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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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慈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事实上季屿时比玩具恐怖得多,特别是暴怒状态下的季屿时。
他不会冲人发脾气,季屿时只会把人按着,往死了干。
江慈腿被迫抱住自己折到肩上的腿,季屿时性器插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手掰开他前头的暖缝,用两根手指夹着阴唇玩弄,阴蒂被不断抚过摁揉,江慈哭叫得嗓子都哑了。
季屿时把长指也插进去,后头动一下,前头也退出来进一次。
江慈崩溃得直哭,又舒服又痛,他忍不住去咬手臂,想往床头躲,但是季屿时单手一发力,就把他拽回来,按得更深。
连床都被撞得晃动,项圈上的铃音始终不断,江慈再次高潮的时候,季屿时就拨弄了一下铃铛,退出手指来跟人接吻。
江慈意乱情迷,抱着人又蹭又亲,可对方吻完就无情地把他抱起来,让他面对着墙跪,季屿时从后插进来,把江慈牢牢固定在自己跟墙壁之间。退无可退的人,只能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对方腿上。
这个姿势,进得史无前例的深,季屿时一动,江慈就感觉自己要被劈开了,他仰着身子试图逃离,可这么做只能让自己胸口大开,季屿时揉着他的胸,吻咬舔舐着他的脖颈。
还没发泄够的人狠撞起来,江慈止不住呻吟,小腹起伏,抖若筛糠,指甲扣到对方手臂里去,“主人,主人……啊好深……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你放过我呜呜呜……主人……啊!”
江慈被顶得语无伦次,季屿时权当听不到,边亲边干,把人插得哭腔几乎变成尖叫才射出来一次。
“求求你了,季屿时……换个姿势好不好……”
他耳垂被咬了一下。
季屿时无情:“不是说我想怎么操你都可以吗?”
江慈摇头,“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个姿势我受不了,真的好痛……求求你了,季屿时……”
“很痛吗?”季屿时拔出来,躺倒让他骑乘,“那换这个。”
“自己动一下。”
江慈还没缓过来,粗大的硬物就又进入他的身体。
屈服于淫威的江慈撑手在他小腹上,自己抬臀慢慢磨,这次温柔很多,退出来很少,撞得也很轻,江慈坐在他身上起伏,被抓着胸揉,那两块可怜的皮肤,全是指印。
“舒服了?”
季屿时改掐他的腰加速,江慈忽然坐不稳,只能往前扑去,脑袋埋进人胸口。
季屿时继续挺动,抱起他亲吻面颊,“叫我。”
“……老公。”
江慈的嘴被撬开堵住,下方加速抽插,吻都要堵不住他的喘,身体里跳动着的性器释放时,他哭腔抖得不成样。
季屿时没让精液留太久就退出来,他让人跪直身体,用牙轻轻碾磨胸口的乳粒,舌面舔舐过时,江慈软得跪不住。
“啊……!”
嘴里沁了点奶香的甜味,季屿时好笑,“比预计得快啊宝贝。”
江慈被咬得受不了,喘气声十分急促,低头想往人肩膀上埋。
季屿时不准他藏,一边将三根手指插进他前头的小穴,抠挖两下后,直接抽动起来,江慈腰部发软,忍不住要躬身,最后直接坐在了对方手上。
季屿时拍拍他屁股,要人抬高,手没有退出来的意思,极速用手指干了人两分钟,就把江慈搞喷了。
挡不住的水迹喷溅在他小腹上,一路流到性器上,季屿时看都没看,把人放倒,撸硬了就往里插。
江慈大开着腿,任由季屿时玩批,对方指腹停在阴蒂上揉搓,双重刺激让他的性器又起了反应。
季屿时很久,可江慈已经射过好多次了,释放过多的器官再次充血,隐隐作痛,他还没有讨饶,季屿时就掐着他的腰冲撞起来。
“主人......”
