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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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胥白。”
阙无阴叫他,声音因为临界高潮有点颤抖。
他抓住符胥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自己眼下的手指,那几根染了温度的手指贴着脸颊,羽毛一样轻。
体温从肌肤传递过去,他闭上眼睛睫毛轻颤,小心蹭了蹭手指的指腹。
红艳的痣在指头下若影若现,被遮住,又显露。长此以往,痣的虚影绕成了飘渺的红线,牵引着抓不住的手指,悄悄缠绕。
“嗯。”符胥白应他,看他垂下的眼睫轻抖。
“带我出去玩吧。”
阙无阴声音发颤,他被握在手心的性器胀痛又酸爽,实在是忍不下来,在高潮的刹那往外喷洒出一股一股的精水。
呼吸混乱,声线一点也不稳,这时候说话都要深呼吸,还会在话音里带上呻吟的喘息。但他就是这么急切,红红的眼尾洇着点不清晰水痕,望着符胥白的眼神染着些许迷惘。
“你想去哪儿?”
阙无阴一张嘴,喘息的声音就从唇齿泄露,他咽下好几口气总算是捋平了,才复说:“哪儿都行。”
深呼吸一口,又补:“和你一起,就都可以。”
“好。”
符胥白没有问他原因。
不需要知道原因,也不想顾虑。
他们就算活再久,也不过是兽,是妖,不是真正的人。人类需要瞻前顾后,需要考虑良多,需要思考雨下得大不大,出游那天天会不会晴。
他们什么都不需要考虑。
如果说走就走会让你感到快乐,那我违背本能迈入烦闷的雨里,浇得透心凉,我也只会看着你的眼睛伸手抹走你眼尾泪痕似的春雨。
然后刮一刮你鼻梁上的水,笑叹说你不听话。
“我们明天就走。”
“就这么急?”
阙无阴埋头在符胥白的胸口,润湿的呼吸喘在他的肌肤上晕起点水汽,他轻声说:“想和你一起看更多的地方,留下更多的记忆。等我老了,看见你还能想起。”
“你还这么小,怎么老是讲这些。”
符胥白不紧不慢拍他的脊背,哄幼儿似的,像他小时候那样哄他。
“可能是因为你太老了。”阙无阴低眸看自己乱成一团糟的小腹,乳白半透明的精水沾在肌肤上淅淅沥沥,明明性器还被握在符胥白手上,嘴里却敢说,“你活得太久,我忍不住想要占据你久一点。”
“你这话,我一半儿爱听,一半儿不爱听。”
符胥白惩罚性地重重打了他屁股一下,抬起他身体手指就往他下体伸过去,食指无名指压在红肿的穴口两边,匀了根指头把里头还在缓慢吐的液体抠挖出来,剐得里头那水越来越多,指下发烫的软肉外翻,跟着阙无阴虚虚跪立的身子轻抖。
“怎么还是流水。”符胥白的掌心贴上去,柔软的肉蹭在掌纹上又是一阵痉挛。
阙无阴深吸一口气从他身上勉强站起来,嗖地一下变回了自己的蛇身就一股脑往山洞外爬,头也不回:“你不用手指挖就不流水了。”
小翠蛇爬远了就不害躁,远远扔下这句话往湿润隐蔽的草丛里钻,不出两步就被慢悠悠跟在他身后的男人揪住了尾巴拎起来,托在手里,手指顺手挠了挠他的下巴。
符胥白没有伞,零星一点雨丝落在他的头发上把他浇得有点润湿,衣服也染上水汽,他不怎么在意,只是带着小蛇往溪边走。
“你真的是雄蛇吗?”
走着走着,符胥白听见手里挣扎不掉的阙无阴忽的问出一个傻傻问题。
阙无阴捋着自己的思绪,尾巴一摇一晃打在符胥白手臂上,念念有词:“首先,你没有发情期。其次,你不操我,也没反应。最后,你长得真漂亮。结合起来,你是不是不是雄蛇啊?”
他说完,还扭头抬起眼睛看符胥白一眼,
“我这么喜欢你,其实我可以接受你是雌蛇。要不你把泄殖腔打开我们试试吧?”
有时候符胥白真的很想把手里这条总是想爬到他脑袋顶上兴风作浪的小蛇打一顿,或者真就把他操服了算了,免得他一直觊觎自己的泄殖腔,被扣成这样了还跃跃欲试不死心。
但思来想去打一顿又不舍得,操一顿更是没那个心思,符胥白最终只是冷冷睨他一眼把他绑在自己腰上拴了个结,让小翠蛇好好反思反思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奇怪东西。
溪水冰凉,旁边的树才长的新芽也被昨晚的风吹得开始掉头发,嫩绿的叶片跟着掉落的树枝在溪水里打着转儿往下游淌。
“去洗澡。”符胥白拍拍腰上小蛇的脑袋。
阙无阴学他冷哼,别回头避开他的手,憋出一个字儿:“冷。”
然后瞅一瞅符胥白,挤出两字儿拒绝:“不去。”
“我抱你下去。”
符胥白宠他宠得没有个边界,衣服都没脱就往水里走,他低眸看腰上的小蛇不情不愿地扬起头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离水远远的,觉得好笑,撩了把水往阙无阴额头上浇。
翠绿的一双眼睛唰地闭起,水珠滚过他椭圆小巧的剔透鳞片,顺着鳞片边沿勾勒出一圈水渍,洗得阙无阴每一片翠色的鳞都亮晶晶半透明般反光。
“符胥白符胥白符胥白……”
阙无阴躲来躲去,嚷嚷着这个名字:“不要浇了,要成水蛇了!”
“那还打我主意吗?”
符胥白悠悠说,湿润的手指擦过阙无阴的眼皮,把他尾巴揪起来揉了揉泄殖腔,强行摁下去打开他的鳞片让冰凉凉的溪水从鳞片缝隙里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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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拳擦掌忍不住想要写符胥白上垒。那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