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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概要了不会写写个锤子概要誓死不写语文总结题

-----正文-----

公仪静被推搡进仓库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少年正‌‎‍‎‌被‌‎‌‎‍干‌‎到极致处,挺翘浑圆的肉臀上浮着一道道红肿的抽痕——是用教鞭打的,紫黑的性器不断顶入湿淋淋的‍‎‎肉‌‎‍穴‌‍‍‌,拱得少年紧抓着面前人的肩膀,颤着腰发出一声声酥哑的呻吟。

听到有人进来,少年惊慌地想要回头,却‌‎‍‎‌被‌‎‌‎‍干‌‎他的人强硬地把头掰了回去,并惩罚似的更加‍‎‌‎‌大‎‎‍力‌‌‎‍‍地操干着。

那头骄傲的金色小豹子被人摁着脖子交媾,像是头被迫雌伏的雌兽。

这些人渣似乎总有发泄不完的暴力欲望,这种人本就缺乏同理心,当出生在有权有势的家庭,又扎了堆,对他们周围的人来说不异于一场灾难。

公仪静看着那个正在操任尔君的少年,全校的师生都觉得他是个优秀善良,只是有点冷淡傲气的好学生,但只有这里的人才知道他的丑恶嘴脸。

自私,残忍,冷漠,睚眦必报。

“我发现你很关注我们的小婊子,”庄鸿微笑着说,同时他的下身还在不断地侵犯着任尔君,重重地,“你认识他吗?”

我曾经很羡慕他,想跟他做朋友。

“同学而已。”

一拳打在胃部,公仪静痛苦地蹲了下去。

“嗯……”庄鸿抓着任尔君的腰,那个地方青青紫紫,尽是先前留下的指痕,“那,你看他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呢。”

想他是头金色的小豹子,在阳光下尽情地奔跑。

“跟我一样的可怜虫罢了。”

一拳打在头部,他狼狈地跪着,头晕目眩。

庄鸿笑着摇摇头,爱怜地亲了亲任尔君被他们啃咬得红肿破皮的嘴唇:“你在心里叫他什么?”

叫他,小豹子。

“任尔君……同学。”

一脚踢在腰上,他被踹得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扑倒在庄鸿脚下。

性器‍‍‌抽‎‍‌‍‌插‌‎的啧啧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就在他的头顶。公仪静有一瞬间的窒息。

他猜不透庄鸿想干什么,他也不想抬头。但任尔君‌‍‍被‌‍‎‎操‍‌‌‎得低声抽噎的声音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耳朵,他僵跪着跪到膝盖都痛了,脖子也酸了,庄鸿都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侵犯着任尔君,偶尔冒出几句侮辱性的话。

“吸这么紧,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吧,”他轻声说,一手掐着任尔君的腰,一手捏着任尔君的下巴,将他痛苦别开的脸掰回来,“瞧瞧你流的这些‌‎‌骚‎‍‌水‎‎‌‍。”

说完他轻蔑地把任尔君的脸一撇,捏着他的屁股加快了冲势,直到泄在任尔君身体里,然后把任尔君丢在地上,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着手上的体液。

任尔君就在他眼前,公仪静就算低着头,都能看到蜜色的一截肩膀,那肩膀上斑斑驳驳,锁骨上满是齿痕,凄惨得要命。

仓库的门猛地被踹开,虞越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不似以往懒散,修长的身体挺得笔直,眼神凌厉地盯着庄鸿,却一脚踹在了公仪静身上。

任尔君乖顺地偎在庄鸿怀里的画面似乎大大刺激了虞越,原本只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明显心情差到了极点。

他暴怒地踢踹着公仪静的身体,甚至把他提起来殴打,带了指虎的拳头打人的时候像是一块尖利的巨石撞进身体里,公仪静被打得满嘴是血,趴在地上起不来。

任尔君不忍心看,庄鸿就蹲在他旁边摁着他的头让他看,他们俩隔得那么近,甚至有血蹦到他指尖。

公仪静已经快要没声息了,任尔君猛地推开庄鸿的手,爬过去抓住虞越的腿:“你快把他打死了!!”

