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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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然被秦雨生按在浴缸边上里里外外洗干净的时候就知道今天不太好过。
秦雨生帮他把头发完全吹干,吹干后又把林蔚然抵在洗手台上吻他。
“我没带套。”林蔚然在漫长的一个吻中浑身都软了下去,他喘着粗气喃喃自语。
“对,上次买的套被你扔了,林蔚然,你受着吧。”秦雨生像是还在生气,他说话还带着气,多一点情绪都没有展现出来。
十二厘米的身高差在此刻显现出来,被压着趴伏在在床上的林蔚然有些艰难的仰头喘息,又被秦雨生掐着腰提起来。
秦雨生不说话,只是粗暴地破开林蔚然的牙关,用手指在他口中搅弄了一圈,借着几分淋漓的水意探到他身后穴口处没有有任何缓冲的捅进去。
林蔚然被刺激得浑身一抖,探过来推秦雨生的手,又被秦雨生抓住手腕摁在头顶。
今天的秦雨生并没有主动和他讲话和安抚的意思,只是随便戳了几下就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性器。许久未经人事的穴口吞吐地有些困难,秦雨生连林蔚然的腰都几次差点没压住,疼痛和久违的爽感直击大脑,林蔚然挣扎了两下后顺势软了下去。
秦雨生只是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掐着他的后颈不遗余力地撞上去再抽身,
大概是秦雨生觉得没什么声音和反应的林蔚然实在让人觉得无趣,他停下来托着林蔚然的腰和背翻了个身。
林蔚然闭着眼,呼吸急促,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又因为动作的转换而被拉扯。
翻过身的时候他习惯性地朝秦雨生分开腿,却被秦雨生摁着膝盖压在自己腰上。
“都是我的错。”秦雨生的手凑上去摸林蔚然的身体,贴着他小腹暧昧地抚摸上去,“我忘了你需要一点性高潮的快感才能放松,长时间的禁欲会让你变得焦虑。”
秦雨生趴在他耳边说着,手却狠狠地擦过乳晕,又揉捏着掐了一下。林蔚然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抖了一下,又闷哼出声。
“都是我的错。”秦雨生低声重复道。
他不像是觉得是自己的错,只是在说完一遍之后快速抽送起身体来,看着林蔚然错愕地睁大双眼,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秦雨生的腰。
秦雨生太清楚林蔚然的敏感带了,他贴着林蔚然的侧颈轻轻地舔弄起来,林蔚然的身体过电一样抖起来,他正不可抑制地发出猫叫一样的哼声。
他把嘴唇咬的泛白,牙齿深深切入皮肉之中。
秦雨生的手指撬开他的牙关深入,模拟着身下性器进出的样子深深浅浅戳弄起来,戳弄几下够秦雨生又往他喉咙深处探,看着林蔚然干呕又颤抖无力地任其动作,眼角泛上来一层生理性泪花。
某次性器顶入的时候林蔚然忽然发出一声闷哼,秦雨生停了一下,继而猛烈地撞击在那一点上。
林蔚然只感觉自己的神经被这种强刺激轰得全线崩溃,他只能本能地抓秦雨生的手臂,又颤着腿绷紧脚背。
他太久没有过性生活了,在这种极端刺激中被突如其来的高潮搞得丢盔卸甲。在猝不及防的射精结束后,秦雨生还腾出手用纸巾把他身上的精液擦净,又半提着他的胯骨持续不断的抽送起身体来。
秦雨生腾出一只手玩弄着林蔚然射过一次的性器,过度敏感的林蔚然去抓他的手,又被秦雨生扯开。
本就娇嫩敏感的皮肤被秦雨生搓弄地有些疼,林蔚然只能乞求地推秦雨生的手,又颤着腰想要逃开。秦雨生像是终于玩腻了一样放开手,俯下身舔弄起林蔚然胸前微微挺立的乳尖来。
连亲带咬,他的身体贴着林蔚然的身体,腿压着腿,滑出去性器带着粘腻的体液在林蔚然身体上四处乱戳,林蔚然却被胸前的酥麻和痛感折磨得发疯。
“秦雨生……”林蔚然感觉乳头的皮肤一定被秦雨生咬破了皮,疼痛和痒让他用力推着秦雨生的脑袋,“疼……秦雨生!”
