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第二章

热门小说推荐

入魔

-----正文-----

“痛。”鬼麒主皱着眉说道,声音太低并未能听入第二个人的耳朵。

玉离经身上的气息不似平常乾者那么锋芒毕露又富有侵略性,反而是甜腻又略有青涩,温柔且内敛。似一泊春日里落满了桃花的湖,蕴着淡淡的温暖,将人包裹。鬼麒主先前并未发觉他实际是乾,等到终于察觉已为时已晚。玉离经侵入他的深处,身上的气息愈来愈浓郁,引动得他情潮汹涌。灼热的阳物不过‎‍‌‌‍抽‍‍‎插‎‍‎‍数下就让他双腿忍不住勾住了玉离经的腰。

可悲的生物本能,让人伦道德都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因着入了魔的缘故,玉离经的动作并不温柔,全是依着本能。一双手钳着鬼麒主的腰,将他未解的衣物都堆叠在了前胸,磨蹭着挺立的凸起。鬼麒主已许久不曾与人做过这等事,只是这小小的刺激就不自觉地就收紧了‍‌‍‎‌后‍‌穴‌‍,湿热的穴肉吮吻着玉离经的阳物,从内里流出的暖液从交合的缝隙间溢出落在床榻上。他低喘着偏过头把衣服咬在了嘴里,把难以压抑的呻吟堵在喉间。

玉离经的手从腰游移到肩,将早已松散的衣服撑开,俯下身将鬼麒主充血挺立的凸起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尖轻轻戳刺着顶端的小孔,有些干裂的嘴唇轻碾着周围的皮肤。修剪圆润的指甲戳弄着鬼麒主的另一边,间或用两指轻拧引得鬼麒主内壁一阵微颤。

玉离经尚在襁褓之中时也曾做过类似的事,却没此刻来的情靡不堪。那时的他还未长牙,小小软软的一团,只知道闭着眼嘬吸父亲小小的茶色凸起,尽管并不能从中得来半滴奶水,力气日渐增长的小手也轻轻抓挠鬼麒主的胸腹,无处不透露出可爱来。

幼猫的牙在鬼麒主乳尖轻咬,让他重重喘了口气,他伸手拽住了玉离经落在他侧颈的黑发绕在指尖,用着指腹抚弄玉离经的耳根和柔软的耳垂,让那一小块皮肤变得绯红燥热。玉离经松开了他变得红肿的凸起侧过头咬上他的手腕,犬齿咬破了皮肤,舌尖便舔舐上去,将淡薄的血腥味都卷进嘴里,咽下咽喉。

许是血脉的缘故,玉离经身体猛地一震,眼神一时迷离,一时狂乱,下身进逼的动作都慢了下来,竟有了清醒的趋势。

“我……”玉离经哑声道,却又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因着血脉翻涌又俯下身咬在鬼麒主肩上,抬高了他的腰重重顶弄进深处,阳物顶端抵进了内里的小口。

鬼麒主吃痛,拽着玉离经头发的手都使了力气,“快……快出去。”这最深处还未曾被人进犯至此,被撑开的疼痛让鬼麒主都从‍‌‍情‌‌‍‎‎欲‌‎‍中稍微找回了神智,直觉要让玉离经退出去。只是他‌‎被‍‌‎操‍‎‍‌弄得浑身失力,又被抵至了深处的小口,此刻像是被拿捏住了七寸的蛇,毫无招架之力。玉离经也并不回应他,舌头舔弄着他肩上被咬破皮的伤口,抵进了鬼麒主内里小口的顶端慢慢地胀大卡在了其中。

内里被慢慢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鬼麒主还是受了这刺激泄了身,‍‌‍‎‌后‍‌穴‌‍将卡在里头的阳物都裹紧了。他双腿发软,便从玉离经腰上滑了下来搭在玉离经大腿上,手却拽着玉离经的发丝未能松开。玉离经咽下口里淡薄的血腥味,仿佛终于又找回了些许意识,托着鬼麒主后腰的手开始发颤。他尝试着往外退,阳物却卡在那处出来不得,反而引得鬼麒主颤着腰‍‌‍‎‌后‍‌穴‌‍将他咬得更紧。

鬼麒主深吸了口气,哑着嗓子问:“君奉天什么都没教过你吗?”

