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的人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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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津月拥有一对骚奶子。
自从和阮雾楼有了性事上的接触后,仍在发育的身体便食髓知味,他总是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地让哥哥帮自己抚慰情欲泛滥的身体。
阮雾楼的手掌比他大得多,刚好能包住胸前微微涨起的乳房。阮津月喜欢被阮雾楼按在怀里揉着胸的感觉。他打着胸不舒服的借口让哥哥的手伸进衣领,粗糙指腹会故意蹭过乳尖,留下让他叫出声的快感,连性器都在每一次按压里不自知地射精高潮,最后只会更加渴求下身的爱抚。
阮雾楼并不拒绝阮津月的主动勾引,只是控制欲强得可怕,快感很快就因为粗鲁的动作变成钝痛,奶头被揉弄成鲜艳红色,缀在白皙乳肉上色情又淫荡,阮津月总是想逃开,最后只会被压在身下光是靠胸部就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只是被欲望俘虏了的身体早就学会从一切接触中得到快乐,当阮雾楼真的松开手,放任自己的弟弟因为粗暴揉弄哭起来时,钝痛没多久又化作淫荡的痒意。他开始渴求更大的力道,裸着上身找到阮雾楼,对方总是说自己在忙,暂时帮不了他。
后来操熟操透了,又会加上一句“发骚就给我忍着”。
连衣服蹭过胸口时都要激起一阵酥麻,女穴总在求而不得的痒和疼里湿透。阮雾楼好几天没碰他,阮津月光是看见阮雾楼洗完澡短暂露出的小腹就能流水,总是把内裤弄湿,那块湿痕像是把他对着哥哥一切不该有的欲望都摆在了明面上。
他趁着阮雾楼不在家时偷偷自慰,可是无论如何到达高潮总是比不上阮雾楼带给他的快乐。眼泪在一次次的摩擦里掉下来,床单上是靠着揉弄阴蒂就淫荡到喷出来的骚水,他全身都被爱欲染红了,腿根不住地抽搐,胸口又开始泛痒。
这一次男人没发现他偷偷摸摸纵欲的事情,工作似乎让他的心情烦躁,总是皱着眉,连看向阮津月露在睡衣底下的两条细腿都冷淡不悦。
本可以瞒天过海,可阮津月想哥哥想得要命,他记得阮雾楼手上的茧是怎么从乳头划过,一直落到阴蒂上,不用几下就能要他浑身过电般颤抖着抵达高潮;他也记得被哥哥抱在怀里爱抚的滋味,温热又不容拒绝的温度让他只想在男人怀里当个幼稚的胆小鬼。
于是他故意解开睡衣的扣子,将被自己揉出红痕的奶子露在阮雾楼面前,咬着嘴唇告诉哥哥自己难受,怎么揉都好不了。
阮雾楼盯着那些印子许久没说话,直到用冷淡的语气开口,阮津月才发现哥哥真的生气了。
本能地想逃跑,却被一把拽到床上,被固定在阮雾楼腿间,男人的手指在汁水横流的肉缝里滑动,从肉蒂蹭到穴口,沉着声问他为什么每天都在发骚。
积攒了几天未得疏解的情欲在此刻爆发,巴掌落在已经被打到通红的屁股上,臀缝却因为顺势流下来的淫水彻底湿了。他被男人质问着一个又一个难堪的问题,却连回答的力气都消失,只能被按在原地,在每一下抽打里想象那是来自哥哥的爱,于幻想之中高潮。
奶头终于得到抚慰,牙齿毫不留情地碾压着连颜色都骚得不行的地方,阮雾楼问他是不是以后就要淫荡地流奶,只有哥哥吸才会让他舒服。在吸吮里沉沦的少年只能哽咽着答应。
阮雾楼的话他总是可以不过脑子便随口应下,却忘了阴晴不定的男人有一个又一个的理由来折磨他。
又是一样的把戏。
看着眼前衣衫半解露出两抹绯红的少年,阮雾楼冷着脸问:“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
阮津月爬到他的膝盖上,嘴唇虔诚地亲吻上阮雾楼腿间性器,把内裤舔出一小块痕迹,感受到男人勃起后才哼哼唧唧地说:“想被哥哥吸奶……”
“以前津月说要流奶给我喝,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
过去床上的骚话被阮雾楼再次提及,阮津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挺胸想把自己送入男人口中,阮雾楼今天却没打算放过他,只用手捏住乳粒,低声问:“撒谎的人该不该惩罚?”
阮津月又怕又兴奋,还没听见惩罚是什么,女穴就开始发骚,一下一下地收缩,全身上下都热起来,他软软地回了句:“……要惩罚。”
“呜、哥……好涨…不要了……”
牛奶顺着导管通通导入后穴里,贪婪的肠道才吞了小半包阮津月就已经浑身颤抖,攥着床单哭泣抗拒。阮雾楼根本就没想让他跑掉,轻轻揉了揉对方的腰就没了挣扎的力气,一整包牛奶全部被灌进体内,塞上肛塞后阮雾楼把人翻了个身,覆上阮津月微微涨起的小腹,轻笑着说:“津月,这样像不像你被我操到怀孕了?”
阮津月一脸的泪痕,嘴唇也被自己咬破,小腹胀痛得不行,又因为阮雾楼的抚摸而诞生起快感。他想起自己过去被阮雾楼射了一肚子精液,还要含着男人的东西入睡,那时阮雾楼也是这样问他相似的问题,可是阮津月的女性性器官发育不完全,除了挨操以外根本没有别的作用。
他无法用给亲生哥哥生的孩子来捆住对方,唯一的筹码便是自己日渐淫荡越发色情的身体。
“怕什么,”摸过颤抖的身躯,阮雾楼的手落在对方早就勃起的性器上,包裹着摩擦,阮津月很快便呜呜咽咽地射出来,精液跟牛奶似的全滴到小腹上,“不是很爽吗?”
“整天说要给哥哥生孩子,现在怕什么呢?”
没等到阮津月的回答,阮雾楼直接拔下透明的肛塞,性器插进后穴里,牛奶在抽送之间四溅,最后都滴在了他们身下的床单,阮津月哭着痉挛高潮,肠道就收缩着挤出更多的奶味汁水。又被阮雾楼逼着舔干净床单上的湿痕,鸡巴又操进女穴,他掐着对方的腰窝慢条斯理地操弄,在穴口一股股喷水时把阮津月的脸给拍下来,调成手机的壁纸。
哭红的眼睛,湿软又红艳的嘴唇,被吸到肿大的奶头。
“以后哥哥给别人介绍津月的时候,就把壁纸给他们看,好不好?”
阮津月埋在阮雾楼怀里哭得更凶了,相扣着的十指却不曾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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