房间里铃声跟水声不断,江慈叫得嗓子都哑,指尖无力到攥不住枕头。
床单在激烈的顶撞中移位,连垫在腰下的枕头都皱巴巴的,剩下一小角被子还在床沿苦苦支撑。
江慈脖子上,脸上,睫毛上,都挂着季屿时射的精液,对方还埋在他身体里抽动,一边搂着他接吻。
哭哑的人说不出话,视线也模糊得看不清,只会在季屿时靠近时回应。
他下面好像肿了,总之有点痛,还很麻。
季屿时把他的两边屁股打肿,火辣辣的痛让他晕不过去,只能承受着季屿时无休无止地冲撞。
江慈已经叫不出来了,最后一次被射在身体里的时候,他小腹跟大腿一起痉挛,好不可怜。
季屿时掰着他的腿仔细打量,指腹刮了点体液抹在他小腹上,“抖成这样?”
“痛吗?”
江慈嗓子发不出声音,忙摇头,“没有的。”
季屿时现在才回过头问他:“刚才喊痛是调情还是真的?”
江慈:“那个是真的……”
“我知道了。”
季屿时停下这场暴行,掐着他的腿亲一口,“今天很乖,我原谅你了,没有下次。”
江慈晕乎乎地抱住他亲:“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然后就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的时候,季屿时正搂着他喂药。
床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被子,身上也很干爽,江慈头脑昏沉,迷迷糊糊地咽下嘴里发苦的药。
季屿时见他睁开眼,脸色好了许多。
“还难受吗?”
江慈点头,想开口才发现喉咙如有针刺,痛得说不出话来。
“你发烧了,别乱动。”
季屿时有点自责,“我也是没分寸,罚你罚过头,不该不戴套射进去的。”
江慈跟人在一起这么久,从没有一次被做得像现在这样惨烈。
发烧带来的酸胀感让本就疲乏的身体雪上加霜,江慈连翻身都不能,只能被季屿时抱着。
“刚才做的时候,见了点血丝,我让医生来看过,说是有点撕裂了。”
季屿时跟他道歉,“我今天真是失智,把你弄成这样。”
“对不起啊,宝宝。”
江慈靠近,脸贴着他的,近乎失声:“没关系,是我想不开跟你分手。”
“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项圈早就被摘了扔在床头,季屿时叹气,“你乖死了。”
“我这几天都陪你,之后你大概也会很忙,希望你到时候别怨我。”
江慈理解:“是要给我上课吗?”
“嗯。”季屿时抱着他轻轻拍背哄,“我不想把你限制在一小片空间里,本来想等大三再把你带在身边慢慢教的。”
“现在看来,不太行得通。”
江慈学的是机器人专业,以后大概率走研发路线,跟投资理财做生意八竿子打不着,季屿时要带着他,就得先领人进门。
“不过不用心急,也不用怕。”
“等上完课,我会把你带在身边亲自教。”
季屿时考虑过,唯有这条路才能让他们的关系长久。
他原本想把江慈捧在手心里当心尖宝贝的,什么都不要做,什么苦也不用吃。可这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季屿时就没了办法。
他会给人铺路,也会跟人资源共享。
但通往金字塔顶尖的路,饶是有他这样扶持,江慈也未必走得轻松。
毕竟目前只有自己才是他的依靠,江慈往上爬的过程,不知道还要面对多少流言蜚语。
外面的人言跟手段,可比学校里的小打小闹要可怖得多。
“我不怕,”江慈贴在他颈边温声软语地,“只要能跟着你.....”
这一顿操把江慈给操清醒了。
他认清现实,也肯直面自己的私心。
江慈提分手,是因为不自信,还有恐惧不确定的未来。
他没被爱过,更没被坚定选择过,所以面对季屿时的偏爱,诚惶诚恐,患得患失。
可现在,季屿时坚定选择了他。
他能做的,就是全心全意地爱季屿时,然后努力,真正地走到人身边去。
江慈病来如山倒,也或许是因为长期压抑在心头的事终于解决,一朝放松下来,反而不适应。
季屿时两天寸步不离地守着人,江慈心都要被哄化了。
“季屿时?”
