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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背叛

-----正文-----

“你说什么?”

季屿时眉眼间有一闪而过的阴戾,四目相对,江慈却再也没有勇气说第二遍。

他一味地哭,掉下来的眼泪打在季屿时手上,烫得人蹙眉。

“是不是饿了?”

季屿时帮他把眼泪擦掉,收起阴沉的神色,“是我的错,不该不陪你。”

“我去给你下碗抄手。”

季屿时起身去了厨房,他隔几天就会做些虾仁抄手冻在冰箱里,怕江慈晚上饿了来不及做吃的。

季屿时搅动着热汤,心里堵得慌。

他煮好端着碗出来,拖出椅子,一如既往地抱过江慈,“吃吧,垫饱肚子再跟我谈分手的事。”

江慈说不出话,他的眼泪擦不干净,视线也糊得看不真切,就连握着勺子的手都在发抖。

季屿时看了一会儿,将他手中的勺子接过来,亲自舀起吹凉了喂给人。

江慈被他抱在怀里,边哭边嚼他喂来的抄手,大约喂了两三个,季屿时就把勺子一扔,“别吃了。”

江慈不敢看他,低头止不住颤,“对不起……”

季屿时忍无可忍,捏起他的下巴低头,对着唇就亲上去。

他的舌头很强势,径直撬开闭合的唇缝,找到对方的软舌勾住,像是要行刑一般凶悍。

江慈手推在他胸口上,仍在哽咽,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呜……”

季屿时抱起他回房,“别哭了。”

“爱我爱成这样,只是提个分手,都能哭得喘不过气。”

“真要离开我你打算怎么办?”

季屿时摸摸他的眼尾,“说吧,为什么想分手?”

江慈缩着,不肯说话。

季屿时耐心等了一会儿,“今晚我陪别人吃饭,是压垮你的最后一根稻草吗?”

江慈吸吸鼻子,还是不开口。他不是不想说,是怕一开口就是哭腔。

“你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我,是不是?”

季屿时把他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沿,居高临下地捏抬起他的脸。

江慈破罐子破摔地一点头。

“那你告诉我,你觉得自己哪里配不上我?”

“是付出的感情比我少还是什么?”

江慈哽咽:“你对我太好了,你应该要有更优秀的伴侣……”

江慈说这句话心都在滴血,任谁将心尖上的人强行剥离出去,都会受不住崩溃。

“你对我不好吗?你不优秀吗?”

季屿时坐下来,“看着我,江慈,现在我问你答。”

江慈木木地应声。

季屿时:“如果我们身份调换,你愿不愿意向我提供目前我给予你的一切?”

江慈毫不犹豫地点头。

“很好。”

“还是身份调转,如果我从小无依无靠,一个人坚强地把自己养大,哪怕被欺负,要靠捡垃圾挖野菜活,也没有想过要去死,还考上了S市的顶尖学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厉害?”

江慈茫然地再次点头。

季屿时松了口气,“那这些放到你自己身上,怎么就变成普普通通,毫无用处了呢?”

“江慈,连你都在欺负自己。”

江慈的哭腔再次响起,季屿时亲吻他:“不准哭。”

“是你……你太厉害,我……”

“我很早就跟你说过,我厉害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家境好,抛开这些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宝宝。”

季屿时把他抱在腿上,继续:“你总说我给你好多钱,你还不清。”

“可每个人身份不同,境遇不同,珍视的东西也不同,钱财在我这,就是一样能把你养好的工具,不需要你费心去记。”

“我给予你,最珍贵的,应该是我的感情,你回应我同样珍贵的东西,又怎么能说配不上呢,对不对?”

江慈心里头难过,重重地咬着自己的手泄愤,边消化他的一大段话。

季屿时把他的手解救出来,“我说自己七八岁学做饭,你都能夸我厉害,怎么到了你这,就贬得一文不值?”

