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9-11

热门小说推荐

9-11

-----正文-----

张夫人给我做了一双鞋?我实在有些惊讶,从来没听说婆婆给儿媳妇做鞋子的。

丫头端上了一双鞋,果然是一双黑色的鞋,我对这颜色倒是没什么意见,可尺寸实在太小,不必穿我就知道最起码小了一号,我毕竟是男子,脚不如女子的精巧,这小小的鞋子粗略看只有我手这么大,我怎么可能穿得上?

我想说这鞋太小,开口前却突然想明白了,她怎么会没有我的鞋样子呢,怎么会不知道我的脚根本不可能穿进这小鞋里头、这鞋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她故意给我一双小鞋穿,叫我管住脚,也管住自己的心。

两个丫头扶着我坐下,为我穿鞋,她们大概是受了指使的,一个按住我的脚踝,一个死命的把这鞋子套上去。

我的脚那么大,明摆着小的鞋子要穿进去,几乎要将我的脚趾全部折进去,她们才不管我是否疼的冷汗直流,硬是把鞋给穿上了。

穿好以后,张夫人叫我站起来走一走,我强撑着站起来,差点摔倒,丹心连忙来搀扶我,带着我走了一两步。

走起来我才懂这老太婆的用心歹毒,这双鞋不论鞋面还是鞋底都硬邦邦的,没有一丝软处,像钢铁一样死死的咬在我的脚上,我不动都生疼,一走动前面夹脚后面磨脚,与其说是一双鞋,不如说是个刑具。

昨日我不过是表现出了几分不情愿打针的模样,她就做了这鞋来敲打折磨我,我有些畏惧起这蔫吧吧的老太婆来,她就像二叔说的不叫的狗,表面上看格外宽厚,桩桩件件事出有因,不叫外人挑出一丝错处来,可背地里阴狠的人牙痒。

好比这鞋子,除了穿上它的我,不会有人知道穿上的滋味,旁人只会称赞她心疼媳妇,竟愿意为小辈费针线,细细的做这体己活儿。

我摇摇晃晃走了这几步,钻心的疼,低着头道:“媳妇谨记娘的教诲。”

她见我脸色煞白,眼角已经含了泪,这才算是满意,对我道:“我今日念的这经,你听了有好处,丹心说你身子不舒服,便不必陪我一块儿念,站在一旁伺候吧。”

如今我站着远比跪着难受,她倒也好意思说的像是体恤我,偏偏我无法忤逆她,只能站在了一旁,丹心想扶,老太婆说这样对佛祖不敬,叫我静立。

她念了一个小时,我穿着这鞋硬站了一个小时,疼的连头要痛起来,待她终于念完,准许我离开之时,我已经汗透了里面的衣衫,半步都挪不动了。

等她们彻底走了,丹心慌忙来扶着我坐下,我们都不敢在这儿脱掉这双鞋,即便她只是一个老太婆。

丹心蹲下来摸了摸这鞋,惊讶于这老太婆的狠心,我已没心情洗澡,只想赶快回屋去脱掉这鞋,洗澡的时候脱掉容易,可再回屋又要穿上,想穿上它可比脱下它难得多。

站着是脚趾剧痛,走起来是脚后跟剧痛,脚后跟处的那块布料硬的像铁,偏偏卡在没有什么肉的骨头上,一走一磨,待我好不容易走到梯子边上,已经是一步也走不了了,央求丹心帮我把它脱下来。

这鞋子已经和我的袜子黏在了一块儿,脱下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疼的滋味了,只听得丹心喊道:“呀,怎么这么多血?”

我低头去看,果然见到袜子上黏了些红色,我的脚后跟已经磨掉了一层油皮,不仅是脚后跟,所有同鞋边接触的皮肉都卡出了深深的淤痕,小脚趾和大脚趾的骨节也磨的通红,若是还让我穿着这鞋走路,三五天我的脚就废掉了。

丹心把鞋收了,搀着我上了楼,翻出了一些药粉来给我上,我对她道:“这事别同我娘说,她要伤心的。”

从小到大,我所有的鞋子衣物都是她一针一线缝的,我在长身体,不多时就要换鞋样子,她一点儿不嫌烦,稍微小一点儿便给我换,旁人说可以先给我做大一些,这样不必总换,她说鞋子要合脚才穿的舒服,我不能穿不舒服的鞋子。

她这么疼爱我,被她知道这双鞋穿在我身上,一定会哭的,我绝不能让娘伤心。

丹心叹了口气,看着那鞋子道:“夫人叫你日日都穿,这样的鞋子如何日日穿?岂不是要弄死你了?”

