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上船了,遇到小猪好朋友
纯纯欺负受,够咩,慎入
-----正文-----
旗声猎猎,风里充溢着海边特有的潮湿腥咸的味道,冷飕飕地刮过来,教人十分不舒服。
现下是临海半年一度的大集市,也正值商船出海的时节,许多有名的商船都会来挑选船上的物资补给,临海的百姓也会抓住这个机会参加贸易,以减轻交税带来的困境。
羊市的位置最隐蔽,却也最热闹。
海边有一个莫名其妙的规矩,女人是不能上船的,阴气重,来月事还会得罪海神,男人们出海时间长,解决不了性欲,就会用羊来代替,如果船上补给不够了,还可以杀掉吃肉——这是本地一个不算传统的传统了,他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周沅就是跟着他大哥来买羊的,他家原是京中贵族,父亲在朝堂站错队,被贬到偏远之地来做闲差,这几年圣上转了性,又想起周家的好来,一道圣旨将他们召回京城,家中人丁兴旺,便租了一口大船,让他们顺道把他们带回家。
他大哥嫌腌臜,不愿意来,他年纪轻好奇心重,便缠了他大哥好一会儿,好赖话都说了,终于求得他哥哥心软,跟着船员们来了市集,当然,也包括羊圈。
这儿的人都对羊将来的用处心照不宣,所以都将小羊打理得干干净净,雪白无瑕,周沅看着那些小羊羔懵懵懂懂的眼神,雪白柔软的皮毛,怎么也想不到这些船员为什么要用小羊来疏解性欲——分明都是些可爱的小动物嘛。
蛮子就是蛮子,野蛮得荒诞离谱,他这么想着,但聪明地没这么说,一是教养好,不喜欢闲言他人,二就是这一路至少要走一个月,都要靠这些船员照拂,他可不敢得罪他们。
因着他们是本次出行的大户,所以听到他们出来采办,船长也是亲自跟着的。
其实哪里是来陪着他们呢,周沅腹诽,不过是嘴上说得好听罢了,他都听船员们说了,这个山傀船长虽然从不会拿羊疏解性欲,但每到一个地方上陆,必定是要喝花酒的,这不,早上出来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想起那张侵略性十足的俊美脸蛋,周沅就觉得不喜——他可不觉得这是嫉妒!虽然那个青年个子比他高,脸蛋比他俊美,身材也比他结实修长,还是本地最大船队的船长,但……但他比不上他哥哥!周沅看了一眼走在自己身边的周若清,自尊心勉强得到一点找补,他大哥清隽端方,风姿出众,当年也是京中远近闻名的美男子,一朝被贬,不知多少闺中少女春心破碎。
“老大,你怎么来了?”一个船员欢喜地笑起来。
周若清和周沅一回头,就看见山傀拨开人群,叼着根卷烟懒洋洋地走进来,胸前的衣襟大敞着,露出肌理漂亮的肌肉。他虽常年行船,肌肉却是非常薄的一层,并不是那种饱满明显的肌肉,或许是骨架的原因吧,但胜在形状漂亮精致,配合着他胡人一般高鼻深目的轮廓,草草束在一侧的长卷发,当真的潇洒不羁,风流倜傥,颇有些异域美男子的野性腔调。
周若清见他过来,和他点头致意,因着是在羊圈相遇,脸上颇有些不自在,周沅也朝他点点头,看着船员们挑羊。这时人群中一阵喧哗,一个中年男人拉着个看着十七八岁的少年挤到羊圈中间来,对着船员渴切道:“少年人,弄羊没意思,我这有个人,你要吗?”
“啊?”那个清秀的小船员当场愣住,手里挑好的小羊羔都一蹬腿跑开了。
“我说他呀,”那中年男人把挣扎着的少年货物似的拉过来给船员打量,“你看!虽然长得不是很俊秀,但你看这身板!有奶子有屁股的,还不错吧!有人用何必用羊呢,这小子吃的不多还能干活,只要给他吃的,你让他干什么都行!”