季屿时亲亲他哭红的眼睛,“你很厉害的,小慈。”

“你有多喜欢我,我就有多爱你。”

江慈哭得胸膛起伏,他抱住季屿时的腰,蹭了蹭后,小声地委屈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呜呜呜……”

季屿时没有答复,只是摸摸他软乎乎的脸,低头亲吻他的眼睛。

“我出去倒杯水,给你几分钟考虑。”

季屿时放下人,“忘了告诉你,前些天定的项圈到了。”

“我给你两个选择,等我回来后,你给我答案。”“如果你选择走到我身边,那就跪到我面前,我给你戴上项圈,从此你我一体,永不背叛。”

“如果你坚持分手,那就……”季屿时指了指卧室门,“从那走出去。”

季屿时倒水的时候,才将真正的情绪展露,他猛灌了半杯水,“啪”地将杯子放在台面上,脸色阴沉如墨。

身份差距又怎么样?

他季屿时有这个能力,江慈为什么不借他的势?

傻子连利用都学不会。

季屿时重新倒了杯水,回来放在床头,去拆礼盒的项圈,那项圈上坠了两颗小铃铛,轻轻一拨,就会响起清澈的铃音。

江慈还站在床沿,犹豫不决。

“想好了吗?”

季屿时知道,不逼他一把,江慈要退一辈子。

“选我,还是分手?”

“是要走到我身边来,还是窝囊地放弃这段感情?”

“如果你选前者,我会教你怎么在上流社会周旋立足。”

“如果你选后者……”

我就把你关到牢笼里,让你一辈子见不了光,永远只能张开腿接纳我。

他没说出这句话。

也不想吓到人,但控制不住:“江慈,你最好给我好好选。”

江慈朝门外转身的时候,季屿时的心率飙升,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就算江慈做了这个选项,他也不会放人走的。

大不了操到他认清现实为止。

江慈往门边迈了一小步,季屿时拳头捏得嘎吱作响,肺都要气炸。

可在那瞬间,江慈猛地回头,孤注一掷般,朝着季屿时就跪下去,他仰起头注视着人,眼眶湿润,眸光万分诚恳:“我选你。”

“我想走到你身边,季屿时。”

季屿时如释重负,笑出来,“真乖。”

他眼中浓烈的占有欲还没褪去,蹲身解开项圈的卡扣,戴到人脖子上。

接着拽住项圈,迫使对方仰起脸,继而郑重地在江慈唇角亲了一下,像是为誓言盖戳,“不会有反悔的余地。”

江慈流着泪答应,“嗯!”

季屿时悬着的心方落下,“给你二十分钟,去洗澡。”

“项圈不用摘。”

江慈犹豫一下,提出:“可以一起吗?”

季屿时脱衣服,“不用,今晚很漫长,这二十分钟给你做个心理建设。”

江慈红脸进了浴室,他给自己洗得很干净,脖子上的项圈,一动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他羞涩又紧张地抚过自己的皮肤时,忍不住想:这里一会儿是不是也会被季屿时碰。

他出去就见对方穿着睡袍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江慈挪过去,还没坐到人身边,就被拽倒,季屿时仿佛抓到失而复得的宝贝,宽大掌心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打量一遍。

“下次不准自己吹头发。”

“哦,我怕你等得急。”

“坐上来。”

江慈听话,分开腿坐上去,季屿时睡袍下是真空的,接吻时性器勃起,直挺挺戳在人小腹上。

但季屿时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按着他的脖子接吻,舌头扫遍他口腔的每一处角落,吸着他的舌头像是要吃下去。

“唔……”

江慈衣领掉下来,露出半边胸口,季屿时在他乳珠上拨弄了一下,“宝宝现在阈值高了,很久没有流奶了吧,今晚操到你有为止,好不好?”

“啊……”

胸前被人含住,江慈忍不住挺起腰,在季屿时胯下轻轻蹭,他下面也起了反应,想自己伸手去摸。

江慈的手被打掉,“别动。”

季屿时有些粗鲁地咬了他一口,自己躺好,“趴过来,坐到我脸上。”

“嗯~”

江慈一直对69的姿势有些抗拒,因为那实在羞耻,要把自己的两个小洞都送到人眼前。

季屿时握住他软翘的屁股,往下带了带,把人再往上拖一些,手指掰开他前头的暖缝,伸出舌头去舔。

江慈一激灵,把自己送得更近,他握着季屿时的肉柱,上下撸动后,张嘴小心含住,又吐出来,从顶端慢慢地舔,像是对待宝贝一样伺候。

季屿时舌头钻进他的穴心,手指沾了点江慈的体液,钻进后方的小洞里扩张,前后都被温热包裹,江慈止不住发抖,他要含不住季屿时的性器。

“呜……?”

