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秦杨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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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当然更多的时候他俩就算在酒吧看到彼此也会各自带走一个人，并不会只和对方一个人做。

李望心想，虽然他从来没有主动找上过秦杨，但其实这个“各自”主要取决于秦杨的态度——如果秦杨今天来Gay吧没有找上他，只是找了随便哪一个人，李望会带走Gay吧里幸运的另一个；如果秦杨来找他，他不会拒绝，只会慢吞吞地喝完自己杯里的酒跟他走。

去同一家Gay吧的次数多了，老板也都眼熟他们俩了，会来和李望打趣他们的关系，问他们今天有没有约好，要是没有约好的话也不知道今晚要便宜哪个小零。

他俩长得好，身材好，又都只做一，刚发现他俩搅到一起的时候不夸张的说常在这方圆一两公里泡吧的小零都在心碎，觉得他俩这种当1的料不出来造福社会反倒内部消化太可惜。

但后来他们发现秦杨和李望的关系不仅仅是这样，不是那种一对一的关系，而是约定俗成地各玩各的，只偶尔搞在一起，他们还是有机会与其春宵一度的。

小零们不心碎了，只是更加使劲浑身解数地勾引起他俩，争取被他俩带走——开玩笑，要是哪一天这俩一想不开真的搞在一起内部消化怎么办？那时候他们就真吃不到了，现在能吃还不抓紧机会？

李望笑了下，对老板的说法觉得有趣，但他每次对老板的询问回答都是同一个：“没约好。”

这是实话，但老板总是不太信，因为如果秦杨来找他，他从来都只会答应，脸上也没有任何意外神色，好像秦杨来找他这件事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

其实李望只是不在乎而已。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人做爱，但做爱的对象不一定要是谁，也没有在刻意等谁把他带走，秦杨也是一样，他可以找别人，也可以找李望，都是他一念之差的结果……毕竟这个酒吧里没有人会拒绝秦杨。

约定俗成的规矩，他和秦杨不是那种需要特别交代一声的关系，他们都有自己偏好的类型，各自有一片自己不愿放弃的花丛，他们没理由因为比别人多了一个可以约的对象就只和那一个人约，那是很愚蠢的行为。

但秦杨偶尔也会不明白，为什么李望可以一边说着喜欢他但一边和那么多人做。

哦，忘了，李望从来没跟他说过喜欢他，只是秦杨从他的眼睛和行为里擅自解读出这个结果。

某次在床上的时候秦杨没注意自己把这个盘旋在自己脑海里很久疑问问出了口，李望也没回答，直到他把李望硬生生操到干性‎‎‌高‎‌潮‎‍前面一点也射不出‍‎‎‌‍精‍‍‌‎‎液‌‌的时候李望才用有点潮湿的声线回答他，声音听起来竟然是有些委屈的。

他吸了吸鼻子，眼睛里不受控地流出眼泪，却只说出很轻的五个字：“你又没说过。”

哦，原来是这样，因为秦杨没说过让他只能有自己一个，所以他才会出去找人发泄欲望，也从来没有主动找过秦杨，只有秦杨去找他的时候才会跟他回去，‌‎‌被‍‌‍‌干‌‍‎得狠了也只会无声地流泪，像只冷极了的小猫崽一样缩在他怀里发抖。

秦杨是个坏人，但他有知错就改的好习惯，所以笑眯眯地凑过去吻他通红的耳廓，小声地问他一个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那你以后可以只有我一个吗？”

然而李望想了想，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他，而是问了他另一个问题：“你不想我出去操别人，那你能给我操吗？”

秦杨想了想，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公平的交易，所以答应了。

众所周知，交易是需要双方都获利的，不可以只有一个人在提条件，他要求李望只能有他一个，不能出去干别人，那他能给出什么呢，又不能有别人，显然就只能是他自己退而求其次地也给李望操几回。

都是体格差不多的男人，其实‌‎‍‎体‌‎‌‍位‎‍‎本身没有那么重要，在取悦自己的事情没有必要那么别扭，好像被人操一次自己就会少块肉或者自己身上的某样很珍贵的东西就会丢失一样，而且李望让他操了那么多次，已经让步的够多了，是秦杨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了人的身体还要人的全部，李望才慢吞吞地给他开出一个并不全然有把握的条件。

秦杨当然可以拒绝，就算他拒绝了李望开出的条件李望也不一定就不会答应他的请求，但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至少他对所有人的评价的反应都很公平——秦杨从小到大被栽赃的所有坏事都要落实，被否认过往的时候很干脆地一把火烧了代表着自己所有过往的自家别墅。李望为他让步很多次，看着他的眼神总是清澈的无辜的直白的坦诚的，好几次被弄得痛了也并不反抗，只颤抖着身躯把他抱紧，说着自己不会任人施为的狠话却从来没有真正拒绝过他，那秦杨就也可以像李望对自己一样对他……秦杨没理由不可以。

