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被吃掉,小猪偷偷看
-----正文-----
周若清最近是有些奇怪的,周沅想,魂不守舍,书都念不下去了。
只不过他现在心里记挂着更重要的事,顾不上周若清了。
他揣着一块麦芽糖去找小羊……小羊,他真的恨这个名字,戴上这个名字,少年就成了船上所有人的共有之物,而并非他一个人的小朋友了。
他在心里偷偷叫他少年,少年,这个词太过宽泛,仿佛可以代表所有人,所以在一些特别的条件下,称呼某个特别的人,反而会有一种独一无二的暧昧。周沅怀着微小的私心这么称呼着他,他不是所有人的小羊,是他一个人的少年。
少年正蜷缩在角落里,刚被山傀破了瓜,他状态不太好,怯怯的,一个人躲着,把头埋在胳膊里。
周沅走过去,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年颤了一下,接着拼命往角落里躲,像是个受了惊的兔子。
“是我!别害怕,是我!”周沅费力地抓住他,少年身材结实,他这个小身板根本压不住,直到少年自己安静下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少年挣扎一会儿,推得周沅头都撞酒桶上了,发出“砰”的一声,周沅一声痛呼,这才反应过来,愧疚小心又害怕地从手肘中抬起眼睛来打量周沅,周沅也觉得自己龇牙咧嘴的样子不太好看,捂着脑袋嘿嘿一笑:“没事,别怕,是我。”
少年眼圈红了红,朝他凑近了一些,周沅不禁有些得意。
“我,”周沅摸了摸口袋里的糖,还是拿了出来,他有些不敢看少年,但还是把捂得有些融化的糖举到少年面前,“麦芽糖,你吃么?”
少年的眼睛亮了一下,点点头。从小活得匮乏的少年对吃食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周沅藏着心里的那点罪恶感,略过少年伸过来的手,把糖饴塞进他的嘴里,指尖划过柔软的唇瓣,酥麻一下,周沅慌忙收回手藏在袖子里,使劲儿搓弄着指尖。
少年含着糖,试着去嚼,没两下就唔唔叫起来,双手慌张地去拉周沅的袖子,笨拙地指着自己的嘴巴。
周沅直勾勾地看着他,明知故问:“怎么了,你是不是直接嚼了,这种糖很粘牙的,”他梦呓似的说,伸手摸向少年的嘴巴,少年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却乖乖地,信任地抬起下巴,“是不是粘住牙了?”
少年点点头,线条硬朗的下颌落在他淡粉的掌心,周沅感觉整个手掌僵麻地窜起一阵颤意。
“我来帮你……我帮你弄开!”周沅的语气忽地有些急切。
但他的手动作很慢,他缓缓地将指腹探入少年的唇间,摸到那硬硬的,温热的牙齿,他顺着牙齿的排列伸手指进去,将手指挤进少年的口腔,少年像一条缺水的鱼,被他抠进张合的腮里,困难地喘息着。
口水和化了一些的糖水黏糊糊地混在一起,周沅咽咽口水,把手指摸进去,摸到少年被糖饴粘住的后牙,周沅的心脏怦怦地跳起来,他甚至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少年不解地看着他,眼神无辜驯良,周沅别过眼睛愧于看他。
他别着头,缓慢地抚摸着柔软但粘腻的糖饴,少年的牙齿被紧紧地黏在一起,只能张开一点点小缝,他轻轻地摁压软滑的糖块,似乎能感觉到少年的舌头在牙齿那边不安分地舔弄着,他似乎感觉到了那舌尖透过牙齿直接舔舐在他指腹的感觉,这令他急切地凑了回去,紧紧地贴在少年面庞前寸许。
他都能闻到少年嘴里的糖饴味儿了……
“唔……圆圆……”
少年分泌的口水来不及咽下去,混合着糖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沾了周沅满手,周沅却愈发渴切地把手指探进去搅弄着,琥珀色的糖饴不断融化,少年的牙齿能再张开一些了,周沅把指尖抵在他齿缝之间,缓慢,用力地顶进去,摸到了他的舌头。
柔软的,灵活的舌头,包裹着满满的口水和糖液,把周沅的手指包裹其中,温热,湿黏,酥麻,这就是周沅昨晚想象了一晚上的触感,甚至,比想象更加美妙。
