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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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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错了吧

-----正文-----

[温和宜:今晚几点回家呀?]

[温和宜:我做好了小暖暖的宝宝餐,还有我们的晚餐]

[温和宜:亲亲老公,今天我也很想你]

[温和宜:老公,回家要抱抱我,好不好?我好像胖了点,抱着不会硌得慌了]

发出这一长串消息,温和宜在沙发上打了个滚,对屏保上的商唳鹤发呆。

回京后,商唳鹤就忙了起来。他想去公司陪商唳鹤,但到了年终,荣和那边也有许多事要他定夺,没时间缠着老公,他本来就烦,开会时常常冷脸,把李司修都吓着了。

其实倒不是商唳鹤对他不好,而是最近有点太好了。

他受宠若惊,却总是在最幸福的时候想起许执那套“白月光”言论,于是更加不愿意失去。

他终于能明白为什么别人信命,现在他也迷信起来,抓辛鸿当壮丁,要他给自己和商唳鹤算姻缘。

辛鸿装模作样地摆出三枚铜钱,抛出去,要他选,又让他说数字,算来算去,告诉他,不应该呀,上次在红螺寺算出个天风姤卦,要他们当心第三者,加强沟通,现在第三者退场了,该说的话也都差不多了,怎么这姻缘还是摇摇欲坠呢?

温和宜看完这行字就把辛鸿拉黑。

他又不是真信这个,只是想找人说点好听的哄他,告诉他自己和商唳鹤是天生一对。

辛鸿专门捡晦气的说,温和宜烦闷地丢开手机,去婴儿房看暖暖。

商唳鹤很在意家人,这个白嫩的小孩儿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连接,他又一次伸手掐了掐她圆润的小脸蛋。

“诶?”她笑起来,没有再躲。

这孩子认生,跟熟人又非常松弛,怎么掐她、抱她都不哭,嘴巴还很甜。

商唳鹤一抱她,她就磕磕绊绊地说,爸爸你身上好好闻呀。

温和宜抱她呢,她就会夸,温叔叔是他见过最帅的叔叔。

当然是最帅的了。他对自己的容貌有客观认知,但为什么是叔叔——三年前,他找到商唳鹤,说过自己愿意替他生育孩子,那时候他就明白,这孩子不会和自己有任何关系。

他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小孩儿。要是再让他跟她分开,真的会舍不得的。

深夜九点,商唳鹤终于回家。

晚餐凉了又热,热了又冷,早已变得难以入口。温和宜心里总觉得愧疚,他自愿做商唳鹤的全职太太,但他连娇妻都做不好,幸好丈夫没有跟他计较,也没有把他赶出家门。

商唳鹤安静地吃完,没有说难吃,当然也没有夸。

温和宜稍微松了一口气,突然听见婴儿房那边一阵吵闹声,张姨抱着小暖暖急匆匆跑下来,喊道:“刚刚暖暖把饭全吐了,商总,您——”

商唳鹤马上抱她去医院。

检查结果很简单——她食物中毒,所以吐了,不过症状不重,吃点药就好。否则这么小的孩子,哪里受得住洗胃的痛苦呢。

温和宜最先瞄商唳鹤的脸色。

——他难得亲自做儿童餐,竟然让小孩吃到食物中毒。

捕捉到他的视线,商唳鹤抬头将他抓了个正着。

“我,”温和宜迟疑一秒,决定为自己辩解:“我不是竞争对手派来的间谍。”

商唳鹤抬手,温和宜以为要挨打,乖乖把脸送过去。

但商唳鹤只是摸了摸他的头。

“和宜,下次不要做饭了。”商唳鹤轻声说。

温和宜只得乖顺点头。

“……”商唳鹤接着说:“可以做给我吃。”

温和宜的眼睛瞬间亮起来:“真的吗?!”

病房门开了,商唳鹤起身,边去抱暖暖边回答:“真的。”

闹了场小乱子,温和宜心情很差。最主要是,他把小孩毒进医院,想必老公要给他涂蓝。

他可只有三次机会啊。

他躺在床上,背对商唳鹤,细细地数自己究竟不乖多少次。

逼商唳鹤结婚,和许执打架,耽误老公太多时间,再加上今天这事……简直数不胜数啊。

怎么天天闯祸。

这频率的确太高了,他是只不够乖的狗。

他转过身,抱住商唳鹤:“老公。”

“怎么了。”商唳鹤快睡着了,忽然被他喊醒,带着浓重的鼻音,听上去怠惰,又有股说不出的性感。

温和宜悄悄夹了下腿,抱得更紧些,闻他身上的味道:“想吃老公的‍‌鸡‎‌‌‎巴‍‎‌‍,想‌‌被‌‍‌操‎‍‍‌‌。”

“和宜。”

他知道这是警告的意思,可商唳鹤用这种声音喊他,他自制力再强也是忍不住的。主人对他来说简直像颗行走的‌‌‍‎‎春‍‌‎‎‍药‎‎‌‌‍,哪里都让他喜欢到‌‍‍‌‎淫‍‍水‍‎‌‎直流。

何况现在他需要点安全感,被占有、被掐着扇耳光、在身上留下痕迹,他渴望这样病态的关怀。

温和宜尽量使自己显得柔弱可欺,软声哀求:“操操小狗的逼吧,一直在流水,贱狗要管不住它了。”

商唳鹤反问:“干了坏事还来讨赏?”

