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自己都要嫉妒
-----正文-----
浑身发红的少年被迫锁在阮雾楼怀里,眼前的屏幕上播放着的尽是青涩肉体被假阳具或是鸡巴操弄到潮吹的淫靡样子。视线快被因为羞耻而泌出的眼泪模糊,阮雾楼却要动作色情地帮他一点点舔去眼泪,逼迫着他直视屏幕里自己翻红的肥肿阴唇与嫩红的穴口。
哪怕流着眼泪说着拒绝,手伸到身下时依然沾上一片骚水,透明的液体黏糊糊地弄脏了手指。阮津月早就被兄长给操透操熟了,仅仅一个沉默的眼神就能叫对方穴痒得红了眼睛,更何况是色情又露骨的画面在眼前重播,与过往记忆里真实的快感交汇在一块,性器早就贴到小腹上。
“看自己被操的样子都会湿?”
衬衫虚挂在身上,根本遮不住胸前被亵玩到肿大的乳头,阮雾楼就用沾上他骚水的手指在浅粉乳晕周围打转,时不时用力留下几个指印。情欲又在并不温柔的抚摸里烧起来,他躺在兄长怀里,然而他的哥哥盯着屏幕里那个连娇喘都骚得不行的淫荡少年,只是用手指漫不经心地玩着他瘙痒无比的奶头,连半个目光都不曾给予。
他连自己都要嫉妒。
“哥…你摸摸我……”主动把奶尖送到男人嘴里,撑着两侧的枕头一下一下晃着腰,阮津月想要借此主动勾引阮雾楼,对方也如了他的愿,把手机扔到一旁,舌尖勾弄着挺立着的红色乳尖。没几下阮津月就软着腰趴在他身上,链子晃荡着响动,像是欲望的低鸣,尺寸完全无法相比的性器贴在一起,阮津月动着身体,湿湿滑滑的体液滴到阮雾楼胯间,偶尔微翘龟头还会蹭进肉缝,碰到肿起的阴蒂。
阮津月笨拙地动作着,仿佛这场情事是由对方先开始便不是蓄意勾引,明明是自己欲求不满地在阮雾楼身上蹭动,又要在快感过于强烈的时候啜泣着呻吟。
“呜…哥,要到了……啊哈!”
腿根痉挛,情液一股脑从微张着的穴口涌出来,弄湿了阮雾楼专门给他垫在屁股下面的毛巾,连臀缝里都泛滥着水光,一摸便是一手黏液。哪怕不看着手机,视频里的声音也依然开着,就和阮津月此时的娇软声音混在一起,在明亮房间里公然宣泄着爱与欲望。
手指带过淫液伸进湿漉漉的后穴里,找到让阮津月最受不了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按。相比总是如涨潮一般湿润着的女穴,阮津月后面的这张嘴巴总是更加娇气,也更欠操,总是黏糊糊地裹着塞进去的东西,换成兔毛肛塞总是不多时就被两个穴里的水给一下子弄湿,不知餍足地用软肉吸吮。
操得快了阮津月会哭着直接高潮,连带着女穴也一抽一抽地流水;早就习惯了粗暴情事的少年根本不懂得忍耐,要是一点点磨蹭前列腺的地方全身都会颤栗起来。绯红从胸口爬到脖子上,声音和腰腹一样软到仿佛可以随意欺负蹂躏,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哼着求阮雾楼操进去。
“津月,是不是谁的鸡巴都能让你露出这样淫荡的表情?”
像是不给出满意的回答阮雾楼就不会让他今天舒服一般,穴夹着手指收缩,阮津月边哭边否认,低下头舔着阮雾楼的性器,粗糙阴毛扎在脸上,男人的气味让他根本不舍得移开。又一根手指伸入后穴,捣出水声,玩弄着娇嫩内壁,嘴唇被阮雾楼吸吮啃咬,在漫长快感里沉溺的少年闷哼着蹭腿,给予快乐的手指却随着吻的终止一起抽出。
腿被男人压在胸前,穴口大张着露出嫩肉,是最肆无忌惮的勾引, 巴掌却落到粉红性器上,在刹那痛感里射精。白浊湿嗒嗒地沾在小腹上,胸口在高潮里剧烈地起伏着,阮雾楼冷着脸问他:“为什么不说话?”
“是个男人就能把你操哭,是吧?”
“把你操到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然后丢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来看我的淫荡弟弟是怎么样被操到小腹胀起来,就像怀孕一样,好不好?”
“我的弟弟怎么会欠操到一碰就哭,是在勾引哥哥吗?”
下流的荤话只让阮津月下身更湿,阴茎随着抽噎的声音晃动着,怯生生地伸出手臂跟哥哥索取一个拥抱,“哥,你抱抱我……”
与拥抱一同袭来的是后穴被填满的充实,背被搂住,阴茎每一下都撞到敏感点上,阮津月张着嘴无声地哭喊。涎液流到嘴角,又被凶狠的吻给舔食干净,身体在肉体的碰撞里抽搐痉挛,性器已经射无可射,只能流着稀薄似水的液体。
阮雾楼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故意用长出来的铁链蹭着阴茎和阴蒂,存心碾压着肉蒂看阮津月仰着脖子高潮。女穴里的水通通往下落进通红后穴,在阴茎抽送之间被打成沫,失重感翻腾,脚趾绷紧时泛着高饱和的红。
埋下头不去看淫靡交合的画面,性器一点点漏着尿,把床单弄脏,腥臊味于室内飘悬,阮津月哽咽着捂住自己的性器,却无力阻止在阮雾楼不停的抽动里失禁流尿的事实,淡黄尿液顺着指缝掉到早就被各种液体弄得又脏又溢着骚味的床单上。浑身都在打颤,阮津月又在阮雾楼渐渐柔和下来的抚摸里与没有尽头的快感为伴。
阮雾楼抽出性器,堵不住的骚水也就顺着被操开的穴口流出来,他射在阮津月的胸口,看白皙皮肤被肮脏精液玷污,一同染上欲色,美好又那么下流。
抹开胸口的精液,揉着乳头缓慢厮磨,被性事抽干了力气的阮津月只能小声挤出几句呻吟,眼睛也湿漉漉。
把人抱到浴缸清理时阮津月又缠在阮雾楼身上不愿意放开,脚趾在男人胯间的东西上不安分地动作,阮雾楼没耐心给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直接把他按在洗手台上,花洒对着肿到一碰就疼的阴蒂冲洗,轻声告诉对方下面什么时候不流水了什么时候就放过他。
痛觉又在男人的眼神里化作无边快乐,阮津月被迫大张着腿承受过强的情潮,淫水冲干净一次就又要再次涌出来,直到最后眼睛肿得通红,连声音都因为哭泣而沙哑为止阮雾楼才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水抱着回到床上,在锁骨上留下一个深色吻痕。
“津月,晚安。”
-----
是的没错这篇文剧情含量为0,大家大口吃肉就好(顶锅盖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