“荒谬!”周沅听到他大哥厌恶地小声骂了一句。
周沅不由得看向那个少年,少年似乎是知道逃不过了,低着头难受地站在原地。他岂止是“长得不是很俊秀”,他根本一点都不俊秀——倒是不丑,浓眉大眼虎头虎脑,傻乎乎的,透着股还算可爱的憨态,但一个男孩子能可爱到哪里去。虽然还不是很高,但身材很健壮,肌肉分明,结实得像个小牛犊,一看就是经常干活的,可能因为年纪小,稍显稚气,不过不难看出以后会是怎样高大英武的一个男人。
那中年男人见那小船员傻乎乎的不中用,不像是个主事的,又察觉到周沅的视线,见他衣着精美富贵,便猛地转身,拉扯得那少年踉踉跄跄地往这边走,吓了他一跳,周若清也惊讶一下,赶紧挡在弟弟前面。
山傀也不帮忙,站在一旁,斜靠在柱子上饶有兴致地看他们这两个没经过事的少爷怎么应对。周氏兄弟虽然生气,也不好说出口,只得自己勉强应付着面前的粗鄙男人。
“小少爷,这可是上等货啊,还是雏呢!我亲侄子!保准没人动过!您一摸,就知绝不会让您失望!”男人见周若清同样衣着精致,年纪又大些,竟然急吼吼地抓起周若清的手往少年的身下塞,少年惊叫一声,挣扎起来,被男人狠狠甩了一个耳光,顿时半边身子歪了歪,鼻子都流出血来,摇摇晃晃地站在原地,周若清被男人这一巴掌震惊得愣了一下,竟真被男人得了手,修长白净的手被拉进了少年的腿间。
这少年样子可怜极了,周沅见他好像比自己还年幼一些,众目睽睽遭此大辱,不由得同情,天气这么冷,他就穿着一件短打,一条长裤,冻得鼻尖和脸都红通通的,眼睛也哭得红肿起来,可怜兮兮的……
此时春寒料峭,周若清虽披了披风,手指却不免冻得冰凉,被摁在少年温热柔嫩的腿间,冰得少年一抖,可怜地叫了一声。
很细很小的声音,倒真像一头可怜的小羊羔。
周围的男人们都调笑起来,周若清反应过来自己正被一大群人注视着做这种下流之事,顿时臊得脸蛋通红,挣扎着想把手抽回来,那男人却死活不撒手,捉着他的手使劲地摁在少年温热柔软的私处,少年也臊得脸上滴血似地红,周若清一挣扎,手指反而重重刮过少年的躯体。少年顿时发出一声可怜的惊喘,两腿一软地向前伏倒,周若清下意识接住少年,少年便正巧落进他怀里,他鼻尖刚嗅到一点皂角的香味,少年又急急忙忙地推开他,退开半步,抬起头来又气又怕地瞪着他。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圆溜溜的,比之一般人的眼睛要大许多,所以好像情绪也盛得比别人多似的,委屈气愤和慌乱惧怕一股脑地漾出来,周若清猝不及防望进去,便如陷进一团涨满水的棉花,微微一愣。
少年惊慌地收回视线,大腿瑟瑟地颤。他的身下和寻常男子似乎不太一样。
根茎之下并非平坦的会阴,而像是一块柔软的蚌肉,温热地包住了他冰凉的手指,他不由得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少年又颤一下,惴惴发着抖,咬着下唇难堪而埋怨地看着他。
周若清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那男人见他如此,料他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公子哥,好拿捏,正要发难,山傀走过来,把手伸进少年裤中,把周若清的手拿出来。
他指尖还略沾到一点少年肉缝里的粘液,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被冰块含住似的冷,周若清不动声色地将右手藏进衣袖,却还是不由得指尖摩挲了一下。
很黏滑奇异的触感——这少年十分可怜,不若买下当个贴身的小厮……
山傀上前一步,吐出的烟雾后面,他深邃的绿色眸子眯着,笑得有些邪气。山傀看起来只是轻轻抬手推了那男人一把,那精瘦男人便趔趄着退出四五步远,正待发怒,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便丢进男人怀里,男人忙不迭接住,拆开只一眼,便发觉银子数远远超出他的预想,生怕这群“冤大头”反悔,扭头便匆匆离去了。
“二叔……不要……”
那少年哭起来,推开周若清,挣扎着要去追那个男人,山傀捏住他的后颈,一把就把他拉回来摁在怀里:“跑什么呢,你叔叔吧把你卖给我了。他对你又不好,干嘛找他?”