挣扎和求救无效之后,忍无可忍地林蔚然抬手扇了一下秦雨生的侧脸。
秦雨生只是挑衅地看着他。
他撑起身体把林蔚然拉近了一点,又把没能得到疏解的性器捅进了林蔚然身体中,看着林蔚然喘着粗气把腿搭在他腰上。
“出去一趟还学会打人了。”秦雨生揉他的脸,“我都舍不得打你脸。”
秦雨生抽回手,紧接着又蓄力一巴掌抽在他一侧乳尖上,听着受惊的林蔚然尖叫出声。
被啃咬到红肿的乳尖骤然被抽一巴掌的痛感和耻辱感交加,被打懵了的林蔚然拍一下叫一声,包裹着秦雨生身体的软肉正一下下绞紧,夹的秦雨生险些直接泄给他。
他觉得林蔚然多少有些m在里面的,打第二下的时候射过一次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乳尖红肿又硬挺地随着他的呼吸抖起来。
秦雨生再抬头时看到了林蔚然泛着泪花的眼睛,他没再打下去,反而把林蔚然抱了起来,让他能坐在自己身上。
林蔚然瘦了很多,抱起来有点硌人,像是一把骨头一样。
他向上挺动着身体,林蔚然的手臂环着他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发着抖。
秦雨生咬他的脖子和肩膀,被咬疼了林蔚然就挣扎起来,又被秦雨生制服在怀里。
射过第二次的林蔚然瘫软在他怀里,后穴的性器依旧鞭笞着娇嫩的软肉。秦雨生咬着他的肩膀,手臂紧紧禁锢着他的身体,埋在他身体深处的性器正一点点吐出精液,林蔚然有些不适地抽搐了一下,又软了下去。
他身体里的巨物好像没有要软的意思,就埋在深处不轻不重地浅浅抽送着。
“洗……”林蔚然推秦雨生,“去洗个澡……”
林蔚然没能挣扎出去,反而被秦雨生的手钉在自己身上,身后的性器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是又涨大了起来。
林蔚然锤了他一拳。
秦雨生笑着把他推倒在床上。
他们很久没这样肉贴肉的搂在一起做爱,林蔚然顺从地搂着秦雨生的脖颈,腿小心翼翼缠绕在秦雨生的腰上,身体随着秦雨生的动作耸动着。
一天里过度刺激让林蔚然情绪一次次崩溃,他的意识濒临崩坏,身体像是过电一样打颤,高潮从尾椎骨带着他一路麻到天灵盖。
秦雨生吻他,吻到林蔚然浑身发软,手臂几乎抱不住秦雨生的肩膀。秦雨生的髋骨撞得林蔚然大腿生疼,他躺在秦雨生怀里低声呜咽起来。
其实秦雨生是过了很久之后才摸清林蔚然的习惯。
林蔚然确实很能演,他可以叫得又妖又媚,可以勾人地扭着腰引着人来抱他,但他不喜欢。
秦雨生是后来才明白,这才是林蔚然最本真的状态,他不喜欢叫,也不喜欢闹,只是蜷着身体,刺激狠了就把额头抵在秦雨生肩膀上发出闷闷的哼声,哭的时候也只是把声音憋在嗓子眼里抽噎着。
就是无端惹人心疼。
所以秦雨生只能抱紧他,轻轻吻他的嘴角和眼睫,看着林蔚然沉沦欲望时每一次睫毛的颤动,每一次手指的抽搐和身体难以自抑地僵直。
被爱意灌满的林蔚然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他把头抵在秦雨生颈窝里喘着粗气,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没继续闹着去洗澡,只是贴着秦雨生缓缓闭上了眼。
他们都足够累了。
这是林蔚然半个月以来睡得最好的一天,他不再做那些光怪陆离的噩梦,每一次试探着去摸秦雨生时都会被用力抱进怀里。
秦雨生身上的气息没有任何变化,像是一把助眠的香,抚慰着林蔚然总是过度紧张的神经。
不过林蔚然发现秦雨生睡眠断断续续的,秦雨生大概两三个小时一定起来,有时摆弄一下熟睡的林蔚然,有时贴着他的皮肤感受温度,有时又借着之前留下粘腻的体液蹭林蔚然的身体。他有时候会顶进去弄醒睡梦中的林蔚然,在半梦半醒中抽送几下凑过去听林蔚然的呓语。
他在林蔚然那次噩梦之后换了电池式的耳蜗外机,以便不会错过林蔚然的任何状况。
林蔚然推了他两把没推开,终于在第三次彻底醒了过来。
他抓着秦雨生的手臂咬了一口,嗓子沙哑到发不出声来。
“你属狗吗?”林蔚然气到嗓子劈叉,可秦雨生压着他又顶进去,看他醒了又凑过去吻他。
“是啊,流浪狗。”秦雨生咬他的锁骨,在微微干涩的甬道内部放慢了动作,手流连在他胸部一下下蹭,“被抛弃好多次的流浪狗。”
林蔚然理亏,但是他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就连被秦雨生咬破皮的乳尖都疼得他微微发抖。
等到一场温存过后,林蔚然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能看的皮肤,秦雨生碰到哪里他都会闷哼出声,抱起来时他咬着秦雨生的脖子不肯松口。
秦雨生抱着他站在淋浴器下面,一只手整理他凌乱打结的头发。
“后天下午我没事,我们去收拾一下头发。”秦雨生平静地叙述中带着一点命令的色彩,“周六回我家吃饭,我和我妈说过了。开庭前把阿姨接过来住吧,我们周日去接阿姨。”
林蔚然从他怀里撑起身体,皱着眉看着他。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秦雨生看到他不愿配合的眼神又补充道。
“我没关系,有没有可能我妈不愿意搬过来,也并不想和我们一起住?”林蔚然觉得可以妥协,他现在生怕秦雨生跟他翻旧账。
“那我们搬过去住。”秦雨生简单地给了他一个解决办法。
林蔚然幻想了一下陈清辉骂秦雨生的神态,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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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辉: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