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 雷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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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天烈日炎炎,太阳烧出的火光却诡异地偏离了真选组的上空。往日吵闹,挥洒无数男人汗水的真选组屯所这几日压抑得仿佛坠入冰窖。
身强力壮的黑衣警察们莫名其妙地倒了一屋,个个面色惨白,眉头蹙成一团黑,噩梦笼罩在他们紧闭双眼的脸上。酷夏的白日在这里生出令人脊背发凉的寒意,白灯光裹着一张张扭曲的脸,坂田银时恍惚间在他们紧缩的喉咙里好像听见了女人凄厉的哭喊声。
冶过铁的夏风带着一身的沉重和燥热,如金戈曳地般嚣张前行,直到被真选组的大门卸去它那能够蛊惑人们烦闷的武装。被治理得服服帖帖的夏风呜呜咽咽地拨动真选组葱郁的树,窸窸窣窣几声响后又闹起假山上不安稳的泥土,穿过木质回廊时眼尖地找到一头银发天然卷的骗子,故意钻进那人白色绣蓝边的狩衣里,假装阴阳师的坂田银时只觉得皮肤突然一阵凉,风贴在他激起小疙瘩的背上,发出恶作剧得逞的笑。
坂田银时强撑着自己不要露怯,却未注意到前方的冲田总悟兀的停住,心神不宁的坂田银时在即将相撞之际急刹住脚步,虽与冲田总悟错开身,但鼻尖仍不可避免地被栗色的头发搔起一阵痒麻,呼吸间仿佛残留了少年洗发水的植物淡香。
抻了抻有些酸痛的腿,坂田银时双臂抱在胸口罩故作潇洒地倚在真选组的一间房屋门前。暮色开始浓了,树影摇动出妖异的身姿。冲田总悟凝重的神情让坂田银时感到事情的棘手,面上云淡风轻的男人其实心里不住地呼唤自作主张收工回家的神乐和新八。
坂田银时也想跑路,但奈何对方给的太多了,有钱不仅能使鬼推磨,还能使未成年的两个小鬼威胁他们的老板——拿不到报酬就把你○掉!
“老板,今晚你住这里。”
说罢拉开坂田银时身后的房门,扑面来一股湿冷的寒气,杂着陈年的灰尘味道。
不妙不妙,这个抖s混蛋。坂田银时心里暗骂。“呐,总一郎君阿银我可是要保证委托人的安全的,你一个人晚上不怕吗?”
“没关系的,老板,这间房就是那个女人出现的地方。对了,老板也看见了吧,那个眼睛只剩窟窿的红和服女人。”煞有介事的模样将巧舌如簧的坂田银时震住,未等坂田银时再度询问,砰地一声关上木门,年久失修的门窗发出嘎吱的噪音,在这寂静的屯所里格外尖锐刺耳。
飘然落下一张泛黄的纸,灰尘黏着蛛网将纸上的符文衬得危险无比。坂田银时一双红瞳不自觉地被逼出些水光,忽而灯光俱暗,夜把真选组全部淹没,清冷的月逐渐散发出鬼魅的血色,窗外的风拍在嶙峋的石上,蝉与蛙在夏夜里悲唱,风带来女人的幽幽凄凉的歌声,顺着门缝钻到坂田银时的耳里。
一身睡衣的冲田总悟借着隐约的月光,克制住自己的笑,看着裹在白色被子里瑟瑟发抖的万事屋老板。棕红色的瞳饶有兴致地欣赏矫健漂亮的雪豹在恐惧下变身为可怜瑟缩的白猫。
“老板,你在搞什么啊?大晚上你不困吗?”带着困意的声音让坂田银时稍稍控制住自己的害怕。
“阿银……阿银我啊担心总一郎君的安全,你们年轻人胆子小,我来帮你壮壮胆。”几声干瘪的笑毫无说服力,坂田银时自顾自地解释。
无电的闷热夜晚,坂田银时只觉察到身上滋出的冷汗,未注意到眼前少年那逐渐深沉的眼。
少年人的手臂温暖有力,从坂田银时背后环绕上去,白色发丝委屈巴巴地在冲田总悟眼前哆嗦,越害怕越是泄露出诱人的甜味。
“可是老板,我好怕啊。”冲田总悟贴在坂田银时耳边用气声说道,说罢用嘴轻轻衔上一口饱满如硕果般可爱的耳垂,坂田银时只觉耳朵热度陡升,痒酥酥的感觉入侵到他颤抖的背上。
恐惧与暗涌的情欲交织,窗外的月被卷进了浓云做的被里,飞鸟从天边划过,振起水塘圈圈涟漪,在蒸腾的热气中,夏夜的花与咸湿的风在模仿屋里纠缠的肉体,一晌贪欢。
坂田银时侧躺在被褥上,左手垫在头下,看着窗外夜空疏落的星光,右手肘抵在越贴越紧的冲田总悟的腹前。
“臭小子,你不热吗?靠这么近。”
“虽然很热,但是老板你不害怕吗?我好像听到女人的哭声,难道只有我能听见?”
