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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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着我的衣物站在廊下时,我就硬了,”景焕的声音浸润着笑意,在时逸惊愕的目光中,毫无阻碍地一寸寸将他的阳物契入身体,“你觉得,我之前一个人在浴池里做什么?”
时逸不知道,时逸说不出话,春在野贴心地停了在他后穴里开拓的藤蔓,让时逸得以专心致志地盯着二人慢慢合二为一的下身,这副旧日的躯壳被曾经的主人纳入新生的身体,同样的灵魂分作两份,隔着皮肉赤裸地短暂纠缠到一处。
景焕终于坐到了底,他平复了一下喘息,牵着时逸的手放在自己颈间摩挲。
藤蔓善解人意地缠绕过来,将景焕双手缚起高吊,而后更多的红藤伸来,缠上他的身体,将他双腿拉得极开。
“在野……”景焕闷哼了一声,倒也不介意,任由藤蔓卷上敏感的尾根,把细腻浑圆的臀部托举到水面上,叫另外两人看了个清清楚楚,那艳红湿润的窄穴是如何含下时逸硕大胀硬的阳物,又如何主动吮吸着试图将其绞进身体深处。
“你……你刚才自己在浴池里扩张?”时逸喉间干涩无比。
景焕被藤蔓缠绕着,摆成了一个很色情的模样,耳朵和尾巴早已被有意裹住轻揉,两个乳首被玩得嫣红挺立,甚至连乳孔也叫两根极细的藤蔓挤进去抽送,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还由得了自己。
他眉间轻蹙,一副难耐的神色,却似乎仍是游刃有余的,还要竭力转头,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主动含住一根藤蔓吞吐。
这不知死活的狐妖偏偏还抽出空朝时逸勾出个笑,让时逸看见他的双唇是如何与身下的穴一同开合着表达:“肏死我。”
时逸一向很听他的话。
喉间的手骤然收紧,景焕笑意不减,却不知已经无法发声了。时逸垂头盯着那处被撑开的无法闭合的穴,缓缓地全根抽出,景焕顿时觉得身体里仿佛少了什么似的,急切地提着臀就想往上送,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时逸掐着腰,猛地又将阳物尽数肏了进来。
“唔……”景焕察觉到一丝不妙,一边试图用被掐住的喉咙发声,一边吐出藤蔓,想去舔时逸的手心。时逸似有所感,抬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却扬起一抹与他一般无二的笑容——景焕愣了,他忽然意识到,之前时逸那副可怜的模样,显然也是半真半假,掺了不少为了迎合他喜好故意表演的水分。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下体就被接连不断地抽送肏弄得麻了一片,穴口疼得徒劳地试图闭合,但这只带给那孽根更爽利的紧致感。
时逸眼尾还红着,但此刻景焕很确定那不是因为羞耻和委屈,而是因为兴奋,这混小子果然跟他是一样卑劣又阴暗的灵魂。
手中的身体忽然不那么寻常地弹动了一下,时逸对碰到了什么地方瞬间心如明镜,却偏偏还要装作不知道似的,对着那格外敏感的地方,大开大合地连撞了数十下,肏得景焕吞吐藤蔓的动作都无法继续,红润的舌尖微微露出一些,积在唇齿间,剔透的金色眸子没了焦距,失神地散漫着。
“在野……阿焕这是怎么了?”景焕被快感裹挟间,模模糊糊地听到时逸在问春在野,一副纯然不知情的模样。
“是不是我做的不对?”时逸转头,又是一张可怜委屈的无辜面容,他一眨眼,一颗泪珠就顺着被情欲染成绯色的眼尾落下,惹得春在野连忙去抱着他亲吻安慰。
若不是自己那口可怜的穴还在一刻不停地被粗硕的阳物鞭挞,景焕都几乎疑心挨了一顿猛肏的是他时逸而不是自己。
春在野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他乐意纵容着时逸,就像先前也纵着景焕对时逸为所欲为。所以春在野亲了亲时逸的发顶,配合着教他一步一步肏透身下的狐妖:“小逸做的很好。”春在野柔声回答他,并握住时逸的阳物,帮他在景焕的穴里调整角度。
景焕被这样两张面庞盯着,头脑又被肏得不甚清楚,一时间灵魂都有些震颤,他恍惚地想起前世,想起那些或青涩或难言的岁月,想起无数个雪夜或雨夜,晴天或阴天,想起他曾经孤独地恨着自己,曾经遮掩地爱着春在野。
怎么会恨呢……明明……
在献祭掉灵魂的一瞬间,碎裂成无数小块的灵魂彼此遇见,万千棱镜折射出同一轮月,它们才惊觉,每一次深夜里无解的恨都写作白日里未觉的爱。
春在野温柔的声音响起:“是这里,记住了吗?”景焕追寻着这一小句话抬起头,他没能理解,也没试图去理解,他又听见曾经的自己略带紧张的声音回答道:“记住了。”
下一刻,最敏感的那一小片穴肉被时逸以前所未有的角度直直顶上,顶得景焕眼前一阵阵发白,手脚腰臀皆被藤蔓吊着,无法移动半分,只能被迫承受这过了头的快感。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是什么情色,大概不会很得体,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掐在喉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景焕放任眼泪流下来,承受不了的快感便经由喉舌吐出,被叫成柔媚甜腻的哭腔,然后换来更加凶猛的侵犯。
