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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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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正文-----

浴堂门缝里逸出些水雾,时逸垂着头杵在廊下,被罚了站似的,一点也不敢乱瞧,手里规规矩矩地抱着景焕的素白中衣,蒸腾的暖意混着苍兰香膏的气息从门内漫出来,像条湿漉漉的舌头舔过他的耳根。

门扉吱呀推开半掌宽的缝,雾气如纱幔流淌而出。时逸垂眼盯着青砖缝隙,却仍从余光里窥见一线瓷白的脊背——水珠顺着景焕肩胛骨滚落,蜿蜒没入腰窝,狐尾湿漉漉搭在浴池边缘,尾尖左右摇晃,勾得他心尖跟着微颤。

“怎么不敢抬头?”景焕带着笑意的声音混着水汽探进他耳中。

看着眼前人恨不得转身逃跑的模样,景焕忽然起了些坏心思,他朝时逸伸出半截手臂,清瘦漂亮的腕骨果然勾着时逸盯得错不开眼。

浴池中猛地掀起水浪,那狐尾极其有力,卷了时逸的腰,将他一同扯下了水。

“景焕,你做什么……”时逸浸在水里,显得有几分狼狈,他无措地攀着池边,眸光如幼鹿一般看着景焕,惹得景焕想欺负他的心思更盛。

“我从前还没有好好地看过这副躯体,就托春在野的福成了狐狸,如今我想回忆一下,不知小逸愿不愿帮帮我?”景焕半真半假地装可怜,他拿起时逸攀在池边的手,让这人所有的着力点都移到他身上。

时逸手被他握住,腰又被他狐尾卷着,不得不将大半个身子靠在他怀里:“我……”面对景焕的话,他本能地觉得不太对劲,但水汽氤氲里,肢体交缠间,无论回答什么似乎都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景焕笑了一下,他最是了解时逸,知道这便是同意的意思,于是顺势在时逸唇上点了一下:“好乖。”

时逸眼中又漫上些水光,景焕左右瞧了瞧他的脸,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别这样看我。”

“为什……”时逸话还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景焕封了他的视力,他下意识地挣扎,却被景焕按住,反被人在眼睛上亲了一下:“好小逸,相信我。”

时逸便当真乖乖不动了,只是身体微颤着,任由景焕用唇吻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舔舐啃咬。

“你……你在回忆哪里啊……”时逸气息不稳,偏要逞强开口,嗓音已有些哑了。

“别急,”身上的人轻笑出声,“每一寸地方,都要好好‘回忆’啊。”景焕放过那片被舔咬的通红的锁骨皮肉,往下含住了微隆的胸乳,另一边的用手握住,使了些力去捏揉。

“唔!”时逸如垂死挣扎的鱼一般,在被他含住的一瞬间猛地弹了一下,被封住视觉的双眼没有焦距,眸中一片水雾,下意识地抱住身上的罪魁祸首。

“景焕……”他徒劳地叫着身上人的名字,景焕给他的回应则是用齿列咬住那点殷红,叼拽着狠狠咬了一下。

“啊——”这声儿只叫了一半,时逸眼里的泪就落下来了,他疼得发抖,却献祭似地挺起了胸,将那点逐渐肿胀的乳尖顺着景焕叼拽的方向送出去些,企盼能少疼一点。

看着他那副可怜的样子,若是春在野或许会就此心软,但景焕太了解曾经的自己了,所以时逸的顺从只换来了更加恶劣的‍‌‍‎‎性‎‌‍‌‍虐‌‍‎‌。

景焕解散了他的衣服,手掐在他紧窄的腰上按着,让他将上半身仰靠在浴池边,唇齿间的动作一刻没停,变本加厉地将他的左乳啃咬得痛痒难耐。

身上痛得厉害,心里却是渴求的,时逸有些害怕和无措,他还没有经历过足够多的安稳时日,用以慢慢理解接受自己的身体,于是只好全权放任另一个自己来开发它,将所有隐秘的、不可见人的喜好曝于日下。他流着泪,试图欠身攀附在景焕身上,想借拥抱来寻求依靠,但景焕按着他的肩,把他按在温凉的地面上,不许他抱。

“好放浪的身子,明明是第一次,却很会勾引人呢……”景焕松口时,时逸的胸乳已经满是指痕齿印,胸前两点挺立肿胀,还带着盈盈水色,被景焕松开的一瞬间,还颤巍巍地往上送了一点。

“只是被咬咬‌‌‎‎奶‎‌‎‍‍子‌‎‍就成了这样,以前的我原来这般不知羞耻吗?”景焕屈指,用力弹了一下那红肿的乳尖,时逸痛得轻哼了一声,下身却明晃晃地挺立着,直直地戳在景焕小腹上。

