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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属于这里,不该来。”

-----正文-----

剥掉徐恒言的裙子前,沈邀给了他离开的空隙。

忽略粘连的视线、不分你我的喘息,徐恒言足以从沈邀刻意撑出的空间里走掉。

“在巷子里,你站在灯下,美得让我焦虑。”

“为什么?”

“背景黑成一团,衬不出你。路面积水太污浊,怕弄脏你。那里太偏僻、太安静、太市井,我怕带你去错地方。”沈邀很冒进地低了低头,要吻不吻地悬着,让徐恒言觉得自己在他心里极为珍贵,连亲吻都亵渎。沈邀说:“你不属于这里,不该来。”

“那我还能去哪里?”

“回去。回你家里去。”

徐恒言拧身看头顶上挂着的钟,秒针滴滴答答,他从进房门开始就被沈邀抱上储物柜上,离得这么近,现在才听见走针的声音。

“这么晚了,怎么回去?”

金珉!奎总能回答徐恒言的问题:“徐小姐总有办法的,劳烦一下你的助理,或是先去哪个总统套房对付一晚。”

“这么想赶我走?”徐恒言佯装生气,指尖戳在沈邀胸口点了点,“一开始带我来你家干嘛?”

沈邀一怔,仰了仰头,似乎他脑袋不清醒全是徐恒言身上的香气搞的鬼。他自言自语道:“是啊,一开始干嘛带你来呢?走也晚了。”沈邀眸色晦暗,时而里面只有徐恒言,时而装满了别的东西,仿佛黑暗在吞噬着他,徐恒言一惊,自己把唇送上去。

嘴唇是热的熟悉的,徐恒言确认了沈邀还实际存在,他今晚没喝酒,但不知道吃什么麻痹了神经,沈邀明明触手可及,怎么总认为他远得够不到。

再不济,他们还有协议,徐恒言随时可以对他呼之即来,这是沈邀的义务。

徐恒言自矜地分开,借着月光,轻轻蹭掉沈邀嘴唇上沾到的口红。

沈邀圈着他的手腕:“不想擦就别擦。”动作比羽毛还轻,不知道是要擦掉,还是蹭的面积更大些。

徐恒言立即拿开手,手指交叉在沈邀颈后,他把自己鲜红的口脂印在沈邀的脸、脖颈和领口被沈邀自己扯开露出的皮肤上。徐恒言的真示意图暴露无遗,他根本不想离开,只想证明沈邀是他的。

沈邀肌肉都紧绷着,他仿佛思量什么,有一股力量让他远离徐恒言,可是另一股力量让他不得动弹。“徐恒言……”沈邀看他的眼神里有些不忍心。

徐恒言推了他一把:“你还等什么?”眼里有飞蛾扑火的疯狂,不管沈邀是不是埋葬他的坟墓,徐恒言孑孓独行太久,他要得救。“吻我……”徐恒言闭上眼睛。

吻如期而至。

沈邀心底的叹息氤氲成一团浓雾,男人上床时总是被性激素控制思考,他今天却分神想到银河宇宙,他和徐恒言连蜉蝣都不算,人的一切都是虚无,唯有唇齿相依的此刻是具体。

分对错是最无关紧要的事,雾气骤然散去,沈邀与徐恒言一起沉浸其中。

沈邀的手像钉子把徐恒言猛然钉在墙上,柜子上的东西丁零当啷地掉在地上,徐恒言的后脑勺磕在时钟边缘,摆荡几下便砸得四分五裂,指针停在哪个数字无人在意,徐恒言把沈邀咬出血,这个亲吻也没人要停。

但徐恒言身上的裙子让他们无法更亲密,沈邀才把拉链拉到一半,便直接托着他的臀倒向旁边的沙发。

剩下的一半拉链是被撕开的,裙摆只是被撩上腰间,沈邀的手指把本来就紧贴的‍‎‌内‌‍‍裤‍‎‌勾成一条细线,就这么插了进去。

徐恒言哭叫一声,腰背在最高点僵住,浑身的血液都涌到那个小口。

沈邀指尖一直触摸着如何被自己撑薄的‌‎‎‍‌穴‌‌‎口‍‌‍‌‎,干涩的甬道箍得他也不好受,可沈邀就是吝惜任何润滑,施刑般一点一点契入徐恒言体内。

徐恒言没想过受刑的过程如此漫长,他好像疼晕过去几次,头脑一片空白,可是恢复理智时,又远不到尽头。

他的手颤颤巍巍往后探到沈邀小腹,被抓着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沈邀不许他收手,徐恒言羞愤欲死地把那个地方摸了个遍,沈邀又让他抓握着沉坠在外的囊袋。

徐恒言眼泪流得很漂亮,像雨滴打在伞面似的,扭脸控诉沈邀:“我疼!”