他是故意拿了这种糖的,也是故意,诱骗着少年吃下他的糖,牙齿甜蜜地粘在一起,慌乱地向他求助,然后他就可以借着这个由头,把手指探进少年的唇齿之间。
少年发出了难受的呜呜声,他的嘴巴张开得太久了,有些酸痛起来,糖饴化得差不多了,周沅的手指却仍然在他嘴里搅弄着,粘腻的糖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了出来,弄得他的下巴和脖子黏糊糊的,他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轻咳几声,又怕咬到周沅的手指,只好用力张着嘴巴,愈发地难受。
他这副很难受了却还很体贴的样子让周沅的脑子嗡得一声,被这样欺负却还照顾着欺负他的人……周沅不由得把手指探得更深,少年噎了一下,干呕起来,抬手去阻止周沅,周沅却还直着眼睛塞了三根手指进去,搅弄着少年的口腔,捏着他的舌尖玩弄。
“呜……不……”少年苦闷地皱着眉头,眼圈呛得含了泪,但嘴巴里被周沅塞满的情况下他都说不出话,只能间或发出一些含混的字节。他看到周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一点也不像平常活泼可爱的周沅,倒是很像——那个强奸他的男人。
他害怕了,立刻挣扎起来,周沅却扑上来摁住了他的脖子,少年扭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哀叫,想起昨晚那个哥哥也是这样掐着自己的脖子,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周沅猛地顿住,看着少年害怕的眼神,他下意识把手抽了出来,身体却还伏在少年身上,少年嘴唇都红了,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走……走开。”少年呜咽着说,声音低哑可怜。
他不想走开,甚至,一些邪恶的念头涌了上来……昨天,就是这里,山傀操了他的少年,把他操得死去活来,大腿根颤抖着合都合不拢。他也……
“阿沅。”
周沅身体一震,连忙从少年身上爬起来,将右手隐藏在宽大的袖子里。
“啊,哥哥,你怎么来了。”周沅颤声问,
周若清皱眉看着他,从小到大,周沅最怕他大哥皱眉,现下更是满脸通红,紧张得说不出话。周若清太君子了,被他瞅见弟弟在做这种下流之事……周沅后悔得恨不得把昨晚的自己打死。
“回去。”周若清静静地地看着他,神色有些冷淡。
周沅也知道自己惹周若清生气了,也没敢回头看看少年,一步一步向甲板上走去,脊背僵硬得像冬日里梁上结的冰凌。
他一步一步走过兄长身边,走上甲板,在湛蓝的海上,腥咸的海风灌进他的鼻子,他抬起手冲着太阳,湿漉漉的糖浆黏连在手指上,在阳光下透着晶亮的光泽,他不禁仰头舔舐那蜜色的糖液,清甜的糖水在口腔里弥漫。
周沅喟叹一声。
这是少年嘴巴里的味道,是从少年以口筑成的巢穴里酿出的蜜。
周沅神魂颠倒,完全没去想周若清为什么出现在甲板。
甲板下少年看着周若清缓步走过来,看着他,喉结轻轻一动,温柔得像是梦呓中的诱哄:“小羊。”
晚饭的时候周沅没看见周若清,没看见山傀,他心中惴惴,拿油纸包了块羊肉走下甲板,想给少年道歉,却也没看见少年。
他眼睛直乎乎的发愣,木呆呆地拿着羊肉走回自己的房间,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羊肉,拿蒜瓣和酱料煎的,撒了翠绿的芫荽,很嫩,生性温顺的动物,被杀掉以后的肉质也是柔软的。
羊肉。
周沅猛地站起来,油纸包掉在地上,他恍惚中急急忙忙地撞开门,漫无目的地走在船舱里,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周若清的房间门口。
他听到房间里传来几声调笑声,那嗓音磁性中带着点沙哑,有种懒怠自如的意味。
山傀的声音。
还有呜咽声。
周沅开始咬自己的指甲,齐根地咬,咬得指尖生疼,才清醒一点。
