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纠结设定我瞎写的!只是为了!!双⭐银!不接受不要强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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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牢狱建在孤岛,海水嘶吼冲撞岩石,滚滚浪涛飞起又翻沫坠下,固若金汤的监牢却隔绝了海浪的哀嚎。
落针可闻的寂静中,只听见男士皮靴的短跟有节奏地踏着响,在这见回组监狱空荡的走廊里,每一步都重叠心跳。
铁壁铜墙,刀枪不入。泛银光的手铐应当是外星材料所制成,雷霆之力也撼动不了它分毫。这手铐连着锁链,锁链又焊进厚墙,紧紧地将人束缚。好在这牢房不算逼仄,一张床——是硬的;桌是可以写字的——钢铁炼铸,冰得刺骨;一把称得上干净的椅——硬杂木的黄色,突兀的一点暖意生在钢筋水泥缠绕的牢房里。
最凛冽的寒在冲田总悟的身上肆意生长,令人心痒的脚步声停在牢房外,牢门大喇喇地扯开,来人叹了句:“原来是个小鬼。”便倚在门边毫不掩饰地打量牢房里的年轻人。
大名鼎鼎的真选组一番队队长也不过少年模样,还穿着真选组的警服,黑衣服帖在他身上,栗色的发顺垂下,圆眼娃娃脸长得乖巧也俊俏。只不过对视的那双眼,棕红色的瞳里刺着狠厉,年轻又危险。
同类的气息让坂田银时没忍住笑,这笑容让一身寒意的冲田总悟敛去几分戾气。不得不承认面前的男人长得好,银光琢玉,白雪寒梅,因面上三分笑,令冲田总悟仿佛听到了海风卷浪的奔涌。
冲田总悟记得他,当初一剑寒芒,势如闪电,将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的刀断作两半,可谓剑光夺魄。那日坂田银时一身和服,云纹振风,潇洒而去,他未记住自己,思及此,冲田总悟眼中阴云激荡。
白衣绣金边,外套长至膝处,行动时衣摆微动,内搭的衬衣故意留着两颗米色的扣子不系,脖颈上带了根坠红钻的银色项链,吸引目光的红色坠子偏偏倚在领口处,混着周围的白肤,好一副踏雪赤梅图。
锁骨下敞开的白玉勾人往胸口窥探,却又被一丝不苟的警服挡住,正如招惹行人的红杏,只一枝出墙而来,院内好春光惹人无限遐想。修身的西裤裹着细长笔直的腿,鞋上的短跟现在大大咧咧地抵在冲田总悟坐的床边。
“这就是见回组的精英吗?”冲田总悟带着标志性的笑问。
“是的哦,阿银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精英,只不过普通精英赶不上我罢了。”坂田银时绝对是精英中的异类,顺手拖过椅子,往上随意一坐,长腿搭在冲田总悟的身旁,红玛瑙般的眼睛懒洋洋地睁着,酝酿着不怀好意的笑。
“冲田总悟,是吧?”坂田银时的声音如同他那头银色卷发,吊儿郎当。
白色制服肩上的警徽在灯光下闪烁锋芒。“是的,长官。”冲田总悟收起敌意,熟练地装出乖顺模样。
见回组神出鬼没的机动队队长,在人心鬼蜮中摸爬滚打,懒得拆穿眼前这个小鬼的伪装。坂田银时满口跑火车:“真选组已经沦落到雇佣童工了?你小子成年了吗?”
面对挑衅冲田总悟也不恼,态度温顺得像是优秀学生代表,嘴里却说着暧昧不清的话,“成没成年,长官试试不就知道。”一脸正经,杏眼泛光,仿佛在向老师请教知识般认真。
坂田银时不和青春期末尾的小孩做口舌之争,不顾冲田总悟的惊讶,从腰间抽出把长刀,利落两下,寒光跳动下只听两下清脆的断裂声响,坚不可摧的手铐如泥般坠落在地。
“长官这么看不起我?”
冲田总悟收起温顺的面具,半眯着眼,轻蔑一笑,浑身杀意,以迅雷之势夺过坂田银时手中的刀。不见天日的牢房只一盏灯苦苦支撑,现下紧张的气氛,冻得它发出“嘶嘶”呻吟。
“年轻人火气就是大,这监狱本来就困不住你真选组一番队队长吧?”
