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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陆尤没再哭,只是沉默。
陆家没有多少亲戚,陆家父母出事以后,紧接着是婷婷的病,亲戚大多怕被牵扯上,再加上陆尤四处奔波着,忙着为婷婷赚医药费,更是极少联系到了。
“不办葬礼了。”陆尤说。
他们这儿的人信些东西,小孩儿是不能办的,怕损了下辈子的福。
陆尤只想婷婷下辈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
请来一圈虚假悲伤的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两人在桐市呆了一天,第二天领了火葬的骨灰。
“老板,我想回家。”陆尤说。
他家不在桐市,在离桐市不远的合樟县。
为了更好的治疗,也方便有人照料,陆尤那时候就带着婷婷到了市医院。
“好。”
幸嘉乐此刻万般心疼,看着不过一天就憔悴不堪的人,难受得厉害,头一回觉得自己是如此口拙,连说几句宽慰话都不够。
“老板,你记得这儿吗?”陆尤忽然问。
“这儿?”幸嘉乐看了看明显冷清多了的街道,拧眉想了想,“好像来过。”但那一次时间又短,他那一阵气不顺得很,没呆几天就走了。
“怎么了?”幸嘉乐问。
“没什么。”
陆尤对合樟县的每一条路都无比熟悉,回家的那一条道路,更是闭着眼睛都知道往哪儿走。小时候父母牵着他走,后来他带着婷婷走,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竟然只有他。
难不成小时候真没有人算过,他或许是个天煞孤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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