这害怕明显是伪装出来的。坂田银时想教训教训想拿大人取乐的臭小孩,可是自己的后颈突如其来被冲田总悟吹气,耳边的白发卷起恐惧。炸毛的猫瞬间又软了下来,脑海中自动播放各种鬼魅妖邪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把身体团在冲田总悟双手圈出的领地里。
坂田银时端着自己年上者的面子,毫无自觉地嘲讽“真选组一番队队长还是小孩子吗?怕的话回妈妈的怀抱里喝奶吧。”
“好啊,我对老板的草莓牛奶一直很好奇呢~”
势在必得的坏笑扬在俊俏少年的脸上,圆眼里迸着不符合外表的幽光,贪婪似狼。
坂田银时被狂风骤雨般的吻惊愕得呆愣,冲田总悟狡猾的舌头顶开本就未紧闭的牙齿,勾着身下男人柔软微甜的舌,缓慢地在对方散发甜香的口腔里打转,冲田总悟半眯着双眼心里的算盘打得飞快,定要将故作成熟的男人攻击得“片甲不留”。
热吻让人头皮发麻,快意来得过于刺激坂田银时紧绷起挺直的后背。蝴蝶骨清晰可见地微微振翅,坂田银时喘着粗气推开腻在自己身上的人,“混蛋!阿银我可是个硬邦邦的大叔,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小鬼别往我身上拱啊!”
冲田总悟低垂眼眸不语,颤抖的睫毛在暗淡的月色下抱怨着委屈。坂田银时迷惑这个抖s小鬼真的是玻璃剑吗?
满肚子坏水的冲田总悟趁对方被自己迷惑的瞬间,眼疾手快地伸入坂田银时松垮的裤子里,细长有力的手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薄薄地敷了一层茧,摩挲在梦寐以求的温软处,只一刹那就把握住男人的温软的要害。
坂田银时红色的瞳孔溢出不能名状的焦虑,皓齿咬紧,“臭小子,你再得寸进尺我一定让你后悔离开乡下的老妈!”
“求之不得,老板。”冲田总悟不为威胁所动,继续在秘密的花园里探索。温暖的触感攀升在坂田银时动摇的大腿间,欲望的触手一点一滴往最敏感的柔嫩处攻占。
坂田银时倔强地偏过头,没好气地只将自己泛着桃红的侧脸留给冲田总悟。明明是焦躁的夏夜,却开出满室桃花。
冲田总悟的手被意料之外的滑腻湿软引诱,坂田银时呼吸明显一窒,漂亮的脸沾上湿漉漉的春光,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在作乱的手。
喘息重重打在坂田银时绯红的耳朵里,兴奋烧红了冲田总悟的眼,他摸到了一朵花——那不是男人身上能开的花,她娇嫩又高傲地迎接冲田总悟的挑衅,还以一汪一汪的甘泉,糊了少年一手的湿与黏。
“混蛋……”坂田银时嗫嚅着,又气又恨,红着眼眶。强大的男人流露出罕见的脆弱和崩溃,这在冲田总悟的眼里是别样的漂亮与和谐。
征服欲性欲夹杂冲撞,各种复杂的情感都臣服于内心最柔软的爱意。“老板,我喜欢你。”少年的天真浪漫绽放在冲田总悟的脸上,虔诚的轻吻落在坂田银时微皱的眉头,窗外的风不再呜咽,蝉与蛙也安静,鸟鸣的脆啼叫醒沉寂的两颗心。
坂田银时双腿的嫩肉被微硬的头发磨出艳粉色,平躺在被褥上的男人眼神迷离,红色的瞳孔潋滟春光。冲田总悟灵活的舌头勾勒着甜腻的花穴,娇软的肉壁羞泣却又欲拒还迎地勾引来客。双性的美妙身体颜色清浅,轻轻一画就染上冲田总悟想要的颜色。
淫靡的水声悄悄偷欢,坂田银时咬着被角不敢叫醒沉睡的夜。冲田总悟不替他分忧,反而拿出青春期的叛逆故意和他对着干,卖力地亲吻吮吸轻颤的阴户,小小的一条肉缝不知廉耻地被人哄得门户大开,邀请来人做裙下风流客。
“够了,够了……”坂田银时抓着栗色的头发,然后自己最秘密的地方一直再被冲田总悟故意讨好,他阻止的手也不稳,抖着满身情色的快乐。
坂田银时往后逃了半分,花肉突然从冲田总悟的嘴里滑出,不爽的黑气升在他眼底,拐着腔调叫了声“老板~”满满的欲求不满。
破罐子破摔的男人咬着一口白牙,横竖也不少块肉,下定决心般直直望向一夜成长的少年,白皙漂亮的食指和中指贴在粉嫩的肉缝边,轻轻往两边用力,满园春色一览无余,“进来吧,混蛋!”
吊儿郎当的坂田银时终究没想象中的厚脸皮,脸颊滚烫,灼得耳垂如红梅艳丽。
再见多识广的真选组一番队队长,脱去层层伪装也不过是个毛手毛脚的半大小子。初经情事的他也只会埋头苦干,仗着一身好体力横冲直撞,粉红的花穴被健壮的性具肏得嫣红,娇滴滴地淌着黏湿的春水,顺着坂田银时的白月般的翘臀开出一道天赐的泉。
坂田银时喉咙痒得嘶哑,阴道裹着冲田总悟的性器,寡廉鲜耻地邀欢。汗水模糊了两人的视野,月破开浓云的重围,高悬朗照,月华洗在坂田银时和冲田总悟腻在一起的身体上,光在两人眼里闪耀。
体内搅弄的欲棒又在不知节制地坚硬壮大,“混小子,你是在发情阶段的狗吗?”坂田银时喘着气装模作样的嫌弃。
冲田总悟报复般向深处顶撞,抽插在坂田银时的兴奋点上,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刚刚还嘲讽人的嘴里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
“呐,老板,我第一次做没有带套诶。你会不会给我生一个小卷毛啊?”
夏夜的风送来阵阵的热,又携去某人骂骂咧咧的喊叫和喘息。送星月一程,去赴巫山的云雨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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