成年男人身上充满了烟草的气息,手指也铁钳一样压制着略矮一些的少年,少年扑腾几下,发现争不过他,反而弄得脖子生疼,低着头抽噎。山傀看向周若清,勾了勾唇,轻笑道:“我看周少爷也不喜欢这么粗笨不驯的,我却看着称心,想买到船上用,您不介意吧?”
周若清心中不悦,但还是淡淡笑道:“介意?此话何来之有呢?”
“呵,行了,赶紧回。”山傀笑了一声,回头冲着船员们吆喝一声,低头看了看少年,正瞧见他哭得通红的眼睛朝自己偷看,于是低下头龇牙一笑,少年抖了一下,想是听过边夷鬼子吃人喝血的传说的,嘴巴一瘪,低着头啪嗒啪嗒掉眼泪,却是连声儿都不敢出了。
山傀笑得舒心,抽着烟往回走,那少年被一群抱着羊的船员夹在中间,想跑也跑不了,觉得自己此番必死无疑了,一边哭一边无奈地跟着。
他看起来着实是个十分强壮结实的少年,脸蛋也生得硬朗英俊,却哭得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周沅觉得他可怜,趁周若清不注意,挤到少年身边去,与他肩膀相撞。
少年吓得瑟缩一下,回过头来看他,见是个精致可爱的同龄少年,便松了一口气。
“别哭了,等我向哥哥求情,把你要过来。”周沅安慰他,见少年虽比自己高一些,神态却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觉得自己也有了一些当哥哥的风范。
少年回过头看着他,似乎是有些迷惑。
周沅见他眼泪珠儿还挂在脸上,哭得脏兮兮的,大发善心地拿出自己的帕子来给他擦拭,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糖,撕了糖衣塞进少年嘴里。
少年的眼睛亮了亮。
“好吃吧,我叔父从京城带来的呢,”周沅得意地说,“你可别直接咽下去,这种糖要多含一会儿,含化一点,嚼起来才香呢。”
他这一连串话,说得又得意又快,少年就又露出了那种迷惑的表情,周沅见他听不懂,怕他真把糖直接咽下去了,急吼吼去掰他的嘴,少年挣扎了一下就作罢了,乖乖地站在原地让周沅扒开自己的嘴巴看。
还好还好,没咽下去,周沅松口气,发现自己的手指摁在少年的唇瓣上,还沾到了一点口水,脑子里不禁轰的一声。
少年还张着嘴巴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周沅看着他被自己摁得陷下去一点的柔软唇瓣,白生生齐整整的牙,嫩红的舌头,舌尖上殷红的糖果,那糖果融化了一点,在舌尖漫开一丝一丝鲜红的水液。
少年的舌头突然动了动,发出一声奶狗似的嗷呜声,舌尖抬起,和白净的牙齿拉开一条黏连的丝线。
周沅咽了咽口水,猛地回神,忙不迭地逃开了。
少年和羊安置在一起,他和羊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山傀也给他起名叫羊,周沅为此愤恨不已,经常偷跑下去和少年玩。
“你在这不会不高兴吗?”周沅恨铁不成钢似的。
“不……会,开心!”少年磕磕绊绊地说,脸上端的是一副快乐神色。他说话似乎是有些问题的,只能单个蹦,说一些两三字以内的词语,周沅觉得他这样笨笨的很可爱。
“为什么开心,”周沅不解,怀疑少年是不是小时候烧坏了脑子,“哪里值得开心啊?”
“饱,吃饱。”少年开心地拿起藏在角落小布包里的烤鱼干咬起来,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周沅先是无奈,后觉得他可爱,紧接着又有些难过,少年的家里人一看而知是对他不好的,没有名字,不给饭吃还要干活,手上都是细小的疤,上了船,每天只需要喂羊和羊玩,除了吃饭还分零嘴吃,确实“很好”了。周沅端详他的脸蛋,确实比前几天气色好了很多,没有那种饿得脸色蜡黄的感觉了。而且周沅害怕的那件事一直没发生,或许是因为刚出海,男人们还没什么需求,没有人碰过少年。
少年靠着酒桶咔嚓咔嚓嚼鱼干,周沅蹲在他面前看着他,他还从来没觉得看别人吃东西也会这么有趣过。
“喂,这么好吃吗,给我一口。”周沅一点也不见外地朝少年伸手。
少年顿住了,防备地直勾勾看着他,周沅不由得气急败坏地大叫起来:“小气鬼,白眼狼,我给你那么多糖吃,你给我块破鱼干也不愿意!”