由此可见，秦杨确实是一个非常公平的人，不是只挂在嘴上说说而已。

……

不过有些话当然还是要说在前头。

“下次开始，一人一次。”秦杨说。

“好哦，”李望笑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犬齿，尖尖的，秦杨有些后知后觉地找到了自己舌头最近总是莫名出现的一些小伤口的罪魁祸首，罪魁祸首还在笑，说着一些让秦杨心烦的话，“那下次我要上你。”

于是下一瞬，秦杨在李望有些僵硬的目光里闯进去，动作不太温柔地低头吻他的嘴唇，语调含混不清地叫他名字：“阿望，再做一次。”

“……等等！呜嗯……你没，戴套。”李望推他，秦杨没退出去，只是强硬地抓着他的手腕操得更凶。

秦杨喘得也很厉害，嗓音低哑，欲望滚烫：“……等不及了，就一次。”

李望耳朵也敏感，被他烫得说不出话，整个人都在发抖，抿着唇声音发抖地抱紧了他脖子：“那你快一点，不要射在里面。”

秦杨答得敷衍，最后还是没忍住射在他里面，秦杨‎‌‍‌射‎‍‎了‎‌也还停留在里面不愿意出来，里面太温暖，他没忍住动了几下，但因为‎‍阴‎‎‌‍‍茎‍‎‌‌‍软下来没办法完全堵住里面的‍‎‎‌‍精‍‍‌‎‎液‌‌所以开始往外流，李望感觉到有东西往外流的时候立刻急了，看样子很想把他打一顿，但他身体早软了，被秦杨紧紧抱在怀里以武力压制。

后续秦杨还不止不带套做了一次，就连在浴室给他做清理的时候都没忍住‌‌‍诱‎‌‍惑‍‌又硬起来就着温水又把他操了一次，把他里里外外都干透了，染上自己的气味，气得李望一边被他操得意识不清一边还在骂骂咧咧让他下次等着，李望被他翻来覆去干了一个晚上早‎‌被‌‍操‎‍‌熟了，没力气像一开始那样因为知道他喜欢听所以很‎‍浪‍‌‎‍‌荡‎‌‎‍地呻吟出声，只像只小猫崽一样在他怀里喘得很厉害，哭得也很凶，间或几句国骂传进他耳朵里，那些骂声被他不满地吞进吻里，只留下一点李望因为呼吸不畅而导致的细细碎碎的哼声。

秦杨的最后一次也射在他里面，把精囊里所有的存货都射给他，直到再也射不出一点‍‎‎‌‍精‍‍‌‎‎液‌‌为止，射太多次的‎‍阴‎‎‌‍‍茎‍‎‌‌‍泛起刺痛，没有再硬起来，从李望‌‎‌被‍‌‍‌干‌‍‎得红肿的‌‌‍‎后‎‍‌‍穴‍‎‎‍里滑出，李望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他一眼，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理人了。

秦杨难得有些心虚，咳了一声就乖乖帮他清理，他知道，李望此刻的状况一定只比他差不比他好——李望的精囊早在他们做第三次的时候就射空了，‎‍阴‎‎‌‍‍茎‍‎‌‌‍上没流出‍‎‎‌‍精‍‍‌‎‎液‌‌，只流出些稀薄的透明的黏液，就算李望有些可怜地叫痛了他也没停，还一直在他已经射空的‎‍阴‎‎‌‍‍茎‍‎‌‌‍上撸动，在他‌‌‍‎后‎‍‌‍穴‍‎‎‍里操弄，一直刺激他的敏感点，直到又一次勃起，控制他‌‍射‌‍‎精‍‎，见他完全射不出来了就让他一直干性‎‎‌高‎‌潮‎‍，后来李望都硬不起来了，气哼哼地跟他说不做了，想走，又被秦杨抓着脚踝拉回来接着操。

李望觉得涨，后面被秦杨的‎‍阴‎‎‌‍‍茎‍‎‌‌‍和‍‎‎‌‍精‍‍‌‎‎液‌‌填满，‎‍阴‎‎‌‍‍茎‍‎‌‌‍进进出出难免带出些体内吃不下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让他很不舒服，但秦杨不让他走。

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了，很痛，甚至没办法再正常勃起，只是有些可怜地垂在腿间，谁也没去触碰，但还是会有快感，李望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在秦杨的动作还能射出什么。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一种熟悉的冲动顷刻席卷了他，虽然他反应过来后立刻想把秦扬推开，但已经来不及了，他滚烫的尿液射在秦杨身上，顺着他形状漂亮的六块腹肌往下流，秦杨似乎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的样子，但随即紧紧把他抱住没让他再看。

……但难道不再看李望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那是他的身体。

妈的，他竟然被秦杨操尿了，李望越想越气，身上却不自觉打了个尿颤，被秦杨亲了亲耳根安抚。

“……脏。”李望嫌弃他，也嫌弃他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秦杨难得没恶趣味地出声调笑，只是把他俩身上体表沾上的部分全都洗干净，认认真真地对他说：“洗干净就不脏了。”

……李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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