江慈收不住牙,嗑了季屿时一下,这样的冒犯让他被舔得更凶,舌尖钻进去顶弄,莫大的刺激让他不自觉夹腿,前头跟着哆哆嗦嗦地流出水来,淌在季屿时脖颈跟胸口上,“啧,下来。”

江慈被人抱回来靠上床头,季屿时扶着性器跪立,按着他的后脑勺,把睡袍解开,“含好。”

季屿时看着他在为自己吞吐,心口发热,慢慢地挺动,操他的嘴。

“呜呜……”

顶到喉咙的时候,江慈蹙起眉想干呕,但这样的反应却把人吸得更深,季屿时毫无吝啬地发出喟叹,他望向这双盯着自己的水汪汪大眼睛,很想抓住人头发蛮干,可又舍不得。

这么乖的人,还是疼一疼好。

季屿时退出去,从枕下摸出来一堆玩具,江慈吓了一跳,有点想往旁边缩。

“季屿时,你要把它们用在我身上吗?”

“你不长记性,总要受点罚吧?”

江慈向来是比较抗拒玩具的,因为那都不是季屿时。

他想爬走就被拦腰抱回来,季屿时拿领带绑住了他的手,“别动,再跑把你腿绑成M型。”

身下两个洞都被润滑过,含下玩具并不吃力,季屿时像在摆弄艺术品,把他前后都填满。

江慈‎‍后‍‌‎‌穴‍‍‌‎被塞上‍‍按‌‍摩‌‍‎‎‌棒‌‍‍‎‌,只是最低档,他就想求饶,还没说出来的话,就被季屿时戴上小型口枷塞住。

江慈满眼惊恐,就见季屿时把跳弹塞进了他前头的‍‎‍‌‎小‎‌‍‎穴‎‍‌‌‎里,连着乳夹,按下开关。

“唔……呜呜……”

他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季屿时求助。

可是对方下了床,敞着睡袍,拿起床头的水喝了一口,垂眸计时,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江慈上下的洞都被塞满,穴里跳动的东西折磨得他蜷起脚趾,想叫又叫不出的绝望,让他只能掉眼泪。

季屿时不为所动,身下性器高高翘起,却只是调大了振动频率。

江慈的敏感点被疯狂刺激,他拼命蹬踩着床单,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地叫声。

季屿时欣赏他这副可怜样,看他大开着腿,‌‍‍穴‍‎‍‎‌口‎‌‌‎‍因为刺激止不住收缩,想求饶又张不开嘴。

没多久,江慈小腹就溅上了白浊,他‍‎射‎‍‌‍‎了‎‌‎‍。

前面的‍‎‍‌‎小‎‌‍‎穴‎‍‌‌‎里,也慢慢淌出水渍,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块。

季屿时停下计时,“还不到五分钟,宝宝。”

江慈呜咽着摇头,求人放过自己。

“现在知道哭,提分手的时候没想过?”

江慈明白,季屿时就是在报复,他仰起头,想说什么,可脑后勒着的束缚绳让他行动不便,又砸回了床上。

季屿时终于还是心软,拿下他的口枷,帮他按了按口角,“说吧。”

江慈舌头被压麻,他适应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季屿时,可不可以拿出去,我想要你进来,你怎么‎‌‍‌操‎‌‎‌‍我‌‍‍‎都没关系的,你来好不好?”

“这是请求?”

江慈眼泪往下滚,“主人,求求您‎‌‍‌操‎‌‎‌‍我‌‍‍‎。”

季屿时这才顺了他的意,把身下沾着他体液的玩具抽出去,他扫了眼,抱起人失笑,“不是挺喜欢的?”

江慈忙抱住他的腰讨好,贴上去亲亲蹭蹭,“不喜欢,我只喜欢您,主人。”

季屿时扶着性器在他后头‌‍‍穴‍‎‍‎‌口‎‌‌‎‍蹭了蹭,慢慢挺进去,“好乖啊,pu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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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接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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