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避雷
骑乘辱骂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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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商唳鹤故意停顿,温和宜眼巴巴盯着他,像馋骨头的小狗,偏偏商唳鹤不说了,就留给他一句:“你觉得呢?”
温和宜表情跟变戏法似的,被逗了,好生气,可又舍不得,只能窝窝囊囊地瞪商唳鹤一眼。
商唳鹤勾唇,安抚道:“回去了。你情绪波动太大,应该很累吧,纹身还痛么?”
温和宜没有回答。
在赌气。他很少有胆量跟商唳鹤赌气,不奢望商唳鹤哄他,但总得坚持过五分钟吧?
他在心里掐着秒,准备等三百秒后再理商唳鹤。
没想到,一直到了民宿门口,商唳鹤都没给他台阶下,他倚着墙不肯进去,闹小脾气,商唳鹤自己换好衣服,破例拎了双拖鞋丢他脚底下,叫他穿上快进来。
“我不要。”温和宜委屈,不敢说,只能嘴硬:“我喜欢吹风。”
“喜欢这个啊,”商唳鹤站在离他很近的位置,“那也得回来。你不想做吗?”
他用力扑进商唳鹤怀里。
什么赌气,什么哄哄,什么三百秒,他全部都不要想了。
温和宜骑坐在商唳鹤身上,努力用自己刚被操开的逼套弄那根巨物。
那东西太大,把穴口撑出透明的薄膜,抽出来,里头嫩红的肉还紧紧吸着,顶进去,又被操回,他真的像个几把套子一样,穴里无比热情,含着商唳鹤不放。
他裹着件浴袍,v领开到小腹下,微鼓的奶子露出来,跟随他套鸡巴的动作晃来晃去。
商唳鹤偶尔抬手扇一下,他爽的直发抖,颤声道歉,奶子太小,扇着不得劲,不顺手,这都是他的错。
商唳鹤骂他是没用的废物。
这应该是床上说的第一句粗口,温和宜才听到就高潮了,软趴趴地滑倒,鸡巴也滑出来一小截,但大部分都还含着,顶端圆润的龟头正好顶在敏感点上,他爽得直喘粗气,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商唳鹤身材真的很好,肌肉恰到好处,力量感与美感兼具,又那么白,他总能想到那些艺术品,可现在肌肉上满是汗珠,温和宜趴下去舔,可是太累了,他根本连舌头也没力气,只能像猫舔食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做,舌尖探出来,又缩回去,带着极其淫靡放荡的粘腻水声。
“老公……我喜欢你,好、好喜欢。”
“唔啊!”
表白还没完,商唳鹤掐着他的腰重重一顶,温和宜刚才还清亮的眼睛瞬间迷蒙,被操傻了操呆了,抱着商唳鹤不松手,身子被顶得乱颤:“啊……啊嗯……老公,老公操死贱狗……呜要疯了,好爽,好爽呜……”
叫得断断续续,也没忘记舔商唳鹤,他把自己捆在商唳鹤身上,两团柔软滑腻的奶子,在主人胸肌上磨来磨去,乳头发痒,恨不得被扇烂。
“是谁在叫我老公?”商唳鹤攥着他后脑上的头发,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谁在被我操。”
双眸相接的一瞬间,温和宜脑中窜过一阵电流,商唳鹤不止在操他的逼,还在操他脑子。
“是、是我……是贱狗。呜……贱狗被老公操,谢谢、谢谢老公。谢谢老公不嫌弃贱狗的脏逼,扇我,扇我老公,打烂我的脸,唔——!”
商唳鹤猛地捂住他口鼻,禁言的同时,连呼吸也被阻隔在外,“闭嘴。”极其严厉的命令,温和宜瞬间噤声,痴痴地望着商唳鹤,满脑子都是老公好帅。商唳鹤很用力,就算他轻微窒息也没松手,就那么掌控着他的脑袋,控制着他的眼神,哼笑道:“怎么干你你说了不算,明白吗?”