少年瘪瘪嘴,看起来很伤心地从鱼干上掰了指甲盖大的一块,周沅简直气得没脾气,刚要说不稀罕了,就听见甲板木梯处传来下楼的脚步声,扭头一看,却是山傀,周沅一跟他对上视线,就有点发怵。
“哟,周小少爷,”山傀饶有兴致地看过来,“玩呢?”
周沅点点头:“山傀船长怎么有空来这里?”
山傀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是有些发绿的,更印证了他的胡人血统,此刻那墨绿色的眸子在阴暗的舱室里微微发亮,让周沅有点害怕。
“男人在晚上都是有时间的,小少爷,”山傀暧昧地说,“你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轮到我玩了。”
周沅腿一软,但又怕这个蛮夷糟蹋少年,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我还没……”
“没玩够一起?”山傀总挂在嘴边的嘲讽笑意没有了,这令他的俊美的相貌变得冷漠骇人。
他发出了邀约,周沅却没胆子接受。
“不,不了,我……”周沅艰难地说,“我去看看我哥。”
山傀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神色:“嗯,这才是乖小孩。”
周沅咬咬牙,一步一步走过山傀的身边,嗅到山傀身上腥咸的海风味道,夹杂着一股烟草的气息,充满侵略性和压迫感,令他自觉形愧。
他走过拐角,却没上去,而是躲在杂物背后蹲了下来。
透过狭窄的缝隙,他看见山傀蹲在少年的面前,用一种狎昵的语调,叫他小羊,甚至伸手从少年手里的鱼干上掰了一大块填进嘴里,而少年则完全没生气,甚至温声温气地叫他——哥哥。
哥哥?周沅几乎咬碎一口银牙,难怪少年的饭水零食山傀都要亲历亲为地送,原来是存心诱骗。
“张开腿,哥哥看看。”山傀说的话愈发难以入耳了,周沅却挪不开眼,更挪不动腿,看着山傀的身体靠得离少年越来越近。。
少年点点头,竟然真的起身脱下了裤子,露出蜜浆一样光滑的小麦色皮肤,然后乖乖坐下来,朝山傀张开腿。从这个角度山傀的身体侧着挡住了少年大部分身形,周沅只能看见少年的弯曲着的长腿和低着的脑袋。山傀的手隐没在少年的腿间
山傀的手微微动作着,周沅听到他发出一声轻笑,接着是少年的一声呜咽:“不……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山傀的手伸进少年腿间,周沅看不到具体的动作,只看见少年的腿突然并起来,头用力抵在山傀的肩膀上,像是气急了用角顶人的小牛,“乖,让哥哥摸摸。”
“不、不行……妈妈……说……那里……不行……”少年急得哭腔都出来了,磕磕绊绊地叫起来,“哥哥……只看……”
“我现在不想只看了呢,而且为什么要听妈妈的话,”山傀伏在少年耳边恶劣地说,“妈妈把小羊丢掉了哦。”
少年哭起来:“不要……走开!”
山傀摁住少年的胸口,手指摩挲着那个温热的肉缝,柔嫩的两片软肉把他的手指夹在中央,他的手轻轻一划,就刮过敏感的凸起,少年颤了一下,混乱地叫起来。
“不要!”
腿间的嫩肉发了热,瑟缩着,涌出一大股蜜液,水色清清地沾湿了他的腿根,殷红的穴眼收缩着,仿佛在等待男人的进入。他是一个双性人。
这是他被家人抛弃的理由,也是他被山傀看中的理由。小羊是一个行船途中最完美的“小羊”,一个一次性的妻子,一个隐忍难言的鸡巴套子。
尽管这个器官发育得很幼小,但它却比发育正常的女性的私处更加敏感,即使是衣料的简单摩擦,也能让两块熟红的嫩肉,一捏就破的桃子似的,流出甜蜜的汁液来。
山傀的手紧紧束缚着他,少年看着男人微眯起来的黑沉沉的眼睛,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好像山傀想吃了他,吓得双腿扑腾起来,山傀扣住他的腿,把他禁锢在方寸之间。少年被恐惧攫住了理智,不知死活地剧烈挣扎着,因而山傀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在少年身上,那小屄不顾主人的脸面,擅自淫荡地吐出一口水来,打湿了山傀的裤子。
少年感觉自己灼烧起来,男人的手是烫的,身躯也是烫的,覆盖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像是点了一把火。他感到下身奇怪起来,酥热的感觉汇集在一处,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慌得用力推拒山傀的胸膛,却没有什么用处,山傀不过伸了一根手指进他的小穴里,他就软软地倒在了山傀身上。
“不喜欢我弄你,”山傀笑道,“那喜欢那个小废物弄你?”