“喜欢痛的?真是下贱啊。”景焕感叹道。

时逸的视觉被封了,所以他无法从景焕的表情来判断,身上人的内心是否真的如他所言一般想法。

“不是的……我……呜——”时逸慌张地摇头,在景焕的羞辱下有些惶恐不安,害怕景焕会不会真的觉得自己‎‌‌‍‍淫‎‎‍贱‍‎得无可救药,但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一点灵犀,让他相信将他折磨至此的这人。

“阿焕,你抱抱我,你抱抱我……”时逸放软了身子,张着一双失焦无神的泪眼去求景焕。纵使不了解身体,但他是知道自己最受不了什么的,无非是示弱的可怜模样,自己如此,景焕当然也如此。

“……听到了吗?他要抱抱。”景焕的声音响起,却不是对着时逸。

“哎呀,我可只是来找我丢在浴堂的安神香薰的,”满含笑意的温润嗓音响起,景焕抬头望去,春在野正倚着月洞门把玩一截锦屏藤,衣襟松散,身上带着如雪融般的柔和气息:“怎么,我来的不巧了?”

“来得正好,给小逸做一下扩张。”景焕见到他就想起这副狐身全是出自此人的恶劣性癖,不是很待见他,“把你自己也扩好等着。”

春在野?听着他们说话,时逸这下彻底慌了,他有一种偷情被抓的感觉,下意识挣扎着就想逃,但下一秒,如他所希望的那样,他被人从身后抱起来。

“逃什么?”春在野漫声笑道,几条小藤蔓顺着时逸赤裸的脊背爬上胸膛,寻到渐冷的乳首后,找了乳孔细细挑开,时逸被几条藤蔓玩得颤抖不已,尖锐的痛痒化作如电流般的快感蔓延全身。

他上身被春在野抱着动不了,便在刺激下无助地挺腰,修长笔直的双腿绞缠在一起,但下一秒就被景焕掰开,握住膝盖向两侧压下,充血硬挺的阳物无遮无拦地暴露出来,景焕仔细看了一会,俯身将其含了进去。

“唔……还挺大……”景焕没有帮人口的经验,他刚刚也只是心血来潮,想完成一下“自己口自己”的成就,因此便低头含住了,却低估了时逸的尺寸,因此只能握着半截费劲地吞吐。

时逸只觉得下身一阵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上涌,景焕虽动作青涩,带给他的刺激却半点不少,他压抑不住,半张了唇喘息呻吟,从没想过世界上还有这么快乐的事。正想说些什么,却忽觉会阴处有东西在动。

是春在野的小藤蔓。他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但紧接着就愣住——那藤蔓蜿蜒,湿滑黏腻,顺着臀缝溜进了连他自己都不曾碰过的隐秘之地。

“春在野!你做什么……唔!别……嗯……”时逸被一根小藤蔓顶开了‌‎‍‍穴‌‍‍口‌‍‎‌‍,那藤蔓尚算细小,没令他疼,但可怖的被侵犯感占据了他的大脑,事情的发展已经比他初时预想的超出太多,藤蔓在身体里愈钻愈深,而后开始在柔软紧致的腔道里活动,时逸条件反射地猛地弹起来,却忘了另一个要紧处还在景焕口中。

景焕猝不及防被他将整根都送进了喉咙深处,退又来不及,喉间不由自主地开始排斥挤压阳物的顶端,试图将其推出去,他被噎得难受,又不得法脱身,只好抬起手一巴掌扇在时逸臀丘上:“不许乱动,这副骚样是想浪给谁看?欠‍‎‍‌‎肏‍‌‎‌‍得迫不及待了?。”

时逸哪里听过这样的淫词浪语,即使是简单的两句也有些难过到受不了,可偏偏又在这样的辱虐下,心底升起愈多诡异的快感,他啜泣着,失焦的眸光落不到实处,呜咽着摇头:“我……我没有……对不起……呜……”

他双手胡乱摸索着,春在野这才发现怀里人的眼睛看不见了。他冲着景焕一挑眉,暗叹一声还是你们会玩,而后将时逸抱得高了一些,低头在他眉心处吻了一下,以作安慰。

时逸茫然地睁大了眼睛,他看不见,仅凭感受又不敢确信自己真的得到了一个吻,春在野笑着摸了摸他微红染泪的眼尾,问道:“怎么了?”