我道:“随她吧,她就是想要折磨我,若是不听她的,她有的是别的花招。”

丹心也没有好办法解决此事,为我细细的按摩腿脚,说一会儿为我打一盆热水来,在屋子里擦洗擦洗,她过几日找机会出去,寻一些好的药来给我敷。

敷再好的药也不可能让伤口一夜之间愈合,第二日要挨着伤口把这鞋穿上更是难,丹心不敢用力,可她不用力这鞋就穿不上,我叫她莫要心软,误了请安的时候,她怕是连饭都不给我吃了。

如此穿了五天,她每日都叫我站在一边静候她念完经,每天脱下来都要湿一双袜子,我疑心我的脚后跟已经磨的可以见到骨头了,老太婆估计是想这么慢慢的磨断我的脚,叫我没有脚走出这深宅大院。

第六日的晚上,我躺在床上疼的无法睡着,正翻来覆去的烙饼,突然听到窗户那处儿传来了很细碎的声响,连忙爬起来去点蜡烛,果然看到张起灵从窗户跳进来。

见了他,我不知道为何心里有些委屈,且越发的酸涩,他走过来抱我,鞋尖碰到了我的脚趾,疼的我猛然朝后一跳,他见状立刻道:“怎么了?”

我给他看我的脚,他把我抱到了床上,用蜡烛照来看,问我怎么弄成这样。我便跟他说了那老太婆做小鞋给我穿的事情,他弯腰从榻上拿起那双鞋,来回查看,问我:“她可检查过你的鞋?”

“那倒没有,只是我进屋的时候会看一眼,看我是否穿了。”

他捏了捏鞋面,又捏了捏鞋子底,道:“这布里头定是用硬物绷了鞋面,才会这般硬,不似旁的鞋子那般轻易能够撑大。”

老太婆做什么事儿我都不奇怪了,本想着撑一撑或许能舒服些,没想到也不行。张起灵从怀里取了一个小小的瓷瓶,为我上药,他常年下地容易受伤,特效的金疮药是必备之物。

上好药,他在我脚面上亲了亲,道:“我有一个办法,可能还要你受几天罪。”

张起灵出的主意,是他出去找人做一双外观看起来差不多的鞋子,稍微做的大一点,外头捏着还是硬,但是会加软内衬。不能立刻做的很大,会被旁人看出来,三五日换一双更大一点点的,叫她们看的习惯了便不显得。如此下来,不说完全合我脚的尺寸,也不至于卡的处处掉皮。

他愿意为我出这样的主意,我心里很是感激,毕竟我同他之间的关系说近可说十分亲近,说远又不过是些浅薄的肉体关系,他完全不必管我的。

我叫他去匣子里拿一些钱,他不要,说自己有钱,我看着他身上这衣服,并不怎么信,他没有久待,拿着老妖婆做的鞋子和我的一双合脚的鞋子走了,这鞋子明天必须在丹心来之前还回来,只能趁夜去做。

改鞋子之事我不能叫丹心知道,不然无法解释是谁帮我做了新鞋子,好在这两日我已经能自己穿鞋了,我的脚血淋淋的,她不敢多碰,犹犹豫豫的反而更疼。

我不知道张起灵半夜要怎么找裁缝,睡也睡不好,远远的有青蛙的叫声随着风传过来,我有一段时间睡着了,但是青蛙的声音还在脑中,似幻似梦。我竟然还做了一个梦,是小时候的我被家里人带去看夜戏,戏唱到一半我便睡了,锵锵锵的锣鼓声一会儿远一会儿近,还有戏子捏着嗓子的花腔在半空中盘旋,扰的我无法安睡。

五点半,张起灵回来了,他新做回来的鞋子和旧的那双简直一模一样,甚至连被血染的洗不净的鞋边都模仿出来,我捏了捏,外头还是硬的,里头要软的多,最起码不那么磨脚后跟了,即便放在一块儿也很难看出不同。

我试了一下,确实大了一些,脚趾头不那么窝了,他把金疮药留给了我,道晚上再来。

时间匆忙,我没有时间同他多道谢,只在他嘴唇上贴了贴,他摸摸我的头发,三两步跳出了窗户。

这双鞋别说老太婆了,连丹心也没有看出端倪,我略略的放心,只等着晚上张起灵再来,同他说这个好消息。

毕竟只大了一点儿,穿了三五个小时,还是把原本的伤口又磨烂了,丹心过了六点便不会再上来了,我有些后悔没有告诉张起灵这事儿,现在天这么长,等天黑还远着呢。

也不知是否心有灵犀,张起灵是六点一刻来的,我一直等在窗户边上,他探进身子来,我立刻扑了过去,他将我抱起来,亲我的下巴,问我:“可有蒙混过关?”