大哥,玉树临风的大哥,清雅端方的大哥,冷静自持的大哥。
他挪动发软的双腿走到门前,颤抖的手指摁在门缝之间,透过门缝,去偷窥屋里的景色,瞳孔不由得缩紧。
他那清贵如雪的大哥,散了柔顺的乌发,畜生一般伏在少年胯间,啧啧有声地吃着少年的肉屄。少年被红绳捆了双手,红绸蒙了眼睛,吊在床上,上半身瘫软无力地躺在倚墙而坐的山傀胯间,被吮得双腿绷紧地呜咽。
周沅如罹雷击,不敢相信这是周若清做的事,但这景象千真万确近在眼前。
少年哭起来,周若清摁着他的大腿,舌头无鳞的蛇一般在他穴中抽刺舔弄,甚至含住嫩肉用力吸吮,少年的乳肉则被攥在山傀手里把玩,偶尔接受山傀吐到他脸上的烟圈,被呛得咳嗽不止。
周沅哭了,眼前模糊一瞬,眼泪落下来,便又变得清明,他看见少年弯曲着的腿,在周若清的头两侧打颤,肌肉线条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他的哥哥在侵犯他的少年,和那个蛮人一起。
他听见山傀嘲讽地笑:“何苦做君子来?便做了君子,也不妨碍男人干些男人爱干的事。”
周若清顿了顿,咬住少年屄缝间的肉豆,狠狠一吮,少年尖叫一声,屄里猛地涌出一大股热流,打湿了周若清的下巴,周若清猫儿似的舔舐着那块儿黏滑的嫩肉,顺着两片丰嫩的肉瓣的间隙上下滑动舌尖,挑起隐藏在皮肉中的敏感阴核,那圆圆的肉球敏感地在他舌尖打了个滑,又缩回去了。
周若清抬起头,舌尖缓缓舐过上唇,眼神幽深,哪还有半点如琢公子的样子?倒像是个吃人的鬼魅。山傀吃人,连皮带骨,一点不剩地吞噬,周若清吃人,饮血啖心,只取精华,吃完抹干净嘴角,朝你微微一笑,还是那副清风明月的模样。
“我没说过我是君子,”周若清抿抿嘴,终于露出些与平常相似的温厚神色来,“受之有愧。”
山傀露出些厌烦神色,朝他脸上吐口烟圈:“床上最忌——咬、文、嚼、字。”
周若清皱眉嗑了几声,看见身下少年正笨拙地挪动着身体,希图从他们两个之间挣扎出去,周若清皱皱眉,往他正大张着的肉屄上打了一耳光,“啪”的一声,少年呜咽一声,小屄那儿的肉愈发红肿了,连淫液都溅出来一些。
周若清咽了咽口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直惦记着那点温热的软肉,面对少年的时候,也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所以山傀抱着少年闯入他的房间,把少年扔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温热,结实,小牛犊一样健壮,小羊羔一样温顺的躯体,瘫在他身上,瑟瑟地抖着,不敢动弹。
他神思尚未回魂,手就已经握住了少年柔韧的腰,将他压在身下。少年害怕地叫出来,被他抽了一巴掌在嘴上。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如此暴戾。
山傀在一旁嗤笑:“还是个会玩的。”
“你什么意思。”周若清问他。
“我喜欢这个,”山傀说,周若清明白他说的是少年,却不明白为何喜欢却要把少年送来这里,“是头好羊。”他的声音变得有些调侃。
他也喜欢这头小羊,虽教养之下合该拒绝,但既然他喜欢的送上门,就断无拒绝之理。
他在山傀意外的注视中取了自己的檀木盒子,拿出其中的东西,将小羊捆了个严严实实,吊在床上。
驯顺的少年不需要绑缚,可为了心里那点黑暗的念头,他还是把少年紧紧地绑了起来,并在看着少年勒得青紫的手腕时性欲勃发。
周沅瘫跪在门前,感觉自己的少年真的被吊在了火上炙烤着。
吊在火上的少年,吊在床上的小羊,还是吊在床上的少年,吊在火上的小羊,他怔怔地看着,分不清。
他与他同坠火中,浑身烧灼。
周若清低下头去,再度含住了少年的屄肉,柔嫩的皮肉异常敏感,他将将含住,少年呜咽一声,轻轻抽动下身,湿滑的嫩肉就从他唇间滑出,周若清顿了顿,猛地叼住那块幼滑的肉,狠狠咬了下去,少年惨叫一声,挣扎起来,被他摁住了小腹,等到周若清在少年的颤抖中松开牙齿,可怜的,红肿的穴口就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少年抽噎着,他浑身都痛,但他不敢再躲了。