“嗯?”
“哥哥。”
季屿时咬了一口他的脸,心软软:“怎么突然这么叫我?”
江慈刚退烧,还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反复。
他皮肤白,还脆弱,这两天因为打点滴,手背都淤青了。
季屿时心疼死,抱他的时候都格外温柔。
“不知道,就想这么叫你。”
“我看别人恋爱,会这么称呼男朋友。”
季屿时笑了下,“那你以后在外面,也叫我哥吧。”
“不要,季屿时。”
“好好好,你想叫什么都行。”
江慈就凑上去亲他下巴,小狗似的,舔一下,亲一口,对主人喜欢得不行。
怀里人昏昏欲睡的时候,季衡来了电话。
他本来不想接,但是小狗睁开眼睛,巴巴地打量他,意思是要听他说话。
季屿时就接了。
季衡一整天都没能睡觉。
他现在逮谁吃谁,“季屿时你什么意思,手机一关项目给我一个人做是吧?”
“两天都没联系到你,你是让人绑架了还是让外甥媳妇迷得找不着北?”
季屿时啧了声,“喊什么?”
“忙不过来就跟舅妈服个软。”
“不可能,他凭什么,明明是他先……”季衡反应过来,“不是,我问你呢,你玩什么消失?”
“我老婆生病了,项目你先担着。”
季衡:“……外甥媳妇生病又不是你生病,你连开个会的时间都没有?”
“没有,我要照顾他。”
江慈边听他说话,边靠近他脖子,对人喉结又吮又舔的。
季屿时掐了一下他屁股警告。
江慈迷茫半秒,继续舔。
他喜欢季屿时的每一个地方,忍不住想舔个遍。
男朋友哪里都好完美。
季衡本来就在跟对象吵架,心态失衡:“我不想过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温润的,带着点怒气的声音:“你再说一遍。”
季屿时笑了声适时挂断电话,手伸进江慈裤子里,揉揉他软着的一团,“还不老实?”
江慈咬住他的喉结,在那上面留下一个很浅的牙印,“好喜欢你。”
“季屿时,我太喜欢你了。”
“想跟你做。”
季屿时手指伸进他的小穴里,果然湿漉漉的。他调侃道:“发情期到了是吧?”
“这么想挨操?”
那晚季屿时把他做撕裂,私下被医生交代过,最好先忌房事。
对方告诉他,江慈的体质很特殊,欲望可能会比普通人强一些。
特别是在经历过高强度的性爱之后,他会不自控地上瘾,然后索取。
季屿时如果不约束自己,容易对人造成二次伤害。
江慈分开腿跨在他身上,跟猫猫一样,使劲往他身上蹭,“我想要……超级想……”
季屿时无奈:“烧刚退,宝宝。”
江慈退一步:“那不进去,你蹭我可以吗?”
他眼睛亮亮的,盯得季屿时小腹越来越紧。
“行啊。”
江慈刚去解他裤腰,要坐上去,就被抓住手,用领带绑住。
季屿时拨弄他胸口上肿着的乳珠,克制地把人抱着放去床上塞好,“乖乖休息,实在忍不了的话,我会给你舔。”
“进去就别想了。”
江慈好可怜。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不能不管我,季屿时。”
“没有不管你,”季屿时脱掉他内裤,在他屁股后面铺了软垫,又给他盖好被子,“闭上眼睡觉,过两天再碰你。”
江慈探出手,把被捆着的手腕给他看,“解开,哥哥。”
季屿时确认绑得不紧,不会让人血液不流通,又把他手塞回去,“解开你又不老实。”
江慈见他要走,抬头:“你去洗澡吗?”
“嗯。”
“我想看,可不可以?”
季屿时:……
他低头看了眼直愣愣的性器,感觉自己更可怜,憋死它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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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一种甜蜜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