少年烧得眼睛通红,却还是结结巴巴地反驳他:“嗯……他……不是……废物……”
周沅闻言欢欣不已,少年却要因言获罪,他的头脑天生天长,从未受过人世间的教导,天真混沌,不懂得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是绝不能为另一个男人说话的。
山傀听他这时候还不忘向着那个没本事的毛头小子,嘴角的笑意也有些冷,伏在少年耳边轻声说:“他就在那边看着呢,你何不张开双腿,让他也看看你这副被我寥寥几下弄得喷水的样子呢?”
少年再傻也听得出他话里的羞辱,但又怕周沅真的藏在某处看着,只好磕磕绊绊地求饶:“不……不看……我错了……”
山傀眯了眯眼睛,凑上去亲了亲他丰润的嘴唇,少年脸蛋生得硬朗,眉浓,眼大,鼻挺,唇瓣也是颇具男人味的丰满,颜色有些苍白,略偏向他的肤色,并不是粉嫩的颜色,但用力吮吻过后,会红得像是成熟了的果子。
少年抽噎着,生涩地闭紧嘴巴,却被他挑开唇齿勾着舌尖缠吻,少年含混不清地呜咽,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微咳,山傀咬他舌尖一口:“叫得这么大声,不怕那小子听见——嘶,小混账,还敢咬我。”
少年皱着眉,慌得连连摆手:“不……故意……不是……”
他只是被吓了一跳,不小心咬到了他,山傀的手在他身体里用力刮了一下,激得他呜咽一声,不禁虎牙咬到他的唇瓣,屄里还又涌出一股淫水,将山傀的衣物弄得一塌糊涂。
“年纪不大,淫性不小。”山傀笑道,他持续地抽插着少年的肉穴,少年急促地喘息着,瘫坐在山傀的大腿上,被男人粗糙修长的手指插得腰上上下下地不断弓起又落下。山傀握住他的腰,少年的腹肌块垒分明,线条起伏,竟然比山傀的还形状饱满许多,连奶子也是一样的丰满结实,嫩生生的奶尖挺立着,被粗糙的外衫蹭得红通通地挺立着。
山傀隔着衣服咬住他的奶尖,少年惊喘一声,双腿夹了一下,便被山傀抽出手指强行掰开,换上自己的性器顶进去。
到底是个不该存在的畸形之处,发育得幼小,阴道窄且短,就算已经淫水潺潺,润滑得穴口不断收缩,还是在山傀顶进一个头的时候就惨叫起来。
周沅被他凄惨的叫声吓得一颤,只见山傀掰着少年的大腿,身体缓慢地压向少年,少年的腿不断地试图抬起,又被山傀紧紧摁下,几乎被掰成一条直线,少年哭叫着,山傀却毫无怜悯,直接插到了小屄的尽头,尽管插满了小屄他还是有小半截性器露在外面,但山傀还不打算操小家伙的子宫,调教也要有个过程,他摁着小羊羔的腿,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
幼小的肉屄被撑得紧绷着,因为太紧了,山傀抽送的时候甚至会拖得少年的屁股抬起往前滑动,他像一只被迫交媾的小动物,被侵略者的性器拖得只会趴着哀鸣,身体却还因为本能讨好着侵犯者的鸡巴,山傀握住他的腰,像握住了他脆弱的灵魂。
他不会反抗,不堪一击,充满压迫和蔑视的家庭教会了他讨好和忍耐,往他的灵魂里灌入了无限的羊性,就算抵触,他也不会拒绝一个给他食物和居所的男人,他是一艘船上最合乎规矩的小妻子,像羊,但比羊更温驯。
