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概要了不会写写个锤子概要誓死不写语文总结题
-----正文-----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足,几个男孩子都裸着上半身,唯一一个全裸的,正被压在床上操弄着,修长结实的双腿无力地支在空中摇摆着,像一只濒死时扑腾翅膀的鸟。
娇小的男孩子咯咯笑着,下身却冲击猛烈,硕大的性器不断没入窄嫩的穴口,顶得底下那人发出痛苦而急促的喘息。
雪白身体的压着深蜜色的,娇小的压着健实的,五官精致的男孩子在笑,硬朗坚毅的男孩子却在呜咽流泪。
孟野毫不留情地操弄着身下的躯体,那火热的肉穴在过度的性爱之下红肿抽搐,裹吸着烫热的肉棒,孟野舒服得吸气,承受者的痛苦反而给施加者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肖承业刚操过一波,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眯着眼看任尔君蜷着的身体。孟野摁住他的肩膀,硬把他摁开来,他就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可那一点小小的自我欺骗他们也不愿意给他,于是那胳膊又被扯开了,露出底下那张羞耻地闭着眼的湿漉脸庞。
经过上次的事后,任尔君麻木的羞耻心似乎又恢复了不少,不得不说他们都对此感到意外的满足,毕竟比起一个死气沉沉的性奴,他们还是喜欢这种会痛苦会反抗的人,比较容易找乐子。
而且最近虞家和庄家斗得厉害,他们两家也到了不得不站队的时候,加上虞越和庄鸿对任尔君的占有欲日渐摆到台面上来,他们两个以后动任尔君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在那之前,这具滋味奇好的身体,自然得充分享受才行。
“呃啊……呃哈啊……”孟野深深地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他插得又慢又重,一寸一寸地嵌入到最深处,再猛地抽出插入,任尔君颤抖地张着嘴,无声地被他一次次操进床垫里。
房间的门被猛地踹开,虞越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走进来。不得不说他确实生得极其俊美,眉眼浓丽而不女气,进门时抬头的那一瞬间,有种堕天使般邪魅又不失高贵的气势。
任尔君只觉得一根硕大刑具钉子似的在自己肠道里横冲直撞,被摩擦到麻木的穴肉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了,只能感受到一阵阵的痛意,直到虞越破门而入,孟野被吓得射了,那红肿的小穴才稍稍休息了一会儿。
那个巨大的包裹都快赶上虞越高了,任尔君看着那包裹的形状,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操你妈的,”孟野骂骂咧咧地从任尔君身上下来,“你有病啊,再给我吓出阳痿来!”
肖承业脸上常带的笑弧垮下来,神情复杂地看着虞越:“今天轮到我们了,你来……”
虞越把那包裹往地上一戳,直接道:“你们可以走了。”
他的声音一向是很有磁性的少年音,此刻低沉下来,竟然有了向成熟男人过度的稳重,他的语气听起来并不是很强硬,可从他的眼神和话里话外,总能感到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
“操,你想吃独食啊,你也不想想……”孟野登时就火了,本来被打断性爱就是一件令人非常恼火的事,孟野虽然不指望虞越道歉,但虞越这种强硬傲慢的态度却是他不能忍受的。
孟家的确不如虞家权势大,但也有自己称王的领域,还不至于要看人脸色到这种地步。
肖承业伸手拦住暴怒的孟野,微笑着的脸上露出探究的神情。他戴上了眼镜。
“看得出来你性致高昂,那我们下次再来。”
孟野显然咽不下这口气,手腕却被肖承业紧紧,死死地拉住,他对上镜片后那双狭长漂亮的眸子,怒火顿时平息不少。
从小到大,肖承业戴上眼镜的时候,就是他算计别人的时候。
虞越明显对肖承业的妥协不屑一顾,歪了歪嘴角,直白地笑道:“以后也不用来了。”
肖承业紧紧抓住再次被激怒的孟野,脸上的笑意添了生硬冷色:“搞到任尔君大家都有份,你现在翻脸不认人,未免太霸道了吧。”
“还是说,”肖承业敲打似地提醒虞越,“你能抢的过庄鸿?他可不是一般喜欢我们的小宠物。”
“庄鸿算个什么东西,”虞越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阴我,以后没有我们了。”
“什么时候?都是误会。”肖承业诚恳地笑了笑,只不过虞越太了解他的德行,只能看出满满的老奸巨猾。
“你们现在就得走,不然我们就撕破脸,”虞越同样诚恳地笑回去,“记得以后也别来了。”
肖承业怒极反笑,哼笑一声,拉着忿忿不平的孟野走了。
虞越看向任尔君,神色有一瞬间变得稍微僵硬和别扭,不过很快又变回那副不羁的浪荡子模样。
“给你带的礼物,”他笑着看向任尔君,拆开那个巨大的包裹,“喜欢吗?”
