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没啥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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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被发现了。
行人走过他身边,打趣道:“老板,白天就喝这么醉啊?”
倚着身后的灰墙,坂田银时借着衣服上的酒味,掩饰脸上不自然的红晕,说话声断断续续,大着舌头,俨然一副酒鬼模样。
然而今天的万事屋老板并没有喝酒。路人未做过多的停留,匆匆离开,正是下午三点,大多数人还在工作,这条路算得上冷清,坂田银时悄悄缓了口气。
白色和服底端飘荡云纹,禁欲的黑皮裤在颤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宽大衣尾下忍不住相互依偎。没人能想到,这惊艳了无数强敌的双腿却在深处藏了朵漂亮的女性器官。它被小小的玩具搅弄出粘稠泪花,哭湿被迫换上的性感内裤,淫水流过一层薄薄布料,湿哒哒地贴在丰腴饱满的大腿上。
天蓝,白云悠悠。河水清澈可见鱼儿游动,河岸边柳树粗壮,枝叶茂盛,树下有把黑色长椅,椅子上坐着工作偷懒的抖s警察。冲田总悟心情很好,俊秀的脸看起来人畜无害,少年勾起个笑容,天上划过的鸟儿也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刀被放在身边,冲田总悟跷着不羁的二郎腿,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年纪,使他有种独特的青春魅力。可惜天使的面容下的有颗难以捉摸的心,他慢慢摩挲手里的遥控器,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不远处踉跄的坂田银时。
翻开手机,加密相册里唯一的照片,令人面红心跳,又移不开眼神。银发天然卷的俊逸青年仰着头,脸上潮红写满了欢愉和快乐,衣衫不整,肩上垮下一片雪白肌肤,细看又覆盖粉红情潮。腰肢柔韧纤细,虽然只是静态图片,但不难想象出它律动起来的风流姿态。
光溜溜的长腿,肯定没猜到有人在暗处窥视。它们情不自禁地沉溺在自慰的欲潮里,刺激下绷起的肌肉并不夸张,是种男人野性的美丽。草莓内裤已经湿漉漉了,被人脱到地上,胯下风光一览无余。坂田银时的阴茎如他自己所言,是个谦虚派,规规矩矩地被男人慢慢撸动,逐渐吐出体液。
他很白,体毛细短且颜色浅,其他人的男性器官会招人嫌恶,但坂田银时的不会,反而干干净净的,甚至有几分清爽。冲田总悟猜测,这和阴茎下粉嫩的女穴有关吧,雌性激素的作用让双性的坂田银时浑身散发出阴阳完美融合的魅力。
照片上看得清清楚楚,强大的万事屋老板,竟然长了女人的阴唇,看起来柔弱的穴口还在吞吐粗大的按摩棒,旋转振动的黑色棒子惹得坂田银时意乱情迷,恰好给了冲田总悟可乘之机。
微风没有给人带来清凉,反而给燥热添了把火。身后的河面荡起粼粼波光,水声潺潺,唤起冲田总悟无尽遐想。那是特意为坂田银时挑选的礼物,红色的跳蛋衬得男人的皮肤胜雪。
半掌大的玩具在坂田银时嘴里吞吐,惹得人满眼怒气,红如宝石的瞳孔瞪着冲田总悟,毫无威慑力,反倒勾引得总悟下身站立。粉色柔软的舌头却屈服地舔弄表面凸起的跳蛋,惹起声声粗重的喘息,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小小的空间里上演桃色戏码。
被年纪小自己许多的少年抵在墙上,坂田银时自然心有不甘,恶狠狠地咬在冲田总悟肩头。惯会演戏的臭小子装模作样地说“疼”,找准时机,趁男人放松时又一口含住他圆润可爱的耳垂,接着有技巧地用虎牙轻衔住这块小小的软肉。