周若清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的穴,山傀也舍了烟袋,低头吃他的奶子,最后一口烈烟被山傀含在嘴里,与奶头一起含住,丝丝缭缭的烟雾随着山傀啃咬吸吮的动作飘出上升,少年感到乳尖一股热辣的痛意。
少年有一对饱满的胸肌,因着年纪不是很大,触感还软得很,山傀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起伏的胸脯上被男人高挺的鼻梁摁得软肉凹陷。蜜色的皮肤蜂蜜似的顺滑,山傀抬手揉捏着少年的乳肉,牙齿含住已经发硬挺立起来的小奶头。
“呜啊……”少年的奶尖很小,红豆大,被吮得肿热了,嫩生生地红,山傀含住了用牙齿啮咬,用力地含住大块乳肉用力往口腔内吸吮,好像能从比自己小数岁的少年身上吮出奶汁来,少年小声地哀哀叫唤,努力将身体向后缩去,却始终逃不出山傀指掌之间。
山傀就这样把他禁锢在怀里吃他的奶子,周若清趴在他腿间吃他的肉屄,少年终于忍耐不住,哀求起来:“不、不要……吃……了,肿、肿了……好疼……求求……求求”
无人应他。
“呃啊……不、不、不要……”少年结结巴巴地哭着说不出话的样子显然没有软化山傀的施虐心,粗糙的指腹在少年乳肉上搓出深红的印子,刮过被吮得破皮的乳尖,痛的少年抽泣一声,孩子气地踢着脚挣扎几下。
他自暴自弃起来,间或升起挣扎的欲望,也是泄愤似的挣扎几下就罢了,男人们玩弄得他没有力气,还绑了他,他的手腕被勒得没知觉了,只能感到双手冰凉发麻的触感。
他踢动双脚的时候却不小心踢到了周若清,斯文的青年松开了他的屄肉,抬起头用黑沉沉的眸子盯着他,少年心里一紧,下意识地蜷起腿来,惶然地看着他。
他害怕这个人,比害怕山傀更甚,尽管到目前为止山傀做的事是更加粗暴过分的,但他就是害怕这个青年,害怕他黑幽幽的眸子。
“我错……错……”他断断续续地说,声音里抖着颤音。
周若清抓住了他的脚踝,从他的脚踝开始吻他,眼睛却仍直勾勾盯着少年,少年就像是被那眼神攫住了似的,明明害怕,却挪不开眸子。
少年的腿长而笔直,由于自幼劳作,肌肉结实有力,线条山峦般起伏,充满了力量感,皮肤是均匀干净的蜜色,流动的蜂浆一般光滑,偶尔有几条细小的伤疤,但没有毛发,周若清吮吸出的印子像一条蛇爬满了少年的腿。
山傀摩挲着少年颤抖的后颈,一口咬在丰软的乳肉上,少年瑟缩一下,反而更缩进他的怀里。舌尖卷起红肿的乳头,破皮的地方深处丝丝的血液,带来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山傀却仿佛喝到了少年的奶水似的,愈发用力地吸吮起来。
少年为了缓解那股痛楚,不得不高高地挺起胸来,倒显得他像是在主动献媚了,他随着山傀唇齿的碾磨仰起头抽噎,乳肉不多久已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掐红的印子缓过来,泛起淤青,被含在男人嘴里的乳尖还在丝丝渗着血,另一边乳头已经红肿得颤颤巍巍了,更令少年绝望的是,他在这样的疼痛里硬了。
屄间被舔咬得水淋淋红肿肿的,麻里透着疼,鸡巴却半立了起来,可怜兮兮地挺着。
周若清熟视无睹,在少年的大腿根部缓慢地啃咬着,少年疼得大腿处的筋腱一跳一跳地抽搐,山傀却抬头笑了起来。
“这样也能硬起来,”山傀咬着他的耳垂说,“你喜欢这样。”
“不、不、不……不喜……呜……喜、喜欢……”少年慌忙否认起来,“不……”
赤裸的身躯被紧紧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山傀看着正解着外裤的的周若清,手指摸向少年湿漉漉屄穴中的小小阴核,喑哑道:“这里也硬了么?”
少年呜咽一声:“没……没有。”
“撒谎,需罚,”山傀沉声说,他那双凌厉深遂的眼睛看向了周若清,周若清也冷淡地回视,山傀笑了笑,眼里看不出多少喜色,“周兄要给这不诚实的孩子一点教训么?”
