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被压着,博鸣只能看到李驭衡的皮鞋,铮亮得像被他舔过。
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囚禁束缚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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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鸣已经被关了三天了。
那天他睡到一半被敲门声惊醒,以为是房东查房,还没应答门已经开了,一群便衣警察叮里当啷地闯进来,把他的单身公寓翻得乱七八糟。
最后,领头的人警证一闪:“博先生,张五和博延礼失事的时候你也在场,跟我们走一趟吧。”
博鸣想起小时候听家人讲故事,说为了达成最佳节目效果,纪委喜欢在会议过程中抓人。先把犯事那个人拷走,再从参会人员惊恐的表情中找同谋,百试百灵。
他把眼镜从枕头下摸出来,晕乎乎地上了车。初听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李驭衡把他跟寻衅挑事的混混关在一起,睡大通铺,听鼾声如雷,高矮胖瘦的酮体排着队洗漱。真是一点隐私都没有。
第一天他就冲到狱警跟前,扒着人家警服:“放我出去,我有东西要交代。”
狱警别过警棍,关进来还是相貌堂堂的公子哥,竟也有如此落魄的时候:“这事我说了不算,得领导批了才行。”
水泥地上吹来一只皱巴巴的塑料袋,和他一样干扁,博鸣捡起来扔了。
狱友和巡警反应他回来就疯了,在那嘀嘀咕咕一些听不懂的瞎话。
其实他在背十四行诗,他怕枯燥的日程会折断他的肋骨,怕有一天再也记不起自己是谁。
李驭衡来的时候,他已经从浪漫主义背到了现实主义,句里句外都在向现实妥协。
狱友也没辙了,纯当他放屁,把博鸣慷慨激昂的朗诵当bgm听。没人愿意理他,他孤身站在铁窗前,望眼欲穿。
今天的曲目是Bernadette Mayer的《you jerk you didn’t call me up》,一首非典型弃妇诗。
李驭衡以前也很喜欢给他念诗,然后压着他没日没夜地做。博鸣觉得果然恨比爱长久。当年觉得在诗这么美好的东西里讲脏话简直倒反天罡,兜兜转转却是这两句记得最清楚。
他这两天都昏昏沉沉的,从前喜爱的诗句忘得一干二净,抬头只剩下:“To make love, turn to page 121. To die, turn to page 172.”
他的人生要往哪一页翻?
李驭衡等博鸣读完了才进去。空荡荡的牢房里,风呼呼地穿过栏杆。小博哥消瘦了好多,囚服穿起来空落落的。
越有权的地方事情就越多,这段时间他加入部委,忙得脚不着地。
再回头,俨然一副西装革履、叱咤风云的气势,哪看得见当初二世祖的顽劣。
两个片警押着他,李驭衡笑盈盈地,眼神像一道冰锥:“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博鸣嘴唇颤颤,眼眶通红:“我恨你。”
李驭衡哑然失笑,撑桌俯下身来,嗓音低沉:“就你还恨啊,遇上这些事不都是你该吗?”
后脑勺被压着,博鸣只能看到李驭衡的皮鞋,铮亮得像被他舔过。他急于挣脱,却被抓得更紧:“我说,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头顶飘来一声平静的叹息,李驭衡说:“小博哥,路是你自己选的。”
作为飙车案的重大嫌疑人,博鸣被软禁在石景山疗养院。这层楼很空,平时没什么人来,唯一的问题是摄像头坏了。
博鸣心底清楚李驭衡要对他做什么。
护工说他有躁狂倾向,硬是把他四肢捆起来了。博鸣的手掌握紧又松开,身子难堪地倒下:“你弄吧。”
李驭衡来的时候,博鸣已经像一份圣诞礼物一样被打包好了。
一双温热干燥的大手摸过博鸣修长的大腿,像弹琵琶一样,在禁欲已久的身体上点燃一把罪恶之火。
李驭衡轻佻地捏捏他腿间胀起的鼓包:“这么敏感,看守所里学的?”
“李驭衡,锁门!”博鸣红着脸吼他,却被翻了个面,下半身也被掰成跪趴的姿势。他想挣脱这个羞耻的姿势,视觉上却是诱人的蜜桃臀惹眼地晃动。
“放心,不会有人来的。”李驭衡喉结滚动,嗖的一下抽出皮带。小牛皮在空中打出啪的一声脆响,博鸣下身一缩,险些没跪住。
他被捆绑得很彻底,以至于下巴抵在枕头上,连转过去看一看都做不到。
李驭衡欣赏地看着他的身体。虎口卡在他腿根,拇指在后穴外按压打圈。博鸣的身体紧绷得抖了几下。
寂静把时间刻度都拉长,耳边只听得到窗外的风声。博鸣分不清他到底要做什么,正当他以为李驭衡已经失去兴致时,却耳尖地听到皮带抽破空气的脆响。
啪!李驭衡忽然提起皮带一阵抽打,每一下都用了七八分力,红痕一条叠着一条,连片肿起来。
博鸣在第二下砸下来的时候就跪不住了,唇边泻出惊慌的呻吟,却强忍着决不求饶。
李驭衡圈着他塌陷的腰线拎起来,让他跪在床上,赞赏地拂一把鼻尖:“还继续吗?”
博鸣绝望地摇了摇头,却不指望他就此收手。
果然,李驭衡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床上,五根清晰的红痕浮起来。他咬牙切齿地说:“过去、现在、未来,这里都没有你说话的机会。”
腿间巨物在拉下拉链那一刻弹在他身上,烫得他一缩。
李驭衡欺身上前,膝盖把床板压得一陷。他没有帮他扩张,硕大的冠头不由分说径直插进去,操得他腰腹紧绷。
肉棒磨过前列腺,过剩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刺激得博鸣浑身一抖。
他被顶弄得一下一下推向前,又被李驭衡的大手囚着往后拉,像一艘风暴中颠沛流离的帆船。
他把脸埋进枕头里。黑暗放大了感官,全世界只剩下打桩般的操干声。被单上一片泥泞,博鸣再也受不了,发挥核心肌群塌腰翘臀,希望承受得轻一点。
在这场沉默的脚力中,他很快就脱力地趴回去,甚至施暴者都不知道他曾努力过,只剩臀瓣泛起粉红肉浪。
不知过了多久,李驭衡终于射在他身体深处。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慢悠悠地抽出肉刃,又掰过博鸣昏睡的脸:“你还是不穿衣服比较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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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爸爸们。。期末了此女得写论文去了,下周回来更新。。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