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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魅原型日洛,慎入

-----正文-----

魇魅真实的形象,要比北洛还要高得多,细腰长腿,身姿十分优雅,腰后有一条长长的横骨,向下生出许多条蜻蜓翅翼般轻薄精巧的翎翅,流转五彩霞光。魇魅的皮肤泛着蓝紫色的霓彩,眼睛是深幽漂亮的萤蓝色,北洛看得有些发怔,即使彼此坦诚心意之后,云无月也很少在他面前现出原型,可能是顾虑非人的形态会令在人间成长的北洛感到不适,却从未意识到北洛其实很想多看看她原本的样子。

他从上往下仔细的慢慢的欣赏过去,到胯间时,还是有些羞地刻意闭了闭眼,但又耐不住好奇,睁开条缝隙偷看,只见魇魅两腿之间生着一个倒三角形的器官,顶端尖锐,表面泛光,看上去很是坚硬。他本以为云无月要拿那个部位插入他,惊得打了个哆嗦,然而不等他自己吓唬自己,云无月已经走近了弯下腰来,而一条顶端膨隆,下方修长的器官从那里面冒出头来,一点点伸长,直到比云无月人形时那根更长了约莫半寸,才停滞在这个长度上。

还不如被刚才那家伙插入了……北洛无声自语着,心里直打鼓,这一根不光是粗长,表面虬结突出着一条条肉筋,见之可怖,他有些退缩地并拢了双腿,身子往后蹭了蹭,抿着唇摇了摇头。

云无月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回到桌案边缘,身子往前一倾,那可怖‎‍‎‍阳‌‎‌‎具‍‍膨大的顶端就抵上了他紧张蠕动着的雌穴,他惊惧地全身紧绷,哑着嗓子道:“……无月,你、你这、能不能小一点……”

“这不是化形,魇魅身具两种繁衍器官,需要时会暴露出来,我的……生来就是如此,”云无月解释道,她的声音里也带着些游移不定,伸出尖长的手爪,小心地将两根长指插入北洛下体,在里面探寻着,似乎在丈量长度。

北洛却只觉得自己被冰凉坚硬的长棍直捅到腹内深处,穴里紧闭的肉团被撬开一条缝隙,长长的指甲挤压戳刺进去,腹中生出难言的酸胀痛爽,仿佛真的是子宫口被戳穿,令这异物进入到最柔嫩敏感的秘地。只是被这样戳刺几下,他已经呼呼喘了起来,云无月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抽出手指在胯下丈量一番,随后点了点头,“应该能行,我慢一点。”仿佛在评论天气一样随意淡然的语气,听得北洛头皮发麻,再次生出了后悔的想法:那天杀的姬轩辕给他的作死的药方!

云无月扶住他的双膝,扳开大腿挤进其中,粗长‎‍‎‍阳‌‎‌‎具‍‍抵住入口,腰间用力慢慢送了进去。北洛惊恐而又愕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毫无阻滞地将那么粗长可怖的一根全都吞吃了进去,下身被撑得有点涨,但并不至于疼痛,软化的肉壁被硬物剖开,紧接着又贪馋地缠绕上去,紧紧包裹,他深深地喘着气,甚至能感觉到那物件的形状,每一条隆起的凸凹不平的肉脉,都在抽动中带给他渐趋强烈的快感。

云无月似乎真的有些恼火,虽然缓慢,但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她进入一截便稍微退出,小幅度地在甬道里摩擦一阵,再深入一截。北洛被这慢吞吞的插入过程磨得浑身汗湿,直到那膨大成球型的顶端狠狠撞击到穴底嫩肉,甬道又是一阵凶猛抽缩,随着越来越快速的顶撞,一股一股地从里面涌出热液。

北洛低声呻吟着,抓住云无月的手腕摇了摇,“到、到底了、不要、不要再……”