周若清并不回答,身体一挺一送,便迫着少年狭窄的甬道纳入了自己的性器,他的性器并不如山傀雄伟,但却也绝不小,既不会胀得让少年觉得自己要丢了命,又能让他感觉到痛楚和快感。
少年尖着嗓子叫起来,他其实是很有磁性的嗓音,也清亮,只不过说话声音小,又吐字困难,才显得声音细,这样尖着嗓子叫出酥人的哭音,还是第一回。
山傀笑:“这哪是惩罚,分明是奖励,你说对吗?”
他低下头去亲吻少年湿漉麻木的脸,咬住他的嘴唇厮磨,周若清一言不发地揉按着紧紧箍着自己性器的穴肉边缘,摸到一手黏滑的淫水,少年的身体绷紧了一动不敢动,分明是痛极了,他却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紧窄的嫩肉不断地收缩着,少年满脸都是泪水,紧紧地抿着嘴巴去看自己的下身,便看见周若清粗大的玩意儿来来回回,不断进出隐没在自己腿间,被贯穿的痛感随着他的动作潮汐似的涨落,少年咬着牙抽噎,赌气似的不肯再出声。
周若清看着他,鸡巴慢慢地抽出他的屄穴,甬道内的穴肉紧紧咬住圆大的龟头,穴口两瓣嫩肉则张合着贴在柱身上,令他的赌气毫无威力,反而显得可笑,少年被操得迷迷糊糊,胸前软肉随着周若清的动作微微颤动着,山傀手指撑开少年紧闭的嘴巴,拈住少年的舌头玩弄。
周沅目眦欲裂。
少年红润的舌尖被山傀捏着拉出来,湿漉漉的,透明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吗,划出一道晶亮的痕迹。少年苦闷地皱着眉,发出唔唔的哼声。
他知道少年嘴巴里的味道,甜润,干净,又……很惑人,然而山傀像对待物件儿似的对待他,他恨极了这样,却又不由得妄想着,禁锢着少年的人是自己。
少年突然猛地弹动起来,琥珀色的眸子惊慌地看向周若清,但他并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山傀拉了回去,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喊叫,周沅看见周若清紧紧地抵在了少年身上,少年喊不出声来,窒息了似的,只在周若清趴伏在自己身上时沙哑地叫了一声。
少年的小腹被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周沅听见山傀冷笑:“你倒是狠,不声不响,就干到他子宫里开苞了。”
周若清沉默地把手支在少年脸侧,那张可怜温吞的脸蛋红得不像话,仿佛下一刻就要昏厥过去,他看着那圆大直楞的眼睛,腰身一挺,龟头在少年幼小的胞宫里狠狠一顶,狭小的宫腔抽搐着包裹住男人硕大的性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热乎乎地浇在男人的性器上。
周若清叹息一声,抓住少年的头发,将少年的头拉起来和他接吻,少年的胳膊还绑在床头,汗湿的脸蛋微微地颤着:“痛……唔……”
周若清浅尝辄止地啄吻了几下他的嘴唇,便在他呼痛时含住了他的唇舌,少年的声音被含在了唇齿之间,男人的舌头探进自己的口腔,搅弄着他的舌头,少年感觉他们吃掉了自己的声音,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哑巴。
“小羊。”周若清喃喃道。
少年在混沌中默念着这个名字,这是他第一回拥有一个名字,但似乎这个名字夺走了他本就少得可怜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被山傀合周若清一口一口地吃干净了,周若清一边吻他一边贯穿他,山傀将他炙烤后端上餐桌。
他默默地哭起来,他发不出声音了,但他至少还可以流泪,等他的眼泪也流干了,也许他会获得自由。
山傀的手抚了上来,抓住他两胸揉捏着,嫩红的乳肉在男人的掌心歪来倒去,他的乳肉尤其是乳尖被揉搓得发热发痒,带着丝丝的痛意,少年看向山傀的眼睛,在帘下的暗处,山傀墨绿色的眼睛深化为深重的黑色,少年偏过头,却被抓住下巴转回来。
“躲什么呢?”山傀笑道,少年瑟缩着不敢看他,男人的手像一只钳子束缚着他,少年气急了,一口咬上去,却不敢咬得太狠,山傀不挣不脱,反而将手掌紧紧摁在少年的少年齿间:“咬啊,小怂包,怎么不敢咬。”
少年下身还被周若清用力顶撞着,水声大得舱室之外的周沅都听得见,少年的身体被撞得上下颠簸,猛力的操干之下山傀的手他几乎咬不住,山傀却还不断地挑衅刺激着他,少年被激得发了狠,狠狠地咬住山傀的手不撒嘴,他毕竟也是个健壮的小伙子,力气不小,这样咬着山傀的手撕扯,很快就见了血,口腔里一尝到那血腥气,少年就立刻撒了嘴,瑟瑟地看着山傀。
山傀朝着他一笑,尖尖的犬齿露出来,阴恻恻地瘆人,少年呜咽一声,就想逃跑,却扯到了胳膊,山傀解了他手上的绳子,少年就挣扎着想爬下床,却被周若清一把撤回来,头朝下摁在了床上。
“别动。”周若清语调嘶哑地说。
少年却尖叫起来:“不……不要!”