“……嗯,”温和宜大胆地趴在他身上:“想嘛。扇肿我的脸,罚我,等您操完我,我去床下跪一整晚,可以吗?”

一片朦胧中,商唳鹤掐了掐他的脸:“去洗澡。”

老公同意了!

温和宜好高兴,洗干净后主动跪在床头给商唳鹤‍‍‎‎‌口‎‎交‌‎,把那根大家伙弄硬了,又乖乖地趴下撅高屁股,把腿间两口穴露出来,随便主人要插哪个。

这姿势其实不太舒服,商唳鹤踹他一脚,他闷哼一声,软趴趴地俯在地板上,提着他脚踝拉到胯间,他上身狼狈地贴地,两条腿却被架在商唳鹤臂弯,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被串在了滚烫的‍‌‎‎阴‎‍‎茎‎‍上。

温和宜只觉得烫到的不是子宫,而是他的神经,他抖得好厉害,是有点痛的,就算流了那么多水,穴道还是不肯让‍‌鸡‎‌‌‎巴‍‎‌‍好好‌‌‎‍‎插‌‍‍‎进‍‍来。

商唳鹤操了几下,因为狗不配合,眉眼紧皱,染上戾气。

“算了。”他把温和宜放下,“睡吧,和宜,改天再说。”

欲望已经被勾起,他就那么敞着腿,修长的手握住‍‌‎‎阴‎‍‎茎‎‍,上下揉弄几下,‍‌‎‎阴‎‍‎茎‎‍被温和宜热情的穴伺候惯了,光是手很难射出来,前端鼓鼓的一直在跳,温和宜躺在地上,以最卑微的角度仰视它,好像自己只是块不起眼的脚垫,他不自觉张开嘴,想要商唳鹤射他嘴里。

商唳鹤自己弄得不太得章法,他只看见那只漂亮白皙的手不停晃动,手上的青筋来回闪动,温和宜看痴了,本想跪下来舔,却被忽然的腹痛弄得毫无力气。

如愿吃到商唳鹤的‍‌‎‍‌精‎‍‎液‌‍‌后,他爬起来,想擦干净自己,眼睛无意间扫到地面,发现他刚才躺的地方有血。

他的思维停滞了一瞬。

俩人才刚从医院回来,深夜又去了医院。

这次是商氏的私人医院,全过程‍‎‌‎私‌‎‍‌密‎‎‍‌安全,没有人对温和宜露出什么不该有的表情。

结果也如同预料——有个小小的胚胎在他子宫里扎根了。

温和宜不敢相信。

……明明上次生暖暖的时候,医生说他很难再受孕了,怎么会。

比起这个,他宁愿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这样商唳鹤还会对他耐心些。

可偏偏是孩子。

拿上报告单和药,回家路上他们都很沉默,温和宜浑浑噩噩的,看车窗外霓虹飞速掠过,眼前的路却一片漆黑,总是想哭。

他的婚姻来得本来就不甚光明,孩子也是为绑住商唳鹤才送过去的,这些对商唳鹤来说全都是枷锁。

他好怕商唳鹤把自己和孩子一起丢掉。

温和宜攥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不敢看商唳鹤的表情,“打掉吧。”

趁现在还小,不如打掉吧。

商唳鹤刚换好衣服,闻言也没什么额外的反应,“我最近忙,你可以先定时间,我把那天挪出来。”

把床头的灯关掉,在一片黑暗中补充:“当然,不用我陪的话,告诉我一下就好。”

温和宜心口一紧,好像有根极其锐利的针扎了进来,让他不敢呼吸:“……好。”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尽量压抑情绪,温顺地爬进商唳鹤怀里:“我听你的。可是老公,我可不可以问,只问一次,你一点也不在意、我们的孩子吗。”

“和宜。”商唳鹤叫他名字,其实是想跟他说说话的,但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用困倦的神经转了下,告诉他:“我希望你能对我放心点。”

怀中单薄的肩膀轻轻耸动,一点水痕打湿了商唳鹤胸膛,半小时后,渐渐安静,商唳鹤也沉沉睡去。

温和宜听从丈夫的话,挑了个黄道吉日去医院。

上次来检查,医生说他体质变得很差,必须得好好休养才行,是否说明这个孩子本就不该出现?

走道半路,温和宜给商唳鹤打电话:“老公,你可以来陪我吗。”

商唳鹤本来在开会,看见是他,中止会议出去接了,“现在走不开。和宜,怎么没提前告诉我。”

“……我想的,不过,你不来我也没关系的,我会好好回去的,老公可以亲亲我吗?”

“可以,回家亲你。”

分明得到肯定回答,温和宜却被扎了一下,话未经大脑脱口而出:“你会给我涂蓝吗?”

商唳鹤沉默了半秒。

“……是不是早就够五个了啊,”温和宜垂头丧气的:“你总是下了班就去书房,我一直想问你呢。虽然说好了,涂够五个我就滚开,但我其实……其实还不想滚嘛。就算离婚了,把我留在家里好吗,我可以给您继续做狗,或者当仆人,我都愿意的。

“我等下会乖乖自己回家,不会给老公添麻烦,小暖暖我也会照顾好,我最近真的有点喜欢她了,那个白月光红玫瑰的,我一点都不介意,可以不给我涂蓝吗?

“可以不离婚吗?”

商唳鹤敲两下屏幕,又调高亮度看看联系人和号码,是温和宜没错,大白天的说什么梦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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