个方向开枪。
“下次再敢跑,子弹就送进你身体里。”庄鸿轻轻点了点任尔君心口的位置。
说罢他转身走向屋内,留下任尔君和公仪静四目相对。任尔君一直盯着他,公仪静本来低着头,又突然抬起来无所畏惧地看着他。
“我没做错什么!”他大声道,眼里蓄满泪水,却依然凶狠倔强,又带着一丝明显的底气不足的心虚。
“我没说什么啊。”任尔君笑着看他,眼圈通红。
“你有钱,可以远走高飞!郑轶爷爷是首长,家里都是警察厅的要员,有权有势,没人敢动她!只有我!我什么都没有!我做不到他们让我做的就得死!他们不高兴了我也是个死!我只有自己掌握权力,才没人敢欺负我!又穷又弱受尽欺凌的感觉你体会过吗!你懂吗!你什么都不懂!”
公仪静似乎被他冰凉轻蔑的眼神刺激到,激动地大吼起来。他泪流满面,脸涨得通红,像个疯子似的大跳大叫,而任尔君就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
良久,公仪静也逐渐平静下来,他抹了一把泪,定定地看着任尔君:“你知道吗,我快死的时候对自己发过誓,我要拥有权力,我要往上爬,不管用什么方式,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任尔君没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要回应什么,眼前的这个人,跟他记忆里的公仪静不一样。他记忆里的公仪静,是个愿意为了朋友在受伤的时候跟庄鸿正面对抗的人,不是面前这个他认不出样子的……怪物。
公仪静见他不答话,沉默地转过身。
任尔君突然说:“我的确不知道贫穷的滋味,但我知道被侮辱践踏的滋味。但有时候我宁愿我受到的是你那样的殴打,而不是被同性轮奸,你告诉我,给你很多钱,给你权力,让你跟我换,你换吗?”
公仪静没说话。
任尔君继续说:“帮我们不是郑轶的义务,但她一直在尽力帮我们,而你今晚把我们都卖了。
“郑轶家里是有权有势,可这不代表她没有危险,甚至,她比我们更危险,她是豁出性命在帮我们,我现在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
任尔君说完,转身走进那幢囚笼似的房子里。
庄鸿早在里面等着他了。
“死心了么?”庄鸿笑着问。
任尔君定定地看着他,他是真的想让庄鸿死,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一个百分之百成功的机会。
庄鸿把他拉进怀里亲吻,任尔君顺从地张开嘴,庄鸿的舌头探进他嘴里跟他纠缠着,任尔君有种呕吐的冲动,但他忍住了。
这算得上是一场缠绵的亲吻,如果不算上一方想杀死另一方,另一方想囚禁一方的事的话。
庄鸿拉着任尔君把他推倒在桌子上,撕开他的衣服舔舐着那具结实的蜜色躯体,任尔君抬起一根胳膊遮着眼睛,缓慢地喘息着。
庄鸿的动作是缓慢的,但是细致,细致到会让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讨好。
“以后不许跑了,”庄鸿扩张着湿润的穴口,把性器抵上去,深深埋入,“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嗯……嗯啊……”任尔君只是喘息,间或露出一两声沉闷的呻吟。
巨大的性器把肉穴塞满,任尔君的腿无力地抬在空中,庄鸿抓住他绷紧的脚踝,深深顶入,又抽出。相比以往激烈的“性爱”,这次的动作显得缓慢又缠绵,庄鸿干得用力,但不粗鲁,每一下都要顶过前列腺,他甚至空出一只手抚慰着任尔君的性器。
长期承受的身体已经本能的学会了找寻快乐,自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也更加敏感,似是食髓知味。
任尔君看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庄鸿,看着那张充满算计的俊秀的脸,身体传来一阵阵愉快的快感,思想却魂飞天外,心中慢慢有了计量。
希望虞越还活着,最好是,充满愤怒地,好好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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