云无月微微垂眸看着两人身体相连之处,肉红色的‎‌‎‌小‌‎穴‌‎‍‌‎艰难吞吃着紫黑色的粗壮阳根,‎‍‌阴‎‎‌‍唇‌‍‎‎被拉扯到极限包裹着她,那地方周遭一片都湿透了,阴毛凌乱地向外周倒伏着,黝黑湿亮,而‍‌‌‎‍穴‎‍‍口‌‎周围粘着一层摩擦出来的白色泡沫,有些半干了,随着她向外拖拽的动作涌出一股水液再次打湿那里。她试探着再次深深插入,很快撞到那团热乎乎的软肉,难以寸进,而她的那根,还有近一寸的长度卡在外面。

她稍微用了力气,往那团软肉里狠狠捣进去,北洛发出尖细的哀声:“呜——要捅破了、进不去的、不要、不要了——”

“不行。”云无月柔声道,抓着北洛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亲吻。“你同意了,我想进去。”

魇魅的唇吻比起人形的温软,有些湿凉,像是碰触到了蛇类或是蜥蜴那种冰冷潮湿的表皮,那唇吻接着又落到他的胸前,‌‍‍乳‍‌头‎‌‍‍被含吮进去,又被细密尖牙轻轻刺磨,凉意激得他直打哆嗦,接着强烈刺激又让他胸前涨麻,头皮也跟着发麻,整个人都被弄得昏昏沉沉时,下体忽然感到一阵异常强烈的酸胀——那粗得可怕的‎‍‎‍阳‌‎‌‎具‍‍,正在试图往他穴内深处钻挤,敏感软肉被捣得发胀发麻,一阵阵堪称可怕的强烈快感肆意涌入四肢百骸,让他全身都软了下去。他双手从云无月身上滑落,无力搭在桌案上,身体被撞得上下滑动,连声音都颤颤巍巍说不连贯。

北洛一边喘,一边竭尽全力地发出细弱无力的抗拒:“无月……停、停、肚子、要捅破了、呜、呜呜呜呜、哈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呜……”

云无月看着他委屈到发红的眼圈,手指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滴,然后送入口中轻舔——甜到醉人的味道,从北洛身体和灵魂中散发出来的濒临登顶的‎‍‌‌‎情‌‍‌‎‎欲‌‎‍‌‎的滋味,并不是痛苦,只是有些对未知的恐惧罢了。她不想停下来。多么想有那么一次,让她以自己这一族的方式,完全拥有和标记自己的伴侣。

北洛确实也没觉得疼,但那种从未曾承受过的,过多的快感灌满了他的身体,几乎要抽离他的灵魂,他惊慌地努力抬手,冰凉发麻的指尖死死揪住云无月的手指,像溺水者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他看着云无月,也许是常年相处的了解和默契,让他隐约感受到了云无月的情绪,尽管魇魅这个样子是没有什么表情可言的,但他就是觉得,那些魇魅眼中和胸口里跳跃燃烧的萤蓝灵火在表达着渴求的意念。

他停止了哭泣,但还是随着云无月有节奏的持续顶弄发出无法压抑的粘腻鼻音,断断续续的呻吟低哑甜腻,这让能够真正品尝到‎‍‌‌‎情‌‍‌‎‎欲‌‎‍‌‎滋味的魇魅几近于发狂,忽然双手环住他的腰,一用力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噫——”北洛咬紧牙关,憋回去一声高亢的尖叫,他终于被彻底贯穿了,脑海中似乎听到什么被撕裂的声音,腹底不再是紧缩的胀痛,而是变得松软,他容纳下了那根见之可怖的‎‍‎‍阳‌‎‌‎具‍‍,膨大顶端挤进他的某个器官里,云无月稍微停顿下来,他甚至感觉到一种异于自己心跳的搏动从腹内传递出来。鬼迷心窍一般,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竟然真的隐约摸到那不断跃动的一团。

“……无月,是你吗?”他目光已有些涣散,失焦的视野里满是莹蓝色的光,那是魇魅的胸口,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对方,将侧脸贴上那片燃烧着蓝色灵火的虚空。

“是我,我进来了。”云无月轻声应道,这一刻短暂的温情,让她那股强烈的渴念得到缓解,她放慢了动作,掌心扣住北洛的后脑。魇魅本应没有心,她却觉得那片空虚之中多了什么柔软温暖的东西,在微微悸动着,应和着北洛的心跳。是他的心,还是她新生出的心?