“她们都没有看出来。”我把脸贴在他脖颈上蹭蹭,轻声道:“谢谢你啊小哥。”

我同他之间露水姻缘,他无论如何待我都是应该,不必为了我做任何心血,或许在他心里,我只是一个勾野男人上床的娼妇,我竟有些不愿他这么想我。

“你会觉得我不好么?”我喃喃道,“我并不是存心的,我在娘家的时候从不这般,我只是不甘心这么下去,我说不清楚,她把我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屋里,说我不该看花,不该穿好看的衣服,要变成她的样子,我不想变成那样,好可怕。”

张起灵抱紧了我,道:“我从不觉得你不好。”

他说这句话是真是假都好,我权当是真的来听,我不必在真实的牢笼之中,单是世俗就将我囚禁,我能说说真心话的人只有他一个,我想留得他更长些。

其实这想法很危险,我应该同他保持些距离,只在床上苟且,下了床不发一言,我不要了解他的好,只记得他的坏,这样有一日他不来了,我也不会难过。

他说不记得年龄,看起来也有二十多岁了,这岁数的还没有娶亲,多半是家境贫寒,他既然是张家的,再怎么偏远,到了一定的岁数也会有人跟他说亲吧。

在我真正嫁进来之前,我也以为自己有一门好亲事,现在不提也罢,说不定一辈子不结婚才是一件好事。我同他讲道:“他们说我是丧门星,八字太硬,克死了丈夫。”

张起灵将我抱到床边,让我坐靠在床头,道:“他们也喊我天煞孤星。”

原来张起灵是一个遗腹子,他们这一支原本就人丁稀少,父亲在他出生之前便死了,后来母亲为了生他也难产去世,家产自然全部被瓜分了,长大以后也只能在族里做些危险低贱的活儿,分不到几个钱在手。

他没有自己的院落,与一些同伴住在一块儿,因此在这颗无人靠近的大树上造了树屋,把一些‎‍私‍‌密‍‍‎‎‌的东西藏在里头。

我问他是否第一天就发现我在看他,他点了头,我拉着他上床,靠在了他的肩头:“你那天做什么直勾勾的看我?”

张起灵道:“我没看过。”

我道你没看过你就可以看么,若我回去上吊了呢?

他大抵不觉得会用望远镜日日偷看他的家伙会因为被看到了而上吊,撩起了我的裤脚,在我大腿上轻柔的点来点去,他要么用些力气,要么别碰,这么若有似无的叫人痒痒。

我这半年几乎没有见过什么阳光,皮肤捂的苍白,他晒的黑黢黢的手放上来,对比格外的明显。我这才注意到了他的右手,食指与中指奇长,应该是爷爷跟我说过的发丘指,专用来盗墓的。

人的手指头真的可以这般拉长么?我攥住了他的手指,离得近了仔细的看,这两根手指骨头完全变形了,看起来有些可怖,我问他:“这是怎么做到的?”

“练的,张家人都有。”他解释给我听:“从小用砖头吊,厉害的可以直接用手指戳穿青砖。”

听起来就疼,也不知是谁研究出这方法来的,我将指尖贴在他的指腹上,用一点点指甲勾着朝下滑,和他的这双手比,我的手确实养尊处优的很,我爹连厚书都不叫我拿,怕我扭到手腕,以后写字不好看了。

张起灵举着手任由我研究,这会儿太阳西下,已经快落山了,屋子里的光线越发的昏暗,只有一丝丝暖色从窗户缝中溜成一条线,我捏住他的手掌,探出舌尖来在他手指上舔了一口。

十一

张起灵这么多天没来了,所谓食髓知味,我们都很难压制那股‎‍‌‍欲‌‎‌‎‍火‌‍‌,只是我的脚伤了,一蹭到床单就疼,不敢大肆的动作。

“对了,床单。”我将他微微的推远了点儿,免得他堵着我的嘴巴说不出话来,“柜子里有床单,拿出来铺一下,弄脏了要给丫头看到。”

张起灵在我腰上揉了一把,这才起身去拿了床单来铺,顺便拉亮了屋子里的灯,免得一会儿彻底看不清楚了。

我道:“上回那条还在床底下呢。”还好我有十六条床单,少一条两条的藏起来,丹心不会发现的。

他同我亲嘴,道:“我拿走洗,再给你送来。”

我道:“你会洗?”我从来没见过天乾做这些的。

张起灵不置可否,转念一想也是如此,谁会给他个单身汉浆洗衣服。他握住我脚上没伤的地方,朝我脚趾上吹气,痒的我直笑,我问他:“好看吗?”

