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哭也没用。”
-----正文-----
阮津月在情爱方面过分迟钝,阮雾楼记得曾经刚对喜欢这种感情懵懂有所了解的少年总是怎么教也教不乖,书本里试卷里总夹着追求者硬塞进来的零食与情书,被人捏了脸摸了头也不懂得躲开,只会任由作恶的手肆意妄为。
阮雾楼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弟弟一次又一次别人惦记,他试着用一句句警告让阮津月长记性。阮津月答应得利落,眼中的不理解和郁闷却没逃过他的眼睛,转眼的功夫对方又会被告白一回。
好在他在感情上愚钝,在情事上却天赋异禀。后来阮津月在他的教导下学会了爱抚自己,会发出娇软的呻吟,夹着腿高潮,把床单弄得皱皱巴巴。阮雾楼也因此有了光明正大惩罚对方的理由,他把自己的阴暗和私心藏进欲望的躯壳,一点点拉着阮津月坠落。
他记得一次给阮津月去开家长会,故意去早了,想看看阮津月在做什么。他让阮津月留在学校里,开完家长会和他一起回家。
教室里还剩下几个同样留在教室里的男孩子,而阮津月被按在其中一个腿上,上上下下地晃动。
这个年纪的男孩总爱和同伴做些暧昧不清的动作来玩乐笑闹,哪怕他们的本意和他肮脏下流的想法压根不沾边,阮雾楼还是忍不住盯着被抱住的少年。
他的弟弟那么骚,连亲吻都会湿得一塌糊涂,求着他摸一摸下面,被膝盖顶着穴,骚水会不会弄湿内裤,腿间都是粘腻的水?脸颊那么红,是被弄到发情了吗?
目光像暗中窥伺的蛇,阮津月看见窗户外的阮雾楼,整个人都慌张起来,从对方腿上下来,小跑到外边,眼神都亮起来,“哥,你怎么来这么早。”
“你们刚才在玩什么呢?”
阮津月突然支支吾吾起来,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阮雾楼突然靠近他,过往的亲密早就让他熟悉了这个动作,这意味着哥哥要亲他,阮津月慌张地往后躲开两步,直到阮雾楼冷着脸看向他,才结巴着解释:“这里有……有监控。”
“乖,不会拍到的。”随即他被阮雾楼一只手臂圈住怀里,薄荷糖味道冲进口腔,被迫打开牙关,任由阮雾楼索取涎液,满嘴酸酸甜甜混在一块儿的味道。
阮雾楼在学校里给了阮津月一个温柔里带着不满的吻。等到回了家,他便用已经温柔过的理由把人脱得一丝不挂,揉弄着阴蒂,又在高潮前头松手。几次下来阮津月只能哭着求他多摸一下,等到重复了十次,他又一只手揉着穴一只手打着阮津月的屁股,少年哭叫着高潮,浑身都发红颤栗,女穴的骚水喷在床单上。
阮雾楼就像故意找茬一样,又以他淫荡到弄脏了床单的理由,让他跪趴着挨打,臀肉被拍得晃动,浮着红色的掌印,视线往下就能看见的那个骚浪女穴,在他的抽打下滴着水,连臀缝都彻底湿掉。
阮雾楼用手玩过他的弟弟很多次,然而总是阮津月自己忍不住欲望,把自己弄得乱糟糟,腿缝里都湿答答,再撒娇一样告诉他,自己摸完全没有哥哥碰舒服。
那个软红色的会色情收缩的小洞他还舍不得碰,却会在让阮津月高潮之后继续揉着敏感的阴蒂问他有没有自己偷偷弄过,阮津月总是边哭边逃,哪怕知道一定会被阮雾楼抓回来。
毕竟不讲理的阮雾楼总觉得他是在勾引自己做更过分的事情。
他随意问道:“那我们津月要怎么证明?”
阮津月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分开腿,扒开被揉到红肿的阴唇,露出那个还没被进入过的骚洞,粘在阮雾楼身上软趴趴地说:“这里没有被操过。”
又娇又软,语气像是独属于阮雾楼的所有物。阮雾楼把这句话漫不经心地告诉阮津月,对方蹭着腿也不管阮雾楼说什么,在要逼疯他的高潮里点头答应。阮雾楼偶尔会用亲吻结束并不完整的性事,偶尔会故意为难阮津月,在对方红润嘴唇吐出些骚浪句子时问阮津月是哪里学的。
阮津月却回答不出来,他总不能告诉阮雾楼是自己偷偷摸摸看黄片学来的,只搪塞着说是在同学聊天时听见的。
“他们会和津月一样扒着小穴给自己的哥哥摸吗?”
少年先是红了耳朵,又抬起头对着阮雾楼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哥哥。”
阮津月总是能轻而易举说出喜欢这两个字,阮雾楼知道自己正把弟弟同化成和自己一样的人,却不想回头。
是阮津月主动扒开穴勾引他,阮雾楼不过是在顺着对方的意思。
他的爱病态又畸形,只此一份,通通给了阮津月。
而阮津月后来确实成为了哥哥的狗,哥哥最喜欢的骚货和玩具,他身上的项圈和锁链,就是一切爱意的证明。
与记忆中相同的跪趴姿势,只是现在他的女穴里塞着按摩棒,后穴里又被塞进透明串珠,只剩下一个指环一晃一晃地落在屁股上,阮津月听着阮雾楼给他讲过去是怎么勾引自己的,男人讲到一半总是突然调整按摩棒的震动频率。
阮津月软到跪不住,两个穴都被填满的感觉又让他觉得充实,又害怕自己被两样东西给玩坏,腿稍微挪了挪就要被阮雾楼说成不听话,巴掌会落在屁股上,弄得体内的东西又开始晃动,呻吟无处宣泄。他被迫带上了口球,唾液从嘴角落下,弄得下巴粘腻湿滑,除了呜咽和颤抖阮津月连哭都发不出声。
“那个时候你还会乖乖地趴在哥哥身上,求哥哥让你高潮。”巴掌又突然打在性器上,阮津月毫无预兆地前后同时高潮,精液和骚水把身下的毛巾给打湿,阮雾楼叫他闻自己的骚味,阮津月一边掉眼泪一边流水,像是被玩到发情。
“现在变坏了,连求都不会求,就开始用骚穴勾引哥哥。”
扯住串珠往外拉,浑圆珠子上全是淫液,被碾过前列腺的快感让阮津月晃着臀肉配合阮雾楼的节奏,珠子又被塞回去,阮雾楼乐此不彼的玩着拉出来再吞回去,哪怕说了有惩罚,阮津月还是被折磨到流精。
随手勾着指环,阮雾楼告诉他:“惩罚是自己排出来,别哭,哭也没用。”
阮津月只能在阮雾楼眼皮子底下用力夹着穴一颗颗排出珠子,一颗珠子好不容易挤出来一半又要被贪吃穴口给吞回去,直到全部排出来,阮津月浑身都脱力。
性器插进女穴,阮津月还没容纳下粗硬的东西,后穴又被塞进一根手指。他被阮雾楼抱在怀里同时操着两张嘴,手指抓在哥哥背上,划出道道红痕。
而阮雾楼不去计较,只是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当作补偿。
“哪怕这样欺负你,也喜欢哥哥吗?”
“喜……喜欢,”他哭着对阮雾楼表白,“最喜欢哥哥,只喜欢哥哥了。”
-----
今天多更一章!凌晨也有🥰
如果有人在追更的话,想问问大家更喜欢什么时间更新,我尽量定一个固定的时间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