山傀低低的喘息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灌进少年的耳朵,撩得他一阵发痒,蜷起了脖子,山傀把他的腿摁成大开的一字型,猛烈地动作着,顶着那个小小的阴道把少年一下一下贯穿在身后倚着的酒桶上。少年颤抖着呼吸,哭得视线模糊,却还感受到一道道目光注视着自己。
是羊。
隔着眼泪漾起的帘幕,他好像看到一双双黄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看着自己,线状的瞳孔空荡荡的,令他感到一阵无来由的害怕。男孩干呕了一下,接着山傀就顶到了他的子宫。
“呃啊……”他凄惨地呻吟一声。
他的阴道太短了,男人的阴茎轻易地顶到紧闭的宫口,将那个地方顶撞得钝痛,酸麻,宫口分泌出柔滑的粘液,令那个小小的肉口亲吻似的吸咂着男人的龟头。
山傀骂了一声,吓得闷哼着的少年一个哆嗦,他粗糙的手握住少年的屁股,狠狠地一个深顶,顶进幼嫩的宫口一点点,撕裂的刺痛令少年“呜哇”一声,双手胡乱地推拒起来,他的大腿根已经被摁得酸痛无力,挣扎不动了。
“操进这个地方,就会有小宝宝哦,”山傀在少年耳边呓语,“小羊会生出一头小羊羔么?”
“呜……不……不要……生……”少年作为家里的长子,不是没见过母亲生弟弟妹妹时瘫在床上血流如注的凄惨样子,顿时崩溃地大哭起来,他的腿被摁着,他就摁着山傀的大腿抬腰,一边哭一边想把山傀的鸡巴从自己屄里弄出去,过于硕大的性器即便在脱出阴道的时候也还在拖曳着穴肉,少年害怕把自己的子宫拖出来,又不想生小羊羔,尴尬又害怕地僵在那里,男人性器最粗壮的地方就裹在他的穴口中,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又累得厉害,不上不下地撑在山傀身上,抱着山傀的脖子抽噎。
“怎么不动了……嗯?”山傀轻轻一顶,少年在他身上猛颤一下,收紧了肉穴。
山傀看着少年还算英俊的脸,浑圆的眼睛嗜了泪,看着像一头挨了打的小老虎,又矛盾地像一头发情的母羊,他掐着少年的腰,下身狠狠顶起,在少年的哀叫里解决了他进退维谷的难题。
“不要……呜啊……不敢……生……啊……宝宝……”少年哭叫着,声音凄惨沙哑,但山傀只以此为性欲的柴,性致高昂地往死里操他,他并不真正操进少年的子宫,他还想慢慢调教,只是每一下他都要用力顶进去,顶到性器陷入宫口些许让幼嫩的宫口小嘴一样地含住他。
少年被操得神志不清,本能地学着母亲小时候安抚他的样子,去安抚暴戾的男人,他抱着山傀的脖子,笨拙地亲吻他的脸颊跟额头:“嗯……哥嗯……哥,疼……我乖……不捅……”
少年带着哭腔的讨好声音像是给山傀的性欲泼了油,山傀并不因为自己被他讨巧的哀求谄媚到就放过他,反而愈发凶狠地捣弄着,少年越求他操得越狠,少年被操得浑浑噩噩,反应不过来,被山傀拿捏着威胁调戏,顺着山傀的意思扭腰摆臀,淫声浪语地哀求。
俊美的男人异乎寻常地恶劣,将少年拿捏在手心,仿佛一个趁手的玩具。
少年被逼得没法,喉咙哑得说不出话了,喃喃自语地念叨什么,山傀缓了动作仔细一听,才听见他是在哭求:“圆圆……救我……“
圆圆?沅沅?周沅?
