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锁住,哥哥总有一天会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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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百褶裙只能堪堪包裹住浑圆的屁股,阮津月被阮雾楼套上只有女孩才会穿的衣服,上半身是件宽松过头的衬衣,宽敞到能够遮掩住夹在胸前的乳夹,黑色项圈只露出一个边,和普通的饰品没什么不同。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那上面刻着阮雾楼的名字,与血液一样连通着爱意,欲望,与一切下流的冲动。
他的内裤也被阮雾楼剥了个干净,女穴里是一颗不断高速震动着的跳蛋,后穴里塞上了肛塞,再往里含着阮雾楼不久前刚射进去的精液。阮雾楼半是哄骗半是威胁地告诉他,要是有一滴漏出来,就会让他把现在这副浪荡模样给陌生人看。
束缚他许久的锁链被解下,阮津月却因为被剥下的物体感到慌张,捏着阮雾楼的胳膊不让他拿下来,眼睛红得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怎么了?”
阮津月咬着下唇,支支吾吾道:“可不可以……不要把这个拿下来。”
“为什么?”
“不被锁在哥哥身边的话,哥哥就会有一天不要我的。”
跳蛋忽然抵着敏感点开始不规律震动,阮津月呜咽一声就跌坐到地毯上,淫水从藏着玩具的小口里淌出来,又把地毯给弄脏。阮雾楼站在阮津月面前,手里随意握着遥控器。
没多久阮津月就因为不断震动的跳蛋哭喊着高潮,性器也射出来,白浊和骚水混在一起弄脏地毯,连门还没出就已是被操到失神的样子。
舌头抵住阴蒂舔弄,过度强烈的快感让阮津月扶着床沿就要逃开,阮雾楼只用一双手就把他按住,舌尖挠过肉蒂,湿漉漉的淫液又被男人舔食干净。阮津月被舌头舔湿了几回,玩到最后只要轻轻碰到浪荡穴口就要喷出一小股水,落在地毯和阮雾楼的脸上。
手探进衣摆,捏着上面的乳夹不停动作,阮津月只能乱晃着腿,在麻痒和电流一般窜过的快感里哭肿了眼睛。手突然遮住胯下,阮雾楼问也不回答。
“阮津月。”
男人一叫全名,阮津月就害怕得不行,过去无论是温柔还是凶狠,阮雾楼看着他的眼神里总是满腔爱意,只有叫他全名的时候,声音会彻底冷下来,嘴唇张合间像是在喊一个没有任何亲密关系的陌生人。
阮津月不想被阮雾楼厌恶,他只有哥哥,哥哥必须爱他。
“我想尿尿……”
阮雾楼继而笑起来,脚点了点阮津月身前的地毯,“乖,就在这里尿出来。”
被阮雾楼的目光注视,明明该是羞耻的事情,下身还是越来越湿,被舔干净的水又要一个劲流出来,连裙摆内侧都是水痕,阮雾楼说他浑身都是一股骚味,像个便宜的男妓,只配在床上张开腿,被鸡巴操到小腹鼓起来。
尿液彻底憋不住,在一句句荤话里涌出来,水声让他忍不住低下头,阮雾楼却要撩开裙子让他看着自己射尿的模样,性器的顶端微微红着,尿液顺着腿根陷进地毯。
太淫荡了。
阮雾楼说得对,他是个天生的骚货,就该被哥哥操。
也要被哥哥爱。
前一天阮雾楼往他的阴茎里塞了一根尿道棒,膝盖跪在地上,磨得又红又疼,屁股还要被重重扇打。
阮雾楼给他买了条丁字裤,细绳恰好被挤在被操肿的阴唇里,在阮津月小声的呜咽里给他穿上便继续做自己的工作,他把阮津月一个人丢在床上,稍微动作几下就会磨过淫荡的穴口和肉蒂,把本就少到可怜的布料给弄湿。
