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哥哥养大,也理应被哥哥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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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机诚实地记录下一切。
阮津月整个人都瘫软在白色床单上,手腕被带着红色内衬的手铐给锁在一起,轻轻一动就会和原先的锁链碰撞在一块,在只剩下水声和喘息的室内过于清晰地响起。
女穴里被塞进一根长相狰狞的按摩棒,黑色的柱身上嵌着一颗颗细珠,正随着阮津月身体抖动的频率一下下震动。猩红内壁的每一寸都被无生命的玩具轻压重碾,骚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弄出一大块色情水迹。
他想要伸手去抚慰性器,铁链在微小动作间响动,却换来拿着遥控器的男人冷漠的眼神和穴里东西更重的力道。性器被锁在银色笼子里,只能可怜地半勃着,吐着腺液的顶端在欲望压抑之下染上殷红。
阮雾楼说他不能被鸡巴以外的东西操射,于是修长手指毫不留情地为他戴上层层枷锁,哪怕阮津月哭得再凶也不予任何的理会。
腿根都在颤抖,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一切多余的动作只会徒增折磨。明明已经被按摩棒给塞满,阮津月还是不知满足地想要他的哥哥直接操进来,穴里一阵阵泛着痒,顺着快感同时攀上全身,乳尖碰到布料都像漫长的凌迟,唯一能带给他快乐的人就坐在摄像机后面,隔着镜头看着他被一根按摩棒操到潮喷的样子。
“呜呜、哥……哥哥,我要你的、嗯啊——”
哭腔越发浓重,高潮随踵而至,最后一点清明也消失在腰腹的痉挛里,湿滑液体在按摩棒渐渐慢下来的速度里通通喷到被单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痕迹。
“津月,被按摩棒操就这么爽吗?”
阮雾楼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阮津月颤抖着摇头,声音不成调子,啜泣里只剩下被迫承受的过激欲望。
“对不起、哥…对不起……”
阮津月彻底被阮雾楼给惩罚到没力气了,只能边哭边道歉,声音却娇软,无知无觉中催生着男人的破坏欲。上面掉着眼泪,下面的穴流着水,把床单都染上腥臊味道。他像被玩到快要崩溃的玩具,按摩棒每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地方,一动就是一阵哭叫。
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鲜明又危险,阮雾楼坐到床边,把阮津月抱进怀里,浑身湿漉漉,沾满情液的少年终于找到了庇护,眼泪打湿衣衫,刚想跟自己的哥哥撒娇求饶,对方的手却捏着柱状物的底端,捅进更深的地方。
“啊哈…别……!哥、要坏了,呜…对不起……”
肉唇被操到外翻,露出其中淫靡的洞口,收缩包裹着其中物体,有条不紊地解开衬衫纽扣,手指夹住其中一边的乳头随意亵玩。阮津月刚开始还靠在他怀里软声呻吟,满脸的信任与依赖,又让阮雾楼起了恶意,故意捏住被玩到大了一圈的乳头重重挤压,另一只手调着遥控器的档位,高潮没多久的甬道再次惹起情欲,少年再次泣不成声地打着颤。
“津月,错在哪里了?”
自从阮津月被他锁在家里起便没有剪过头发,用手撩拨着到肩的软发,阮雾楼舔着他的耳垂低声问。
“不、不应该……”最后几个字被放得极低,阮雾楼听见含糊不清的读音,瞥见阮津月红透了的身体,轻笑起来,眼里的狠戾却半点没有消失。
“不应该什么?”解开锁住阴茎的东西,近乎粗鲁的力道揉着性器,侧身一吻堵住阮津月的淫荡呻吟,“是不是只有把你操哭才会好好说话?”