身下的感觉逼得时逸快到极限,他恍惚地抬起手,摸到身周环绕的藤蔓,也如摸到救命稻草般抓紧:“在野……啊……你……呜……”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着喊着春在野的名字,即便如此,春在野却仿佛读懂了他的未竟之言一般弯了弯眉眼,在他眉心又亲了一下,并一路辗转到耳垂颈间:“嗯,我在。”

细小的藤蔓退出来,换上更加粗大些的藤蔓进去,拓开了这具尚且青涩的身体,时逸无法自控地仰头,漂亮的颈线刚绷紧就被春在野咬住了,跳动的经脉在舌下鼓动,春在野着迷地舔舐着,他不是嗜血的妖物,却贪恋这饱含生命力的躯体,在时逸‎‌后‎‌穴‎‎‌里活动的藤蔓还在受他催生,尽职尽责地开拓深探,时逸看上去已经被两人玩懵了,身子完全瘫软下来,剩余的力气都用来压抑那些不堪入耳的呻吟。

“眼睛……嗯……解开好不好……”时逸的声音已经浸满哭腔,他竭力将一双盲眼朝向景焕的方向去求他,“阿焕……呃……求求你了……我想看着你们……”穴里除了饱胀感之外渐渐升起一股有些陌生的酥麻感,这感觉完全不受他控制,他迫切地需要视觉,需要看到景焕和春在野来寻求安全感。

景焕还含着他的东西,闻言含糊不清地哼笑了一声,吐出了口中的阳物,牵着时逸的手让他去摸自己:“可以啊,射给我看,我就给你解开。”

景焕的声音如往常那般带了些诱哄,仿佛只是要抓着时逸去晒太阳,但说出来的话却十足的放浪形骸:“自己摸出来。”

时逸不剩下什么思考能力了,只知道盲目地顺从他的话,但廉耻心还作用着,他一边知道自己正以什么难堪模样在两个心上人面前自渎,一边抽噎着顺着景焕的力道摸上了自己滑腻灼烫的阳物,那东西已经完全被景焕舔湿了,滑得几乎握不住,顶端还在分泌腺液,时逸握着阳物没动两下,就滑得脱了手,景焕见状将他翻过来,在他臀丘上又狠狠来了一巴掌,红痕立现:“怎么,还没‌‌‍‎肏‍‌‎‌你‍‌‎‎‌就没力气了,就这么欠‍‎‍‌‎肏‍‌‎‌‍?”

几乎是一瞬间,这话仿佛带着实质性的力气从时逸心尖掠过,将他掰开了揉碎了,纵使看不见,但他还是闭上眼睛,一片黑暗里,他听见自己的哭声,感受到小腹上一片湿凉。

被踩进泥泞里之后,在没有唇舌和手指抚慰的情况下,他双腿大开,在二人面前‍‎‌射‎‍了‌‍出来。

“小逸,睁开眼睛,”景焕把他从春在野怀里接过,揉到自己怀里,把他竭力蜷缩的身体打开,抬起他的脸,“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怀里的人十指攀在他肩上,喉结在泛着红意的苍白皮肤下滚动痉挛,鼻腔发出如幼兽般的呜咽,景焕微微低头,如愿尝到他眼下咸涩的泪,再慢慢向下,用唇吻将这来自相同灵魂的泣音尽数吞没,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气息间缠绕着,甜腻又心惊。

“怎么还把自己咬伤了?”景焕微微和他分开些,用手摩挲过时逸的唇角,在他唇上抹出一痕艳色。

时逸仍闭着眼睛,因为羞耻和哭泣而发抖:“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很……很贱……”他还不理解自己的身体,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从羞辱和虐打中获得快感,他只觉得这不正常,怕得又想道歉,“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别不要我……你们‍‎‍‌‎肏‍‌‎‌‍我吧,怎么‍‎‍‌‎肏‍‌‎‌‍我都可以……别不要我……”

春在野闻言几乎是立刻就瞪了景焕一眼,景焕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于急躁了,时逸毕竟还年少,什么也不懂。漂亮的狐妖抖了抖耳朵,示意春在野稍安勿躁,而后柔声去哄怀里的少年。

“小逸,抱歉,我只是按照我前世的喜好在让你舒服……”景焕给了时逸许多个吻,几乎要堆得时逸喘不过气,但这很好,时逸几乎是立刻就抱紧了他,如他所料,时逸现在不需要呼吸,他只需要缠绵的拥吻。

“不用为此羞耻,接受自己,也接受我……”景焕将下巴搭在他肩上,轻柔的声音像是暖软的阳光,哄骗得他逐渐安定了心神,“或者……要不要猜猜刚才我为什么要说你欠‍‎‍‌‎肏‍‌‎‌‍?”

时逸茫然地睁开眼睛,光亮重新充斥进他的视野,没有想象中被唾弃被嫌恶的噩梦,他只看见景焕满脸春潮和笑意,唇边还残留着一丝他阳物上的浊液,此刻正扶着他腿间不知何时重新硬起来的东西,缓缓沉下身子:“因为我欠‍‎‍‌‎肏‍‌‎‌‍了,小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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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数他们要达成等边三角还有几场车我就想爬……明天继续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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