虞越猛地低下头,他正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脸上溅了不少血,那张俊美的脸庞带着狰狞的神色,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下,看起来异常妖异,也异常地俊美。

他用那种奇怪的,兴奋的表情看着任尔君,令任尔君有一瞬间的后悔。

与暴力相伴相随的永远都是高涨的‎‍性‌‎‍‍欲‍‎,就在任尔君以为虞越要打他的时候,虞越猛地拉起他,把他掼在一旁的桌子上,脱了裤子直接侵入了他。

坚硬的肉杵强势地破开紧致湿润的褶皱顶到‍‎‎肉‌‎‍穴‌‍‍‌最深处,紧闭的穴道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被‌‍‎‎操‍‌‌‎开,狠狠地抽搐了几下,而这恰好刺激了虞越的感官,令他格外地兴奋起来。

粗大的‍‌鸡‌‍‎巴‎‌‍打桩似的重重操入‍‍‌‎后‌‍‎‍‎穴‌‎‍,虞越以一种前所未有地频率和力度‍‎‌‎‌大‎‎‍力‌‌‎‍‍‍‍‌抽‎‍‌‍‌插‌‎着,他低下头咬住任尔君的脖子,仿佛交媾时威胁雌兽的雄兽,层叠的穴肉不由自主地绞裹着火热的‍‎‍‎‌肉‎‍棒‍‎,被顶得通红湿腻,任尔君‌‍‍被‌‍‎‎操‍‌‌‎得语不成声,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嗯嗯啊……不要啊啊……”柔媚的‌‎‍‎‌小‌‍‎‍‌穴‌‎‍被高速‍‍‌抽‎‍‌‍‌插‌‎的‍‎‍‎‌肉‎‍棒‍‎插干得汁水四溅,殷红的‎‌‍‎穴‌‍‎口‎‌‍‎‌周围甚至泛起白沫,熟红的‎‌‍‎穴‌‍‎口‎‌‍‎‌被狰狞的性器撑开,插入,抽出,被那烫热‍‎‍‎‌肉‎‍棒‍‎磨得痛痒不已,“太快呃……呃啊……太快了……”

频频划过前列腺的‍‎‍‎‌肉‎‍棒‍‎带来潮水一般猛烈延续的快感,任尔君只觉得连脊椎都被那酥麻快感磨软了,只能被动地趴在桌子上,被顶得身体摇来晃去,仿佛浪潮中的小舟。

他的胯骨随着虞越的动作不断地撞到桌子上,痛得他低低叫唤,但虞越仿佛充耳不闻,摁着任尔君的脖子疯狂地‍‍‌抽‎‍‌‍‌插‌‎着,把他的屁股都操拱了起来,任尔君结实高大的身体就像头负伤无力的豹子般任人鱼肉,这样的‌‍性‎‍‌‌交‎‍场面过于激烈,把仓库内的小弟都看愣了,只有庄鸿似笑非笑地观赏着这个荷尔蒙四溢的现场gv。

仿佛干腻了同一个姿势,虞越又婴儿把尿似的把他抱起来顶弄,任尔君身体的重量把他死死钉在虞越的性器上,甚至操到了还没‌‍‍被‌‍‎‎操‍‌‌‎到过的嫩肉,‌‎‍‎‌小‌‍‎‍‌穴‌‎‍里烫热的嫩肉被连番的操弄摩擦得几乎破皮,恐惧之下任尔君只有紧紧抓着虞越的手臂,带着哭腔哀求,虞越这才把他放在地上操干起来。

失去支撑的任尔君筋疲力尽地趴跪在地上,任虞越在身后大起大伏的‍‍‌抽‎‍‌‍‌插‌‎着,他的身体被撞得不断晃动着,几乎支撑不住,如果不是虞越的手还提着他的腰臀,怕是他直接就要瘫倒在地上。

任尔君身体就像一个木头似的假人一样被撞得不断向前,在虞越一个深顶之后,他不由自主地往前瘫了一下,却没有倒在地上,而是倒在一个满是劣质肥皂味和血腥味的怀里,他的头碰到那个人的伤,痛得那人闷哼一声,可还是牢牢地扶住了他。