“呜嗯!”温和宜被操的神志不清,还记着点头应答,对,他只是个飞机杯,没资格提要求,他得听话,得乖乖的……
下面塞得好满,他每次夹紧都快感受到上面的青筋了。那些凸起和微微上翘的顶端操的他好爽,做爱简直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他喜欢老公,只喜欢老公,他简直是要爱死了,爱到自己疯掉、死掉都在所不惜。
真的喘不上气了,商唳鹤捂得好紧,他根本挣脱不开,更何况鸡巴插在他身体里,没几下就把他操成了只会颤抖流水的骚货,难道他真的能反抗商唳鹤吗?
当然不能……商唳鹤是他的主宰,永远、永远的主宰。
温和宜不想挣扎,但求生本能作祟,他还是尖叫出声,再不放手他肯定会死!可商唳鹤真的没放,反而捂得更紧,操得越来越凶。
彻底窒息那一秒,温和宜腿都神直了,他发誓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爽过,强迫在窒息中被商唳鹤操到高潮,这太幸福了……
做梦都不敢这样梦。要是这时候死了就好了。
可惜他没死。
商唳鹤不知拿什么绑住他脖子,把他强行拉下来狠狠甩了几巴掌:“没用。”
完全没收力,这几个巴掌打得他整张脸发麻发痒,整个身子都被扇歪了,又马上被拉回去继续挨打,一点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下一个耳光砸到脸上,他眼前发晕,脸上真的好痛也好爽,他本来想自己把脸送上去,可处在商唳鹤的掌控下,他根本就没有半点自主权,只能老老实实地挨扇。
六个耳光打完他人都痴了,脑子里除了鸡巴就是爽,贱狗不想这些还能想什么?他真的是个很可怜的狗,没把主人服侍好,自己先爽得软趴趴的,所以只能挨打,也只配挨打。
商唳鹤又扣住他后脑往下按,提起来,按下去,像在磕头,又像在给不存在的假鸡巴深喉。
“啊啊啊……”他甚至没从不应期里缓过来,就又被逼上更加猛烈的高潮。
主人操他……主人把他干成了满脑子挨操的贱货……
温和宜被快感逼到崩溃,爽得涕泪横流,一副玩坏了的不值钱样,连逼里头的子宫都颤抖着想打开,想被大鸡巴顶一顶。
这太正常了,毕竟温和宜就是那种恨不得永远被锁起来,永远跪着,永远当个被贬低羞辱玩弄的奴隶,眼睛不能超过主人的鸡巴,但他本来也不想超过,他只想看着它还想一直含着,要是可以,他想被真的干死。
等他这次高潮过去,才发觉商唳鹤甚至连表情都没松动。
都是他太没用了。
“醒了?”商唳鹤睨他一眼。
“没有、没有晕。只是,太爽了。”
商唳鹤攥着他头发又甩一巴掌:“你配爽么?”
“……不配,不配呜……”温和宜挣扎着跪好,哀求道:“我好好给老公含,求你,求你饶了我,我会乖乖的……”
商唳鹤这才放过他,只是手上那根带子没松,还牵狗一样牵着他,却没再理他了,要不是身上还有个赤裸又淫贱的狗,他真的不像在做爱,反而像无数个平凡夜晚中,最平常不过的夜读。
他神色安静,也很浅淡。台灯的光罩着他优越的五官,眼神忽明忽暗,好像小时候看得,色彩梦幻的灯会。他一个人就是几千盏灯。
矜贵地靠在床头看资料,温和宜淫荡又色情,连接他们的只有一根浴袍带子。
温和宜卖力地摇,想要商唳鹤舒服,他只想让商唳鹤爽,但他弄了好久,商唳鹤还是没什么反应 甚至连喘息声都没有变重。
温和宜撑起身子,吐出来一些,又重重地坐下去,尽根吞入,过电一样的快感飞速流窜,里头的子宫口都被磨得一阵酸软,他差点又趴下去了,真的好大好满,他加上子宫才能全吃下去吧……商唳鹤终于喘了一声,温和宜受到莫大的鼓舞,更加乖顺地服侍主人。
他这么艰辛,商唳鹤那头却云淡风轻,全然不在乎他这个自动鸡巴套子,只有在他偷懒不动的时候,扯着绳子把他拉下来,扇一耳光以作惩罚,轻飘飘地评价:“废物。”
温和宜瞬间颅内高潮。
缓过神来,温和宜依然满眼溢出来的爱意。主人好高贵,是他的主宰,他是只没用的废物狗,可还是成功爬床来了。
“啊……不、我没有,”耳光力道不轻不重,刚好是能把人扇舒服那种,温和宜晕晕乎乎的,努力为自己辩解:“贱狗没有偷懒,主人太大了。”
商唳鹤皱眉,拉紧带子用书打他嘴:“还敢狡辩?”