“呜呜……不应该背着哥哥…自、自慰……”
整个人被翻过去,手被固定在背后,阮津月全身上下的肉好像都跑到屁股上去,随手一拍就是一阵肉浪,阮雾楼过去喜欢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按在悬空的地方操,着力点只剩下交合的地方,阮津月只能尖叫着紧紧抱住阮雾楼的肩膀,在恐惧里被迫迎接高潮。
而现在挺翘又白皙的臀肉被男人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打,夹在穴里的按摩棒因为滑腻骚水往外滑,阮雾楼边打边用按摩棒操他不听话的浪荡弟弟,水声在物体进出间响起,昭示着身下的少年有多淫荡勾人。阮津月哭着想要逃,最后只能被按着腰窝锁在原地,巴掌一个接一个落下来,自小被养到娇嫩的皮肤轻轻磕碰就会留下红痕,更何况是男人不留力道地拍打,臀肉红肿着迎接每一次来自于阮雾楼的惩罚,性器却在与湿掉的床单一次次接触里高潮射精。
按摩棒抽出时还带着暧昧银丝,穴口微微开合着,像是被操熟,按压几下就会流着湿润汁水,阴蒂也硬着。一只手绕到阮津月身前,掌心一次次用力碾过性器与肉蒂,阮津月连哭都快没了声音,只能抽抽噎噎地涌着淫汁,在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里缩起脚趾高潮。
“撅着屁股操自己的穴,这就是你欢迎哥哥回家的方式?”
“啊啊……哥、我错了…呜,会玩坏的……”
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就伸入湿滑穴道里,弯曲着顶弄轻轻碰一下就要让阮津月颤栗的地方。他对这具身体太过了解,甚至在他的有意调教下,自己的一个眼神就能让阮津月流水发情,扶着他腿求他操进去。每次阮津月主动勾引他时阮雾楼都置之不理,等到专心处理完自己的工作,总能看见阮津月咬着衣角忍耐快感的样子——他不许阮津月碰自己,一根手指的接触都能换来一顿狠操,久而久之阮津月也就记牢了这个规矩,不敢打扰工作时的男人,只能盯着他的侧脸,夹着穴里的水等待被压在身下满足。
阮雾楼过去一边干他一边骂他是骚货,是小妓女,是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货。
阮津月却想给这句话加上一个前缀——哥哥的。他被哥哥养大,也理应被哥哥疼爱。
用吻,或者用鸡巴。
“坏了又怎么样?”
“坏了就把你的小肚子射满精液,每一天都被哥哥操,做哥哥的小狗,好不好?”阮雾楼抹了一把臀缝里的液体,胡乱抹在阮津月嘴唇上,冷笑着说,“被打屁股都会流这么多水,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么一个淫荡的弟弟。”
阮雾楼看见阮津月张着嘴在轻声说什么,那是夹杂在哭声里的一句“好”。
下班一回家看见的画面又在眼前重播。
少年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几根手指正顺着阴唇滑到浅色的后穴口,试探着向里戳刺。
阮雾楼停下了脚步,屏息看着屋内的色情画面。
一根手指浅浅探进去,像是碰到了什么地方,少年发出一声喘息,腰又一次塌下去,身前那根除了被操到射精失禁以外根本无用的性器却在笨拙的动作下硬起来。
像是换了目标,阴唇被青涩地掰开,在灯光下能看见亮晶晶的粘腻汁水,阮津月咬着下唇,撅着屁股揉弄着最容易高潮的阴蒂,腰上下晃荡着,传递着主人的愉悦和快乐。
“唔、哥哥……啊哈……”
再也无法忍耐,故意敲了敲门制造出声响,阮津月看向门外人时眼神彻底变得慌乱,手指却还塞在肉缝里,在阮雾楼的目光下又一次高潮。
“阮津月,我说过什么?”
忽略少年颤抖着的哀求声音,从抽屉里翻出一台新买的摄像机,固定好后坐到阮津月身边,对方像是抓紧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他,手指却被阮雾楼根根掰开,又扣上冰冷手铐。
“把你被按摩棒操到喷水的骚样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我的弟弟有多欠操,好不好?”
阮津月面带惧色地摇头,遥控器不顾意愿在下一秒被启动,没几下就被插得湿透,彻底散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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