虞越不断地撞击着他,他也不断地撞进那满是血腥和肥皂味儿的怀里,他在身体的摇晃中疲倦而勉强地抬起头,正对上公仪静痛苦地看着他的眼神——然后他的脑子就像被雷劈中一样,轰的一声,懵了。强烈的屈辱和自我厌弃像水一样一瞬间扑没了他,将他深深地压在水底,连喘息都困难。

如果那是冷漠,蔑视,甚至厌恶的表情,他并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可那双明净的眼睛里偏偏充满了同情,痛苦,惊愕和怜悯,这让他在长期‍‎‌‌凌‍‎‌‍辱‎‍‌‍下逐渐麻木的自尊重新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毁灭性的冲击。

他像一个最下贱最自甘堕落的‎‌‍‍妓‎‌女‎‌‍‎一样任由这几个畜生糟践他,把他当‍‌鸡‌‍‎巴‎‌‍套子一样操,‎‌‍‍妓‎‌女‎‌‍‎尚且有选择权,尚且是为了生存,而他只是因为懦弱罢了。

他不敢反抗,他不敢承受把肮脏的自己暴露在阳光下的代价,他怕知道,他的父母,同学,师长,那些用慈爱,信任,赞赏的目光看着他的人,最终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用肖承业的话说,连警察都会认为他是一个不知羞耻,欲拒还迎的“‍‌‎荡‌‎妇‎‎‍”。

后颈传来尖锐的痛意,任尔君疲惫无力的身体被猛地撞上来的虞越撞得扑了一下,勉强用膝盖稳住了身体,后颈上的牙齿还在不知轻重地咬着他,‍‍‌‎后‌‍‎‍‎穴‌‎‍绞紧了顶到最深处的性器,任尔君低着头,一声低哑的惨叫从他喉间挤出来,发着颤承受来自全身的折磨。

他‌‍‍被‌‍‎‎操‍‌‌‎了那么久,肠道里塞满了少年们射出来的东西,让他甚至感到肚子有些胀。身后的人一动,肠道里的‌‍精‌‌‎‍‍液‍‎‌‌‎就跟着外溢,随着虞越舒爽地慢慢抽出尽了兴的‍‌鸡‌‍‎巴‎‌‍,温热黏腻的液体也淌满了任尔君的大腿。

只不过那媚穴在‍‌鸡‌‍‎巴‎‌‍抽出后就又紧紧地合了起来,余下的‌‍精‌‌‎‍‍液‍‎‌‌‎就被锁在了屁股里,任尔君上身瘫在公仪静腿上,脸在公仪静怀里急促地喘着气,屁股却还由于无力动弹而高撅着,大腿处酸痛的肌肉黏着浊白的‌‍精‌‌‎‍‍液‍‎‌‌‎,时不时抽搐一下,看起来令人牙痒的‎‍‌‌‍色‌‍‌‍‎情‎‌。

周围的小弟都有些蠢蠢欲动的样子,只是当着庄鸿和虞越的面不敢下手。

虞越看了半天,脸色黑沉着走了,有一部分少年跟上了他,剩下的则都在观望庄鸿的脸色。庄鸿的笑容总是跟猫一样令人捉摸不透,只不过要多一些阴险。

他笑着走向水泥地上狼狈的两人,歪着头,似乎在看任尔君腿间的“好景色”,公仪静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子,竟然脱下校服,右臂一扬,盖住了任尔君的下身。

庄鸿直接笑出了声,他一脸“佩服”地拍了拍公仪静的脸蛋,脸色又变成平常那个冷淡沉静的少年,走了。

只余任尔君和公仪静的房间里陷入深深的沉默与尴尬,之前气氛剑拔弩张,两个人都没察觉姿势的尴尬,现在危险人物都走了,反应过来的两人都没敢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彼此。