周若清皱眉,把他拖到身下,性器狠狠撞到深处,少年哭叫一声,努力抬着头想要爬起来,周若清皱着眉,摁住他的脖子继续操他,少年没法,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忍耐,周若清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他高热紧窄的子宫,那儿被他操得狠了,已经充血红肿起来,他连操进去的时候都有些困难,狰狞的性器一次次捣进已经肿得极狭小的宫口,将里面的水捣得源源不断地溅出来,被鸡巴脱出体外,二人身下的床单打湿一大片,凌乱地团在两人身下。
少年两腿堪堪支撑在床上,周若清捞着他的腰往他身体里猛撞,少年的膝盖在湿透的床单上打着滑,却还勉力支撑着要爬下床去,周若清不耐烦了,就将他的头摁在山傀胯下。
这就是让山傀来管了。
山傀殷红的唇瓣勾起来一笑,愈发显得俊美邪佞,他抬起少年的下巴,将性器抵在少年唇边:“看吧,只有我心疼你。”
这算哪门子的心疼?少年闭着嘴巴不肯张口,山傀便捏住他下颌,轻轻一扭,便疼得少年啊地张开嘴巴,他腰身一挺,便将性器塞进去,湿热的口腔和后穴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山傀喟叹一声,龟头挤到少年的喉咙,顶着他柔软的喉腔碾磨。少年被前后夹击顶得喘不动气,眼泪断了线似地流下来。
周沅在外面看得怒火中烧,却又不敢也不能闯进去,如果是山傀和其他的船员也就罢了,他就算是得罪山傀也要冲进去把少年就出来,可偏偏,偏偏另一个人是他哥哥,他从小最敬仰的哥哥。
他做不到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周若清,也不敢让周家颜面扫地。
少年奄奄一息地被两个男人前后操着,周若清在他身后操得极凶猛,他的身体不得不一次次撞向前去,山傀的鸡巴撞上喉咙,顶得他又痛又想吐。
周若清钳着少年的腰,大开大合地将性器钉进少年的身体,紧致的宫口嘬吸着敏感的龟头,周若清也粗喘着,小腹不断撞上少年浑圆挺翘的肉臀,少年受不了这样的磋磨,后穴一阵收缩,涌出一大股淫水,湿热紧致的穴肉泡着周若清的鸡巴,将他绞得舒爽不已,他双手握着少年的腰,冲刺几下,本想一股脑射在少年子宫里,山傀却猛地将性器从少年嘴里抽出来,双手拖住少年肩膀,将少年往前一拖,拉进自己怀里,周若清的鸡巴从少年的肉穴猛地脱出,带出一大波淫水,浊白的精液斑斑点点落在少年蜜色的臀上。
周若清抬头,面色不善地看着山傀,山傀将少年托起来,让少年坐在自己大腿上,隔着少年对周若清笑道:“你擅自开了小东西的苞,总不能再射里头,”他暧昧地停顿了一下,“让周老爷知道船上的羊揣了周公子的种,可不得大发雷霆。”
周若清冷笑一声,起身理整齐了衣襟,去一边木架上的水盆那细细致致地洗了手,坐在桌边看书。他本意是想喝些茶润润喉,只是那边山傀托着少年的臀肉干得热火朝天,舱室里又有些麝味,便有些喝不下去。
少年经过这么久的操干,体力早就不支,浑身瘫软地靠在山傀身上,被操得脸上眼泪都糊在一处,红肿的奶尖被动地在山傀胸前磨蹭着,山傀一把抓住他的乳肉,喑哑道:“这么喜欢玩你的小奶头?”