被操成这样了,还有空叫那毛头小子的名字。山傀笑了一下,神色变得冷硬起来,他平常一副笑面,喜怒不形于色,此时冷了面色,不仅是真的恼怒,也是在敲打恐吓,少年果然受了他的威吓,惶惑不安,面带惧色地看着他。
那眼睛眼泪汪汪的,怪可怜的,山傀笑起来,他就喜欢看少年这副可怜相,他掐住少年的脖子他都不会挣扎,少年被摁倒在地上,高撅着屁股,像一条被骑的母狗,男人的性器在他屄里生硬地搅了一圈,顶得他仰着脖子喘息却说不出话。
山傀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少年震颤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呜咽,山傀骑着他,单手钳住他的腰,一边抽他的屁股一边干他,少年被干得死去活来,双手无力地虚抓着地板,但山傀连这样的动作都不允许,他从背后拉住少年的手腕,将少年的上身都拉得仰起来,逼得少年的下身紧紧吞合下他的性器,少年低着头,有气无力地呻吟着,结实的身躯被撞得猛烈摇晃,山傀的小腹“啪啪”地不断撞击着他的臀尖,将那一处都撞得通红,鸡巴埋在他湿热的屄里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少年低着头,胳膊被拉到身后,将他的上半身扯起,他的屄第一回开苞就被山傀毫不怜惜地操干,甚至险险刺入宫口,痛得他喘不动气,但下身又一直有奇怪的感觉撩拨着他,让他迷茫又恐惧,他神志不清地抽噎,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刺穿了。
“求求我,求求我,就让你舒服。”山傀在他耳边轻声诱惑。
少年的眼睛缓慢地动了一下,复苏了一丝生气:“嗯……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山傀缓缓地把性器插进深处,碾磨着被操得红肿的宫口,听到少年倒抽一口冷气。
“求……呜……不要……插……那里……”少年虚弱地呜咽。
“那里是哪里?”山傀眯着眼睛笑。
少年愣了一会儿,吸吸鼻子:“我的……洞……”
“那不叫你的洞,那是你的小屄,懂了吗,”山傀笑了一声,猛地顶进去抽插几下,“罢了,先饶了你。”
他猛力插干几下,干得少年一阵抽噎,接着就拔出来,把少年翻了个身,湿淋淋的鸡巴怼到少年丰润的唇边:“张嘴。”
少年不喜欢那股腥气,又不敢反抗,不情不愿地把嘴巴张开一点儿,山傀扣住他的下巴,手指撑开他的齿间,粗暴地把性器塞进去,少年扑腾一下,喉咙里溢出呜呜的叫声。
山傀摁着他的脸,在他嘴巴里抽查几下,便顶着他的咽喉射精,少年想吐又吐不出来,被呛得得一个劲儿咳嗽,山傀懒洋洋地把鸡巴抽出来,少年一脸快死了的样子瘫在地上,嘴巴微微张着,舌尖,牙齿,脸上都挂满了浊白的液体,近乎疯狂的色情。
山傀检查他的肉穴,性器之下小小的外阴红肿着,内阴也肿大许多,屄口被干过了头,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吐出还带着血丝的淫水,粘得大腿上都是。
山傀拍拍他的脸:“好孩子。”
周沅远远地看着,看着山傀操完少年就提上裤子,修长的身躯朝这边走来,他知道自己该跑了,但他站不起来,于是把自己的身体蜷进杂物之间,山傀目不斜视地抽着烟走上甲板,周沅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自己。
周沅踉踉跄跄地从杂物堆里爬出来,身上沾满了灰尘,他下身已经泄过,在少年哭叫着被摁在地上的时候。他走过去,跪坐在少年身边,几乎瘫倒,腿间冰凉精湿,裤子湿答答地黏在腿上,他来不及管。
少年看起来凄惨得要命,眼睛哭得红肿,脸上都是山傀的脏东西,腿间更是一塌糊涂,周沅拿帕子出来给他擦都擦不干净。少年早昏过去,在睡梦中发出一声低切的哭噎,他不由得看向少年的脸,看见少年微微张着的嘴巴。
红肿的唇瓣,雪白的牙齿,殷红的舌头。
挂在唇齿之间的精液。
他不由得着迷似的,拿手覆盖上去,他用拇指摁着少年的下唇,食指抬高少年的上齿,以将少年口中的景象看得更清楚一些。粘稠的精液在他分开少年嘴巴的动作下,缓慢地流动,拉丝,黏连——他想到买下少年那天,他给少年吃的糖。
少年淡色的唇,白生生的齿,翘起的舌尖,以及舌尖上融化的,鲜红的糖液。
他不由得探了中指进去,触碰到少年软乎乎的舌头,少年昏迷中察觉不适,不由得动了动,温热的舌尖扫过周沅的指腹。
周沅感觉自己颤抖一下。
他又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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