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啦。”林蔚然小声说道，“明天她要阴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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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证人这件事其实秦雨生还是没有和林蔚然谈太多，但他看出林蔚然最近几天确实开心了很多。

林蔚然开心的时候下午会用很多时间留在厨房里做些新鲜菜式，陈清辉也看出了林蔚然情绪的变化，最近几天和秦雨生的相处也和缓了很多。林蔚然做饭的时候陈清辉就会在旁边帮他做些什么，等到秦雨生回家的时候桌子上总是已经摆好了四五个菜。

吃不完的饭秦雨生带了一份做中午的便当，林蔚然每一天都会给他弄的精美又隆重。

晚上林蔚然总是把写字台让给秦雨生，把空间留给他的工作，就坐到客厅帮陈清辉给橙子扒皮。

陈清辉钩毛毯的时候林蔚然就在旁边拉着线一点点给，陈清辉揪烦了就伸手从他手里扯一大截，等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就叫秦雨生把林蔚然带走。

秦雨生只会憋着笑把线团还给陈清辉，再拉着林蔚然走回房间。

房间门关上后林蔚然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发呆。

秦雨生就放下材料凑过来亲他。

他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做爱，林蔚然这段时间身体敏感异常，和秦雨生皮肤相贴了几分钟后就脸颊发红的把脸埋在秦雨生肩膀上。

“做吗？”他超级小声地问秦雨生。

秦雨生有些为难，毕竟陈清辉还没睡，电视剧的声音正透过门板，留下低低的背景音。

“我下午洗了个澡，大不了一会再陪你洗个澡。”林蔚然嘴上说着，腿却已经缠上了秦雨生的腰，“我保证不出声，我们轻一点……”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雨生抱着他滚到了地毯上，他抱着林蔚然侧躺着，手臂环抱着林蔚然，从抽屉里拿出来一瓶润滑来。

“嘘。”

秦雨生最后一次提醒他。

手指没入的异物感很强，秦雨生今天有些慌乱，手指有些紧张地颤着，林蔚然反倒是反手握住了秦雨生的手轻轻动了起来，动了几下之后就转过头让秦雨生继续了。

进入的时候林蔚然抖了一下，轻轻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林蔚然的腿搭在秦雨生小臂上，秦雨生只是抱着他无声地吻他的身体，在某一刻秦雨生把他的手腕扒出来揉了揉又换上了自己的手。

林蔚然轻轻地咬。

秦雨生动作很慢，他不像之前那样大开大合，只是刻意地抵着敏感点慢慢地磨起来，磨得林蔚然在他怀里轻微的发着抖，‎‍情‎‍‎‌欲‍‎‌‎‌被这种温吞的撩拨搞得异常高涨，林蔚然的皮肤都透着淡淡的一层红。欲望攀不到高峰，林蔚然就眼睛红扑扑地去抓秦雨生的手。秦雨生的手被他带着抚摸着他的皮肤，因为汗液而微凉的皮肤正在秦雨生手下微微颤着。

秦雨生只好安抚地揉他肚子，林蔚然身体往身后靠，贴着秦雨生皮肤才闭着眼睛低低地喘了起来。

秦雨生把他的头掰过来一点亲吻林蔚然的嘴唇。

那些细碎的、零星的、带着气音的呻吟声被秦雨生堵在那个吻里，手指在秦雨生小臂上留下三个弯弯的月牙印。

现在秦雨生用力了些，他总是在轻柔地几下中狠狠地顶他一下，林蔚然在他怀里有些委屈地哼了几声。

秦雨生帮他，他就去抓秦雨生的手，被秦雨生挡了几下后就只顾着转过头去让秦雨生吻。

秦雨生亲他之后，他就瞬间缴械在秦雨生手里，身体瘫软在秦雨生怀里。他把林蔚然抱到自己怀里，用干净的手握着林蔚然的手来帮自己撸，林蔚然贴着他的侧脸，把他的性器抵在自己小腹上蹭着。

林蔚然不喜欢体液，所以秦雨生避开了一点又被林蔚然扯回来。

“我可以。”林蔚然环着他轻声说，“或者我帮你舔出来都行。”

秦雨生想不出他这是什么毛病，只是把他抱远了些又自食其力起来。

林蔚然看着他笑。

好像确实很长时间没见林蔚然应激，但秦雨生并没有打算拿他冒险，只是一边安抚着林蔚然，一边‎‌‎‌自‎‍‌‎慰‌‎‌‍。

等到秦雨生找到湿巾擦干净了手，像抱小孩一样抱着林蔚然坐在地毯上温存。

林蔚然喜欢趴在他怀里发呆，有时候会小声和他说些什么。

他说这块地毯是陈清辉送他的乔迁礼物，是陈清辉专门找人做的，上面的图案是他大学时随手拍过的一片海滩。即便他不常回来住，陈清辉还是给他留了阳光最好的房间，然后日复一日等他回来。