“嗯。”沈邀缓过了最开始‎‍‎射‌‎‍‎精‍‎的冲动,从徐恒言腋下绕到胸前,把裙子扯开露出半片胸乳。再练也是小小突起的胸肌在沈邀手里都不够看,沈邀一掐一揉就肿起来。

徐恒言泪流得更凶,沈邀握着他的胸让徐恒言弯成一只虾米,他说“就是要让你疼”,然后咬住了徐恒言微凸的蝴蝶骨。

水汽蒸腾入海了,温暖的洋流才刚经过,徐恒言的穴肉便从干涸变为丰沛,争先恐后地吸吮着沈邀的‍‎‌肉‎‍‎棒‍‌。

沈邀给予徐恒言的鞭笞开始,每一下都尽根抽出又没入,拍打的声音脆响,惩罚着徐恒言的‎‍‌‎‍淫‌‌‍‎‎荡‎‎‌‍。

“怎么疼成这样都能湿?”沈邀插入的同时,在徐恒言高翘的性器上扇了一巴掌,“嗯?回答!”

“不……我不知道……唔啊!不知道!”徐恒言吞咽自己咸涩的眼泪,穴肉里就吐出一泡兴奋的体液,他都能听见“咕噜”的声音,自暴自弃地捂住耳朵。

沈邀操得越来越快,溢出的粘液在摩擦间化成白沫,涂满了徐恒言半个屁股。

徐恒言体毛稀疏,下面又粉又白,但沈邀毛发旺盛,被打湿后仿佛一把刷子,在徐恒言臀肉上刷着糖浆。沈邀打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徐恒言成了一颗可口的冰糖蜜桃。

客厅和阳台做了隔断门,但突然亮起的灯光让徐恒言忧虑起没拉窗帘的窗户,他难得清醒,咬牙切齿地命令沈邀:“关灯拉窗帘!啊……”

沈邀狠顶了一下,快要捅穿徐恒言的肚子,他惊叫一声,在捂脸捂耳朵间,左支右绌地选择捂着肚子。

沈邀才发现徐恒言薄成一片的腰还可以有这种玩法。他故意换着角度,缓慢而专注地把徐恒言的小腹顶出形状,丧心病狂地让徐恒言猜:“我刚刚写了什么字?”

“不知道……啊啊啊啊!”徐恒言顾不上窗户或灯了,他失神地盯着某个角落。沈邀慢速地操弄让他没有‎‍‎射‌‎‍‎精‍‎却达到了‎‍‌‍‌高‌‎‍潮‍‌,爽到极致的大脑无法思考,沈邀给予的疯狂‍‎‌‍‎抽‍‎‎插‎‍‌‎‌,在徐恒言看来是种奖赏,他忘乎所以地叫起来:“好舒服啊啊啊啊再快一点……沈邀……沈邀……好爽……”

沈邀的眼睛都红了,扳着徐恒言的脸问:“你知错没有?”

徐恒言完全被欲望主宰,连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了。

沈邀快把徐恒言的臀肉拍打出虚影,到最后那刻前,他抽了出来,把徐恒言翻了个身,勃发的‍‎‌肉‎‍‎棒‍‌在‌‎‎‍‌穴‌‌‎口‍‌‍‌‎外磨蹭,徐恒言空虚得一直哼哼,眯开条眼缝,与沈邀对视上。

“你知错没有?”沈邀严厉地问,像是他真的做错了什么。

徐恒言张了张嘴,笑起来去贴沈邀的唇,他懵懵懂懂“嗯”了声,也许是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也许只是疑惑沈邀怎么还不操他。

沈邀最终深深埋进徐恒言的身体里,热烫的体液仿佛连带着冰冷的心脏一同浇灌,所有的犹豫不决和积重难返凝聚起来。

下雨了。

“轰隆隆——”

明亮的闪电把整间屋子都照亮了一刹,雷声随后而至,巨大的轰响让整栋楼都震了震。

徐恒言刚陷入睡眠没一会儿,马上又被吵醒,只是身体的过度疲劳让他睁不开眼,几乎是用气音喊了一声:“沈邀……”

“我在。”

沈邀端着杯子走进房间,让徐恒言靠在自己身上,稳稳地喂他喝水。

在床上厮混将近一天,徐恒言抛却一切,配合着沈邀的姿势和节奏。也许灵肉合一就是这种感受,在欲望的原野里享受无边的自由。

带来的后果却是徐恒言精疲力竭,连喝水都要人喂,半杯水小口小口抿着,五分钟才喝掉。

沈邀放下杯子,不期然看见徐恒言被挤出的脸颊肉,手感极佳,他忍不住亲了口。

此刻的徐恒言对亲密举动还很敏感,过电般一抖,甚至勉力睁眼,用仅剩不多的气力表达强烈拒绝:“不能来了。”

“不来。”沈邀对他笑了笑,拿起杯子出去,看起来把徐恒言折腾掉半条命的人不是他。

徐恒言困得沾枕可眠,可他有一丝神经却始终留心着沈邀的动静。

他听见沈邀洗了杯子,而后一阵窸窣,可能是在收拾布满荒唐痕迹的沙发和地毯,没多久洗衣机就响起来,沈邀关上阳台门,那声响便模糊了。徐恒言躺在软绵绵的床褥里,舒服得蹭了下枕头。

快要睡着那一秒,客厅里有碎玻璃碰撞的轻响,徐恒言的意识拉回一线,艰难思考着以昨晚的激烈程度,造成了多少破坏。他唯一记得的只有那个时钟,后面在厨房那次,他似乎把桌面的东西都扫落在地。

徐恒言不知对谁感到抱歉和难为情,却连手指都动不了。

直到另一半床垫下沉,熟悉的怀抱拥住他,徐恒言才终于踏实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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