任尔君看着布匹下露出的纹理熟悉的乐器,顿时心里一凉。
是他的大提琴。
不是随便哪里弄到的乐器,确确实实就是任尔君用了七八年的琴,在遇到这些事之前,每天回家,任尔君第一件事就是要拉他的大提琴。
“你……是怎么……”任尔君艰难地开口。
“去你家拿的,”虞越看着任尔君陡然变得紧张兮兮的眼神,粲然一笑,“别怕,避开了你的父母。”
任尔君稍稍放松了一些,却依然提心吊胆:“你拿我的琴干什么?”
虞越认真地看着他,眯眼一笑,神情中竟也流露出一丝温柔的意味:“听说你的大提琴拉的很好,我想看你拉琴。”
任尔君死死地看着他,半晌,犹疑地伸手去拿衣服。
“嗯?不不不,”虞越笑着拦住他的手,“就这样拉。”
“什么?”任尔君一愣。
“我说,”虞越定定地笑着,“就这样拉。”
任尔君后知后觉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赤裸狼狈的身体,又僵硬地看向虞越。
他的神情是震撼到木然的,眼圈却慢慢红起来。
虞越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
“我想看你拉琴。”他说。
任尔君想动一下,但双腿像是被砍去了一样毫无知觉。
虞越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由于任尔君的倔强和不配合而大发雷霆,他只是固执地一句一句重复着——
“任尔君,我想看你拉琴。”
“任尔君,我想看你拉琴。”
“任……”
任尔君的腿终于抬了起来,那修长矫健的腿上还有孟野啃咬留下的伤痕。他走到虞越身边,接过了自己的琴,然后走回去。
大提琴这种大型乐器,需要全身肌肉的高度配合,所以当任尔君接过琴坐下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就本能地绷了起来。尤其是肩胛处的肌肉,和锁骨相得益彰地紧绷起来,腰杆挺得笔直,修长的脖子也挺直起来,使他原本健实漂亮的身躯,除野性外,又多了几分高贵。
任尔君的手在抖,他能摆出现在的姿势已经是靠本能。太羞耻了,太龌龊了,他赤身裸体,仿佛不通廉耻为何物的原始人,屁股里还含着肖承业和孟野留下的精液,随着他坐立的动作沾湿了床铺。
他的胸肩和腿都裸露着,蜜色的肌肤遍布精液与齿痕,身前被大提琴挡住,却让他觉得此刻比赤身裸体还羞耻。
他缓缓的拉起来,悠扬的音乐声响起,驱散了一些他心中的寒气。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分明,随着他拉琴的动作漂亮地起伏着。
这是特属于男人的阳刚的好看,同时又不会太过咄咄逼人。
虞越在专注地看着他,一向玩世不恭地歪躺着的身体认真地挺直着,像个听老师话的小学生,任尔君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心里又耻又怕,手却本能地开始拉琴。
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在抖,拉错了好几个音,但虞越就像完全听不出来似的一动不动地,专注地看着他。
过了不知道多久,虞越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任尔君一紧张,就又走了一个音,但很快又调整过来,闭上眼努力忽视虞越的存在。
直到虞越温热的手摁在他拉琴的手上,任尔君的手重重一顿,拉出一长声刺耳的变调。
虞越的手轻轻在他身上游移着,所过之处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传递着触电般的快感,提醒着任尔君自己是个多么污秽多么淫乱的人,也提醒着他是怎么玷污自己的大提琴的。
现在的琴声已经远远谈不上是天籁了。颤抖的琴弦把主人的羞耻,慌张,濒于崩溃出卖得一干二净。