玉离经愣了愣,并不答话。鬼麒主猜他现在可能恨不得头一歪就晕过去,气氛实在尴尬。玉离经咬着下唇,额上都起了汗,他虽然和身下这个人毫无父子亲情,却切实是血脉相系的父子,虽是因为入了魔才做了这等有悖人伦的事,但心中也是情绪复杂,身体都僵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相比之下鬼麒主却是从容得多,他松开了拽着玉离经头发的手,将自己的衣服拢了拢姑且遮了上身。因为与乾交合,他因春时而来的情潮都退却下去许多,此刻与玉离经相较反而是更清醒的那一个。他的体温也已不似之前那么灼热,光裸的腿上都起了一层小疙瘩,身下湿漉漉的床单也让他不舒服。他才努力撑起上身就见玉离经警惕地往后仰,他便顺势推了一把,跨坐在了玉离经身上。成了结的阳物顶端在鬼麒主深处抵了抵,让他腰都软了下去,甬道内的粘液从交合处溢出来打湿了玉离经的小腹。

“你要做什么?”玉离经问道,语气里的无措毫无掩饰地显露出来。

果然啊,幼猫。

鬼麒主笑了声,手指按在玉离经满是汗液的腹上,轻声道:“为父能做什么?你能抵抗住鬼族之气的同化的确叫为父吃惊了。”

“你松开我。”玉离经说着将鬼麒主放在他腹上的手拉开,眼神已不似先前那么迷蒙,却是更加的不知所措。

“现在不是你不放开为父吗?”鬼麒主反问,故意说道:“若不是你执意抵抗,也不至于走火入魔,犯下这等有悖人伦的错事。滋味如何?”

玉离经偏过头并不看鬼麒主,也抿着唇不说话,深埋在对方体内的结已渐渐消退下来,想要抽离却是还需要鬼麒主的配合。好在鬼麒主并无意在此事上为难他,抬腰将他退了出来,侧身躺在旁边。玉离经翻身起来,把自己身上凌乱的衣物姑且拉拽平整。他直觉自己该说句告辞,却是难以开口,手指才碰到房门就听鬼麒主轻声道:“为父劝你换身衣服洗漱一番再回去。”笑了笑又语气轻浮地说:“期待我们的再会,吾儿。”

再会,玉离经绝不期待。

他虽然对鬼麒主十分抗拒,却还是听他之言换了衣服才回到德风古道。他与鬼麒主独处许久终于回来,自然又得了邃无端等人的关心。虽是抵御了鬼气同化,玉离经却也知道有部分已潜伏于己身,他只要稍稍运气就觉全身血脉都躁动不安,眼前都似有了血雾。他知晓该寻人帮助,但君奉天已不在,他一时毫无头绪不知该找谁,贸然将此事说出也是给众人平添烦恼。

邃无端为人耿直,直愣愣地说:“我们没有怀疑主事。”实在可爱得紧。

玉离经不知为何松了口气,等众人散开,邃无端又在他身边轻声说道:“主事身上有股味道。”

玉离经抿紧了唇,说道:“是路上沾染的花香吧。”

邃无端轻皱着眉似乎还想问什么却被玉离经搪塞了过去,他本就不是多疑的人,也并不怀疑玉离经的话,反而让玉离经心里有了负担。

夜深人静之时玉离经又忍不住想要与君奉天说话,但一想到自己今日所做的糊涂事就又将这念头打消了。虽然他的亚父外冷内热,待人宽容,他却是不堪用这种事去叨扰。就如邃无端所言,他身上残余了鬼麒主的气息,虽是幽淡却也无可忽视,就像在他体内流淌的血液,虽然从外发现不了,却是实实在在存在叫他剥离不得。玉离经正欲起身再去沐浴,就觉自身血液又受了感应,在血管里兴奋地涌动,让他指尖都颤动起来。

鬼麒主过来了,却并不现身。

玉离经深呼吸几口气,将窗子打开半边,就见从屋檐上垂下一只衣袖,靛蓝的布料随风抚上玉离经的侧脸。他不自觉地后退半步躲过这接触,瞥见衣袖中素白的手拎着一只白净的瓷瓶。

“久见了,吾儿。”鬼麒主笑着说道,将手里的瓷瓶扔在了玉离经怀里,从房檐上跳下来坐在窗沿上。他此刻全然不像白日那般狼狈,身上的气息甚是清幽,面对玉离经也不尴尬,仿佛白日里的事不过是场梦魇。“为父知你抗拒鬼族血脉,但如今君奉天已不在,你难免有再入魔道的危险。为父为你炼了丹药,只要服下便可避免。”

“我怎么知道这是药还是毒?”玉离经说道,并不去看鬼麒主的脸,只将手中的瓷瓶又扔回了鬼麒主身边,鬼麒主翻转手中的白骨扇将它稳稳接住。

“是毒是药全看人怎么用了。为父怎会害你?”鬼麒主手腕一抖,瓷瓶便稳稳落在了房间中央的桌上。“既是父子一场,多少给为父一些信任如何?”

不及玉离经再做反应,鬼麒主已笑着离开,只余下萦绕鼻间的浅淡馨香。玉离经合上了窗,慢步走到桌边。那只白瓷瓶看着十分普通,玉离经将它捏在手里,想要就此毁了此物,心念一转却又叹了口气将瓶子收进了袖口。

-----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