少年迷乱地摇着头,接着仰起头来呻吟一声,却是山傀咬住了他的乳尖啮咬着,少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胀不已,屄穴被捣得又痛又酸,他不禁托起自己的胸脯来凑到山傀面前,求饶道:“吃……吃……呜啊……这个……不要……干……后面……”
山傀就笑:“嗯?凭什么?小羊的奶头能产小羊奶?”
少年哭起来:“可以……以的……求……求你……”
山傀一口叼住少年的乳尖,少年刚松了一口气,小屄就被猛地一顶,直操到子宫深处去,他仰起头,失声地张大嘴,山傀叼着撒了谎的小东西的乳尖,应了他的哀求,却还是狠狠地贯穿了他。
粗大的性器死死抵在少年的肉穴里奸淫着子宫,少年不堪其辱,眼睛失神地抬头望着虚空,山傀如此弄他尚嫌不过瘾,翻个身将他摁在床上,勃发的性器在肥软湿润的穴间磨了一磨,便大刀阔斧地操进穴腔,粗热的性器碾开穴肉顶入宫口再猛地抽出,淫水藕断丝连地和宫口的嫩肉黏连着,山傀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将狭窄的甬道寸寸撑开,敏感柔嫩的穴壁紧紧裹住作乱的性器,甚至能敏锐地感受到到脉络的跳动。
“小羊能生小羊羔吗?”山傀一边干一边压低了声音问,“可以的话,让你给每一个船员都生一只小羊羔?”
“呜哇……我、我、我呜……不……不能……”少年最怕的就是这个生字,遑论山傀说要他给上百个船员生了,“求……求求你……”
山傀喜他天真好骗,食指点点他的嘴唇,接着便往他子宫里继续顶,少年以为他不放过,便出了个下下策,两手抓住山傀抚他唇瓣的手哭求:“小、小羊只……呃嗯……只给哥、哥哥生……好、好不好……”
周若清执书的手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翻了页。
“你要给我生小羊羔?”山傀饶有兴致地问,少年羞耻又崩溃的神情很有意思,他缓慢地将性器抵在少年的胞宫之中碾磨,将少年稚嫩的肉穴顶成自己的形状。
少年哭着用力点头。
“哎呀,”山傀笑起来,伸手摸向少年的唇角,少年便如被驯服了的妓似的,讨好地伸出舌头来让他玩弄,“怪可怜见的。”
少年忙不迭地凑上来,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山傀的脸,他见山傀喜欢舔弄自己,便想着山傀喜欢这样,于是小狗似的拱着自己湿漉漉的鼻子舌头在山傀脸上舔舐,山傀愣了一下,低头咬住他的唇瓣,把他压下去狠操。
就是这样淫荡不自知,天真却直白的勾引令人欲罢不能,想狠狠地欺辱于他。
结实的小腿在山傀腰际振颤着,随着他的动作猛烈摇晃,周若清不需抬头,眼角余光便能瞥见那一截光裸的蜜色小腿,少年尚且留存着青淤胳膊环上山傀的肩膀,他知道自己是被这个男人操得死去活来,但床第之间他能抱住的也只有他。
山傀骑着他,下身嵌进张合着的胞宫,那处被他撑得嫩肉绷紧的肉穴紧紧地裹着肿热的鸡巴,他能感受到穴壁绷紧的力道,仿佛再被胀大一分就要撕裂,少年的下身紧紧吊在山傀身上,一动都不敢动。
山傀朝他湿热丰软的宫腔狠力撞了几下,卡在他紧缩着的宫口射精,少年失声尖叫,像是拷上火架的羊羔,粘稠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宫腔,穴壁被鸡巴捣得变形,但在生物本能的驱使下抽搐着含住了男人灌进去的精液试图受孕。
然而山傀和周若清,这两个拿鸡巴寸寸丈量过少年宫腔形状的男人知道,他是怀不了孕的,那块本不该生在少年身上的畸形器官发育得并不好,在能给侵犯他的男人绝顶快乐的同时它不具备受孕的功能和条件。
一个最完美的鸡巴套子,只需要玩弄而不需要负责麻烦。
山傀眯着眼睛看着少年被操成深红色的红肿狼藉的屄穴,少年的腿根不住地抽搐着,小小的穴口被操成合不拢的一个肉洞,翕动时不断吐出浊白的精液。
绝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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