利器抵在坂田银时喉咙上,锋利的刀身寒气逼人,映着白皙的皮肤别是一番凛冽的美感。冲田总悟周身的刺仿佛射进了一团棉花,坂田银时依旧是副不痛不痒的表情,他坐在椅子上抬起头,仰视着持刀的少年,眼里不见惧色,冲田总悟甚至在他勾起的嘴角里看出了些许得趣的快意。
黑白的两人一立一坐,周遭的气压低沉沉的,坂田银时缓缓吞吐的气息像是在嘲弄小孩子单方面的对峙。就着脚搭在床边沿的姿势,坂田银时身子突然前倾,未来得及收的刀缀了点点血珠。冲田总悟只一晃神,一记手刀便划出残影劈来,寒刀落地“当啷”声打破持久的静默,形势瞬转。
椅子被强制易主,坂田银时右手按在冲田总悟的肩上,弓起左腿踩在“人质”双腿空隙间的椅上,居高临下地审视。
“嘶,小鬼功夫不错嘛,阿银差点擒不住你。”话锋一转,“不过嘛,小孩子耍帅就别舞刀弄枪的,阿银年纪大了可不陪你过家家。”
坂田银时摸了摸自己破皮的脖颈,Omega的丝丝甜味悄无声息地跑出来看热闹。
“你是Omega?”冷静的少年人难得暴露一丝惊讶,棕红色的瞳孔里冲动在暗涌。
坂田银时点点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让人牙痒。“怎么?总一郎君觉得自己一个堂堂alpha被Omega钳制住很丢人?”
“报告长官!我叫冲田总悟!”正襟危坐的样子惹人发笑,拍着坂田银时的马屁“能被长官俘虏,是我的荣幸!”
坂田银时脖颈上的血快速凝固,浅浅的一根红线像错落的朱砂,随意勾勒出春风袭来的光景。索性任凭自己的信息素泛滥,空气中漂浮着Omega的香甜,深吸一口气都要化在糖水浇灌的情网中,仔细分辨还有酒的芬芳。
‘这是个危险的男人。’冲田总悟心里承认,可是却难以控制地溺于坂田银时的馨香里去。
脸上已经飞红的男人却保持着眼底的清醒,高傲的样子如山巅的料峭风雪,让冲田总悟很有化为烈日融尽冰霜的冲动。
然而与面上高坐云端的冷艳不同,坂田银时右脚上那整洁的白靴不害臊地轻踩在冲田总悟的胯间,有一搭没一搭贴在逐渐燥热的软肉上,年轻的alpha在挫败中品出别样的兴奋。
“长官,是要来审问我吗?”不得不承认冲田总悟的脸很有欺骗性,邻家大男孩的长相,带着鼻腔的声音像是糯糯的年糕,直冲冲地往坂田银时心上黏。
听到冲田总悟装模作样的委屈声,连孤单单被打翻在地的钢刀也泛起一阵寒颤。
坂田银时却十分受用的样子,笑着说道:“总一郎君,你这么脆弱吗?”语气欠扁,在冲田总悟听来更是欠肏。
“长官,记住我叫冲田总悟哦。毕竟我们抖s都是玻璃剑。”
坂田银时听着冲田总悟编出来的奇怪比喻,恶趣味大起,白靴的鞋尖抵在少年黑色的腹肌处,靴下的后跟在黑色警裤的裆部小幅度地轻踩,顺着裤子下的轮廓描摹画圈。
“那这里也是玻璃剑吗?”
冲田总悟血气直往下身冲,腹部肌肉紧绷,胯下的剑可不是玻璃,坂田银时白色的鞋踩在黑色的裤子上,轻重不一的刺激按压着少年人的性器,隔着鞋底坂田银时也能感受到脚下那高昂的欲望。
白皙的男人高高在上地享受控制他人的快感,骄傲的神色宛若月华,白衣胜雪,让冲田总悟很有肆虐的冲动。
“啊咧,冲田同学,就这样也能兴奋吗?真是变态呢~”带着情欲的声音有些暗哑,是撩在心头那抓不住的羽毛。
坂田银时使坏的样子让冲田总悟想到以往听过的鬼魅传说,九尾的狐,有双勾魂摄魄的眼,一身好皮囊诱惑人进无边的疯狂。
身下的椅子嘎吱作响,同冲田总悟一样也被坂田银时折磨得躁动不已。
见回组的制服在坂田银时身上白到刺眼,尤其是那只在冲田总悟下身处作乱的白靴,格外碍人眼目。
‘去掉这碍事的靴,藏在里面的脚是怎样风景呢?’心动化为行动,冲田总悟向来大胆,一把握住男人的脚踝,比想象中的细上不少,轻轻松松地便被囚在指掌之间,似是捧了把高山上的冰雪在手,却不会因为滚烫而脆弱融化。
坂田银时只一挑眉,不做躲闪和挣扎,冲田总悟权当做对方的许可。白色灯光打在少年人翘长的睫毛上,情欲的蝶在呼吸间振翅,飞到年轻的俊容上,又一转身落到坂田银时被褪去鞋袜的赤足上。