坂田银时从耳垂泛红到脖子,敏感的情欲游走遍全身,尤其是那隐私处的阴穴,抑制不住地发骚流水。待阴唇已泡了滩淫靡欲水,泥泞滑腻时,被舔得湿润色情的跳蛋,才被冲田总悟慢悠悠地推进这粉嫩的穴肉里。
坏心思的少年,用这表面不平整的跳蛋,在阴唇上东压压、西按按,似是做有趣的游戏,被坂田银时不耐烦地瞥一眼后,又缓缓将它往里推。但他却玩心大起,故意在途中停留,被磨得难耐的坂田银时往他身上轻踹,喘着气抱怨道:“混蛋,再磨蹭给我滚。”
一双杏眼极大,故作无辜的样子让坂田银时也难以硬起心肠。见人气势软下来后,冲田总悟低着头,悄悄扬起个坏笑,猛地将跳蛋送入阴道内。未设防的坂田银时大声惊呼,而后这惊呼又转为欲望暂时得到满足的呻吟。一口气刚顺过来,坂田银时正想教训这个抖s小鬼,就被冲田总悟吃得死死的。
嘴被少年以吻封住,骂人的话语转为唇舌交缠的水声和喘息,耳边传来恶魔低语,“老板,我们逛街去吧。”像是成年男人被年轻貌美的小妖精了迷了心智般,昏昏沉的坂田银时就这样困在欲望里被拿捏住了。
暗骂自己没出息,被小兔崽子摆了一道。坂田银时艰难地夹紧自己的双腿,裆部已经湿了大片,还好裤子颜色深,才没人发现。越想忽视胯间异样强烈的快感,这感觉却越是清晰,坂田银时哆嗦着双腿,没走几步路,就不得不收缩花穴的肉瓣,生怕在大庭广众下失态。
可冲田总悟哪里会放过他?棕红色的眼瞳里暗潮汹涌,按动手下的遥控器,将跳蛋的频率调得更加猛烈。本就晃晃悠悠的坂田银时,发出一声闷哼,蹲在地上,皮裤包裹下的圆臀满是水迹。
头埋在手臂里,将呻吟压抑在紧闭的牙齿间。穴肉里跳动的刺激传到腿上,本是矫健有力的双腿现在却酸软到难以支撑身体。冲田总悟不自觉用舌头划过牙尖,透过碍事的衣物,他能想象到那颗红色的玩具,在粉嫩的花穴里震动,凸起的表面按摩在柔软的穴壁上,将内里吹出一潮春水,淫乱不堪。
不知疲惫的跳蛋给紧致嫰穴上色,雌穴由初开的桃花色逐渐变深,艳成俏丽的牡丹。被冲开情欲的阴道里淌出粘液,裹在玩具身上,像层糖霜。越是爽利刺激,这处贪心的嘴就越不放松,拼命地吮吸小小的跳蛋,可深处的搔痒酥麻感仍旧得不到满足。
“臭小子……阿银一定要……”夹杂在低喘里的骂声连坂田银时自己都听不清楚。红色眼瞳被快感蒙了层淡淡水雾,坂田银时抬起头,带着满脸春红,往河岸边的冲田总悟看去,可模糊的视线让他看不清黑衣少年的表情。
柳絮飞扬,鱼在水里欢快似长了翅膀。河里倒映岸边的影子,木桥上白鸽跳得欢快。冲田总悟盯着坂田银时的每个举动,没有错过他看向自己时那张欲求不满的脸。看似冷静自持的总悟呼吸一窒,他将上身向前倾去,双肘倚在膝上,以掩饰胯下昂扬的性器。
“喂,万事屋,喝醉了就回家,别蹲在路上。”
迷糊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分辨是谁在说话,坂田银时就被人架起,动作间牵扯到深穴里的跳蛋,费了好大劲才没让自己失神混乱叫出声来。可还是有收不住的闷哼,滚烫地喷在土方十四郎发红的耳边。
突然间,土方十四郎感觉杀气袭来,背后被人抵着刀背,熟悉的欠扁声音,“土方先生,工作时间你就是这样玩忽职守的吗?”
还未等到土方反驳,他只觉得自己肩膀一轻,浑身软绵的天然卷混蛋被另外个抖s小混蛋揽在身上。冲田总悟抱着坂田银时的腰往前走,头也不回地说道:“我把老板带去万事屋,土方先生请你继续巡逻吧。”满腔愉悦的语气,让鬼之副长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撞到鬼了。
说不出来哪里出了问题,看着姿势奇怪、走路不稳的坂田银时,土方十四郎只觉得刚刚托起他的那只手残留了股甜味。嫌弃地搓搓手,见他们两人走远后,土方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自己微热的耳朵,转身离去后脑海里全是某人那色气的“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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