阮津月不敢出声,只能忍受着空虚的感觉,坐在床上等着阮雾楼回到他身边。
等到处理完工作,阮雾楼又回到他面前,掀起衬衫看见被弄湿的内裤,无奈地问他为什么无时不刻都在发情。
手指一次次落在雪白臀肉上,阮雾楼没把刚穿上就湿透的丁字裤拿下来,骚水再次湿嗒嗒地流出来,屁股上满是掌印,阮津月根本忍不下去,哭着求他把鸡巴插进去。
阮雾楼抱起他,把内裤拨到一旁,性器如阮津月所愿毫无阻拦地进入湿软女穴,媚肉吸吮着性器。站在窗前让阮津月低头去看路过的人群,他的弟弟羞得全身都是粉红色,甚至不用一句骚话,穴就痉挛着高潮,最后玻璃彻底被搞脏,阮津月嗓子也哭哑。
把腿间的液体擦干净,阮雾楼拉着阮津月带他出门——自从十八岁成人礼之后,他就被阮雾楼关在这间房子里,被欲望染遍全身,阮雾楼成了一切的期待,阮津月根本不知道自己光是勾着嘴唇笑都带着勾人劲。
“我不想出门……”
“不出门也可以,”看见阮津月猛然亮起来的眼神,阮雾楼慢悠悠道,“把津月的裸照放到网上,给所有人看看我的骚弟弟有多欠操,好不好?”
他们都知道这根本不是询问,阮津月被阮雾楼牵着手走出门,照在脸上的日色让阮津月不安地躲在阮雾楼背后,穴里安静了一小会儿的东西又开始作乱。阮津月的头发又长了一点,配上一张精致的脸,就像个女孩——除了阮雾楼,没有人知道他的衣服里藏着被揉大的乳肉,红得像草莓的骚奶头上夹着乳夹,裙子内侧甚至还沾着自己的精液骚水,体内的跳蛋在湿润的甬道里不断改变位置,让他根本迈不动步子。
“哥、我不要……我怕……”
“怕什么?”阮津月被他拉到了商业街,周围路过的每个人都让阮津月慌张,只想躲进阮雾楼怀里不顾一切地亲吻,阮雾楼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怕被别人发现你淫荡到出门都含着男人的精液,被跳蛋操着穴吗?”
“你别说了…呜啊——!”女穴再一次高潮,阮津月把头埋在阮雾楼肩上,抖着身体在快感里下陷,没有内裤的遮挡,淫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滴。
被阮雾楼拉着走进小路,在长椅上坐下,轻轻扯出跳蛋,手指伸进湿润甬道里抠弄着敏感点,一路上压抑的哭喊快感都在此刻汹涌。
阮津月坐在阮雾楼腿上,肉缝汁水淋漓,在手指的顶弄下潮吹喷水,连肛塞都顺势滑落,堵在里头的精液顺着臀缝往下滴,色情又粘腻。
“为什么这么多水?你吃过几个男人的鸡巴了?”
“呜呜……只、只有哥哥……”
裙子被撩到腰上,手掌揉捏着两团软肉,中间的肉穴随着动作一点点淌着精水,阮津月早就忘了他们仍在外面,缠在阮雾楼身上抽抽噎噎地哭,穴肉不满地收缩。
阮雾楼说什么也不给他,眼神又冷淡起来。手机摆在面前,把他此刻浪荡求欢的模样拍下来,屏幕摆在眼前,照片和过去无数张阮雾楼在他动情时拍下的没什么区别。
软软地捏住阮雾楼的手,阮津月伸出舌头讨着吻,“哥…你别不要我……”
带着林间潮湿闷热与水汽吻封住了他的唇,阮雾楼轻声骂他傻。
整个人都伏在阮雾楼身上,阮津月突然觉得他们命中注定要以下贱又下流的姿态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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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疯到这个程度怎么不算天生一对呢(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