虞越下巴放在任尔君肩上,手穿过琴与任尔君身体间的空隙,顺着他身前的肌肉纹理,一路摩挲到任尔君的下身,他从背后斜抱着任尔君,另一只手去捏揉任尔君的红肿的乳头。
“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虞越附在任尔君耳边轻轻说。
于是磕磕绊绊的曲子又响起来。
“嗯……呜……”
虞越的手拢住了任尔君的性器,熟练地撸动起来,左手从已经破皮刺痛的乳尖滑下来,暧昧地抚摸着挺直的腰线。
滚烫的掌心扣在腰上,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任尔君浑身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始作俑者却性质甚高地玩弄着他,温热的呼吸吐在他颈侧,小腹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别……这样……嗯……”任尔君艰难地说。
扣在任尔君腰际的手紧了紧,安抚似的重重摁下去:“你在抖,害怕么?”
任尔君没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自己安全一些,于是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琴弦上,低沉悠长的声音在紧张沉寂的氛围里流动着。
虞越看着任尔君的身体,任尔君看着手中的琴。
“你喜欢公仪静么?”虞越轻轻地问。
琴弦上崩出刺耳的“吱”的一声。
“不……不……”任尔君不知道虞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他生怕受到虞越的惩罚,更怕连累公仪静,慌乱得忍不住回过头。
虞越抬起左手把他的脸掰回去,右手则重重捏了一下任尔君的性器:“又不听话,我让你停了吗?”
任尔君只能咬着牙重新拉起来,但虞越的手就像是故意刁难他一样在他腿间活动得越来越快,一波强过一波的生理快感涌来,任尔君忍得眼圈发红,却无能为力。
“嗯……求……求你……停下……呃啊……”
任尔君颤着手,发出忍受不住的呜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虞越出神地看着他的侧脸,时而专注,时而凶狠,时而迷茫。
就是这张说不出多漂亮的脸,让他最近牵肠挂肚,跟庄鸿明争暗斗的,甚至还跟肖承业和孟野起了明面上的冲突。
不过他尚有获胜的把握,提前享受一点胜利者的利息,也无可厚非。他可不是和善于分享的老好人,第一次的时候想着只玩一次就算了,后来操多了上了心,才意识到喜欢的东西,就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才行。
他亲昵地亲了亲任尔君的脸颊,抚慰着任尔君涨硬的性器,之前他们总是只顾自己痛快,想来任尔君也一直没享受到真正的快感,今天就给他点甜头尝尝,也算是自己给他的赏赐。
任尔君当然不觉得这是甜头,更不觉得这是什么赏赐,只觉得莫名其妙和惊慌失措,毕竟每次虞越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最后都会转化为不知疲倦地操他。
然而这次,虞越却似乎真的放过了他,或者说是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救了他。
“喂,”虞越不耐烦接起电话,对面的人犹犹豫豫地说了什么,似乎有些紧张,虞越却一脸的毫不在意,“厕所里不是有水么,把他。关几天死不了。”
好像是,公仪静?任尔君不由得竖起了耳朵,不动声色地倾听着。
“暑假闭馆前把他放出来就行了,又没人管他,”虞越继续吩咐道,“真出了人命也没什么,我顶着呢。”
虞越挂了电话,凑到任尔君耳边,揉着他的小腹问:“听到了么?”
