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欲语,意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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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无上限的攀升让他身体敏感愈发强烈,蛇类的感官又警觉放大了每一分刺激,放大了符胥白握紧的手指摩擦下每一寸快感。
他的唇齿逐渐使不上力气,墨黑鬓发从耳后无力地滑落挡住他的半边脸颊,深黑发丝泄露出脸颊零星几缕遮遮掩掩的冷白,漂亮得模棱神秘。
喘息葱松开的齿关泄露出来,阙无阴低声的呻吟是一记春药,或者更贴切的说是一场春雨,落在符胥白的耳畔和唇角,顺着深深浅浅纠缠着的呼吸错乱的被吸入,加重了符胥白压抑的一点低喘。
眸光压深,瞳孔的艳红竖瞳被刺激得愈发艳丽。
兽类的欲望从未因为化身成人而被压抑,身体的交缠带着蛇类本性暴烈的情欲。符胥白的手指收紧,上下撸动的频率加快,拇指摁在顶端微微润湿的位置重重打着圈按揉,磨得自己的手指都沾染上水润。
“你……不回答我。”阙无阴这时候又执着,执意问出个结果。
他的唇从符胥白的唇往下移,含住他的下唇没什么力气地咬了咬,顺着肌肤缠缠绵绵往他下巴啃,咬出几道浅浅牙印,又去咬符胥白的脖颈。
符胥白不说话,他就用舌头舔他突起的喉结。照着喉结又咬一口,果不其然握着自己下体的手忍不住收缴得更紧,攥进掌心掐得阙无阴胀得发痛。
“用过。”
喉结贴着舌头滚动,触感鲜明。染了些欲望的嗓音落得轻佻,没有重量的声音砸在阙无阴心口却是千斤重,他心脏因此猛烈一跳。
虽说是他招惹,却也是他先一步承受不住。
意乱情迷之间,他开始发愣,错过了些许时机。符胥白惩罚般捏住了他的后颈把他提起来扯进了些,坐在自己腰腹上,滚翘的臀缝因为这个动作而分开些许,又被刻意向外分开,里头更敏感的地方磨在了符胥白的坚硬鳞片上,痛得阙无阴惊了一惊。
“你自己动一动。”
“不要。”阙无阴脸皮薄,拒绝飞快,向上抬起屁股让自己刺痛的屁眼离符胥白的尾巴远了点。
符胥白只是看了他翘起来的屁股一眼,也没强行把他按下来,只是把自己的话悠悠补全:“爽的是你自己。”
他的话于阙无阴而言自带一种引诱效果,依赖成性的小翠蛇心底泛起一点试探的蠢蠢欲动,可碍于自己刚刚才拒绝的话语又拉不下脸,一时间僵持不动。
符胥白见他犹疑,手指上的动作也停下来,把面前的小蛇吊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等那双翠色眼眸带着点隐忍的水润望过来时,才轻轻抬了下唇角跟他许诺说:“你自己磨后边,我给你揉前面。”
阙无阴犹豫不决缓慢的往下坐,分开跪着的膝盖一个不稳好像是踩在了符胥白的尾畔,本就不太灵活的腿猛然岔开一屁股坐在符胥白的蛇尾巴上,屁眼对着鳞片坐下去不太稳地狠狠擦磨而过。
那一瞬间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阙无阴睁大眼睛,感觉自己下半身好像有一个火球,里头燃烧了情欲,燃烧了羞怯,燃烧了心头一点爱慕,燃烧了所有能够燃烧的东西。
它因为鳞片在穴口猛然的扫刮而翻涌,肿胀、焯烫的感觉跟着这个火球在穴口弥漫开来,隐隐作痛里带着翻天覆地的酸爽,感觉像是骨头被揉散,血肉被咬得糜烂,所有力气被掠走,身体只剩下浸进油锅里的火辣,蹦出焚烧的恶火。
“好痒。”阙无阴的声音裹着褪不去的呻吟。
鳞片卡在穴口陷进肉里,被符胥白抬起来磨蹭的蛇尾巴弄得往缝隙里钻,坚硬的椭圆边沿剐蹭得软肉翻出,里头流出来的水顺着腔道往外流,溢出来糊在穴口往鳞片湿哒哒滚去。
阙无阴难受地夹紧腿,用自己的穴去磨那陷进去的鳞片,脑子里全是符胥白银白色的鳞片沾上自己湿漉漉肠液的模样,越是想,越是脸上发燥,却也越是好奇心作祟,让他想把自己身体抬起来悄悄看一看。
卡在嫩肉里夹紧的鳞片没那么好拔出来,阙无阴艰难地扭着身子往上抬屁股,但越是拉拽越是逆着鳞片拔不出来,一拽就磨得穴口火辣辣发疼,穴肿胀发痛前面的性器也被符胥白伺候得想射。
他最终还是咬牙一狠心,硬是抬起屁股从符胥白的鳞片里坐起身,低头看见自己黏腻的股缝沾着透明的银丝,拉拽开来牵得越来越细,在自己大腿和符胥白的尾巴上蛛丝似的勾连。
透明的液体润得那银白鳞片很漂亮,泛起一层浅润的透明光泽,阙无阴看得有点呆,半天没个动静。
“三个春秋,你就这般大了。”
符胥白看他低着头望着自己身上的狼藉不语,心里被蔓延开的过往记忆惹得发软,吻阙无阴眼下鲜艳的赤红小痣,轻声说。
阙无阴的性器被他攥在手里抠挖,上上下下卖力地摩擦手掌伺候,男人的吻还落在眼下,一抬眸就能轻易看到金色的双瞳,里头含着温润的一点浅笑,包含无限宠溺的涟漪。
他忍不住脸颊发红,也不知道自己嘴里说的话跟情话似的,只是自顾自的许诺说:“我陪你一辈子,三年算什么。”
“永远不离开?”符胥白的吻没有离开,唇瓣靠在发烫的脸颊上,声音很轻很轻。
“不离开。”
阙无阴伸手笨拙地捧住他的脸,即使已经很熟悉,却也还是看了又看。
第一次见符胥白,他还是一条才破壳的小蛇。
高高的树下,清风吹拂得树枝浪一样翻涌着哗啦啦作响。他身子沐浴在阳光光斑下,晒着温暖日光,眼眸也对上一双洋洒日光似的金色眼眸。
忆昔日树下,初见芳踪。
眉欲语,意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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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玉兰花下,初见芳踪。眉欲语,意才通。”
出自:邬袛谟《三奠子偶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