公仪静沉默了半天,见任尔君的衣裤离得自己比较近,就伸手够了过来,轻轻放在任尔君手上。

任尔君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穿上吧。”公仪静轻声说,语带安抚。

任尔君坐起身来,拿过衣服,低着头没说话。

他心里有愧。

他想起了那天公仪静被围攻时,被庄鸿看了一眼就落荒而逃的自己,对比现在公仪静为他跟庄鸿正面交锋……他就对自己感到不耻。

或许他真的跟庄鸿说的一样,只是道貌岸然罢了。

“怎么了?”公仪静想拍拍他的肩膀,但看到任尔君肩上密匝匝的齿痕和吻痕,又局促地收回了手。

任尔君看了他一眼,有些慌乱和黯然的样子。

“我不是嫌弃你,”公仪静猛然反应到什么,急切道,“我只是,我只是怕你害怕……”

任尔君摇摇头:“没事,谢谢你。”

公仪静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任尔君在背对着他穿衣服,少年健实有力的躯体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於痕,寄生一般密密麻麻地爬满少年的身体,甚至大腿内侧。

他才刚成年而已。

公仪静感到一阵反胃,在他有限的直男人生中,是不会想到会有男生对同性做这种下作事的,当这件事血淋淋的摆在他眼前,他才感受到一股深切的同情与无力来。他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很悲惨了,但任尔君遭受到的折磨与压力显然更甚。

门外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稳定,规律,轻柔,似乎是性格沉稳的女孩子。

郑轶推开门,看着形容狼狈的两个男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预感到这两个人模样会很“凄惨”,但亲眼见到时,又是不一样的感受。

“还好吗?”

任尔君嗓子哑了,怕被听出异样,所以低着头没说话,只有公仪静看着郑轶,轻轻摇了摇头。

落到那几个人手里,怎么可能好呢。

郑轶低着头,半晌,深吸了一口气:“虞越,某种意义上,是我的……‘朋友’。”

公仪静和任尔君的目光像一把刀子一样刺向了她。

郑轶看起来出人意料地坦然:“我们是世交,不过我家远远没有虞家势力大,虞家是商业大鳄,在黑白两道都有些交情,而我家不过是普通的公安人员罢了……再加上庄鸿政治背景深厚,你们就是死了也没人敢管。

“至于肖承业和孟野,虽然比不上虞家和庄家显赫,但也是你们招惹不起的人物。

“很不幸,他们的家庭把他们宠坏了,所以他们一直利用手中的权力为所欲为,”郑轶定定地看着他们,“你们不能反抗,只能逃跑。”

“你跟他们有交情,为什么要帮我们?”公仪静反问,“而且照你所说,如果帮了我们,你也没好果子吃吧。”

郑轶抬手把脸颊边的碎发抚到耳后去,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我爷爷是军人,爸爸,姑姑都是警察。”

公仪静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跟虞家是世交的警察。”

郑轶看着公仪静,身板挺得笔直,或许是出身问题,她的眼神总是透着一股同龄人罕有的坚毅和坦然,但又不会过于冷漠,用老师的话说,就是能把校服穿成军装。

而她只是一个一米六,五官说得上可爱的小女孩而已。

“世交不代表认可,只是爷爷辈关系好而已,我跟他们从小就不对付,”郑轶顿了顿,转了个弯,道,“而且他们四个人看起来亲密,但是每个人,每个家族之间,尤其是虞家和庄家,斗得很厉害,明争未起,暗斗不休,而且愈演愈烈了。”

任尔君和公仪静并没有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但她想要传达的最重要的信息他们都明白了,那四个人渣之间斗得很厉害,而他们那岌岌可危的些许友情上破裂的每一条缝隙,都是他们摆脱折磨的突破口。

任尔君家里并不缺钱,只要能抓到机会,躲到国外去,虞越庄鸿的手再长,也抓不到他。

任尔君不知道公仪静怎么想的,但他确确实实地心动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郑轶有种天然的信任,甚至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他慌乱的心都能安心不少。

这种天然的信任就像学生相信老师,人民相信警察一样,是一种心理上的直觉的肯定。

“我们该怎么做?”任尔君急切地问道。

“还不到时候,不过快了,”郑轶定定地看着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相信我。”

公仪静还有些犹疑,任尔君已经重重地点头。共事快三年,他相信郑轶的为人。

郑轶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包来递给任尔君:“我先走了。”

任尔君拆开看了看,递给公仪静,是碘酒纱布之类的处理伤口的医用物品。

她一直都很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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