任尔君就着他的动作呻吟起来,虞越也不穷追不舍,只是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任尔君咬着牙,抓紧了琴弓,终于射了出来。
由于之前已经被孟野他们玩得射了好几次,射出来的精液有些稀薄,虞越掂了掂他垂软下来的性器,调笑道:“看看你,被玩坏了吧。”
任尔君脱力地靠在虞越怀里,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虞越就很有耐心地拢着他,直到任尔君自觉这动作有些怪异的亲密感,撑着身体坐起来。
他的神情在眼睛触上大提琴的一瞬间死寂下来,被精心保养,富有光泽的琴面上粘上了精液,不知道是他射出来的,还是孟野他们射在他身上没清理掉的,总之是粘上了。
极其刺眼的一块脏污。
虞越没有注意到他的僵直,他也不能理解为什么赤裸着拉琴,弄脏了琴会给任尔君带来那么大的痛苦,他只是像玩弄稀罕的小宠物一样,拍了拍任尔君低垂着的头,说:“累了吧,我就不折腾你了,好好休息。”
仿佛他是在高贵地对任尔君施以恩赐,然后他就心满意足地走了。
权力的拥有者,总是会对自己掌控下的奴隶自说自话。
任尔君坐了很久,拿起房间里的一根球棍,对着他的琴狠狠挥下。这是陪了他八年的琴,是他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也是他父亲对他的期望,而那些畜生侮辱了它。所以他用了八棍,把琴硬生生敲碎了,完全没有任何修复的希望。
琴弦崩断时发出了尖锐的哀鸣,大力的捶打使崩飞的木片溅起来划伤了他的脸,但任尔君还是面无表情地敲下去。
然后他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挺直腰杆走出了门。
说实话,公仪静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他已经被关在校图书馆四天了,也就是说他四天没吃饭了,连水都没有,已经虚脱到趴在地上起不来,看守他的混混离开前让他去喝厕所里的水,他自问还做不到那个地步。
虞越如果想羞辱他,那就错了,他就是死,也绝不会向他低头。
放暑假已经五天了,除却再过两天门卫来封闭校图书馆,没有人会来,如果他能撑到门卫来,或许还有获救的希望。
如果能活下来,公仪静发誓,如果能活下来,他要不惜一切代价爬上去,他要掌握权力,他要报复,让所有欺凌他的人后悔!
外面的雨似乎下得很大,锁得严严实实的图书馆里,还能听到轰鸣的雷声。
如果雨势真的很大,那会不会有雨水从窗缝或者门缝漏进来?
他已经脱水到嘴唇出血了,喉咙里干渴得像旱季龟裂的大地,全是火烧火燎的痛感,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撑不到门卫来了。公仪静拼力爬向那个平时几步就可以走到的门口,巨大的饥饿感饿得他眼冒金星,他踉踉跄跄地走过去,眼看就要扑倒在门上,浑浑噩噩中却扑到一人怀里。
那个人刚好撞开门,裹夹着一身风雨闯进来,怀中却是干干净净的肥皂味。
他似乎身体也不怎么好,腿脚不太灵便,被他撞得闷哼声,险些摔倒。
然后他就这样扶着低垂着头奄奄一息的公仪静坐下了,一瓶水和几个包子被塞到他手里。
那包子松松软软,散发着南瓜微甜的香气。
“先喝水,慢点,你太久没吃饭了,吃一点就好,”那个人的嗓音也很温和,只是有些沙哑,似乎疲倦至极,“肉的太结实了,我买了素的。”
南瓜馅儿的包子松软好嚼,很鲜,是他喜欢的咸甜口,公仪静头都来不及抬,狼吞虎咽地吃了好几口,那个人怕他太久没吃饭吃猛了胃出血,一直拿手卡着他的脖子,他低着头,一点一点慢慢地吞咽着,能清晰地闻到那个人身上的肥皂味。
知道自己已经得救,公仪静吃了几口以后,紧绷的精神和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歪倒了昏迷过去。
合上眼睛的时候,他隐约看到一个英气斐然的影子。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明,他的味道应该就是南瓜和肥皂的味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