“不敢……”温和宜被他挥手的动作迷晕了,那可是书诶,是主人刚刚在看的书,哪里想得到其他,“贱狗没用,烂逼含不出精液,老公帮帮我……您操完了贱狗去罚跪,贱狗自己把逼抽肿,给您当擦脚布……贱狗给您转钱,辛苦您操我,辛苦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这么笨。”
他稀里糊涂地说了好多话,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商唳鹤又把他拉下去,他以为要挨打,提前闭上眼睛,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落在额头上的,会是一个温柔的吻。
“小鹤。”他忍不住这么叫,眼睛泛酸,凝出一层泪花:“我……我想起来了,你有没有,多爱我一点?”
商唳鹤没有回答,按住他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温和宜恍恍惚惚,觉得自己懂了,又像是没懂。
深吻中,鸡巴干到最深处,标记射精。
不知后来又做了几次,总之他整个人都被灌满了,虽然挨操的是逼,他总觉得脑子也被精液糊住了,否则怎么看见鸡巴就想跪下舔。
商唳鹤要去洗澡,他还拦在主人面前,哭着闹着也要给人舔干净,喜欢把头埋在丈夫胯下的感觉,他说他想永远这样做个安静的鸡巴套子,商唳鹤说你一点也不安静,也不要太安静。
背后的纹身还很痛,他不能洗澡,只能拿湿巾擦干净,可射到深处的精液怎么也流不出来,他坐在地上,面对商唳鹤双腿大张,求老公帮他。
“跪起来。”商唳鹤扯着那根带子,把他拉起来。
随后,猝不及防地,一拳钉在他小腹上,温和宜闷哼一声,痛弯了腰,精液倒是缓缓流出来,挂在穴口,他能感觉腿根一片冰凉,应该是又弄上来了。
温和宜把脸藏起来。
突然又抬头,想起些什么:“我记起我的密码了!”
商唳鹤第一次没跟上他的思维,他膝行几步趴在床上,指尖飞舞,成功登上弃用好久的QQ号。
温和宜马上翻到收藏夹,可喜可贺,那条语音竟然还没失效。
他捧着当宝贝献给商唳鹤,商唳鹤有点奇怪,点击播放。
是高中时候他发给温和宜的语音。
商唳鹤只笑了下,没跟温和宜解释。
“到底什么意思嘛。”温和宜缠着他撒娇:“求你,求你老公,告诉我,跟我说嘛,我想知道好久了。”
商唳鹤勾住他脸:“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我很乖的时候?”温和宜追着他,叽叽喳喳的。
他没牵绳子,狗还是跟着他,与他有关的任何事都是狗绳,他肆无忌惮地拽紧了,不让温和宜舒服:“和你乖不乖没关系,和宜。”他俯身跟人对视:“要看我想不想。”
温和宜没洗澡,不敢跟他睡一张床,却还要把手伸过来,抓住他被角才安心。
他睡熟了,商唳鹤仍醒着。
脑袋里想起那条语音。
“月亮月亮,照到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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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到这辆车了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