春在野早听得心动,他伸手探下去摸了摸时逸的穴,那里还是先前被藤蔓拓开的样子,湿滑柔软,随着主人挺腰肏人的动作收缩。
时逸感觉到他的触摸,略略停下了侵犯景焕的动作,将还带着鲜红掌印的臀部略微向后翘了一些,用穴口抵上春在野胀得生疼的性器。
“在野……”时逸用自己那张乖巧清俊的脸赚足了怜悯,春在野看着这张脸,根本无法将这少年同他身下不断自发裹缠自己马眼的浪穴联系到一处。
“你也肏进来好不好……”时逸的声音甚至带着些恰到好处的颤抖,听上去仿佛是不谙世事初尝情欲的少年,努力克服了过去人生里所受的戒训清规,因为心上人摸弄自己耻处的动作,就心甘情愿献身,来填对方那无底的欲壑。
而欲壑难填,情难自禁。
春在野伸手,把他和景焕都抱进怀里,在时逸的惊叫声中一肏到底。景焕甜腻的喘息慢了一刻才传来,他被春在野隔着时逸送过来的力道肏地晃了一下,慢下来的速度让他茫然地枕在时逸肩上喘息。
时逸抱着彻底脱力的景焕,侧过脸,一双眼噙着泪向春在野,似隐忍又似欢愉。
“太深了……在野……”时逸一只手摸上了自己隐现性器轮廓的小腹,垂下的睫羽和绯红的眼尾看上去有些委屈,“好像肏到这里了……嗯……好深……”
“唔……啊……在野……阿焕……”少年的眼神慢慢变得迷茫失神,他用后穴含着春在野的性器,借着肏弄景焕的力道,将自己的敏感点也一下一下地往穴里的性器上碾磨。
时逸太过贪图快乐,忘了自己不过是个刚开荤的雏儿,很快就被两种交织的陌生快感榨干了力气,只好又去求春在野:“在野……我好难受……”
情真意切,仿佛一切都是春在野的错。
反正春在野会永远纵容他。
春在野在时逸和景焕唇上各自亲了一下,顺着时逸的意思开始肏他,高热紧窄的甬道把春在野的性器连同一些细小的藤蔓一起裹紧,咬进深处,极致的快乐里,春在野用力收紧了手臂,缓慢又坚定地一下一下肏进肉穴。
而时逸没料到的那些细小的藤蔓会带来几乎让他发疯的痒意,春在野只抓着他的敏感点顶弄照顾,而那些藤蔓却恶意地随着性器抽送的动作,搔弄着他的内壁。
初时还好,但百十次轻柔的搔弄下来,那一截腔道仿佛全化作同样的敏感点,恨不得让春在野把到处都用力捣个遍,最好是把那些痒得发疯的地方肏烂肏穿——他也确实这样哭着求春在野了,可他哭得实在太多,春在野于是仍旧如前一般,那样温柔地亲亲他的眉眼。
被肏傻了的景焕适应了些,勉强回过神来,刚想多讨几个亲亲,就看见时逸狼狈的面容,这蘑菇这回是真的哭得停不下来,景焕有些疑惑:“小逸……唔……”说不出完整的话,全被不知道来自谁的力道撞碎在一池春水里,他只好去亲吻时逸,试图安慰彼此。
时逸愣了一下,下意识和他颤抖地吻在一处:“阿焕……阿焕……你里面好舒服……我好痒……阿焕……我爱你……”他颤抖着,把所有真心都交付在一场情事的一吻间。
藤蔓沿着两人的腰腹裹缠而上,带来些宛如拥抱的挤压感,同时照顾尽他们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时逸受不住,发泄不出的情潮全化作蛮力,尽职尽责地肏着他怀里的景焕,把人肏得眼泪和涎液混在一起,在那张勾人的脸上流淌,痴态尽显。
春在野没放过二人面上任何一丝表情,一面紧紧盯着,一面逐渐加快了速度,肏进时逸穴里,一下比一下深狠,时逸偏爱这般痛一些的,因此反倒没之前哭得厉害,他哼哼唧唧地在春在野身上蹭着,又是先前那副乞求的可怜模样。
春在野微凉的手指划过不知谁鬓边的一丝汗意,岁数近千的妖几乎想沉溺在这场交合里,想在这二人身上扎根生长,缠绕着他们,用无尽的藤蔓裹满他们,再抽条出枝,织成一帘幽梦,把他们变成只属于自己的,只能属于自己的。
但是不行,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他爱的孩子回到了他身边,他会永远守护好他们,不会再让任何意外发生——所以只求近一些,再近一些,肏进穴里不够,还要再深……
春在野收回催生的所有藤蔓,抱紧了时逸的腰,恨不能将囊袋也一同撞进去,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情感,那地方被他肏得已经完全柔顺了,会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吸附挽留。
时逸只知道呻吟,还没学会求饶,他茫茫然地被夹在中间,承受着灭顶的快感,在昏沉中射了出来,甚至忘了退出景焕的身体。
景焕早些时候就已经射了,此刻微凉的精液打在身体深处,又逼出他几声啜泣。
“在野……嗯……喜欢……”时逸被高潮击溃,还在放任自己胡言乱语,春在野听着却很受用,他把两人捞起来亲了又亲,然后将性器抽出来,射在了时逸线条流畅的腰臀上。
浴池的水是活水,春在野将两个脱了力的人重新洗净,擦干后一手一个抱回了卧房。
时逸已经睡着了,景焕还留着最后一丝清明。他小声咕哝了一句什么,然后面上带着一丝迷糊时才会流露的,与时逸一样的乖巧神色,躺在春在野身边,分出一只手与时逸十指交缠,坠入沉梦。
春在野却听清了他咕哝的话:“让你扩张了……好像没用上……”
春在野笑了一下,他知道景焕已经睡着了,但还是轻声答道:“嗯,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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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场玩谁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