北洛把酸软无力的双腿架在魇魅腰后那根粗壮的横骨上,小腿落到翎翅中间,轻薄的翅翼拂弄得他双腿发痒,想到自己现在这种羞人的姿势,热流竟又在身体内涌动起来。即使是这样的状态,总是被动雌伏于对方身下,他也控制不住对云无月的渴望,只要对方是云无月,无论什么性别,无论什么样子,他都只想不择手段地留下她。

“无月……”他强忍着羞臊,小声地递出邀请。“你继续吧,我……我没事……”

“……你喜欢吗?”虽然确确实实感觉到了北洛的欢喜,但她也像是被人类这种只能用声音表达心意的族群感染了似的,想要听到北洛用声音,真实地说出自己的心情。

北洛搂着云无月的双臂紧了一紧,他有点羞,还有点紧张,甚至努力收缩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雌穴,想要让云无月直接做事,忽略这个问题。但云无月的定力要比他好得太多,磨了一阵,没磨动云无月,反而是他自己喘得快上不来气,磨了磨牙,间杂着压抑不住的呻吟道:“喜欢、喜欢你、哈啊、啊、啊啊、喜欢你的、一切!动一动……你动一动……”

“如你所求,我也喜欢你,北洛。”她的回答轻柔如轻风拂过云絮,她的动作却凶猛如同爆发的火山,气势汹汹喷涌的岩流,北洛被磨了许久,已有些力竭,被顶弄得上下起伏,像是在浪尖上颠簸,每一下进入都摩擦着挤开宫口软肉狠狠挤压狭窄的宫颈,北洛被这样凶猛狂暴的快感蹂躏得几近失声。

北洛闭着眼,两手的手指绞紧,努力让自己环住魇魅的细腰不被颠得摔下去,眩晕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直到他在某个瞬间失去了意识。

醒过来的时候,只觉腹中满涨,云无月仍然把他撑开在自己的‎‍‎‍阳‌‎‌‎具‍‍上,一股一股的激流击打着内壁,那种感觉让他忍受不住地呜咽起来,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可怜小兽。云无月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额上、睫毛上亲吻着,柔声哄道:“就快好了。”

“……涨,”他委屈地瘪了瘪嘴,试着收缩一下酸胀乏力的下体,却惊觉像是被坚硬的石块堵在里面一样,就连灌注在身体里的液体,也被堵得一滴都漏不出来。云无月感觉到他的慌张,微微喘息着解释道:“魇兽……交媾的时候,会、会像某些野兽一样成结……”

北洛看着她,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却强撑着没有落下来。直到感觉着体内硬物终于软化下来,慢慢地刮磨着肿胀的嫩肉向外拖拽,而云无月也在这时变回了人形的外貌,他才抽了抽鼻子,委屈地把脸埋进对方丰满的胸脯中间。

云无月也觉得这次好像弄得狠了,北洛扑进她怀里,虽然只见肩膀抽动,但胸前确确实实地湿了一片。但是……这种甜蜜里掺着点青奈果的酸涩滋味,也很是令人欲罢不能啊。她轻拍着北洛的后背,柔声哄着,“北洛,我给你带了东西回来,你要不要看看?”

