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想着哥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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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雾楼不是第一次看见阮津月自慰的场景。
在阮津月刚满十六周岁时,他依然扮演着可靠兄长的角色,教会他是非对错,也让他尝到欲望滋味,甚至连少年初尝欲望时的高潮都由他赐予。
眼泪和高潮,那都是阮雾楼作为他的哥哥,亲手送给他的礼物。这份礼物蓄谋已久,早在暗中窥视了许久,是他要给阮津月的温柔束缚。
阮津月从小就知道他的身体跟别人不一样,他有着两套生殖器官,有着微微凸起的乳房,甚至连眉眼都比别的男孩要精致女气。
随着年龄增长,阮津月一点点意识到自己的特殊,他的哥哥会蹲下身揉着他的头告诉他这是天使在他身上留下的一个吻,不是畸形,更不是怪物。
于是阮津月任由兄长的手掌在胸口胀痛时替他温柔揉捏,偶尔指腹会擦过小小奶尖,留下瞬间的酥麻,阮津月只是咬着嘴唇憋住舒服的喟叹,在阮雾楼抬起头问他怎么了的时候摇着头让哥哥继续动作。
他在十六岁第一次遗精,一觉醒来看着内裤上濡湿的一团污渍,想起阮雾楼的脸。腿间忽然窜上奇怪的痒意,和黏糊糊的触感混在一起,手在不知不觉间往下伸去。他想要用手碰一碰,摸一摸那个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阮雾楼告诉过他,性欲是人之常情,比起拒绝更要让自己学会舒服。
他太信赖这个比他大了整整八岁的兄长了,下意识地遵循对方的每一句话。
要学会与欲望共处,阮雾楼曾这样说。
浅蓝色的内裤挂在足尖上,随着抚慰阴茎的动作一晃一晃,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阮津月忍不住眯起眼,手上动作却越来越快,像是电流一阵阵流遍全身。黏液摩擦时发出的声音又让他觉得羞人,脸颊和耳朵都红透了,在让人沉醉的快感里小声哼起来。
班级的男生总是在下课时间神神秘秘地聚在一起,讨论着阮津月听不懂的词汇。
女优,种子,动作片。
回到家他问阮雾楼那些词是什么意思,阮雾楼却冷着脸让他别跟那些人在一起玩。阮雾楼很少露出那样不满的神情,阮津月低着头答应,不敢去问原因,然而所有的坏情绪都化在阮雾楼一个轻轻印在额头上的吻里。
他喜欢被自己的哥哥摸头,也喜欢被他亲吻,他们是血缘相连的兄弟,连亲昵举动都是那样理所当然。
阴茎底下的女穴变得湿漉漉,阮津月摸到一手滑腻,他好像终于明白那些同学谈论的高潮是什么感觉。光是轻轻蹭一蹭,就要舒服地喊出来,又怕引来哥哥的注意,被对方看见自己下半身一丝不挂的样子,只能侧着身咬着枕头一角,做着天性使然的揉搓动作,涎液受不住地落在干净布料上,牙关一松,就被一点点升腾的快感弄得闷哼出来。
阴蒂被揉得又肿又硬,一点点动作就会催化要命快感,他闭上眼睛,又想到哥哥的脸。他的五官像被一刀刀仔细雕刻过,连睫毛都好看到让阮津月不舍得移开视线,素来严厉的表情总是对着他无条件消融,像冰川化在旭日里,嘴角的弧度都带着甜蜜都味道。
床被晃出声响,第一次学会自慰的少年着迷地闭上眼睛,没看见身后的男人。直到揉着肉蒂的手被捏住,阮津月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头。
“唔……哥?”
阮雾楼没回应他,眼神暗沉得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阮津月害怕这样的兄长,沉默的,冰冷的,不带任何关心与爱意的。手指却被对方拉开,覆在女穴上的换成了对方的手,阮雾楼的呼吸就洒在脖颈上,可就是不说一句话,仿佛自女性器官传来的酥麻感觉才是他们之间联络的唯一方式。
小腹忍不住一抽一抽,第一次尝到甜头的少年在阮雾楼的手里痉挛着高潮,穴里涌出的水打湿阮雾楼的手心,声音混入欲色与哭腔。对方的手指还没有放过他,按着此刻过度敏感的肉粒磨蹭,对阮津月而言太过恐怖的快感让他被圈在阮雾楼的怀里无法动作,只能哽咽着喊哥哥,换来的却是更加不留余力地按压,在第二次高潮里抽搐着穴口喷出一小股水,湿湿嗒嗒地浸透了床单,呼吸是乱的,哭泣也乱套,脚脖上的内裤早就掉到了地上,被遗忘彻底。
阮津月终于听见哥哥的笑声,对方用湿掉的手心捏着他的脸,轻声问他:“津月,舒服吗?”
哪怕哭得再可怜,他也无法否认在顶峰里大脑被迫放空的感觉,浑身都像过了电,满足过后却是更加贪婪的渴望。穴里还湿着,阮津月暗自夹紧了腿开始悄悄磨蹭,享受着间接的刺激,同时回答阮雾楼的问题。
“……舒服。”
那点小动作没能躲过阮雾楼的眼睛,他按着阮津月的两条细腿告诉他今天不能再弄了,白皙的皮肤还没褪去因为情潮泛起的粉红,阮津月咬着嘴巴不悦地问他为什么,只一句轻飘飘的“不听哥哥的话吗”就把少年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让懵懂又无知的少年恋上快感实在轻而易举,后来阮雾楼又逮到了几次阮津月背着他偷偷摸摸地自慰,淫水总是把床单弄得又湿又黏,整个屋子都是阮津月身上的骚味。他的体质本就敏感,连自己玩弄自己都能受不住地哭出来,阮雾楼抓到他时眼睛总是通红着,颜色和白皙胸口上缀着的两点绯红一样漂亮。
他给在这方面莫名叛逆的少年的惩罚便是用一根手指玩到对方一次又一次地潮吹,阴茎也没被放过,不顾射精后的敏感用力套弄撸动,直到和那个浪穴一样喷着腺液才罢休。
阮雾楼吻去他的眼泪,问阮津月下次还长不长记性,阮津月总是红着鼻子点点头。
几次下来阮津月总算是学乖了,不再一个人悄悄地摸自己。
阮津月开始在午夜失眠时爬进哥哥的床里,阮雾楼醒了就求他给自己摸一摸,眼泪总能换来阮雾楼的不忍心;睡着时就凑过去,把颜色娇艳的奶头送到阮雾楼嘴边,晃着腰轻轻蹭过,假装那是来自哥哥的爱抚和亲吻,再在遐想里夹着穴偷偷高潮。
他自慰时总想着哥哥的脸、哥哥的声音,水多得内裤都要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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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错其实两个人都疯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