他并不做声,手上一点儿也不松劲,我知道他喜欢我的脚,有机会他的手总要朝上面摸,当然他喜欢的也不单是脚,其他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在这事儿上我没有主动权,他要怎么就怎么,想起上回种种,痛是有一些,舒服要更多,我真的有点儿按捺不住,裤裆处被性器撑起来,黏糊糊的濡湿了一小块儿。

张起灵褪了我的裤子,在硬起来的性器上攥了一下,我哼了哼,抓了枕巾咬在嘴里,免得‌‎‍‎浪‎‍‌‌叫‍‌‍出声。

我以为他用手摸一摸已经很过分了,没想到他突然俯下身,将那处吃进了嘴里,用舌头去舔。

嘴巴里的温度热的要把人融化,我浑身都沾了这热,头脑登时不清醒了,下意识夹紧了腿,想推他起来,又不舍得。用手摸一摸和用舌头实在太不一样了,一想到这样‎‍私‍‌密‍‍‎‎‌的地方毫无遮拦的被人用舌头来舔,我就抖的不成样子。

犹豫间,张起灵已经朝下舔去了,他这人连舌头都糙,我情动之‌‎‎后‍‌‎‌‍穴‌‍‎口软,他很轻易的就探舌朝里钻,我简直要疯了,那地方他也舔!

我按住他的头顶,强压住想朝上挺腰的冲动,声若蚊蝇的道:“不,求你了。”

大声说他都未必听,何况这样的小声,他一边舔,一边揉着我的臀肉,他埋首于这羞人的地方,舌头作怪也就算了,鼻尖的呼吸也喷洒在我的性器根部,他的动作一大,短短的发茬搔过,没几下我就被他弄的出了精水,床单都被我濡湿了一些。

他不依不饶,舌尖竟朝着穴内紧闭的小口去了,那地方还不能属于他,我没有情动到那份上,即便是柔软的舌头于我而言也似酷刑,终于被他折磨的哭了出来。

见再弄我就恼了,张起灵总算抬起了头,舔去了沾在我腹部上的一些精水,挺身将自己的性器操了进来。提前弄过,他进的一点儿阻碍也没有,我甚至有些期盼他的操弄,主动晃动腰肢,着急忙慌的吞咽那根粗壮的玩意儿。

天乾生来便有掠夺的秉性,张起灵操了我近百下,几乎次次整根没入,撞的我软成一团儿,连穴里头都要痉挛,不舍的吐出一些,又快快的嗦咽进去。我这半年瘦了不少,躺平以后甚至能隔着肚皮摸到他操弄到底的性器。

这样激烈的操弄,每一下都惹的我‌‌淫‎‌‍‎水‍‌‍四溅,怕是连床单都透了,他身上的味道和我的混在一块儿,吸在鼻子里比‌‌‎‎春‎‌‎‍‍药‌‌‎还要烈。

‍‌‎‎‍射‎‎‍精‍‍‎之前,张起灵依旧是抽出了一些才灌了精,我有气无力的受了,任由他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知道他更想咬在我的后颈上,操进我身体的最深处,非得如此不可,否则不论他同我欢好几次,我终究是不属于他的。

等他全部射完,我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性器完全抽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穴‌‌‎口‎‌‎‍在挽留,好不容易才放了它去,顺便吐出精水来。

张起灵用手指沾了一点儿,用力碾着那无法立刻闭合的‍‌‎‌穴‌‌‎口‎‌‎‍,道:“你一用力喘气,这里就一张一合的。”

他说话还不如不吭声来的好,我臊的要合上腿,他只用一只手就弄的我无法得逞,我的大腿都拗不过他的胳膊。

我想他盯着看的理由,又是因为他没看过,实在太讨厌了,我不过是远远的看了他几回,他到底想在我身上讨回多少去才算罢休。

这死家伙等我喘匀了这口气,竟然将那两根异于常人的手指插了进来,像性器一般操弄,手指要比那东西灵活的多,他屈指在我受不住的点上骚弄,再略略分开两指,叫我琢磨不透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戏耍我。

我尽力不叫自己去注意屁股里头作乱的手,越不想理会,他越发的变本加厉,用手就操的我精水直流,我哭着求饶,他反而探的更深,俯身亲我的嘴。

看准了我不敢叫嚷,张起灵用手指操的我‍‎射‍‎‍‌‎了‍‌‎好几回,他看够了才算收手,又趁着我意乱情迷再次将性器插了进来,我已经被折腾的无法思考他做了什么了,被动的顺着他吐出舌尖来任他咂尝。

最终他弄了我几回,我完全不记得,第二日醒来时,丹心已经在敲门了。我心下一跳,猛然坐起来,发现床单已经换了回去,我身上也清爽的很,睡衣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昨天的种种像是一场梦,仿佛张起灵压根没有来过。

坏蛋一个,我蹬了一脚被子,反而疼的自己一哆嗦,不仅是脚上疼,腰也酸,好容易才缓过来。

丹心开门进了屋,见我在床上扭来扭去,有些好奇的道:“梦到什么好事了?笑成这样?”

我哪儿好意思说我脑子里装着什么龌龊,只推说梦到吃好吃的东西,她不疑有它,拿了衣服来给我,还好我每次都在帷幔里头换衣服,从不当着她的面儿,否则这一身的情爱痕迹挡也挡不住。

-----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