北洛又抽噎了几下,才揉了揉眼睛抬起头,云无月从身上挂的锦囊里拿出一块紫黑色泛着乌金光芒的扁长石头,放在了他的手里。“我以前曾经听说,有种东西叫断情玉,能吸收人和妖的情感,你现在……常常情绪激动,我在的时候会悄悄吃掉一些,但想必你不喜欢这样,所以我去找了这个来……”

“谁说我不喜欢了。”北洛声音里还染着浓重的鼻音,但已经恢复了平静,他抓过这块条石,跟着又握住云无月的手,用力捏了捏,垂着眼眸小声嘟囔道:“如果只凭我的情绪能喂饱你,那不是很好。我愿意给你吃……不需要这东西。”

云无月摇了摇头,“难免还有分开的时候,不妨戴在身上。”

“那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北洛举起那块条石仔细观瞧,手感冰冷坚硬,表皮黑紫泛光,隐约的有些眼熟,而从那石头上散发出某种异样的冰冷气息,令他感觉有些不舒服。

云无月迟疑一下,好像不太想说,但北洛直直看着她,即便是情绪淡漠的魇魅,也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她想了想,叹道:“以往只是耳闻,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亲眼见了就认了出来,这是力量强大的魇魅,在争斗中被撕扯掉的残肢。”

“其他魇魅的?我不要。”北洛立刻把手里这块魇魅残骸丢到桌案上,然后看着云无月道:“我怎么能把其他魇魅的肢体贴身戴着,要戴也得是你的……”眼看云无月有些意动,他又连连摆手,“别、你别当真了,我可不舍得你弄伤自己。”

“无妨,如果是指甲的话,也应该有同样的功能。”云无月思索着,稍微回神时,才意识到北洛还被她抱在怀里,两人下体仍然紧贴,她把北洛重又放倒在桌案上,拿脱掉的‌‎‎‌内‎‍‍裤‎‍‌‌‍去擦拭他一片狼藉,正不停往外溢流着白色浊液的下体。

北洛又羞得红到了耳朵根,伸手抢了裤子,赶她起来,“我自己擦,你去旁边冷静冷静。”潜台词是再来一次就要了王辟邪的命了,告诫她节制。

云无月笑了笑,好好做了一场,先前看见北洛因为其他辟邪发情而带来的怒火已经消散,这会儿忍着羞涩自己清理下身的北洛,浑身散发着青果子那种酸酸的清香,她努力嗅闻着,又悄悄吞吃了几口——酸倒了牙,但滋味仍然妙不可言。

可不能让这种意外再发生了。云无月想着,还是变回了魇魅的形态,随手取了北洛随身的那柄匕首,抽出来,往长长的指甲根部削去。随着切金断玉的一声清响,孔雀蓝的颜色,有着琉璃和玉一般质感的一根长甲齐根断去,叮叮当当掉在桌案上。北洛忙不迭地爬起来伸手抓住,拿到眼前仔细检查有没有磕出裂纹来,一脸的疼惜。

云无月倒是对此满不在乎,化为人形轻轻松松道:“魇魅的肢体,毕竟不是真的魇魅,最多只吸收些过激的情绪和感情,人可能会显得有些淡漠,但不会真变得无情,你把这贴身带着,应该足够抑制冲动。”

“看形状,刚好做个耳环,我以后……就把你贴身带着了。”北洛眉开眼笑地看着这根漂亮的琉璃甲,甚至放到唇边亲了亲,云无月被他这股热情感染,白玉般的脸颊上竟也浮起了红晕,北洛见了,又凑上来亲她的脸颊和耳根,“无月,你脸红了,是为了我吗?”

“……热。”云无月轻声道,却掩饰不彻底,颊上红云更盛,她移开目光,恰看到孤零零落在桌角那块“断情玉”,伸手去拿:“那这一块我就丢回去了……”

北洛猛地出手抢来那块,摇头道:“你辛苦找来的,怎么能扔了。”

“但……已经不需要了。”

北洛抬眼在殿内巡视一圈,忽然露出调皮的微笑,他掂了掂手心里的重量,抬手一掷,这块紫黑色貌不惊人的条石就被丢到了王殿天花板上垂挂的巨大吊灯的灯座里。“放那儿吧,早晚能派上用场。”

北洛这时候还完全想象不到,他用来办公的这间大殿,在不久的将来,会兼职调解室的功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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