在之前林蔚然很少回来。

一个月一次是他给自己定下的最低标准，这也是林蔚然上大学以来第一次长久的和陈清辉住在一起。

秦雨生静静地听着他说，有时候会给他回应，有时候会直接吻他。

他忽然觉得林蔚然哪里变了，又恍然想起来很久之前的事。

彼时他最后一个暑假，秦雨生约过林蔚然很多次，做爱后他们也像是现在一样会聊些什么，林蔚然从来不说自己。

在听到林蔚然讲自己的时候，秦雨生有一种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林蔚然像是初秋的第一片落叶，打着转在空中飞舞，勾着秦雨生朝他伸出手来。

他现在不在风中，而在秦雨生怀里。

“林蔚然，你现在还觉得爱是虚无的吗？”秦雨生忽然问道。

林蔚然静了几秒，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

他知道秦雨生想问什么，他能想出无数种话术歪曲这个问题。

但他没有。

他捧着秦雨生的脸和他接吻，吻过之后就四目相对地盯着秦雨生的眼睛。

瞳孔盛着细碎的灯光和人影，林蔚然凑过来一下一下地吻秦雨生的额头。

“我和妈妈坐车回了家，坐货船走了很远的路，我们赶完水路又赶陆路，我们途径的几个城市都很好，但是我总是停不下来。”林蔚然呢喃出声，额头抵在秦雨生额头上，“我想哪个城市都缺点什么。”

“我没觉得爱是虚无的，我只是想，我不配得到这样纯粹的爱。”

秦雨生刚想说什么，林蔚然就捂住了他马上就要背书的嘴。

他不说话，却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肩上，腾出空来吻上了林蔚然的唇。

他咬过林蔚然的舌尖，看着林蔚然睁大的双眼盛着星辰一般的光，缓慢地舔舐着林蔚然的嘴唇。

“现在呢？”秦雨生放开了他，看着他喘着粗气，嘴唇微微颤抖，“现在还觉得自己不配吗？”

林蔚然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你什么都配！”秦雨生眼看着又要背书，林蔚然赶紧捂上了他的嘴。

“你先想想怎么带我去浴室冲澡。”林蔚然往后靠，但被秦雨生搂在怀里。

秦雨生趁陈清辉回屋铺床的功夫抱着林蔚然进了浴室，反锁了房门之后笑了起来。

“快点。”林蔚然催促。

他本以为没几天就可以和秦雨生去律所见见其他人，却没想到秦雨生迟迟没跟他提起这件事。

这段时间秦雨生拿了很多材料给他看，陈清辉知道之后没说什么，但是眼瞅着心不在焉起来。

秦雨生直到开庭前一周才真的和林蔚然坐下来谈了这件事。

晚间坐在写字台前秦雨生帮他模拟当时可能会有的情境，林蔚然在旁边听着，觉得有意思就抬手摸了摸秦雨生的大腿。

“正经点！”秦雨生被他摸得腿痒了起来，抬手拍了一下林蔚然的手，“跟你说正事呢你干什么呢？”

林蔚然讪讪地把手缩了回来：“对不起，我忍不住，我好爱你。”

爱这个字一出口，秦雨生所有的怨言都吞了回去，甚至沉默着想让林蔚然摸个够。

可林蔚然偏偏就是不摸了，只是示意他站起来，等到秦雨生站起来，林蔚然坐到了他的位置上，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笔记本。他敲了敲桌子，又朝秦雨生笑。

“现在可以了。”林蔚然笑了笑。

秦雨生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不过林蔚然真的没有再骚扰他，只是乖乖做起笔记来。

“通知书应该会再过两天送到你的手上。”秦雨生看着他的笔记继续说下去，“开庭后你们应该在准备间等着，等到他们叫你的时候进来就好。”

林蔚然最近研究了很多法院案例，大致明白秦雨生说的意思。

“未成年人案件审理过程中肯定还是不公开审理的，所以你的材料肯定还是要写很多，也要签很多字，这个祁律说他有经验，他会和你细说。”秦雨生坐在地上抱着林蔚然的腿，“到时候你等着通知就好，举证之后就是证人作证的环节，这期间王检会帮忙引导，你只需要再交叉询问环节费费心就好了。”

林蔚然在那部分画了一个圈，然后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

“你能不能行？”秦雨生忽然感觉力不从心，就像高中听不懂物理课时物理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行行行。”林蔚然点了点头，“你放心，我学习能力很强的。”

“是是是，你学习能力最强了。”秦雨生把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从椅子上把林蔚然抱了起来，“你到底什么时候学会了手语，都不打算跟我说吗？”

林蔚然在他怀里笑了起来：“早就开始学了，只是之前觉得我学不会也没准备同你说。”

秦雨生抱着他往外走，正对上沙发上看电视的陈清辉，陈清辉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又把目光移回去看电视。

“完啦。”林蔚然小声说道，“明天她要阴阳我的。”

秦雨生憋也憋不住地笑了起来。

“快跑！”林蔚然像是赶驴一样拍了拍他的背，然后在他怀里笑了起来，抢在进门的时候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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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庭开庭开庭

什么时候开庭

陈清辉：烦，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