圆润如珠的脚趾头被人仔细摩挲,秀气的脚背绷起漂亮的玉弧,冲田总悟玩心一起,往弓起的足底轻轻一搔,怕痒的长官扶着始作俑者的肩,面带愠色,瞪着春水涟漪的眼,轻轻拍掉在脚上作乱的手,报复般又往冲田总悟炙热的胯下惹火。
脚下的触感奇妙,软肉在欲火中淬炼成剑,直愣愣地硌在坂田银时足底。用两分力道轻压在不安分的肉柱上,足跟故意撩拨旁边的肉球,白皙漂亮的脚“踩”出一片牛奶香。
“果然是乳臭未干的小鬼。”被alpha信息素侵犯的坂田银时嘴硬地逞强,“一股奶味。”说罢,故作冷静地贴在冲田总悟燃烧欲望的耳边,轻咬耳垂。
灼热的气息抚在冲田总悟脸旁,耳垂上贴着柔软的唇,坂田银时的信息素被情色催化成酒的醇香,一饮解千愁。
灯丝被电流激得滚烫发亮,光射在冰冷的硬床上,荡悠悠叫人心慌发痒。
坂田银时裸露的双腿贴在没有温度的床板上,晃在冲田总悟眼里,笔直匀称的腿覆着浅浅的漂亮肌肉,线条流利似九天奔泻的银河,冲田总悟落下轻吻,掬一捧造物主最爱的琼浆仔细品尝。
顺着敞开的腿,冲田总悟的手停在了坂田银时的大腿深处,嘴硬的男人在这里却有一处过分柔软的秘肉,omega秀气的性器下藏着阴户,肉嘟嘟的在少年的手掌里泫然欲泣。
冲田总悟似是探索到了绝世珍宝般兴奋和难以置信,一头栗色头发毛躁得像未经世事的小孩,“长官竟然是双性omega,真是罕见啊!”发自内心的欣喜和赞叹,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灿若朝阳,让身处劣势的坂田银时也甘愿被日光灼伤。
“小鬼,大人在这个时候是不会多嘴的。”
“那长官能教我长大吗?”
“玩弄成年人的小孩可是会吃亏的。”
下位的坂田银时不失骄傲,流转光芒的瞳漂亮得似狐,勾引刚成年的野狼坠入情欲的深渊。
遵从原始的本能和疯狂,冲田总悟的舌头顶在粉嫩的阴蒂处,无师自通地在悠秘处缠绕,搔动着深处的痒,omega动情的酒香浓烈得醉人,却又忍不住贪杯,贪图快乐是人的本性。
阴蒂被人费尽心思地伺候,坂田银时只觉自己身下那硬邦邦的床也快活成了云,而自己吸着月光的精气,止不住地发情,内里滚着团团欲火。人面桃花,春水流淌,玉做的皮肉横陈风流,不知羞的喘息被刺激得婉转成呻吟,饱满柔软的胸膛起伏暴露出主人被情欲包裹的痴相。
冲田总悟湿漉漉的唇舌黏着情丝,依依不舍地同嫣然的红豆分开,坂田银时得以在欲浪中得以短暂的安稳。
但少年人的活力充沛又心急,看不惯一脸春色的坂田银时狼洋洋的样子,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肉穴里揉弄嫰肉,泥泞的穴口不断渗出甜腻的蜜水。
“长官,是想用水刑惩罚我吗?”冲田总悟喘着粗气,手下动作不停,磨蹭着黏糊糊的女穴,欣赏着坂田银时因身下的刺激而不住迷乱的美景。
蛮横又有智慧的侵略把控着坂田银时那最脆弱柔软的阵地,理智在情欲中崩塌,下身被人玩弄出湿漉漉的春水,又情难自抑吮吸在穴里玩乐的手指,羞滴滴地留客一夜共欢。
坂田银时在淫色中扬起头,天鹅般的脖颈染上桃红般的落霞,从呻吟中挤出自己的反击“冲田总悟……知道以上犯下是什么惩罚吗?”
抽去手指,冲田总悟换上自己坚硬无比的滚烫,拨开阴唇,借着滑腻的水光,轻松地入侵还嘴硬的见回组长官,深深浅浅地冲撞,任凭欲望发酵。
“报告长官,以上犯下的罪责就是罚我体验大人的肮脏!”
白炽灯在酒色奶香中泛黄,滴答的水声黏着白浊淌在冰冷的铁床上。监狱里囚着纠缠的肉体,淫靡又美丽,星月在海水里荡波,诱人的风光裹在钢铁林立的牢笼里。
疯狂后,冲田总悟醉倒在浓烈的酒香里,坂田银时就着黏腻的精液和性欲中残留的爱液消失在孤岛里。
怀里的手机震动——“辛苦了,阿银,任务顺利吗?ps.困不住冲田总悟也没关系,记得回我短信哦。_(:3 ⌒゙)_”
坂田银时坐在警车里,挪了挪不舒服的屁股,蜷缩着腿躺在后座上,一手遮住刺目的日光,另一只手敲打键盘。——“困了,别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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