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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亿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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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没想过活着从小叔车上下来

-----正文-----

窗帘早就被钉死了。博鸣不确定现在几点,李驭衡来的时候天还是亮的,操完两顿也该吃晚饭了。

这段时间,李驭衡也不是天天都来,来的时候大鱼大肉用餐车端上来,不来的时候也不许别人看他,一天到晚只能吃橱柜里的黑面包。

到最后,只要听到开锁的声音,博鸣就打好泡沫球,熟练地帮他调好淋浴室的水温。

毕竟李驭衡来找他,只能是为了干那种事。

一双骨节分明、青筋勃发的大手顺着裤管探下去,却摸出一滩湿润。李驭衡戏谑地笑:“又漏尿了,小博哥行不行啊?”

博鸣颤颤地转醒。腿间传来冰凉干燥的触感,他下意识夹紧大腿摩擦。好像这段没日没夜的‍‍‌‌调‍‍‎教‎‍‍下来,他已经食髓知味地堕落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刚开始他还在草稿纸上写“伤禽我是笼中鹤,沉剑君力泉下龙。”李驭衡发现后大发雷霆,没收了他的纸和笔,还用炮机把他玩到‍‌‎失‎‍‍‌禁‌‍。

他还记得自己从冰凉的机器滑下来,掉在一滩冷却的精水上是什么感觉。‍‌‍‌后‍‍穴‌‌还一戳一戳地疼,下半身却控制不住地抽,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漏尿的毛病好像就是那时候开始的。

刚来的时候博鸣还不认命,想怎么千秋笔法,怎么达成目的。但是后面发现,思考也是需要体力的。饿得走不动的时候、他只能乖乖给李驭衡当飞机杯。

李驭衡蹙眉,沾满氨酸的大掌抽出来,撬开舌关捅进去。

他们现在不亲吻了。李驭衡的手指骨节分明,像操穴一样‍‎‍抽‍‍‎‎‌插‌‍‌‎‎他的嘴,衔起舌头揉捻,带出一道淫秽的银丝。

李驭衡平静又强势,把剩下的液体涂抹在他脸上:“今天去录笔录,一会儿别给我发骚。”

疗养院给的洗漱用品不全,博鸣防备地瞪着他,摆明一副不配合的样子:“李公子想让驴跑,至少也得把驴喂饱吧?别的不说,我已经至少一个月没刮胡子了。”

李驭衡听后大笑,捏了捏他软了吧唧的‍‎‎鸡‎‌巴‍‎‍‌‎:“所以呢?你都过成什么样了,还在意这个?”

他掰过博鸣粗硬的胡茬检查,微眯着眼:“可以是可以,但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博鸣浑身一抖,揣测不清他什么意思:“令尊有什么想除掉的人,可以改我的供词。”

“想得美!”李驭衡最恶心他这幅低声下气的模样,仿佛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可以把灵魂都交出去。他一把揪过博鸣散漫的短发,把他往洗手间拖。

原来这么多天以来,剃须刀就安稳地藏在他口袋里,等着博鸣来求。博鸣就想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作壁上观地看另一个活人如花木般枯萎,却从不点破,连分神都不分。

李驭衡把剃须刀冲干净,居高临下地:“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他剃胡子的技术还是博鸣亲手交的。

那天博鸣很高兴,伸手摸了一把,断定二人都是胡茬偏硬的男人,用同一把剃须刀就好。

博鸣教他用之前怎么喷酒精、冲水,拍剃须泡沫的时候,呼吸痒痒地拍在他脸颊上。

李驭衡笑着往后退,他揪着领带把他拽回来,教他刮胡子要顺着毛流往下带,虔诚得像雕刻一尊佛像。

李驭衡心急,第二遍的时候泡沫不够多,刮出红点点。他说了一声操,博鸣骂他没素质,踮脚舔干净他唇边的血。

回不去的何止是从前?

原来外面还是下午,博鸣被阳光刺痛。

验明正身的时候,博鸣低着头问他:“家族内外,很多人都希望我死,你是不是也是?”

李驭衡没说话。

两个小时后,他得到一份真假参半的供词。

他第一次知道博鸣离开他后发生了什么,意识到他真的差一点就死了,后知后觉的恐惧浸满全身。

李驭衡踢开囚室闯进来,供词砸在他脸上。他眼神凌厉,仿佛那黑白一张纸写尽了他前半身的酸甜。

他抱臂怒极反笑:“你他妈长本事了,学会撒谎了是不是?你说你绑架博延礼,那是谁被强行抓上面包车?你说你肇事逃逸,那是谁打的救护车电话?你以为搞到这个地步,还有人会捞你出去吗?”

“我不需要啊。”博鸣向后靠在囚椅上,刘海向一边倒去,眼神里尽是桑海过尽的无奈。对人生,他反抗过、逃离过、筹谋过,还是免不了被洪流一样的命运冲垮了脊梁。

他眼眶通红,把每一句话都当成绝唱来讲:“活下来做什么?还不是被你当成狗一样玩弄。李驭衡我告诉你,我就没想过活着从小叔车上下来。”

李驭衡感到一阵心慌了,有些支撑他走到今天的东西开始晃动。他不禁想,难道真的是我逼他逼得太狠了吗?

他缓慢地靠近他,生怕快一步就会惊动如烟雾般飘散的博鸣:“小博哥,你只是太累了,其实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他把手伸向他腰际,摸到一块结痂的疤痕,心也跟着沉下去。他用着命令的语气,却是哀求的声音:“我不会让你死的。薄府的保险箱还要你开,你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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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教授不好意思,本来写English literature呢,一下跳fw网去了,这事闹得哈哈,再写一章。准备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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